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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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解決完之后傅柔已經(jīng)把衣服整理好坐在那里拿著手機打游戲了。 她見詩杳重新開門之后也只是撇了她一眼,嘴巴還嘟著,顯然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詩杳過去親了親傅柔的臉:乖,晚上還要去吃飯呢,你也不想讓你父母看見你的腰酸腿軟走不動路的樣子吧? 誰腰酸腿軟還不一定呢! 好好好我腰酸腿軟我腰酸腿軟。 傅柔臉頰還是紅的,她咬著唇用那雙水光盈盈的眼睛看著詩杳,拿著詩杳的手讓她碰了碰脖子:你摸摸,還是熱的,這火下不去了。 她已經(jīng)一片粘膩,要是詩杳不幫她這火可能要燒一天。 最后詩杳還是帶她回家了。 反正還有幾個小時,這小貓咪滿腦子只要享受,詩杳也只能如了她的意。 等到太陽的光線慢慢變得歪斜,傅柔粉軟柔嫩的腳趾在被單上蜷縮后又松開,宣告著下午場的結(jié)束。 她白色的發(fā)絲散落肩旁,眼睛和鼻子已經(jīng)徹底紅了,她被詩杳抱到浴室里去清理,詩杳幫她把頭發(fā)吹干又換了套裙子,捏了捏她的下巴說:我們該出發(fā)了。 傅柔準(zhǔn)備扶著詩杳的手起身,卻一時沒站穩(wěn),倒在了詩杳身上。 詩杳沒忍住笑了聲,卻被傅柔軟綿綿的瞪了一眼。 你不準(zhǔn)笑。 嗯,好的,我不笑。 傅柔咬著唇并攏雙腿,詩杳在那邊找襪子給她穿,在穿襪子的時候傅柔用腳踩了踩詩杳的肩膀,語氣滿是埋怨:我那里好麻,走不動路,等會兒你抱我下去。 明明是她主動先要的,隨后收場的卻變成了詩杳。 詩杳十分好脾氣的答應(yīng)了,傅柔原本一直嘟著的唇才稍微平了一點兒。 今天她倆穿的是很久以前傅柔選購的一套情侶裝,出門的時候詩杳蹲下身子幫傅柔把小皮鞋套上,然后將她打橫抱起去了車庫。 傅柔沒力氣走路,她可能需要一點兒恢復(fù)時間。 詩杳換了一輛看起來更低調(diào)的車前往沈玉梅昨天訂下的那家餐廳。 兩人抵達的時候傅家夫妻還有沈筱白和戚梧霜已經(jīng)到了,她們在一間包廂里面,看著其樂融融的模樣,等詩杳和傅柔坐下之后有侍者拿菜單過來。 這家餐廳是做江城本地菜特別有名的一家,傅慶安說:柔柔喜歡吃什么就看著點,小詩你也點幾道菜啊,上次你們見面我還忘了介紹,這是詩杳,柔柔的伴侶,這是戚梧霜,筱筱的女朋友。 你好。詩杳站起來特別客氣的伸出手就要和戚梧霜握手。 戚梧霜也站起同詩杳握手:你好。 傅柔還在這邊專心致志的看著菜單正在那里向服務(wù)生報菜名,沈筱白有些看不懂詩杳和戚梧霜眼神之間的暗流涌動,開口說:霜姐,之前我不是聽你說你們倆認(rèn)識的嗎?怎么感覺你們這么生疏的啊,爸媽,之前就是因為霜霜認(rèn)出了柔柔,給詩小姐打了電話,她們才能這么快相聚的呢。 居然是這樣。 當(dāng)時沈筱白只說有了傅柔以前可能會認(rèn)識的人,說是要把人帶過來讓傅慶安和沈玉梅見一見,之后沒多久詩杳就過來了,而沈筱白也沒有再說什么,后面甚至出去旅游了,近段時間才回來。 現(xiàn)在沈筱白說詩杳和戚梧霜認(rèn)識,再見她倆剛剛拿疏遠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倒是有些過于詭異了。 傅柔點完菜把菜單遞給詩杳,聽完沈筱白和戚梧霜的心音之后笑著說:沒想到我們居然這么有緣,不愧是一家人誒,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呀? 詩杳沒有點菜,她只是看了一下菜單,確保傅柔喜歡吃的她自己都點了之后就讓服務(wù)員開始準(zhǔn)備上菜了。 看見傅柔這一臉天真爛漫的笑容,詩杳感覺傅柔要搞事了。 畢竟她很少能夠感覺到小貓咪激動想挑事的心情。 詩杳給傅柔倒飲料喝,她聽沈筱白和戚梧霜在那里杜撰她倆相遇以及如何相愛的經(jīng)過,突然就想起了她剛來傅家的時候也是在那里想各種借口和理由讓傅慶安和沈玉梅對她放心。 只不過傅柔和詩杳之間重新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如膠似漆完全是因為她們原本就感情好,詩杳的性格是那種比較喜歡遷就傅柔的,而傅柔就是那種喜歡你就粘著你的人,所以她們的相處只會越來越自然。 等沈筱白和戚梧霜終于編完了,傅柔笑瞇瞇的摟著詩杳的肩膀說:雖然我很多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是我能感覺詩杳特別愛我,我也特別愛她,謝謝爸爸mama成全我們,也感謝梧霜和小白,我敬你們一杯。 正好詩杳給她倒了飲料,這會兒看著像是詩杳和傅柔的主場一樣,明明是戚梧霜和沈筱白歷經(jīng)千辛萬苦重新在一起,她倆想把這餐飯當(dāng)成是慶祝,但是沈筱白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碰壞了主動提那有的沒的,傅柔又護短得不行,她也得膈應(yīng)一回沈筱白才行。 等這一杯敬完,沈筱白又問:那你們有打算出國登記結(jié)婚或者說是舉辦婚禮嗎? 不等傅柔開口詩杳就先道:這些事以前我都想過,但柔柔是個喜歡自由的性格,就算不登記結(jié)婚有沒有那一紙婚書對我們來說都不是特別重要,婚禮的場地我倒是有親自去考察過,不過前一年洪水成災(zāi),有很多地方都淹了需要重建,所以婚禮可能會往后延一延。 既然你們都是姐妹,要不然兩場婚禮就一起辦了? 沈玉梅突然開口,傅柔和沈筱白對視了一眼,戚梧霜下意識抿了抿唇,詩杳觀察著在場人的反應(yīng),輕笑道:沈阿姨,她們才剛在一起呢,問一問我們可能就是看看我們有沒有經(jīng)驗吧,我和柔柔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磨合期也都過完了,所以才會想著一些關(guān)于婚姻的事情。 傅柔笑瞇瞇的點頭,她聽到沈筱白各種不安以及戚梧霜有些悲涼的心音,覺著這兩人之間指定有點什么問題。 不過這些和小貓咪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又不是紅娘,不負責(zé)牽線。 嘻嘻嘻嘻嘻詩杳陰陽怪氣真的好厲害哦! 更喜歡她了呢! 沈筱白和戚梧霜應(yīng)該是剛在一起不久,而且還是沈筱白主動倒追戚梧霜,戚梧霜和沈筱白在一起應(yīng)該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只不過沒想到沈筱白那么心急,一回家就把戚梧霜帶到父母面前去看了。 雖然說戚梧霜在清虛觀這么多年手里也有一些積蓄,她本身還會給人算命,可這名頭聽出去怎么說都像是個神棍。 沈筱白現(xiàn)在家庭幸福,何必和她這個沒有任何背景也沒有什么本事的人在一起呢? 而戚梧霜越是逃避,沈筱白就越想擁有,想到傅柔這一臉看起來什么都不知道卻處處往她心口扎刀子的笑容,她心口就悶得慌。 傅慶安和沈玉梅都是聰明人,他們剛感覺到這四個孩子之間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沒有開誠布公的說出來,今天這餐飯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 沈筱白挑火未成,干脆就孤立傅柔和詩杳,在那里拉著戚梧霜和傅慶安和沈玉梅聊一些關(guān)于她的工作和戚梧霜以后的規(guī)劃之類的。 而傅柔和詩杳在那里就像是形成了一個小的結(jié)界,她們倆坐得很近,詩杳給傅柔夾菜,她們在那里說悄悄話。 等吃完碗里的菜,傅柔用手捂住嘴嘟囔著問:我還要裝模作樣聽多久? 快了,這家的rou做得挺嫩的,喜歡吃嗎? 喜歡的,好吃! 那就多吃一點吧,你又加了六個菜,能吃得完嗎? 哼,給你看看我干飯的實力? 就會說大話,吃不完打包就行了,別撐著了。 好啦。 她倆在這里甜甜蜜蜜,沈筱白突然一下沒了任何胃口。 戚梧霜也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她剛感到驚喜,手卻沒了力氣,筷子落在了地上。 沈筱白渾身發(fā)脹,她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掠奪她的意志。 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徹底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四月馬上就過去了,五一假快來了!撐??! 第62章 62 傅柔也沒想到飯吃到一半還能見到活人在眼前直接暈過去。 她把嘴里的雞骨頭吐到餐盤上之后抽了一張紙巾擦嘴, 讓詩杳趕緊打120。 傅慶安和沈玉梅以及戚梧霜在那里看著昏迷不醒的沈筱白臉上都是著急的表情。 這個時候的詩杳和傅柔面色依舊如常,看起來特別冷漠。 沈筱白的唇在她暈倒的一瞬就變得沒有任何血色,與此同時傅柔注意到她手臂上開始泛起了一層薄薄的像是血絲一樣的東西。 她走到沈筱白面前去把她的手拿起來仔細看了看之后轉(zhuǎn)頭對詩杳說:你們看,這里好奇怪。 戚梧霜很明顯也發(fā)現(xiàn)了, 她的眼神和詩杳在空中交匯了一秒, 詩杳的手差點就撥通了120的電話。 詩杳對戚梧霜道:不能送到醫(yī)院里去, 趕緊帶她去你那里,我讓薛青羨過來, 你現(xiàn)在能不能控制住她身上的魔氣? 我現(xiàn)在的力量只能助她緩解一小時。 應(yīng)該夠了, 時間不等人, 把你身上的衣服給她披上,趕緊走。 傅慶安和沈玉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們在那里對詩杳和戚梧霜之間的對話可以說是聽得懂又聽不懂, 感覺她倆像是在說天書一樣令人忍不住想抓腦袋。 傅柔此時走到他倆面前,把剛才戚梧霜的心音告訴傅慶安和沈玉梅:爸媽, 小白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什么不好的東西纏上了, 不是生病,她倆正在想辦法解決呢。 叔叔阿姨, 我和柔柔以前在捉妖協(xié)會做事, 遇見這種事情我們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去處理, 請您相信我們, 等事情結(jié)束我們會給您一個解釋。 你們剛剛說魔,又說妖,這些東西唉算了我們也不問了, 你們趕緊走吧。 詩杳點頭,她趕緊給薛青羨打了個電話,和她說了沈筱白的一些狀況之后薛青羨說:尊主, 我可能還需要柯帆的一些幫助,而且沈小姐的情況可能正好和柯帆現(xiàn)在所需要的一味藥引相符,您能把他也叫過來么? 好,我馬上打電話給他,你也抓緊時間。 沒問題。 詩杳在離開之前先去收銀臺把這一餐的飯錢給付了,傅慶安和沈玉梅在那里憂心忡忡的,服務(wù)員把剩下的菜上上來之后傅柔還能重新做到椅子上繼續(xù)吃。 看見傅柔這一臉沒心沒肺的模樣,沈玉梅斟酌著語氣開口:柔柔,小詩有和你說你們以前是做什么的嗎? 沒有,我不是很關(guān)心以前的事情,不過爸媽你們放心,小白肯定會沒事的,詩杳她可厲害啦,對了,小白的女朋友也很厲害的。 能和詩杳成為死對頭的人肯定也不是簡單人物嘛。 傅柔越是這么說,傅慶安和沈玉梅就越好奇她們以前都是做什么的。 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能夠如此冷靜思考,有條不紊的處理事情,一般人肯定沒辦法輕易做到。 所以這個詩杳,以及她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女兒,還有養(yǎng)女最近帶回來的女朋友,她們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前又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傅柔在這邊陪著父母,戚梧霜已經(jīng)快馬加鞭將沈筱白帶回了家,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薛青羨開著他的那輛特權(quán)吉普車一路暢通無阻飛奔到了傅家,他手里除了拿著飛練以外身后還背了一個特別大的包。 詩杳就看著戚梧霜用她那僅剩的靈力一直穩(wěn)著沈筱白不讓她身上的魔性爆發(fā),看見薛青羨之后戚梧霜算是半松了一口氣。 仔細觀察了一下沈筱白的狀態(tài)之后薛青羨道:還沒有完全魔化。 他在旁邊把背包放下之后在沈筱白的床旁邊點了一堆熏香,那些熏香的煙很淡,有一股烏木的味道,放完之后他打電話給柯帆問他什么時候到。 我已經(jīng)用了妖術(shù)快馬加鞭的過來了,如果我靈力使用過多等會兒可能沒辦法完整施術(shù),所以先穩(wěn)住她身上的魔性就行。 行。 戚梧霜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被那些紅色血絲一點點纏上的沈筱白,心里越來越焦急。 她問薛青羨:你為什么還不救她? 薛青羨愣了愣,認(rèn)真解釋道:我是除魔的,如果我出手的話她的命肯定就保不住了,所以我現(xiàn)在只是把她身上的魔性暫時穩(wěn)住,真正來救她的人還在路上。 她在哪兒?我現(xiàn)在去接她! 因為剛才對沈筱白使用了過多靈力,現(xiàn)在戚梧霜的臉色也很蒼白,她已經(jīng)不再是神體,身上剩余的這一點兒靈力也是她想將來在給沈筱白一些驚喜的時候用。 只是沒想到世事無常,沈筱白還是沒能躲過當(dāng)初花御風(fēng)給她下的那個咒。 薛青羨趕緊安慰戚梧霜:您放心,他就快到了,沈小姐不會有什么事的。 大約五分鐘左右,柯帆和薛青羨一樣帶著一大包東西過來了。 他在沈筱白額頭上點了一下,檢查了沈筱白的身體之后表情卻像是放松下來了:她身上果然有妖皇之血。 詩杳對妖皇這兩個字特別敏感,戚梧霜也沒想到柯帆會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