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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動不動去哪里待一會的臺詞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恐怖劇里作死女主的標配?。?/br> “粉粉,你不用怕,這里沒有什么的,主屋里是不可搜索區(qū)域,節(jié)目組說了進去的話后果自負,你就不怕屋里比外面更可怕呀?” 鞮紅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粉頭發(fā)卻還是堅持進主屋,鞮紅覺得自己上輩子就是欠了她丫的,深呼吸后拽住人就往屋里拖。 要說這主屋里頭簡直比外面還陰冷,鞮紅懷疑節(jié)目組可能是臨時在這里安裝了五臺冷氣機,臺臺打到最低的那種。屋里垂地白紗更多,隨著不知哪里飄來的冷風幽幽飄動,白紗雖然很薄,但是屋梁上掛滿白紗幔后就很難再看清內(nèi)部場景。 跟在她們身后的攝像師苦不堪言,畢竟他們要扛著攝像機跟著藝人跑,任何阻礙都只能用鏡頭和自己的人頭去頂,這里的白紗七拐八拐隨處可見,簡直把攝像師纏到懷疑人生,甚至幾次丟失目標。 鞮紅走到這里遲疑看了眼粉頭發(fā),說真的,在古宅里逛了一大圈她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在屋子里她倒是覺出不對勁來了。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在錄節(jié)目,鐵定會認為身邊這個粉頭發(fā)就是恐怖劇里BOSS派來帶她入陷阱的妖孽?。?/br> 兩人終于到了少許寬闊的一出平臺,這塊地方要比普通的地面高出四五寸,鞮紅跟著粉頭發(fā)站上去,發(fā)現(xiàn)白紗幔里頭好像有些什么,但是因為里面燈光太暗,實在看不清晰,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試圖撥開礙眼的白紗—— “咚!啪!”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鞮紅覺得自己上輩子果然是欠了這丫的! 她轉(zhuǎn)個身還沒來得及看見從房梁上掉下來的“尸|體”,就差點被這個粉頭發(fā)嚇到靈魂出竅! 瞅了眼地上的“尸|體”,鞮紅忍無可忍,說好的尸|體NPC都是真人呢!這丫果然是有節(jié)目組給的神秘劇本吧喂?。?/br> “所有偵探請注意,所有偵探請注意——” 系統(tǒng)廣播應(yīng)聲響起。 “所有偵探請注意,紅隊已發(fā)現(xiàn)尸體所在,請各位偵探趕往花廳區(qū)域,紅隊已發(fā)現(xiàn)尸體所在,請各位偵探趕往花廳區(qū)域,線索已展開……” 其實,在這個節(jié)目中,不僅僅是先發(fā)現(xiàn)“尸|體”的小隊可以得到一條珍貴線索,最先發(fā)現(xiàn)“尸|體”的偵探還可以從頭開始完完整整的看案發(fā)情景。 《一起探案吧》有一個最出彩的地方就是他的案發(fā)情景和最后殺人情景再現(xiàn),它顛覆了人們固有的對古時迷案的血腥、恐怖、離奇、吊詭等因素,用電影式的美學將悲劇唯美的展現(xiàn)在所有觀眾眼前。 鞮紅是第一次參加這個節(jié)目,她本人對這類破案什么的東西沒有興趣,而且救場救的匆忙,補眠都來不及更何況是打開平板搜索往期節(jié)目這種閑情逸致。 所以在整個主屋的白紗幔突然往旁邊一收,燈光映亮場景布置的那一刻,鞮紅愣住了。 早已忘了身邊還躺著具“吊|死|鬼”和尖叫精,滿心滿眼全被場景中那個離她最遠,慵懶臥在席上的身影吸了去。 絲竹管弦迎著屏風竹影悠揚而來,文人雅客或醉倒或恣笑分坐兩旁,幽冷藍光的照射下將這一場正值酣時的盛唐華宴映襯出一股筵席將散的凄涼韻味。 面燈開了一半,將那個一直藏在最深處的那片人影照出陰陽涇渭。 抽氣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紅藍兩隊藝人嘉賓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主屋現(xiàn)場,不約而同看到了這一堪稱驚艷的景象。 金冠挽發(fā),半面妝素,半面妝艷,一身素雪般的衣裳垂在榻上,絲絳半解,香肩半露,這一半一半的造型設(shè)計在本就映了半邊的燈光下,越顯突出。 可是當她緩緩支撐身體坐起來,朱顏皓雪全部落入面光的時候,眾人又是一陣恍惚。 竹搖影曳,絲竹音繁。 瓊瑤冰雪照一坐,我恐子是神仙人。 *** “死人啦!!死人啦?。?!”一個儒生打扮的男子突然屁滾尿流的從一個角落里竄出來,指著主座上的魚玄機驚呼出聲,“綠翹,綠翹死啦??!是這個妖女??!妖女?。 ?/br> “啊什么綠翹死了??!” “快逃啊?。?!” 音樂聲戛然而止,宴席上的賓客四散奔逃,有人酒到酣時早丟了靴子帽子,正滿場亂跑著尋找,有人醉的不分東南西北,幾次撞在門柱上人沒跑出倒是險些撞暈倒地,霎時宴席一片兵荒馬亂。 而在這一片亂象中唯一不亂的,就是主座上的魚玄機。 她不僅不亂,反而還自斟自飲,擊節(jié)而笑。 席上紛紛忙亂的身影落入她眼中,反倒是滑稽戲一場。 官兵已經(jīng)聞訊而來,持刀將她圍困中間,而她似是醉的狠了,眼角眉梢皆是醉酒后的媚意,半睜開的鳳眸瀲滟出一道水光,也不知是看見了還是沒看見。身形微動,她垂著腦袋看著十分茫然的模樣,發(fā)絲黏連在衣襟滑落后露出的雪白肩臂處,蜿蜒著沒入隆起的弧度。 鞮紅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渝辭,不同于那日瘋狂時侵略性的魅惑,這次的渝辭柔似水,綿似云,那媚氣從她發(fā)梢絲絲裊裊纏繞到杯盞間,在她拈著酒杯的纖指上浮動,最終順著她滾動的喉頭滴落在榻上,蔓延著在她周身隱隱浮動。 “魚玄機,還不認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