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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蕓墨看著夜溪寒小心翼翼地模樣,不禁笑了笑,道:“這種被上藥的感覺,真是奇怪?!?/br> 夜溪寒看著傅蕓墨那沒心沒肺的笑容,眉頭輕蹙,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 “哪里奇怪?” 夜溪寒的手似乎有點(diǎn)不安分了起來,傅蕓墨瞬間渾身有點(diǎn)僵硬,道:“沒…沒什么,很正常?!?/br> 傅蕓墨能感覺到那微熱的掌心游走在自己的胸口之間,這讓她感覺渾身都脫力了一樣,心跳又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最后不得已,她捉住了夜溪寒的手。 “我感覺可以了?!?/br> 傅蕓墨紅著臉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干澀,口干舌燥的感覺并不好受。 “是么?” 夜溪寒抽回手,手指向著燭臺一彈,那燭火竟是熄滅了,瞬間,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因?yàn)榭床灰?,其他感官更加?qiáng)烈了起來。 “傅蕓墨…店小二…” 傅蕓墨聽見夜溪寒的聲音,然后感覺一陣溫暖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夜溪寒的唇準(zhǔn)確地找到了自己的唇,滋味太甜,傅蕓墨按耐不住,挺身而起,把夜溪寒摟入懷中,與之交纏… “女魔頭…你以后都會是我的么?” 唇分,傅蕓墨幽幽問道,那暗啞的聲音,聽起來竟是多了幾分性感和克制,這仿佛是傅蕓墨面臨著世間最大的考驗(yàn)一般。 “現(xiàn)在,以后,都是你的?!?/br> 夜溪寒主動送上香唇,抵死纏綿… 傅蕓墨不再說話,閉上眼睛,享受來自于夜溪寒所有的溫柔… 有你的余生,是上天賜予我最大的溫柔。 夜被情火燃燒,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所有的理智,把彼此燃燒殆盡… 次日,傅蕓墨率先醒來,渾身都有些累,忽而想到了什么,臉色一紅,轉(zhuǎn)頭看向床邊,只見那人正面對著自己睡覺,那極美的臉頰,讓人心情不禁愉悅起來。 只是傅蕓墨再往下看去,臉便又是紅了起來,她隨后把被子拉上,卻不曾想因此而把那人驚醒了。 “...不累么?” 夜溪寒只是幽幽問了三個字,傅蕓墨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只見夜溪寒復(fù)又閉上了眼睛,把頭埋進(jìn)了傅蕓墨的懷里,續(xù)道:“讓我再睡會兒?!?/br> “嗯…” 傅蕓墨忽然感覺得到滿心的溫暖,閉上雙眼,跟著夜溪寒一起入了夢… 過了一個時辰,兩人才悠悠醒來,就在夜溪寒把衣服穿上的時候,傅蕓墨看見了床上那兩處褐色,不禁又紅了臉。 “女魔頭…” 忍住不適,傅蕓墨上前從后把夜溪寒擁入了懷中。 “作甚?” 夜溪寒輕輕一笑,卻也不掙脫傅蕓墨的懷抱。 “沒什么,就想抱抱你。” 傅蕓墨把頭擱在夜溪寒的肩膀上,然后把呼吸輕輕噴灑在夜溪寒的脖子上。 “如今可信,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夜溪寒伸手,把傅蕓墨環(huán)住自己腰部的手覆上,舉動溫柔。 “不是不信…只是,哎,是我小心眼…” 傅蕓墨說不清心中那種酸楚的感覺,可如今,她卻能感覺到了夜溪寒的堅(jiān)定了。 “也是我不好…” 夜溪寒垂眸,輕輕轉(zhuǎn)身,掙脫了傅蕓墨的懷抱,與之對視。 “我心中還有放不下的往事,只是希望,你能陪我一起渡過去…” 夜溪寒的手覆上傅蕓墨的臉頰,道:“我需要你…” “好…” 兩人溫存了一下后,穿戴整齊,夜溪寒便說要去看夏麟的情況,傅蕓墨也應(yīng)了下來,只是當(dāng)她們正準(zhǔn)備出城的時候,寧遠(yuǎn)行一行人卻是帶著夏麟進(jìn)城里來了。 夏麟被曹寒用銀針封住渾身經(jīng)脈,進(jìn)入昏睡狀態(tài),而他則是由寧遠(yuǎn)行背著進(jìn)了城,身后曹一師正扶著曹寒跟著。 “夜教主!” 寧遠(yuǎn)行看到夜溪寒后,松了一口氣,他還害怕這夜溪寒會一去不復(fù)返。 “嗯,他情況如何?” 夜溪寒問道,而開口的卻是曹寒:“我需要入城弄些草藥,才可以繼續(xù)施針?!?/br> 曹寒說完,動了動鼻子,道:“傅蕓墨?” 傅蕓墨一聽曹寒叫了自己的名字,忽然渾身一驚,竟是有幾分驚詫,自己并未說話,這個人怎么知道自己在的? “到。” 傅蕓墨下意識地舉起了手,似是意識到失態(tài),馬上放了下來,而寧遠(yuǎn)行則是不禁笑了出聲。 知道傅蕓墨和夜溪寒在一起,曹寒心中也能猜得了幾分,便不再說話,而曹一師則是開了口。 “先找個地方安置他,也希望大家能幫忙張羅一些草藥。” 曹一師說完,便扶著曹寒繼續(xù)走,而傅蕓墨此時開口:“我?guī)钒?!?/br> 這個城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傅蕓墨帶著眾人來到客棧,安置好夏麟后,傅蕓墨和夜溪寒敲開了曹寒房間的門。 “進(jìn)?!?/br> 曹寒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僅僅是腳步聲,她就已經(jīng)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傅蕓墨推門而進(jìn),夜溪寒也隨后跟上。 “作甚?” 曹寒的語氣依舊是冷冰冰的,宛如這世間沒有什么能入得了她的眼。 “想請問曹姑娘,那夏麟情況如何?” 剛才在路上,曹寒只是簡短地說了一句,想必她對夏麟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