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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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閔雖是筑基修士,不過他的御水決在海上對敵反而有幾分優(yōu)勢,只見他一出手,底下海浪翻涌漩渦驟成。雖不能正面應(yīng)敵,卻能打亂魔修與傀儡的節(jié)奏,對溯玉而言也是一大助力。 溯玉見天閔前來相助,心中感激此時卻不是說話的時候,只是釋放真元將其籠罩,免他受魔修身上的威壓影響。 兩人一木一水,水能生木,溯玉有天閔的水氣加成,真元攻擊強上幾分,天閔靠著溯玉護(hù)持也險險躲過幾次危機。 不過很快,兩人便發(fā)現(xiàn)那頭傀儡的動作雖不如魔修流暢,反應(yīng)也略有遲鈍,卻擁有一副不死之身,哪怕被卷入龍吸水中,在巨大的慣性壓力之下,居然能毫發(fā)無損的掙脫。 如此便只能先除掉cao控它的魔修,兩人很快達(dá)成共識,在傀儡又一次被卷入海浪中時,溯玉立即催發(fā)置于海水中的種子,堅韌的水根蓮在海面迅速生長,將金丹傀儡層層纏住,暫時牽制住傀儡的行動。 不過這并非長久之計,這些水蓮無法困住金丹傀儡太久,兩人只能全力夾擊魔修。 你們這些修仙的就只會雕蟲小技。魔修似乎沒將眼前二人放在眼里,裂開似血的雙唇笑容邪性的道,目光卻透過他們看向飛船上的人。 這邊筑基長老們對抗傀儡也比想象中艱難,本以為只是十來個筑基傀儡,眾長老很快便能解決。 卻不料這些行尸傀儡猶如銅墻鐵壁,眾多長老的法寶都無法將其身軀破開。反而有一長老以為擊中傀儡,有些掉以輕心,被傀儡一掌打入水中,又正好讓經(jīng)過的海妖吞吃入腹。 事情發(fā)生在電光石火間,其他人甚至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眾長老看到這一幕都更加謹(jǐn)慎應(yīng)對,就怕一不小心沒死在魔修手上,而是葬身海妖口中。 霍星看到一長老就這么殞沒海中,其他長老也堅守困難,緊了緊拳頭便握著羅刀飛身而去,加入與傀儡的戰(zhàn)斗。 其他弟子見狀都還有些猶豫,倒是紀(jì)鶴軒不甘落后,也提劍參戰(zhàn),這才有幾個筑基弟子跟隨其上。船上僅剩的長老見他們此舉,想要制止已經(jīng)來不及。 黎天延卻沒有急著動作,只觀察了一會這群筑基傀儡,又看了看那頭深陷水蓮之中的金丹傀儡,發(fā)現(xiàn)這些傀儡身上的靈魂印記相同,全都是與溯玉交手的魔修一人cao控。 煉制傀儡的人確實花了不少功夫,這些家伙不僅刀槍不入恐怕就是雷電也奈何不了它們,想要除掉這些傀儡可不容易,難怪玄真與炎司兩人到現(xiàn)在還抽不開身。 不過 剛這般想著,遠(yuǎn)處的傀儡已經(jīng)掙脫束縛,黎天延正打算出手,卻見傀儡并不是回魔修身邊,反而掉轉(zhuǎn)方向,朝著仙宗飛船而來。 天閔察覺不對急著轉(zhuǎn)頭追上,卻被魔修擋住去路,相救人?你先救你自己吧。 魔修狂笑一聲,隨即一柄黑色魔杵打向天閔,溯玉的木劍飛身阻攔,剛一碰上魔杵就被沾染了煞氣,靈光暗淡,那魔杵卻威勢不減,直擊天閔。 眼看天閔從葫蘆上掉了下去,溯玉放出幾根藤蔓將人纏住,魔修卻趁他救人的時刻,再次放出魔杵,這次魔杵上的煞氣更甚,仿佛沾上便能將人神魂侵蝕。 金丹傀儡受魔修cao控,目標(biāo)正是那個膽敢用水龍攻擊他的修士,傀儡雖是死物身上的威壓絲毫不弱,剛靠近飛船,留在船中的弟子已經(jīng)感覺身上的靈力運轉(zhuǎn)凝滯,嚇得紛紛后退。 守在船上的長老護(hù)著一幫弟子往船艙入口,正要鉆進(jìn)船艙的桑梓馨,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澄琪與黎天延兩人還站在船頭,而那頭面容恐怖的金丹傀儡已經(jīng)快要靠近兩人,不由驚得張大著嘴。 黎天延看著襲來的傀儡,嘴角卻扯開一抹詭異的笑,卻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個小小的身影擋在身前。 在金丹傀儡的威壓之下,澄琪已經(jīng)徹底無法運轉(zhuǎn)靈力,卻知道這傀儡是沖著黎天延來得,看那傀儡面容猙獰,一副要置人于死地的氣勢逼近,澄琪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卻反射的上前擋在黎天延前頭。 誰知預(yù)想的攻擊沒有落下,澄琪反而落入一個溫厚的懷里,感覺到黎天延熟悉的氣息,才猛然驚醒睜開眼睛。 黎天延將澄琪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心中一股暖意流淌而入,臉上的笑意也變得柔和,沒事了。 飛船上有防護(hù)陣,就算傀儡真的要攻擊他,也得耗費時間破開防護(hù)陣才行,若非有這層保障,黎天延也不會放任傀儡靠近。 澄琪抬頭看著黎天延眨了眨眼,又察覺金丹傀儡的威壓消失了,這才慢慢轉(zhuǎn)回頭去查看身后,卻剛好對上傀儡一雙無瞳的眼睛,讓澄琪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冷死。 金丹傀儡不知為何,就這么直挺挺的立在飛船外,正好與兩人平視。澄琪站的位置又離船沿很近,一轉(zhuǎn)頭那傀儡近在咫尺。 別怕。黎天延抬手遮住澄琪的雙眼,心念一動傀儡立即一躍而上,往半空的金丹魔修襲去。 溯玉的木劍與魔杵對擊幾回后,靈光消散,本命法寶受損溯玉也抑制不住噴出一口血來。眼看就要硬抗下魔杵一擊,卻不料魔修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口吐鮮血,抱著腦袋一臉痛苦的□□起來,就連半空的魔杵都因失去cao控,停滯不動了。 變故發(fā)生得太快,溯玉跟天閔兩人都一臉莫名,只聽到魔修突然發(fā)瘋似的叫道,不可能,是誰竟然能抹除我的靈魂印記。 魔修試圖釋放精神力,搶回傀儡的cao控權(quán),卻幾次都以失敗告終,霸占傀儡的靈魂印記,就像不可撼動的大山一般??吹阶约盒列量嗫嗯囵B(yǎng)出來的傀儡,竟然變成自己的敵人,魔修一時怒急攻心又吐出一口血來。 天閔見傀儡竟與魔修打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又用神識查看一遍,確定不是幻覺后,才突然意識到什么,抬頭看向飛船上的黎天延。 是天延cao控了傀儡。天閔長老恍然說道。 聽到聲音溯玉也反應(yīng)過來,真元微動一股柔和的木氣將天閔送回葫蘆上,才出手與傀儡一同攻擊魔修,金丹傀儡的攻擊霸道,加上□□強悍,有它對付魔修溯玉頓時輕松不少。 黎天延也全副心神的cao控傀儡,他的修為雖弱,靈魂力卻是這一界中無人能及的。原本魔修與傀儡相契已久,想要奪取也沒那么容易,怪就怪魔修心眼太大,居然一次cao控這么多傀儡,才讓黎天延有機可趁。 不過以他筑基的修為cao控一只金丹傀儡,顯然有些吃力,無法堅持太長時間。 魔修也已是強弩之末,方才使出兩次魔杵消耗巨大,又被生生奪取傀儡靈魂力受損,此時與兩個金丹交手,弱勢越來越明顯,目光陰鷙的看了飛船一眼,便化成一團煞霧消失了。 黎天延見十幾頭筑基傀儡也想脫戰(zhàn)而逃,當(dāng)即釋放精神力搶下離得最近的兩只,另外的卻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遁走,兩頭筑基傀儡身上的靈魂印記剛一抹除,天際便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 小子,你給我等著,下次落到我手上,定扒了你的皮。 另一邊與玄真二人對戰(zhàn)的金丹魔修似有所覺,也突然抽身撤退,炎司還想去追卻被宗主抬手?jǐn)r下。 趕緊回去看看。玄真臉上雖還鎮(zhèn)定,心中卻頗為震動。 知道魔修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他與炎司兩人都想速戰(zhàn)速決,卻反而被一頭傀儡牽制住了,修羅宗培養(yǎng)出這樣的傀儡,恐怕對整個修界都是威脅,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嚴(yán)重。 玄真兩人回到飛船上時,這里已經(jīng)沒了魔修的蹤影,一群長老弟子卻都圍在甲板上,玄真神識一掃,便看到人群中間站著幾頭傀儡,頓時驚疑不定。 船上的人也都發(fā)現(xiàn)宗主的身影,紛紛轉(zhuǎn)過身來,對玄真行禮道,宗主。 這里怎么回事。玄真走到中間三頭傀儡跟前,發(fā)現(xiàn)其中一只身上竟有金丹氣息。 這這金丹傀儡怎會在這?炎司才剛與金丹傀儡交過手,一看眼前又多出一頭,不禁臉色微變。 剛有一金丹魔修出現(xiàn),此人cao控一頭金丹傀儡,還有十來筑基傀儡,我等險些吃了大虧,是黎天延奪走了魔修的金丹傀儡,我們才得以逃過一劫。 溯玉向玄真稟報剛才發(fā)生的情景,只是說到這里卻話語一頓,好一會才臉色沉重的道,方才與魔修傀儡對戰(zhàn),殷寺長老不幸殞沒。 聽到這趟竟損失一個長老,玄真臉色也沉了沉,不過想到這些傀儡的實力,折損一人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又想到溯玉所言,黎天延奪下傀儡,目光不禁落在傀儡旁邊的人身上。 你是說黎天延能cao縱這三頭傀儡?炎司也覺不可思議,他都做不到的事情,黎天延不過一個筑基弟子,如何做到。 是這樣。溯玉此時也覺有些云里霧里,他與傀儡交過手,便知魔修與傀儡之間的精神契約有多深。 第120章 玄真仔細(xì)觀察了三頭傀儡,一時也瞧不出這些傀儡生前是何等修為,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天延,你隨我來。 黎天延點了點頭,抬手將三頭傀儡收回儲物戒中,傀儡剛一消失,眾弟子眼中還有些不舍,都難掩羨慕的看著黎天延,有這樣的傀儡在身,以后可就能多幾條命了。 黎師兄就是黎師兄,幾個筑基弟子想到自己在外頭與一般傀儡打生打死,也沒能拿下一只,黎天延卻只是站在船中動都沒動,就搶了魔修三頭傀儡。 你先回去等我。黎天延與澄琪交代一聲后,才隨宗主與幾個太上長老離開。 為何會失???黑色的飛船漂浮在滄海之中,船上一黑衣男子負(fù)手而立,察覺有人落在身后,冷聲質(zhì)問道。 原來這兩人便是方才襲擊天梵仙宗的魔修,剛回到船上的修邕臉色鐵青,嘴角沾著血跡,看起來頗為狼狽。 修邕聽到對方問話,一臉憤恨的道,都怪天梵仙宗一個筑基弟子,不僅壞我好事,還搶走了我的金丹傀儡跟兩頭筑基傀儡。 另一男子聽了此言,轉(zhuǎn)身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怒道,傀儡是我修羅宗密寶,你竟讓它落入修仙的手里,回去我看你如何向宗主交代。 修邕看他面色不善,挨了一巴掌也不敢發(fā)怒,只咬了咬牙語帶不甘的道,我也沒想到會有人能抹除我的靈魂印記,特別是那只金丹傀儡,我日日用精神力給它加深契約,卻不想它這么容易就讓一個筑基修士搶去。 男子卻冷哼一聲,宗主早就警告過你,傀儡不要貪多,好好培養(yǎng)一只才能與它心神契合,你卻不聽,如今被人奪去,只能怪你貪多冒進(jìn)。 我以為宗主能奪我傀儡,是他天賦異稟,與其他人不同,況且今日也是想盡快拿下天梵仙宗那般修士,才會多帶幾個幫手出去。修邕說完又忍不住道,那個筑基小子不簡單,我怕留著他將來會成大患。 男子卻有些不以為然,不過一個筑基修士,就算真有些天賦,靠他還扭轉(zhuǎn)不了大局,你今日只要與金丹傀儡聯(lián)手,殺了溯玉那個不中用的,飛船之上又有誰會是你的對手,你不必多說,還是想想回去如何受罰吧。 聽到受罰,修邕臉色又白了幾分,想到離開修羅宗時,自己還信誓旦旦向宗主保證,現(xiàn)在計劃失敗,傀儡又被仙宗的人奪走,宗主鐵定不會輕饒了他。 少爺,宗主可說了什么?澄琪一看黎天延回來,便有些急切的迎上去。 沒什么,他想跟我交換一頭傀儡。黎天延抬手揉了揉的腦袋說道。 宗主想要哪只,少爺同意了嗎?澄琪一聽又急著追問道,宗主不會想要那頭金丹傀儡吧。剛才他看黎天延cao控傀儡對付金丹魔修,可厲害了,澄琪有些不舍得把他交出去。 黎天延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笑著說道,宗主確實想要金丹傀儡,不過師尊幫我回絕了,最后只用筑基傀儡交換。 聽到不是金丹傀儡,澄琪才松口氣,那就好,魔修顯然記恨上少爺了,在少爺成為金丹之前,還是把傀儡留著防身較為穩(wěn)妥。 澄琪說的倒與黎天延想的一樣,遇上金丹魔修還不足為懼,如果魔修身邊多了一頭金丹傀儡,可就麻煩了。 這般想著黎天延放出一只筑基傀儡,對澄琪說道,你試試能不能cao控它? 傀儡中的精神契約已經(jīng)被抹除,此時房中立的傀儡就像人形模具一般,毫無生息。 澄琪的精神力嘗試著控制傀儡,才剛接觸到傀儡,這頭傀儡無瞳的眼睛閃過一道暗芒,隨著澄琪心念一動,便在原地做起伸展的動作。 黎天延見狀釋放出精神力查探澄琪與傀儡的契約,發(fā)現(xiàn)澄琪的精神力竟與剛才的金丹魔修不相上下,這才有些吃驚。 他的精神力超乎普通修士,是因為他有元神在身,澄琪為何也如此不同,黎天延看向澄琪問道,上次拿到的魂之水,你可用過了,效果如何? 澄琪聽到魂之水卻有些泄氣,用過了,只是沒什么效果。 趁著黎天延在雷池的時候,澄琪就嘗試過煉化魂之水,只是感覺淡而無味,跟別人說的一點都不符。知道魂之水對黎天延無用,澄琪索性拿到交易堂換成貢獻(xiàn)點了。 是嗎?黎天延心中卻疑惑更甚,仔細(xì)深思一番,許多以前不曾在意的細(xì)節(jié)都慢慢浮出水面。 少爺,怎么了嗎?澄琪見他眉頭緊蹙,有些不解的問。 黎天延回過神來,對上澄琪一雙如黑珍珠般的眼眸,笑了笑,沒什么。 黎天延走后幾位長老還留在玄真這里研究行尸傀儡,聽到玄真說起與金丹傀儡交手的情形,溯玉臉色凝重的道,宗主是說,就連你的劍意也傷不了金丹傀儡? 嗯。玄真點了點頭,并指釋放一縷劍意打在眼前的筑基傀儡身上,這會倒是能破開傀儡的外皮,但也只是一道淺顯的劍痕罷了。 在座之人都曾領(lǐng)教過玄真的劍意,此時見這樣一頭筑基傀儡也有如此防御,心中都是一驚。 這些傀儡到底是怎么煉成的,竟能有這般堅硬的身軀。 也不知道魔宗到底培養(yǎng)了多少傀儡。屋里幾個長老你一言我一語,都是對這傀儡忌憚萬分。 溯玉卻在此時開口道,方才魔修帶來的十?dāng)?shù)頭筑基傀儡氣息不一,恐怕生前有魔修,也有仙修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