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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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說好像也有道理啊。梼杌撓了撓下巴,一副像是很贊同的模樣說道。 那你同意了。蛇妖一看它的反應心頭一喜,下一刻身上的妖氣卻流失得更加嚴重,被騙的憤怒頓時翻涌而出,巨蟒抬頭向兇獸發(fā)出一聲怒吼。 梼杌卻咧了咧嘴里一副獠牙,滿臉陰險的笑著說道,你見過講道理的兇獸嗎? 蛇妖見狀心里氣結(jié)卻也無法,只能加快吞噬籠罩在周身的妖氣,可惜最終依舊因氣息不足晉階失敗,只能狂怒無能的在水池里掙扎亂撞,身上的傷口在惡咒的作用下漸漸擴大。 黎天延見機又激發(fā)八卦陣中的奪陣,木系靈力透過蛇妖身上的傷口,緩緩抽取它的生機。 待蛇妖的氣息漸漸弱了,身上的妖氣也被耗得差不多,黎天延取出一把靈劍準備了結(jié)蛇妖,卻聽蛇妖突然說道,你的夫郎還在我手上,我死了他也會死,你如果想要夫郎孩子全死在自己手里,就盡管殺了我。 什么意思?黎天延覺出不對,稍稍放下手中的靈劍。 他們被困在我的蛇腹神通里,我死了他們也會跟著一起消失的,來啊,動手吧。巨蟒說完臉上還露出一絲邪氣的笑,下一刻笑容卻突然沉了下來,語氣略顯急切的道,你最好立即解開困陣放我離開,否則我便自盡讓他們一起陪葬。 趙晟宇聽到蛇妖的威脅臉上不禁凝重皺眉,好不容易到這一步如果放了蛇妖,豈不是,這蛇妖實在可惡。 我可不會給你太多時間,我數(shù)十聲如果你不放我走,我便死在你面前。蛇妖的豎瞳中暗光微閃,說完便開始數(shù)道。 十、九、八四、三 聽著蛇妖一聲聲的倒數(shù),黎天延滿是憤怒的握緊劍柄,手卻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著,蛇妖跑了還能再抓,但是澄琪卻不能有半點閃失。 這般想著黎天延咬了咬牙正要釋放它時,卻突然聞到一陣熟悉的幽香,隨即澄琪的聲音在半空傳來,少爺,不能放了他。 黎天延與趙晟宇同時抬頭看去,就見澄琪踏著飛劍搖搖晃晃的往他們這里飛來。頭一回御劍飛行,澄琪還不是特別熟練,在飛劍劃過黎天延頭頂時澄琪索性從半空一躍而下。 看到澄琪就這么跳下來,黎天延的臉色微微一變,立即伸手接住掉落的人,直到澄琪穩(wěn)穩(wěn)落入懷中才暗松口氣,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剛出來,我讓譚鱷帶那些女人先到太子府安頓,就急著趕過來了。澄琪擔心自己出來的時機不對,會壞了黎天延的計劃,不過幸好趕上了。 說到地牢中的女人,澄琪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指著池中的蛇妖說道,少爺,絕不能放了蛇妖,它該死。 蛇妖一見這雙兒出現(xiàn)就知不妙,拼盡自己體內(nèi)的妖氣奮力一擊想逃出生天,一把靈劍卻凌空刺向它的后背,從背上的傷口沒入穿透心臟,蛇妖的豎瞳逐漸渙散,最后終于倒在水池里不動了。 黎天延袖袍一拂池中的龐然大物瞬間消失無蹤。趙晟宇已經(jīng)被震驚到麻木了,不僅黎天延的手段堪稱神跡,就連他的夫郎都能御劍飛行,這兩人肯定不是凡人。 事情已了,不過之前蛇妖抓走了不少孕婦,這些人如今都在太子府中,就勞太子善后了。黎天延收了蛇妖的尸身后看向趙晟宇說道。 聽到被抓走的孕婦,趙晟宇下意識的看向澄琪還凸起的腹部,終于明白他為何要假扮孕夫了。不過聽出黎天延話中的辭意,趙晟宇略有些不舍的道,黎大夫不在太子府多留幾日嗎? 不了,我與夫郎還有其他事情要辦。黎天延搖頭拒絕道,既然蛇妖已除,他們不便與皇朝的人過多牽扯。 趙晟宇自知留不住他,只能目送兩人離去,又立即騎馬趕回府上處理后續(xù)的事情,不過當他看到太子府會客的大殿中坐滿一群孕婦時,還是忍不住愣了一瞬。 趙晟宇的貼身侍衛(wèi)一見太子回來,趕忙上前說道,殿下終于回來了,這些婦人是最近都城與附近城鎮(zhèn)失蹤的孕婦,她們說自己是被儷妃抓走關(guān)在宮里地牢的。 嗯,給這些孕婦核實下身份,安排人送她們回去。趙晟宇已經(jīng)聽黎天延說過,此時倒也沒太驚訝。只是蛇妖在眼皮底下干了這么多事,自己卻毫無所察并非沒有責任。 幾年前蛇妖出現(xiàn)時還未長成,若非父皇獨立高處已久,過于自負才讓蛇妖有機可乘,自己也不夠警惕才導致今日局面。想到這里趙晟宇的目光逐漸變得堅毅,今后他定不會叫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太子殿下,穆將軍人在門外。 聽到門口侍衛(wèi)進來稟報的聲音,趙晟宇才回過神來,正想去門口看看,卻見一個蓬頭垢面胡渣邋遢的野人徑直闖入進來。待那人來到近前時,趙晟宇看他雙目布滿紅血絲,竟像是熬了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般。 你這是盡管眼前的人已經(jīng)看不清樣貌,趙晟宇依舊一眼認出來人是誰。 想到北門關(guān)離都城遙遠,就算不吃不睡趕路至少也要三天時間。趙晟宇猜測在他拔除咒術(shù)后便有人走漏消息了,這般想著不由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 為什么不告訴我,難道在殿下心里,我穆遲軍就這么不可信嗎?男子雙目通紅的盯著他問。 趙晟宇卻突然笑了,并非如此,正相反,穆將軍對本王而言很重要,如今妖孽雖除子東國卻被邪風瘀毒已久,穆將軍可還愿助本王整束朝堂,還子東國太平盛世。 穆遲軍臉上唯一能看見的一雙眼睛突然亮得嚇人,單膝下跪鄭重的回道,臣愿。 一個月后子東國帝君駕崩太子繼位,新皇剛上任便大刀闊斧,大半朝廷官員被收押問罪。重開恩科招賢納士,又將都城以及各地城鎮(zhèn)的倌館妓院賭坊盡數(shù)查封,先帝時遺留下來的陋習被一氣整頓,子東國的風氣煥然一新。 而原來的溫泉別苑也被趙晟宇修建成一座降妖仙君殿,大殿之上兩尊高大的金身雕塑立在其中,這兩雕塑長相平平毫不顯眼,左邊男子一手持銅鐘一手持劍神色威嚴,右邊的雙兒腳踏飛劍,腹部隆起像是有七個月的身孕。 仙君殿是趙晟宇為兩解救子東國之人所建,既為感念兩人降服蛇妖為子東國除去大患,也是在時時提醒自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輕易被假象所惑。 仙君殿是當今圣上信奉的仙人,子東國的百姓也緊隨圣意,在各地修建起相似的仙君殿,從此仙殿香火鼎盛,雕塑上的兩位仙人也成了子東國百姓信奉的神明。 而其中挺著孕肚的雙兒,也被子東國百姓視為女子雙兒的守護神,更有意思的是子東國的女人雙兒一旦懷有身孕,便會去仙殿請一鬼仙回家,意保佑母子平安。據(jù)說鬼仙乃是雙兒仙人的屬下,會聽從仙人吩咐守護懷孕的女子。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闊愛們七夕快樂,圓滿幸福呀??!(^o^)/ 第94章 跟趙晟宇分別之后,黎天延與澄琪兩人共騎著牛駒獸離開都城,一白衣女鬼站在路旁的樹影底下,遠遠對著兩人的背影叩頭,直到再看不見兩人,魂魄才從陽間消失。 澄琪回頭看了一眼,身體又往后靠進黎天延的胸膛中,少爺,你說蛇妖為何要吃七個月大的胎兒? 七月陰間來的魂魄蘇醒,正是陰氣最旺的時候,對蛇妖而言是大補,有助它提升修為,所以蛇妖才能在短短幾年修煉到九重巔峰境。黎天延低頭看了一眼懷中悶悶不樂的澄琪,小家伙從地牢出來后情緒似乎有些低沉。 可是地牢中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黎天延問,澄琪的目光直直盯向前方,聲音卻有些沉悶的道,還有好多人沒出來。 你是說地牢還有人沒出來?黎天延說著已經(jīng)猜到怎么回事了。 嗯,她們不愿意跟我走。澄琪靠在黎天延懷里點了點頭。 那些被抓進去或者被蛇妖買走的女人,大部分都不愿意離開,而是選擇留在地牢等死,甚至有些剛一得到自由便自盡了,她們說就算出來了,她們也已經(jīng)沒有親人,沒有家,這世上也不會有她們的容身之所,更不想要生下腹中的胎兒。 既然這是她們的意愿,你不必多思,問心無愧即可。黎天延拍了拍懷里的人安撫道,救人也得那個人還想活著,救求死之人未必是救。 嗯。澄琪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一時想起有些難過而已,少爺,咱們接下來去哪? 回晉城。黎天延仿佛早有計劃般的回道。 聽到晉城澄琪猛的回頭看向黎天延,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忍不住又問了一次,真的回晉城嗎? 嗯,回去解決點事情,才好安心準備筑基。黎天延笑看著他道。 少爺要筑基了?澄琪這時才發(fā)現(xiàn)黎天延已經(jīng)到了九層后期,而且身上的氣息圓潤,如果找個靈氣充足的地方修煉,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達到巔峰,什么時候的事? 在布置五行八卦陣時略有所悟。因他體內(nèi)多了一個黑色氣團,完全依照五行訣修煉已經(jīng)不合適了,這次的五行八卦陣倒是讓黎天延醍醐灌頂,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路。 不過看到澄琪一雙烏亮的眼眸滿是驚訝,黎天延心里竟莫名有些自得,明明以前修為再高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果然少爺最厲害了。得知黎天延已經(jīng)離筑基不遠,澄琪心里滿是歡喜。同時也有了一絲緊迫感,自己也要努力加緊修煉才行。 看澄琪已經(jīng)徹底恢復過來,黎天延笑著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程后,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兩位小友請留步。 澄琪聽到聲音示意腳下的牛駒獸停一停,抬頭望向聲音來源的地方,發(fā)現(xiàn)有個老者抱著葫蘆形狀的酒壺,躺在樹上對著他們招手。澄琪一眼認出這老者便是他們初到都城時遇到的人。 想到此人是個筑基修士,還很可能是仙宗派來的人,澄琪臉上頓時變得警惕,老人家,你叫我們有什么事嗎? 躺在樹上的老者坐起身來,看向馬背上的雙兒說道,你的御鬼術(shù)修得不錯,不過此道兇險,稍有不慎便會誤入歧途,小雙兒可得當心啊。 老者的告誡卻沒能讓澄琪放松下來,你怎么知道我修御鬼術(shù)的? 皇城郊外對付假道士的時候。黎天延卻率先開口替他解答,能躲過他感知的唯有神識,這修士估計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 原來是你在那里。澄琪一臉恍然的說道,當時黎天延還回頭看了一眼,他就說少爺怎么可能會有錯覺。 老者笑了笑也沒反駁,轉(zhuǎn)而又一臉高深的對黎天延問,小友想不想學煉丹?我可以破例收你為徒。 聽到老者的話澄琪還愣了愣,這老人家雖說是筑基修士,但是以黎天延的煉丹術(shù),對方想要當他師傅卻有點 黎天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想當我?guī)煾颠€差了點? 我乃玄級丹師,連金丹修士都要來我這里求丹藥,在宗門的地位更是堪比金丹太上長老,哪里差了?老者一看黎天延的反應頓時氣急。 他還以為聽到自己愿意收徒,這人會高興得從馬背上摔下來,怎么結(jié)果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不知有多少人想拜我為師學習丹術(shù),我都沒答應,你倒好,居然還嫌棄上了。 黎天延卻依舊淡定道,既然如此,你去收那些人為徒吧,我不需要師傅。 你這小子老者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里嘆道,自己怎么就看上這根棒槌了。 不過想到這兩小子在皇城的作為,老者又不舍得就此放棄,這么好的兩根苗子,當散修可惜了。最后還是不情不愿的開口,你當初既假冒我徒弟的身份,如今為何又不肯拜我為師? 一聽假冒徒弟澄琪頓時好奇的打量對方幾眼,原來眼前這人就是什么天閔長老。記得那時候他們修為低微又沒背景,少爺擔心侯家會對他們不利,才默認了天閔長老師尊的身份,卻沒想到今日被正主找上門來。 黎天延倒是早就猜到了,臉上毫無波瀾,當初是別人誤會,我并沒有親口承認。 但是你也沒否認啊,小子,當散修可不容易,你們天賦這么好,還是同我回宗門吧,至少那里的靈氣比凡俗界充盈,有助你們修煉。老者說完又重重嘆了口氣,誰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為了收個徒弟還得這般低聲下氣。 不過提到宗門澄琪卻不樂意了,鼓起腮幫子一臉不悅的道,才不去什么宗門呢,你們宗門都是壞人,要抓我跟少爺,還非說我們身上有寶物追殺我們,跟你回去誰知道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老者聽完臉色卻當即沉了下來,有這回事?我不是說了不可傷你們,怎么還會有人追殺? 一開始宗門只是讓人調(diào)查秘境消失的原因,后來確認是有兩少年得了機緣。不過這兩人曾打著他的名號在云城招搖過市,加上他們的消息又是與另一個作惡多端的修士一同被送來的,以為是兩心術(shù)不正之輩,宗門才會發(fā)布任務抓他二人回去。 不過后來他聽宗門一姓尚的內(nèi)門弟子解釋,此二人就是識破侯家陰謀,又在秘境中拿下侯家武宗的人,再加上看了黎天延煉制的丹藥,天閔才驚覺或許他們誤解這兩人了。急忙趕往云城讓人不可傷了他們,可是怎會還有人對二人下殺手。 這就要問你們了,這么大的宗門非要與我們過不去,還擅闖我們住的別苑,讓我們無家可回。一個照面就要我們上交什么傳承寶物,否則就殺了我們。澄琪越說越委屈,如果不是宗門的人步步相逼,他們也不會跑到世俗界來了。 天閔越聽臉上的表情越震怒,隨即才開口說道,小友先莫生氣,這里頭可能有誤會。 宗門的確看中傳承,但是抓他二人卻不是因為傳承之事,更不會為了傳承大張旗鼓失了堂堂仙宗的氣度,這里頭肯定哪里出了問題。 什么誤會,那宗門弟子就是這么說的,讓我們上交寶物給宗門,他還要替我兩向宗門求情呢。澄琪可不會輕易被他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