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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1-05-23 22:38:31~2021-05-24 04:16: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周柯宇的太子妃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城 2個;沐青木、BXHX、冷思安、勿忘我、蒼墨、小白喵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玄緋 35瓶;斯文敗類 19瓶;CharDor 17瓶;我那么大一個老婆呢、弗諼、BXHX、想喝奶茶、蒼墨、42062764 10瓶;硯彌 5瓶;裁詩為骨玉為神 4瓶;青銅十年、玖月 3瓶;48584346 2瓶;嘮嘮叨叨、火山啊火山、dawn、A-小壞蛋、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決定 有了褚曦因照顧不周病情加重的事, 聞斐再也不肯離開分毫。哪怕后來徐氏安排了婢女來替褚曦擦身,她也沒離開這間屋子,只主動避去了屏風(fēng)外而已。 烈酒擦身過后又換了溫水擦, 好在處理得還算及時, 褚曦的體溫終于漸漸降了下來。 晌午時許大夫又給褚曦診過一回脈,確定她暫時沒有大礙, 又將藥方略作調(diào)整后叮囑幾句,便離開了。之后煎藥喂藥的事自然又是聞斐的工作, 即便徐氏派來婢女就是為了照顧褚曦的,她也沒打算將這些事假手于人。不過這一回不是出于對婢女性命的憐惜,而是因為自己心中的愧疚。 褚曦被苦澀的藥汁刺激得清醒了幾分,不再遲鈍的目光望向聞斐時, 便帶著幾分哀怨??陕勳硡s下意識避開了她的目光,一開口便強調(diào)道:“你不必再叫我走了, 我不會再離開的?!?/br> 這話聞斐說得篤定極了, 顯然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然而褚曦想說的并不是這個, 她被湯藥苦得眉頭緊皺,開口便道:“蜜餞呢?” 聞斐聽到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忙不迭取了蜜餞碟子遞到褚曦跟前。果然就見褚曦迫不及待捻了一顆塞進嘴里,而后那緊蹙的眉頭才稍稍舒展開來, 整個人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放松了下來……看她的動作神情,就仿佛之前溺了水, 而如今靠著蜜餞續(xù)了命。 褚曦直吃了半碟蜜餞才緩過來, 而后漱了口便重新躺下了, 自始至終都沒回應(yīng)聞斐的話。 聞斐站在病床前,一手端著空了一半的蜜餞碟子,一手拿著空藥碗, 一時間有些不明白褚曦的態(tài)度。難道阿褚剛才沒聽到她的話?不過既然沒反對,她就當(dāng)她答應(yīng)了! 如此一想,聞斐也就心安理得的留下了。 她倒還記得褚曦得的疫病很容易傳染,于是在開窗通風(fēng)的前提下,也并不總是守在對方病床前。她隔著屏風(fēng)守在了外間,大概一刻鐘進去一趟,隨時關(guān)注著褚曦的體溫。 好在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之后,褚曦的體溫倒真降了下來,至少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退燒。只是還沒等聞斐因此高興并松上口氣,到了晚間她竟又燒了起來。而且這一回發(fā)熱來勢洶洶,敷額擦身都沒用,直將人燒得迷迷糊糊,甚至呢喃著說起了胡話。 上午才被徐氏派來的婢女見狀嚇壞了,她本就因為被派來照顧患了疫病的女郎而心驚膽戰(zhàn),如今見褚曦喝了藥還這樣,更是嚇得直哭。 聞斐被她吵得心煩,索性一把搶過她手里的帕子,說道:“這里不用你管,你出去叫大夫來?!?/br> 婢女聞言頓時如蒙大赦,壓根顧不上褚曦此刻正衣衫不整,一疊聲應(yīng)下便跑了出去。聞斐見狀只想搖頭,可想了想又覺得是人之常情,畢竟昨日語冬得知褚曦患了疫病,也同樣嚇得半夜高燒——人總是惜命的,又有誰能為個不相干的人將生死置之度外呢? 唔,她不算不相干的人,好歹兩人婚約還在呢…… 思緒只分給了那婢女一瞬,聞斐很快收回心思就要親自照顧褚曦。只是她剛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婢女之前為了給褚曦擦身,已經(jīng)將她的衣衫解開了。這會兒虛虛遮掩的衣襟微敞,一眼就能瞧見褚曦纖細(xì)修長的脖頸,以及那散亂衣襟下雪白的肌膚…… 只一眼,聞斐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如果這時候試試她臉上的溫度,再測測褚曦發(fā)熱的溫度,約莫就能發(fā)現(xiàn),她這會兒臉上比褚曦高燒還燙手! 聞斐尷尬極了,但好在此時此刻尷尬的人也只有她自己而已——褚曦還昏睡著——因此略緩了緩神之后,她便別開眼小心的替褚曦將衣襟拉了拉。直到確定該遮的都遮住了,聞斐這才松了口氣,然后繼續(xù)頂著她那張發(fā)燙的臉,開始照顧褚曦,替她降溫。 只是之前丫鬟一直拿烈酒替褚曦擦身效果都不好,如今換了畏手畏腳的聞斐來,自然也不會有更好的結(jié)果。褚曦漸漸燒得迷糊了,開始說起了胡話。 聞斐心里著急,見褚曦一直呢喃著說些什么又很好奇,于是猶豫一番將耳朵湊了過去。 褚曦確實一直在說話,聞斐將附耳去聽,卻聽她輕喚著:“阿斐,阿斐……” 這一刻聞斐的心情復(fù)雜極了,酸酸的軟軟的,心中勉強筑起的那堵墻開始搖搖欲墜——她從沒喜歡過什么人,第一個動心的對象便是褚曦,所以哪怕她嘴上說得堅決要退婚,可心里其實是舍不得的。于是她嘴上果決,行動間卻優(yōu)柔寡斷,總是留著余地仿佛兩人還有希望。 她是自私的,她也知道褚曦一定能看出她的自私,卻沒想到對方即便看出來了,卻依舊將她放在心里。這讓聞斐既自慚形愧,又觸動不已,甚至有股坦白的沖動驀地涌上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