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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不幸福’這些詞,是常海從瓊斯先生的話本里學(xué)的。不過他不知道,這些新式詞匯其實出自他的親二姐皇后娘娘。 常海默默地想,曹蘭就是他的‘白月光’。 說著話,三人并兩名侍衛(wèi)出了宮,坐上馬車騎上馬,往蒙學(xué)堂而去。 原本,曹蘭作為侍女是不該坐在馬車里的,但她長得實在是太招人,出現(xiàn)在外面反而會惹麻煩,就跟舅甥兩人都坐進馬車里。 常海的手腳又不知道怎么放了,眼睛一直看著馬車頂。 胤祁和曹蘭聊起了話本,很快馬車就到了蒙學(xué)堂。 因為常海最近風(fēng)頭正勁,他們都不用排隊,就有人請他們先進去考試了。 有了常海的‘撐腰’,以后胤祁在這里,怎么都不會有人敢惹。 蒙學(xué)堂的考試很簡單,只要能背一段書就行,這怎么會難倒胤祁? 他一口氣對著頭發(fā)花白的老先生背完了《千字文》,又要背《三字經(jīng)》。 “足矣、足矣,勿需再背了?!?/br> 老先生摸著胡子,對常海吹起了彩虹屁。 胤祁這就算通過了,去登記了基本信息,領(lǐng)了塊木牌,就可以回去了。 胤祁這才帶著曹蘭去了曹府。 因為曹家本家和旁系大多在金陵,京城只有曹寅一個主子,府邸也是自己買的,就顯得有點小,但也有三進了。 曹蘭與曹寅書房談話,胤祁和常海一盞茶功夫就把這里逛了個遍。 胤祁覺得無聊,就跟曹蘭兄妹打了聲招呼,說自己要去饕餮樓,讓他們聊完去饕餮樓吃飯。 常海一步三回頭。 胤祁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舅舅,你在看什么?。俊?/br> 常海沒有回答,而是問胤祁:“五爺,聽說你覺得容若是大清最帥的美男子?” 胤祁:“不,是除了我以外最帥的?!?/br> 常海小小嘖了一聲,笑道:“那你和容若比,誰更帥?” 兩人說著話坐上馬車。 胤祁才笑著反問:“怎么這個問題里沒有你?” “嘿喲,不愧是我親外甥,”常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你、容若和我,誰更帥?” “加上你就很容易比出來了。” “嘿嘿嘿……所以?” 胤祁:“所以,你最丑!” 常海:“???” 常海:“嗚?!?/br> 路上,他們經(jīng)過正陽大街,見到一家賣文房四寶的店鋪前排起了長龍,不由心生好奇。 差人去問了回來,發(fā)現(xiàn)是瓊斯先生在《京城周報》上連載的一個話本完結(jié)出版了,很多人排隊在買。 “哪一本?”胤祁問。 “《書生與花魁》。”侍衛(wèi)答。 “啊,”常海恍然,“是那本亂世奇女子與負心漢的故事啊,這世上,窮書生最是薄情了?!?/br> 胤祁:“這就是你不當書生考科舉的理由?”難道不是因為他的學(xué)渣屬性? 常海嘿嘿笑:“不,你錯了,我要考科舉,我報名秋闈了。” 胤祁更加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就好像他吃錯了什么藥? 常海解釋道:“我是受了瓊斯先生的影響,也想做一個博學(xué)的人。” 說著,他命隨從去排隊:“給爺買三千本?!?/br> “?。?!”胤祁驚了,常海什么時候這么大方過? 常海又解釋:“瓊斯先生是我尊敬的人嘛,買來就放你饕餮樓免費送人好了?!?/br> “好啊?!卑捉o的哪能不要呢? 今日就是中秋節(jié)了。 此時饕餮樓不僅張燈結(jié)彩,還和仙品居聯(lián)合推出了月餅禮盒。 球球跟著齊師傅學(xué),竟然也做出了不少高分的五仁月餅,見胤祁來了,狗腿地獻上。 胤祁咬了一口五仁月餅,滿意地點點頭,讓人包起來讓他帶回宮給額娘吃。 額娘是超級‘丑拒’五仁月餅的,但胤祁懷疑,她是沒有吃過真正做得好吃的五仁,才會覺得難吃,所以要帶點好的,讓她改改偏見。 “主子,我能學(xué)京菜了嗎?”球球見他滿意,趁機提要求,每天練基本功練不停,真的快練吐了。 “再過幾日吧?!必菲顔柫诵N球球的進度,得知她主線任務(wù)已完成到105,但還差點‘經(jīng)驗值’,所以還得等。 球球誤以為是‘賄賂’得不夠,又獻上一盞她雕出來的蘿卜燈,細節(jié)處還是有些粗糙,但整體很好看了,點上蠟燭,很是漂亮,正適合中秋燈會。 未幾,曹寅兄妹來到饕餮樓,曹寅請胤祁吃了頓飯。 期間,常海和曹寅相談甚歡。常海有意表現(xiàn),這幾年的生意經(jīng)一套又一套地倒給曹寅,聽得曹寅對他相見恨晚,兩人兄弟相稱起來,并約定以后要互通書信。 傍晚,常海才送胤祁回宮,天色已昏黃,但路上行人還很是熱鬧。 雖然民間第一個八月的時候,很多百姓已經(jīng)把中秋節(jié)過了,但今天街上還是點起了很多的燈籠,只是沒有了活動,不然這會兒,還能看到更多精巧的花燈。 好在宮里在八月十六日晚有中秋宮宴、中秋燈會,胤祁還能好好玩一玩的。 回宮的馬車里,常??戳丝床芴m,找機會對胤祁道:“五阿哥,你不要老是說我丑?!?/br> “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只會說你丑,從沒說過其他人嗎?” “是啊!”常海不忿,“難道我會比其他人還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