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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靈緊緊地抱住她。之前還不覺得,一起旅行幾十天從早到晚都在一起,現(xiàn)在突然要分開一會兒,就特別不習(xí)慣。 棠靈想,真是戀愛使人半身不遂。 “一會兒見,小丫頭?!表n琢笑著說。 “一會兒見,好jiejie?!碧撵`故意嬌聲道,還附贈一個欲說還休的眼神,一直到坐上車,韓琢的心上依然生著軟乎乎的小勾子。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首都醫(yī)院,棠威終于見到棠靈,急著要從床上下來,被棠靈扶住。 “我現(xiàn)在能走能坐,不用把我當(dāng)老頭子?!碧耐f道。 單人病房的門關(guān)上,棠威由棠宏扶著坐下來,棠靈坐在一邊,棠宏去泡茶。 棠威推過來一張銀行卡: “第一件事,這個錢要還你。別急著拒絕。棠宏都跟我說了,家如今雖然散了,老頭子積蓄還算有一些。那些不肖子孫知道我曾經(jīng)存起來過一筆財富,也曾打破頭地爭過。年頭久了他們自己可能都不信有這部分錢,來都不來看我。爺爺有錢,足夠我晚年生活,剩下的還能做很多慈善,用你的錢,我替我那些孩子們虧心。” 棠靈知道此時說什么都不好,便將卡收起來。 棠威見她收起來長舒一口氣,喝一口茶道:“第二件事,我的大兒子棠詩死了。” 棠靈均目露驚訝。 “我家的孩子們?nèi)缃穸际蔷逃勺匀?,我不會為他們開脫。但我就是想問一句,我家老大的死,你……或者是韓家的人,知不知情?” 棠靈搖頭:“他們做了錯事自有法律制裁,我從未想過以暴制暴,至于我女朋友,她若是想殺人,早就殺了,而且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而不會費勁去走司法途徑維權(quán)?!?/br> 棠威聽了這些話,無奈地笑了:“你說得對?!?/br> 棠威將茶水喝盡,又讓棠宏替他倒?jié)M。 “如今我當(dāng)年做的一些事算是遭了報應(yīng),也無力去追究那些不肖子孫的錯事,他們現(xiàn)在自有法律制裁,我替他們向你陪個不是?!?/br> 棠靈搖下頭沒有說話。她不需老人家替孩子們賠罪,那些人她永遠不會原諒。 “老大的意外去世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說,怕就沒什么機會說了。這件事我瞞了你很多年,如今想問問你,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親生母親是誰?” …… 這邊,韓琢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誠元正和對方打得火熱。兩個人從幾百公里外越打,離京城越近,如今已經(jīng)打到京郊。 “趕緊幫忙吧,我快撐不住了。京城的屏障對我還有很大影響!我發(fā)揮不出全部的功力!”誠元抽空大喊。 韓琢看著誠元揮舞著紫色爆滿青筋的巨手,用手做喇叭喊:“加油!這老毒物一身的寶藏,據(jù)說吃了他的內(nèi)丹你就能返老還童!” 誠元氣的直喊:“我呸!” 對方狡猾的很,眼見就要從誠元手中溜掉,韓恭拿著武器沖上去和他纏斗起來。 韓琢也不好一直躲著,看韓恭一時半會無法解決,便舉著刀也加入進去,只是時刻記著不過分纏斗,盡力壓制,盡量拖到韓立過來。 這一斗,就是一整天。 當(dāng)韓立終于趕到的時候,韓琢不禁翻個白眼: “師父你再不來我都要懷疑你和這老伙計是一伙的了。” 韓立出現(xiàn)后,二話不出舉起一個大包裹:“公子獨!你家族掌門的信物在我手里,不好意思我去過你老巢了,等我這邊一聲信號,你猜猜你家族里會發(fā)生什么事?” 五十多歲賊眉鼠眼的叫著公子獨這個中二名字的男人聞言腳下一頓,被韓恭奮力刺中心窩,誠元和韓琢立刻補刀,將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公子獨眼珠一轉(zhuǎn),逮著間隙就要遁走。 身形一滯,低頭看自己的心口,那里延伸出兩條無形的鎖鏈,一條連著韓恭的峨眉刺,一條連著韓琢的長刀。 韓立走到他面前,把包裹仍在他面前:“我沒騙你,你家的老頭子已經(jīng)被請到我們韓家喝茶去了,今年的新茶,我們老太爺都不舍得喝,氣的直跳腳?!?/br> 公子獨眼角抽了抽,終于卸下力來。 從幾年前發(fā)現(xiàn)誠家背后有人挑唆開始,韓立就一直在撒網(wǎng)。韓琢入世,明面上是掙錢,暗地里一直在通過韓財搜索與誠家及其背后人有關(guān)的信息。斗誠元雖然差點丟命,但因為誠元這個苦力的加入,使得尋找老毒物的效率明顯加快。多年的布局撒網(wǎng),終于在今天取得了成果。 韓立對韓琢吹胡子:“怎么搞的,水平退步了,要是以前三個人還抓不住一個他?是不是天天搞對象疏于練功!” 韓琢:“……”她如果說聽自己女朋友的話注意安全躲在后面不急著上會不會被師父揍? 只能換一個話題:“怎么處理他,家里怎么說?” “老太爺說聽你的。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才是一家之主了?” 一家之主…… 那么大一個家族啊。 韓琢收刀,道:“把他送給誠家吧,我答應(yīng)過誠元?!?/br> 誠元的眼睛突然亮起來,盯著公子獨的眼神泛著冷光。 論起毒來,公子獨的家族和誠家,不一定誰更毒。 一行人收起武器,因為敵人十分狡猾,他們準(zhǔn)備一起押送人去誠家的湖底。 “我打個電話?!表n琢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