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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不呢?” 秋紅衣最不想得罪的就是這夜溪寒,但是現(xiàn)在卻不得已而為之。 夜溪寒手中脫骨劍已經(jīng)出鞘,看著那一節(jié)節(jié)帶刺的骨頭,讓秋紅衣不禁覺得毛骨悚然。 這是夜溪寒第一次與秋紅衣交手,她倒也想看看,這個人一身超絕的閃躲功夫到底能不能躲得過她的脫骨劍。 夜溪寒二話不說,脫骨劍大手一揮,便化作了鞭子纏向秋紅衣,速度很快,但是秋紅衣在黑暗中如靈活的貓,那紅色的身影躲過夜溪寒的揮來的脫骨劍,幾次下來,她便清楚了,這脫骨劍很靈活多變,若是糾纏下去,她一身閃躲的功夫被看破,自己便會死在夜溪寒的手下了。 只是一時失神,秋紅衣側(cè)腰閃開飛來的脫骨劍,豈料夜溪寒的手一抖,竟是改變了脫骨劍的運行軌道,往秋紅衣閃躲的方向飛來,秋紅衣柔軟的身子馬上往下壓去,成了一個拱橋的高難度動作。 隨后她掌心用力,側(cè)翻過去,離開了夜溪寒當(dāng)時的攻擊范圍。 “夜教主,干嘛這么認(rèn)真嘛~人家也不過是玩玩~” 站直,秋紅衣雖然還在笑,可是額間布滿了細(xì)汗,好在夜色正濃,把她逐漸蒼白的臉色隱藏得很好。 “再不讓開,我便送你去和閻王玩去?!?/br> “噗嗤~原來夜教主也會開玩笑呢~” 秋紅衣深呼吸了幾下,道:“我走便是,不過啊夜教主,你這脾氣得改改,否則啊,沒人會喜歡你喲!” 說完,秋紅衣特地選了那個與傅蕓墨和南昆侖一樣的方向走去。 夜溪寒收起脫骨劍,向前走了幾步,看著眼前三個分叉…躊躇了幾下,選擇了和秋紅衣不同的方向走去。 雖然她不知道秋紅衣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擋住自己的去路,但是秋紅衣斷不會為了兩個不相干的人再得罪自己,所以她認(rèn)為秋紅衣離開的那個方向,一定不是傅蕓墨和南昆侖逃離的那個方向。 只是夜溪寒卻是忘了,秋紅衣之所以能在江湖混跡那么久,而且成了人人畏懼的魔頭之一,那邊是因為她還有一個能力,那便是詭計多端。 南昆侖和傅蕓墨不要命地跑,終于看到了秋紅衣所說的,路上有一個小村莊,那小村莊里有一個小客棧。 傅蕓墨一到,便靠著墻干嘔起來,南昆侖也沒有好多少,他坐在了地上一直拉自己的腳底,因為他的腿抽筋了。 聽到聲音,掌柜從客棧里走了出來,便看到了臟兮兮地兩個人… 傅蕓墨一看到掌柜,如看到了希望一樣,剛想說什么,卻覺得腦袋一空… “南昆侖,錢袋在不在?” “...不在…” 行囊都讓夜溪寒拿走了,還有什么錢袋,傅蕓墨忽然想哭,她坐倒在地上穿著粗氣… “兩位客官…若是不嫌棄,進(jìn)來喝點茶水吧!” 掌柜看這兩人像是逃命一樣,可憐兮兮的,倒不像是壞人,便做了一個好心。 “謝謝掌柜謝謝!” 傅蕓墨差點就要給掌柜磕頭了,她和南昆侖走了進(jìn)客棧,喝著掌柜給二人的熱茶,傅蕓墨和南昆侖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傅蕓墨看著客棧的一切,忽然想起了四海樓,悲從中來,濕了眼眶,抓住南昆侖的手臂道:“媽耶南昆侖!我們真的逃出來了!” “活著真好!” 第二十六章 傅蕓墨和南昆侖依然喘著粗氣, 然后傅蕓墨回頭對著掌柜道:“真的謝謝你掌柜的, 如果沒有你, 我和他怕是都要累死了?!?/br> 雖然沒有吃的,但是有一壺?zé)岵瑁路鹨呀?jīng)得到了全世界一樣,傅蕓墨也已經(jīng)別無他求了。 “是啊掌柜的,真的謝謝你!” 南昆侖喘著粗氣說道,心中滿是感激, 擦去額上的汗,簡直累得腿抽筋了。 “不客氣…只是為何姑娘您的頭發(fā)是金色的?” 那掌柜看了傅蕓墨的頭發(fā)許久,竟是一頭金色的發(fā),莫不是傳說中的西域人,可是為何她的中原話卻說得如此好? “我…” 傅蕓墨還沒說完,門外傳來一個聲響, 嚇得兩人渾身一震,傅蕓墨更是從木凳子上掉了下去。 “哎喲!我的腰!” 只是凝神一看, 才見門外, 秋紅衣正靠著客棧的門口, 臉色蒼白的看著兩人, 她一手捂住腰,指縫間都是血,顯然是受了傷。 “你們倒好,我都被那女魔頭打傷了?!?/br> 秋紅衣看見兩人居然大口大口在喝茶,心中又好氣又好笑, 最后只是嘆了口氣。 路是自己選的,跪著也得走下去。 南昆侖把傅蕓墨扶了起來,只見秋紅衣給嚇得目瞪口呆的掌柜扔去一錠銀子,道:“廚房還有什么可以吃的,都拿出來?!?/br> 客棧晚上廚房不開火,秋紅衣是知道的,但是廚房里也總還會有一些吃的,為的便是應(yīng)付他們這些深夜到訪的不速之客。 “好…好的?!?/br> 掌柜馬上離開了,而秋紅衣走到二人那里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下,拿杯子的手沾滿了血,把杯子也染紅了,可是秋紅衣卻滿不在意,甚至也不在意自己腰間還在流血的傷口。 “你…你要不要先處理一下傷口?” 南昆侖指了指秋紅衣地腰間,那些紅在燭光下,觸目驚心。 “怎么?擔(dān)心我?” 秋紅衣蒼白著一張臉,可是露出如此嬌媚的一笑時,還是讓南昆侖渾身一震,上身馬上往后撤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