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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圖上是一個圓滾滾的小人,正叉著腰好不氣惱的樣子,那頭頂上還冒著幾撮小火苗。 楚南知抬袖掩唇,掩去了唇邊忍不住勾起的弧度,目光在殿下垂著頭一副老實(shí)乖巧模樣的小姑娘身上頓了頓。 “不必。” 女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神色冷淡平靜,沒有半點(diǎn)動容。 “門下已有弟子,不再收徒?!?/br> 她說得很是直白。 楚南知雖是想瞧一瞧她的小姑娘吃醋的可愛模樣,可是又舍不得叫殷晚舟委屈傷心半分。這位姓顧的弟子來歷不明,又引得眾人這般異常的反應(yīng),楚南知對她已有八分警惕和疑慮,何談收徒? “長老……” 那女子似未想到會被如此毫不留情地拒絕,眸中霧氣蔓延,楚楚可憐地瞧著她。 可未等她說什么,楚南知微蹙了眉,淡淡打斷了她。 “自去罷?!?/br> 她沉了聲,毫不掩飾的冷意與不耐。 楚南知瞧著她這副嬌柔作態(tài),心中并無半點(diǎn)憐惜,只覺作嘔厭惡。 回去后定要與舟舟說一說,不可讓她與此人接觸過多。 她心中警惕十分。 此女心機(jī)深沉,她的舟舟又心思單純懵懂、行事沖動,若是叫此女給騙了怎好? 【怎么會這樣?!】 顧子衿面上傷心不已,心下惱怒。 【你太過自大,將這些人都當(dāng)了傻子不成?】 男人冷笑。 【可這也就算了,那個弟子是怎么回事?】 【殷長樂怎么會在這兒?!】 顧子衿垂眸怯懦含淚地退到了眾人的后面去了,目光在不遠(yuǎn)處紅裳小姑娘身上一掃而過。 【你是這些年睡糊涂了不成?】 她質(zhì)問,男人反倒愈加不耐起來。 【殷長樂此時在魔域做她的魔君呢,這弟子的生命氣息不過才十多歲,怎么可能是殷長樂?】 男人斥道。 【別疑神疑鬼的了,那弟子身上氣運(yùn)濃厚,正是你此次的對象之一。長老暫且近不了身,就趕緊想想辦法靠近這個弟子。】 【……好。】 顧子衿心下莫名跳得厲害,她又看了看那站在一旁的弟子,細(xì)細(xì)辨認(rèn)出了她身上的生命氣息。 果真才十?dāng)?shù)歲。 顧子衿微微松了口氣,那些心悸的感覺散去了不少。 也是,殷長樂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更何況,這個弟子也只不過是五分相像罷了。 殷晚舟垂了垂眼簾,隨手往嘴里扔了顆糖,眸子彎彎,瞳孔冰冷。 蠢東西。 “獎勵師父一顆糖~” 小姑娘黏糊糊地?fù)е现难环攀?,吧唧一聲親了親她的臉頰,甜甜蜜蜜地蹭了蹭她的脖頸。 這一手借花獻(xiàn)佛實(shí)在用的好。 楚南知哭笑不得。 這借的還是她親手做的花。 女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微微低頭含住了小姑娘指尖的糖果,將這亂動的小祖宗往自己懷里拉了拉,生怕她掉下去。 “甜嘛甜嘛~~” 小家伙又湊過來在她另一邊的臉頰上親了親,小聲問她。 “甜?!?/br> 楚南知含笑瞥了她一眼,低低嘆息。 “那是,畢竟是舟舟喂給師父的呢~” 小家伙得意洋洋地翹著尾巴。 女人捏了捏她的耳垂,也隨她鬧。只陡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斂了斂唇邊的笑意。 “日后與那新弟子避開些?!?/br> 殷晚舟一怔,眨了眨眸子。 “哪個新弟子?” “便是要拜我為師的那個?!?/br> 楚南知有些擔(dān)憂地?fù)崃藫釕阎行」媚锏哪橆a,瞧著她明亮的眸子,只怕她會被算計欺負(fù)。 “此女心性不可、心機(jī)深重,你平日中不能與她交往過深,只避著便好。若是避不過,也得抱以警惕之心?!?/br> 楚南知細(xì)細(xì)告知于她。 殷晚舟挑眉,頗為新奇地打量了她幾眼,有些興味地問她:“師父為何會這般想?” 楚道君竟然一眼就看破了那雜種? “直覺而已?!?/br> “寧信其有,不可信其無?!?/br> 楚南知擔(dān)心她不聽話,便再三強(qiáng)調(diào)了幾遍。 “舟舟且小心一些,總是好的?!?/br> “行吧行吧,都聽師父的?!?/br> 殷晚舟難得真切笑出來了。 但是這不接觸倒也不太可能。 不接觸,怎么讓那些狗雜種下圈兒呢? 晚間燭火搖曳,銀裙女人端坐于窗前桌邊,手握長卷,垂眸細(xì)細(xì)看著。 捏著紙頁的指尖微微用力。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了,發(fā)出些許響聲。 女人眸中冷色終于稍稍褪去了些。 那外邊探進(jìn)個小腦袋來,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意,一見著女人便往她身上撲去。 “師父~~” 小姑娘如往常一般撲進(jìn)了女人的懷里,可素來會含笑溫柔看著她的人今日卻難得冷了臉色,眉眼無波,并不瞧她。 “師父~舟舟想你啦~~” 小姑娘討好地親了親她的下顎,湊過去蹭了蹭女人的臉頰。 “一時不見,如隔三秋??!” 甜言蜜語不要錢地撒。 女人眸色終于有了動靜,她一把捉住了小姑娘的手腕,眉間隱忍著什么,又似是夾著些什么,冷聲反問她:“既想了,為何不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