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鬼宗師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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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荇傻了片刻。 忽然想起阿挽說過,成神便會不死不生,即便是當時死了,只要神丹在,便可以把身體恢復如常。 只見步江禮完好無損,光著身子,只是腹部那個位置,纏著一圈繃帶。 他朝青荇招了招手:“老子心心念念想睡你很久了,總算是得了手,過來。” 青荇硬著頭皮走到床邊,步江禮從那個女子抽身出去,然后一把拽住她,往床上一摁。 青荇沒有反抗,她早知道會發(fā)生這一切,便順從的閉上了眼睛,希望這個禽|獸能夠快點結束。 可是,步江禮卻沒有動。 半天青荇沒感覺,睜開眼,便見步江禮盯著她的臉,打量了半天,忽然伸手在她眼睛上摸了摸:“不對啊,這眼神……” 青荇心里咯噔了一下。 步江禮盯著她的臉,半晌之后,一巴掌就扇到了青荇的臉上:“媽的,易容水??!當老子是傻子是吧?” 青荇臉登時麻了,歪到一邊,心涼了半截。 她以為只是些凡人軍官,蒙騙一下就過去,可是沒想到,天上的侍神,怎么也在這里。 易容水瞞得過人,但是瞞不過神。 另外十個jiejie,看到青荇被打,想要上前救她,卻被左右光著身子的幾十個男人圍住了,色瞇瞇的圍了上去,三個男人捆一個,強行的撕開她們的衣服。 衣物被撕裂的聲音傳開。 他們下手粗暴,想著妓|女就是妓|女,隨便怎么玩就行。 一個比一個下手重,不管有沒有前戲,只顧著折磨人。 同時,步江禮也在折磨青荇,他拿了床邊的一個燭臺,guntang的蠟油,一點一滴往下落。 砸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瞬間燙紅。 青荇疼得白了臉。 步江禮冷笑:“說,你們把白挽瓷藏在哪兒了?” 青荇咬著齒齦,疼得五官糾結:“休想讓我把阿挽交出來?!?/br> 步江禮看著那張白挽瓷的臉,但卻完全不一樣性格的女人,心底的怒意更甚。 女人傳來一聲尖叫。 “你不說,我就今天就讓兄弟們折磨死你們這群臭女人,不聽話,我他媽打死你?!?/br> 青荇疼得腦門直發(fā)昏,喊著:“我們絕不告訴你?!?/br> 步江禮吹了聲口哨,眼中似乎更加興奮了,招呼著幾十個軍官,開始玩起花樣來。 有用木棍的,也有直接去外面折了一根樹枝的,更有的直接把她們的頭往酒壇子里摁,等到快窒息了,再提出來,讓她喘一口氣,再往里面摁。 最后他們玩的更加瘋狂,用手用腳,打的一身淤青,還有的用一根麻繩,勒住她們的脖子,用力的后勒,看著她們的臉變得發(fā)白,發(fā)青,發(fā)紫。 強烈的感官刺激,在男人的眼底里,燒起了熊熊的烈火。 步江禮一邊折磨,一邊在青荇的耳邊喚:“你知道成為神,然后凌駕在凡人身上的感覺嗎?太他|媽的爽了?!?/br> 青荇這輩子都沒有罵過這么多次人。 “你這龜孫兒……挨千刀的,老娘來生一定要弄死你……王八蛋養(yǎng)的……他|媽的……” 整個行宮里響徹著女人的哭聲,尖叫聲。 唯獨就是沒有求饒聲。 步江禮最后有些膩了,這樣搞半天,這些軟趴趴的姑娘,心腸一個比一個硬,就是不肯開口。 步江禮起了身,惡狠狠道:“派人給我去女兒酒樓,這些女人不交代,我就不信,那些女兒酒樓的貧民不會交代?” 青荇聽了這話,一想到白挽瓷身體里的迷魂藥還有一個時辰才能解除。 心,頓時就灰了下來。 倘若女兒酒樓的那些人開了口,阿挽就……死定了。 第97章 逢生 她一定要爬上去。 步江禮穿了袍子, 直接離開了行宮,臨走前,囑咐他們繼續(xù)玩, 不要停。 他去了女兒酒樓。 女兒酒樓沒了魂力庇佑,只剩下一副空架子, 他一腳踹開大門, 領著一隊人馬, 把包廂里所有的百姓和女犯,聚集到了一起。 “說,白挽瓷送到哪里了?”步江禮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目光在他們身上逡巡了一圈,“不說的話,一炷香我殺一個?!?/br> 幾十個人圍成一堆,面面相覷,沒有人開口。 一炷香,漸漸熄滅了。 步江禮眼中冷意更深,瞟了眼護衛(wèi)隊,立馬拖來了一個老婆子。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當場就嚇壞了不少孩子, 嗷嗷的哭了起來,婦人們連忙捂住孩子的眼睛, 男的白了臉,大氣也不敢出。 步江禮十分滿意的看著這些屁民驚恐的模樣, 著人又點了一炷香。 煙霧彌漫, 一炷香很快見底。 人堆里還是沒有人敢開口,這回步江禮直接撈了一個男人出來,不等他開口, 一刀抹了脖子。 兩具尸體并排倒在一起。 人堆里開始有些sao動。 步江禮的笑容越來越大,眼神也來越殘忍,再點香,這回他在人堆里指定了一個團頭大臉的小娃娃。 那就是阿春。 殺老人,殺男人,不足以刺激他們的話,那就殺小孩好了。 當護衛(wèi)隊的隊長進去揪著阿春出來時,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嘿!你這小娃娃,牙口厲害的你……”那隊長手腕上立刻多了一排壓印,其中虎牙的位置,已經見了血,滋滋往外冒。 阿春呸的一口吐他:“你們……壞人……抓不到……jiejie!” 她的反抗,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步江禮懶懶散散的走上前,一把拽住阿春的小揪揪,然后極其失望的看向大家。 “瞧瞧,人家小姑娘都比你們有血性……不過你們就看看反抗的下場是什么?!?/br> 步江禮把阿春推倒在地,一腳踩上了她的肚子,刺刀進,刺刀出。 噗嗤一聲,刀劍在rou骨里翻轉,攪動。 阿春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光亮漸漸消失,很快眼珠就不動了。 “啊——” 人堆里有個男人站了起來,渾身瑟瑟發(fā)抖。 步江禮抬起頭,慵懶的看他一眼:“怎么,你也想反抗嗎?” 那個男人抖著唇,兩眼發(fā)直,下半身的褲子都濕了一大塊:“我……我……我知道那女人在哪里,我我領著你們去!” 人堆里立刻傳來了不少反對的聲音:“二狗子,你他|媽還是人嗎?” “完了完了完了?!?/br> 步江禮滿意的笑了笑,兩排牙齒森森如狼:“很好,我就喜歡這種聽話的狗了,來人,給我賞他,黃金十兩?!?/br> 那個男人捧著到手的黃金,眼里涌出的貪婪和欣喜,遮蓋了原本的恐懼。 步江禮揮了揮手:“你們啊,要感謝他,他救了你們的命,我放過你們了?!?/br> 女兒酒樓里的一堆人,望著步江禮和二狗子遠去的身影,無奈的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出逃。 這一邊,步江禮閑庭信步的跟著二狗子,一路來到恒山后邊的林子,一直走到萬尸坑。 二狗子指著萬尸坑里邊角落里擱置的一口棺材:“我那日瞧見了,她們就把白挽瓷裝在這里面,然后叫仵作給抬走了?!?/br> 步江禮望著那口嶄新的棺材,唇邊的笑容變得猙獰起來。 白挽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醒的。 雖說意識是醒了,但是身體卻不能動。 軟綿綿的,就像話本里說的那種蒙汗藥似的。 她費力的轉動眼珠子,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左上角,有兩個小孔,透著一束瑩白的月光進來。 已經到了黑夜么? 她身子乏得厲害,眼皮子在打架,怎么費力,都難以睜開。 就這么半躺著,半昏迷著,也不知過了多久。 耳畔響起了一陣聲音。 腳步? 狗? 聽起來不大像是動物…… 接著頭頂上開始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后是一陣吊兒郎當的人聲。 這個人的聲音,她很熟悉。 好像是……步江禮? 還有誰……她似乎在哪里聽過。 頭頂上空,忽然照進一束刺眼的光亮。 白挽瓷下意識的閉上了眼,透過眼皮,穿來的光亮,炙熱又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