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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重生廢材庶子(修真)在線閱讀 - 分卷(82)

分卷(82)

    看到偷襲的修士,被人抬回來時的慘狀,天梵仙宗的弟子都覺心里痛快,同時卻也多了一個認知,黎天延不好惹,澄琪更不好惹,否則

    擂臺之上,碧羅學(xué)院已經(jīng)少了三人,原來剛才,澄琪一鞭廢了碧羅學(xué)院修士手上的五雷符,那人偷襲不成反被對手打下擂臺,如今便只剩下四人。

    碧羅學(xué)院中,實力最強的兩個已經(jīng)被淘汰,剩下這幾人難成氣候。不過澄琪并沒急著出手,而是戒備臺上的其他對手,一邊提防這些碧羅學(xué)院的修士再下黑手。

    沒多久,另一邊四個昊月弟子也全部被淘汰了,不過西北兩域以九對四,竟然損失了三個人。

    人數(shù)與天梵仙宗打成平手,還需再淘汰兩人才能結(jié)束比斗,就在澄琪等人準備好,與對面一行人再斗過一場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fā)生了。

    只見北域兩個蓮花宮的人,突然調(diào)轉(zhuǎn)矛頭,趁著身邊的人沒有防備,把臺上僅剩的兩個西域修士打下擂臺,事情發(fā)生太快,天梵仙宗幾人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比斗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西域本就損失慘重,靠著與北域結(jié)盟才稍稍緩過氣來,誰知北域的人竟突然翻臉,見自己的門人是被盟友打下擂臺,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此時觀席臺上南域與北物之間,□□味十足。

    你們?同身北域,飛云山莊兩個弟子見此情形卻皺了皺眉。

    蓮花宮的人卻一臉不削,別惺惺作態(tài)了,難不成你要去對付拿鞭子那個嗎?

    飛云山莊兩人一聽,臉上有些僵硬,他們確實有打算推南域的人去與那雙兒對弈,但這與親手撕毀盟約性質(zhì)不同。

    果然經(jīng)此一事,南域與北域之間生出嫌隙,最后一輪時,雙方表面依舊合作,實則卻暗斗不止,關(guān)系更是越鬧越僵。

    等到宣布晉級的名單后,澄琪與天梵仙宗的人一同回到觀臺。雖然這次天梵仙宗的戰(zhàn)績有異,澄琪心里卻有些郁悶,也不敢回頭去看澄鈺,只乖乖回到黎天延身邊坐好。

    少爺。澄琪聲音悶悶的喚了一聲,竟不自覺的帶上幾許撒嬌討好的語氣。自己剛才這么不謹慎,也不知道黎天延會不會生氣。

    霍星幾人聽著澄琪這聲,卻都有些不淡定了,又想到澄琪不過是被揭了面具,黎天延就一副要殺人的模樣,為了保住小命,男弟子都紛紛往后退開,與澄琪保持距離。

    只有剛才也同在比斗臺上的天梵弟子,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黎天延看澄琪這般,便已經(jīng)心軟了,卻依舊一言不發(fā),只拉過他一直握緊的左手,翻出手心查看,果然就見一道寸長的口子。

    那短劍有毒。黎天延一看傷口附近的皮rou焦黑,面容頓時又冷了幾分。

    嗯,我已經(jīng)用火焰把毒液化掉了。澄琪像鷓鴣一樣縮著脖子,聲音越說越小。

    眾弟子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黎師兄剛才生氣是因為澄琪受傷了,不過黎師兄生氣的樣子真的好嚇人。

    黎天延的手掌附在澄琪的左手心上,溫和的木系靈力瞬間就讓傷口愈合了,待黎天延的手拿開時,那邊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甚至連痕跡都看不出來。

    澄琪感覺手心被一股溫?zé)岚悬c癢癢的卻又很舒服,再看自己恢復(fù)原樣的手掌,對黎天延笑得眉眼彎彎,謝謝少爺。

    果然少爺最溫柔了,就算是在生氣的時候,也沒有責(zé)備他,還會給他療傷。

    看到澄琪臉上的笑容,黎天延的心情也才好轉(zhuǎn)些許,抬手揉了揉他的發(fā)頂,下次當(dāng)心點。

    嗯。澄琪重重的點了點頭,又親昵的蹭著黎天延的手心。

    從剛才便有不少人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澄琪身上,此時見他這副既可愛又粘人的模樣,個個都覺心里發(fā)癢,對黎天延更是嫉妒得發(fā)狂,恨不得上去取而代之,把那雙兒揉進懷里疼惜一番。

    不過一想到,黎天延是從歷練塔頂層出來的人,又頓時像被一盆冷水澆醒,歇了心思。

    天梵仙宗的弟子,也是頭一回看到兩人這樣相處的情景,此時見澄琪這副軟糯乖巧的模樣,一時竟無法與剛才比斗臺上之人聯(lián)想到一起。

    難怪黎天延會對澄琪如此在意,試問有這樣一個實力強悍,卻在自己面前柔軟聽話的道侶,誰能抵抗得了。

    澄鈺的目光也一直都在兩人身上,看到此番情景眼中的情緒復(fù)雜難言。昨日剛一出關(guān),耳中聽到的就全是黎天延這個人,也去歷練塔看過,黎天延的名字就出現(xiàn)在榜上第一。

    還聽不少人提到黎天延的道侶,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此人的道侶,別人口中那個戴著面具的雙兒,竟然是

    小琪,真的是你嗎?澄鈺心中閃過無數(shù)念頭,娘親不是說澄琪臉上有塊黑色胎記,怎么沒有了?而且他竟然可以正常修煉了嗎?那個男人接近他又有何目的。

    還有,澄琪現(xiàn)在入了天梵仙宗,那池倧呢?池倧發(fā)現(xiàn)他沒有。

    五輪比斗結(jié)束,正好一日過去,天梵仙宗八十多人,經(jīng)過這場淘汰賽后只剩下四十多人,接下來的比賽只會更加殘酷。

    澄琪與黎天延回到房里時,已經(jīng)入夜,兩人褪去外袍躺進床里歇息,養(yǎng)精蓄銳,才好應(yīng)對明日的挑戰(zhàn)。

    不過躺下許久,黎天延卻見澄琪一直睜著雙眼,伸手順了順披散在枕邊的墨發(fā),不睡?

    少爺,你說澄鈺知道我的存在嗎?他今天有沒有認出我來?澄琪已經(jīng)后悔自己干嘛不看一眼,起碼確認一下澄鈺認不認得自己,省得現(xiàn)在抓心撓肝的。

    知道,認出來了。黎天延笑了笑,澄琪嘴上說著不想認親,心里卻還是有所期盼的吧。

    真的?那他是什么反應(yīng)?他覺得我怎么樣?澄琪一聽黎天延說的,立即好奇的追問。

    我想,不用多久,他會來找你的。黎天延把澄琪按進懷里,說完便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睡覺了。

    看澄鈺今日的神色,似乎在顧慮著什么,甚至還有些戒備他,看來澄琪的事情,澄鈺應(yīng)該都清楚。

    果然一躺進黎天延懷里,哪怕澄琪有再多疑問,都瞬間被拋之腦后,才沒多久就踏踏實實的睡了過去。

    黎天延看著澄琪香沉的睡顏,用指腹輕輕摩挲他眼瞼下那顆紅痣,閉著雙眼的澄琪,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正好從他指尖上擦過,黎天延心里就像被什么撓了一下,嘴角微揚,這才閉眼同他一起睡了。

    第二天的比斗依舊是在擂臺廣場進行,昨天主持比斗的筑基修士,再次走到擂臺中央,晉級第二輪大比的練氣修士,總共兩百人,分成一百組兩兩進行比斗,中途認輸或者掉下擂臺者,淘汰。不可傷人性命,違者取消資格。

    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場嚴酷的淘汰,今日聽到規(guī)則,眾人的反應(yīng)還算淡定,那筑基修士見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袍袖一揮,許多刻著不同數(shù)字的木牌,在他所站的擂臺頂上漂浮不定。

    號牌上刻著比斗的場次,第幾輪上場,在哪號擂臺,對手是誰,便是由這些號牌決定。

    他的話音剛落,底下的修士立即商議起來,兩兩比斗,有可能碰上的對手就是自己宗門的人,這種情況下,注定有一人會失去名額。

    現(xiàn)在通過搶號牌決定出場順序,便多了一個可以決定對手的機會,不過能否搶到自己想要的對手,就得看本事跟運氣了。

    現(xiàn)在參與比斗者,自行上臺取牌。筑基修士說完便把這座擂臺讓了出來,觀臺之上兩百個練氣修士幾乎同時動了。

    大部分人都不愿對上自己同門,只有一些實力較弱者,為了可以保住一個晉級,才會選擇同臺。西域如今僅剩十來個人,卻是不舍得用這種方法,都想著與其他勢力博上一博。而場中的九層初期修士,便是眾人爭奪的比斗對手。

    澄琪倒是沒想太多,只要不與同門跟澄鈺對上即可,所以上臺之后,別人都在爭搶號牌,澄琪卻沒有急著出手。直到看見一個碧羅學(xué)院的修士,手中拿的號牌之后,才揮動鞭子,取下一塊與他一樣的號牌。

    那人見狀臉色卻沉了沉,顯然昨日一戰(zhàn),碧羅學(xué)院的人對澄琪頗有忌憚。特別是昨夜回去,宗門的筑基長老出手,才能止住他們體內(nèi)的陰火蔓延,可見被那火焰沾身有多麻煩。

    澄師兄,你的對手是誰。澄琪剛回觀臺,桑梓馨便先好奇的問。

    碧羅學(xué)院的隋瀚。澄琪笑瞇瞇的回道。

    天梵弟子一聽立即知道是誰,便是昨日出手暗算他們兩個核心弟子的人,得知澄琪的對手是那修士,眾人又想看他被澄琪教訓(xùn),卻又擔(dān)心那人會再下黑手。

    澄師兄,你可要小心那家伙,他手上又是迷幻散又是符箓,陰險得很。

    碧羅學(xué)院真是越來越不要臉,剛才竟然為了搶幾塊名牌,險些打傷一個飛云山莊的弟子。

    幾人說話間,場中的擂臺再次發(fā)生震動,今日出現(xiàn)的不再是四個大型石臺,而是二十座大小相等的小石臺。

    作者有話要說:  黎天延:說好中秋讓我吃上rou的呢?

    臍橙:(叉腰)吃上rou的呢?

    黎天延:所以rou呢?

    臍橙:rou呢?

    譚鱷:_你能矜持一點嗎?

    第129章

    澄琪這次就在第一輪的十七號擂臺上,比斗才剛開始便要準備上臺了,少爺,那我上去了。

    當(dāng)心。黎天延點了點頭,倒沒有不放心的,只是想到昨天澄琪受傷的事,才叮囑一聲。

    我會的。澄琪說完便已踩著靈劍飛身上了擂臺。

    第一輪,天梵仙宗總共有六人上場,其他人也一同動身,站上自己對應(yīng)的擂臺。澄琪的對手也早早在擂臺的另一頭站定,此時見他到來,背在身后的手不由緊了緊。

    澄琪與他遙遙相對,也學(xué)他一樣負手而立。

    鼓聲剛一敲響,碧羅學(xué)院的弟子率先動了,似乎想以先發(fā)制人,在澄琪未使出鞭子之前把人轟下擂臺,所以一出手便是兩張五雷符。

    卻不想澄琪的動作也同他一般,拋出藏在身后的天雷符,長鞭一揮拍在那張符箓之上,一股夾子陰火氣息的天雷驟然炸開,兩道不同的雷火在半空撞擊,發(fā)出一聲震耳的雷鳴。

    兩張五雷符的威力,在澄琪釋放的天雷面前,顯得不堪一擊,瞬間就被吞噬殆盡。天雷的威勢卻絲毫不減,一擊就把對面的修士轟下臺去。

    場內(nèi)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向臺下倒地不起的人,就見那人渾身焦黑,已經(jīng)看不清原來的模樣,不過此人雖傷得不輕,卻也不致命,所以這一局,澄琪勝。

    那雙兒手里的又是什么符箓,竟如此厲害。

    剛才仿佛有天雷的氣息,應(yīng)當(dāng)是天雷符。

    天雷符只有修習(xí)天雷一道的修士,才能繪制,市面一張售價便要上千靈石,還有價無市。這修士言下之意,是在責(zé)備澄琪暴殄天物,只是想到那雙兒,后半句被咽了回去。

    天梵仙宗的小兒分明是想殺人,應(yīng)當(dāng)取消他的資格。碧羅學(xué)院的長老卻伺機開口。

    天梵仙宗陌離長老聽了,冷笑一聲,昨日是誰說的,比斗受傷在所難免,這不是還沒死嗎?

    是也是也。天梵一眾長老紛紛點頭附和,看對面碧羅學(xué)院的人吃癟,頓覺心中痛快,總算出了這口惡氣。

    一番爭論下來,碧羅學(xué)院自然無功而返,畢竟澄琪方才連偷襲都算不上,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故意殺人卻不成立。

    澄琪剛回黎天延身邊,就迫不及待的問,少爺,怎么樣?

    黎天延看他一臉求表揚的模樣,自是不吝嗇道,很不錯。

    這話倒不是敷衍,而且真心誠意的夸贊。澄琪能將冥火融入天雷符中,當(dāng)真讓黎天延覺得大開眼界。

    真的嗎?果然澄琪一聽,頓時高興了。

    眾天梵弟子卻面面相覷,澄琪竟然用一張?zhí)炖追?,一擊就將對手打下臺去,當(dāng)真叫一個豪橫。

    第二輪比斗開始,澄琪就見澄鈺下場了,他的對手也是碧羅學(xué)院的人,澄鈺出手十分犀利,巖火氣息也極為濃烈,只是澄琪看了卻皺了皺眉頭。

    黎天延說過,澄鈺修習(xí)的功法極為霸道,更適合純陽體質(zhì)的男修,澄鈺是火屬單靈根修士,修習(xí)此功法雖可以加快進鏡,將來卻有后患。

    這般想著,澄鈺已經(jīng)將對手打下擂臺,結(jié)束這場比斗。

    澄師兄一直看著昊月仙宗的澄鈺,他們真的是兄弟嗎?為什么一個在北域,一個卻在凡俗界。

    會不會只是長得相似的遠親兄弟。

    不不,我覺得肯定是雙胞胎,否則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相像的人。

    幾個天梵弟子躲在后方竊竊私語,似乎都對澄鈺與澄琪的關(guān)系極為好奇。

    今日的比斗,碧羅學(xué)院的人似乎有所收斂,倒是沒再鬧出什么事來。比較讓人意外的是西域兩個宗門,似乎之前的比斗輸?shù)锰?,剩下十來個人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思,在臺上拼盡全力,最后竟只有一個人被淘汰。

    不過在比斗中也能看出,北域與西域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從開始的盟友變成仇敵,一旦在臺上碰面爭斗便十分激烈。

    天梵仙宗在這場中也是有勝有負,一日下來,只剩不到二十五人,不過也已經(jīng)是難得了。

    第三日也是練氣修士最后一場對決,贏得這場的人,便可得到入秘境的名額,這次也不再是由自己決定對手了。

    與澄琪對上的,是昊月仙宗一個木屬修士,剛一上臺,對方便露出一臉戒備的神情,似乎擔(dān)心他又使出天雷符。

    不過這次澄琪倒是沒用上符箓,只是握著長鞭,準備好好與人比斗一番。對方見狀,暗松口氣的同時卻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一時間石臺之上青藤叢生,澄琪腳下,剛一觸碰到藤蔓細小的花苞,頓覺體內(nèi)的靈力流失飛快,仿佛被什么東西抽走一般,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攝靈藤。

    一看藤蔓生長迅速,澄琪躲開纏過來的青藤,雙手打出咒盤,紫色火焰化成光柱,所到之處,催生出來的綠藤瞬間就被火光吞噬,整個石臺也成了一片火海,火能克木,木屬修士碰上澄琪也是運氣不佳。

    對面的修士卻依舊不肯輕易認輸,手上一甩,一根長滿尖刺的軟木猶如靈蛇一般,抽向澄琪所在的位置,這軟木名為不焚木,乃是他特地尋來對付火屬修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