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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還沒呢怎么了?】 鞮紅抱著手機在床上扭動兩下?lián)Q了個舒服的姿勢,噼里啪啦輸入內容。 鞮紅:【現(xiàn)在都說師尊是高危職業(yè),但為什么到我這里,卻成了徒弟這么難???】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 “嘿嘿嘿……”鞮紅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傻兮兮笑了起來,看著“師尊”兩個字,莫名其妙興奮半天。 她對這個稱呼倒也熟悉,金光里的默蒼離,古劍二中的沈夜,都是被徒弟稱作“師尊”的。但是這個稱呼到底帶了些玄幻仙俠色彩,所以《子虛劫》里,岐飛鸞一直叫冥昭“師父”。 要不改天也這么喊喊? 渝辭會怎么回應呢?是直接應下,還是一臉莫名的問自己,師尊和師父有什么區(qū)別? “嘻嘻嘻……” 鞮紅笑著搖搖腦袋,禁止自己再繼續(xù)想下去。 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冥昭怎么就不高危了?高危都是因為美強慘,冥昭也一樣啊?!刻齑蟮卮髣?chuàng)作最大:【你說說冥昭,她不美嗎?】鞮紅把鍵盤敲得斬釘截鐵:【美!】 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她不強嗎?】 鞮紅:【強!】 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她不慘嗎?】 鞮紅:【慘??!】 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這不就夠了?!?/br> 鞮紅:【但是好像人家說的高危不是這個意思?!刻齑蟮卮髣?chuàng)作最大:【怎么你還指望岐飛鸞是個攻啊?】鞮紅跟燙著似的一把把手機丟了出去,半天才從被褥里重新刨出來,頂著一張比手心還燙的小臉,噼里啪啦敲鍵盤。 鞮紅:【開什么玩笑!她們又不是那種關系,你自己寫的劇本自己還亂?搞??!】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我就開個玩笑,你反應那么大干什么?】鞮紅:【一點原則都沒有!】 天大地大創(chuàng)作最大:【???????】 扔掉手機,鞮紅一把把被子蒙在頭上,整個人縮進被子里。才過了一秒又猛地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怎么居然洗完澡忘了吹頭發(fā)?! 鞮紅懊惱的撓撓頭,把濕了大半的枕頭丟到一旁沙發(fā)上,踩著那雙跟踩云朵似的拖鞋晃到浴室,從架子上取下吹風機摁開,然后被突如其來的風力嚇了個趔趄。 就是不得勁,很不得勁。 鞮紅有些自暴自棄的吹著頭發(fā),看著鏡子里頂著一頭亂發(fā)的自己。 額頭飽滿,眉骨走勢上揚,面庭五官比例極佳,卸妝后的眼睛雖然沒有帶妝時驚艷,卻勝在睫毛濃密長翹,不僅不顯憔悴,反而更添一抹清清爽爽的精神氣。 這樣的長相勉強也還能看吧,不知道渝辭喜不喜歡這個類型…… 對哦,鞮紅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不知道渝辭喜歡哪種類型。當時在山谷里玩游戲的時候,可惜不是渝辭抽到那張問題紙! 眼角余光瞥到整齊碼在梳洗架上的純白浴巾,泛舊的袍裳在眼前搖曳出虛影,鞮紅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哎呀哎呀哎呀……”她嬌羞的抱住頭,原地亂轉,“你不要想了不要想啦——” “啊啊啊啊?。。。?!” 聞著滿屋子焦糊味,一言難盡地看著鏡子里被燒掉一束頭發(fā)的自己,鞮紅無奈地拿起剪刀,一下下修剪起自己可憐的蜷曲的發(fā)絲。一邊剪一邊心中祈禱明天不要被渝辭看出來。 也不知道修了多久,直到看著鏡中的自己都開始模糊,才放下剪刀迷迷澄澄回到床上。一手捻住被角連帶滿床劇本筆記一并裹在被里,睡了過去。 床頭壁燈調的很暗,暈黃的柔光在凌亂床被間薄薄鋪了一層,溫柔地仿佛能滲透到夢境里去。 可是鞮紅的夢境卻并不溫柔。 夢境中依然是風雨飄搖,江浪滔天的藏書閣,還有欺身上來的冥昭…… 層層疊疊的白袍似被扯亂,襟口微敞露出雪白的肌?膚,束發(fā)的木簪帛帶掉落一旁,一頭青絲如墨簾垂落,一半委地,一半蜷曲在自己的襟上。 那絲緞般的烏發(fā)散在前襟,鞮紅看不清自己此時穿著什么衣服,被覆蓋住的地方又是什么模樣,待看清近在咫尺的那一雙,飽含情?欲的鳳眸時,“當”的一聲,緊繃的那根弦斷裂了。 鳳眸總是清冷而凌冽的,但一旦動情,又是最勾魂攝魄,叫人欲?罷?不?能。 呼吸糾纏間,熾熱guntang的氣息噴薄在脖頸,臉頰處,伴著她那雙眸子流連過的地方,一寸一寸燙了起來。 “冥、冥昭……” 戲非戲,夢非夢,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不愿卸下偽裝一般,她還是只愿這樣叫她。 仿佛只要她還躲在岐飛鸞的軀殼內,彼此就是無法割舍的血rou,她永遠都是她的愛徒。 “唔!” 忽然,微涼溫軟的觸感一瞬點在唇上,動作卻遠沒有觸感來的溫柔,像是在索取,又像是在證明,陰狠暴戾地如同欺在她身上那人,似要由此下口將她拆吃入腹。 “想我收回霓裳?想我放過竹瀝?岐飛鸞……你以什么身份來要求我?” 鞮紅驀地睜大眼睛,羞恥和屈辱感交雜在心口掀起驚濤駭浪。她想要開口,卻在下一刻又被冥昭咬在唇上,繼而又是一陣昏天黑地的近乎殘暴的索?吻。 鐵銹味在唇齒間蔓散開來,除了這一點灼熱,其余剩下的地方全是冰冷……她微微發(fā)起抖來,不料被摟緊一個久違的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