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真相錄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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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的曲聲穿過莊嚴(yán)的教堂,在天空上面,縈繞著幾只飛鳥徘徊,悠悠的旋律攜帶著來自演繹者的關(guān)懷,敲打著不遠(yuǎn)處的擺鐘,發(fā)出了陣陣嚴(yán)肅的聲音。 禮堂里面,剛剛完成了一場莊嚴(yán)的婚禮,身著西裝的男士攜著自己身著婚紗的新娘,走出那剛剛還在演奏著小提琴的禮堂,頗有藝術(shù)感的禮堂,男士在這里許下心愿,要一直抓著女孩的手,永遠(yuǎn)都不會放開。 久之,小提琴的奏樂聲音變成了鋼琴的旋律,就像是幾年前一樣,在那天堂上面的婚禮。隨著鋼琴音符的跳躍,男士和女士腳下的地毯全部都變成了紫色的桔?;?。 原以為這樣就可以成為永恒,卻未曾想過,這樣的情景也會和幾年前一模一樣。 在紫色桔梗花遍地盛開之后,男士和女士的周圍竟燃起了熊熊烈火,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迸裂而出的火焰夾雜著鋼琴的演奏聲,生生地要將他們的耳膜給擊穿。像是一件藝術(shù)品正在誕生,像是一個藝術(shù)館正在被制作。鋼琴的演奏音符似乎跳進(jìn)了火焰里面,又跳到了男士的身上,他似乎變回了十年前的那個小男孩,回頭一看,女孩又不見了,在火浪燃燒的桔?;ɑ▍仓?,又只剩下了男孩一個人。 一下子!男子從床上坐起來,滿額都是汗珠,背后的冷汗更是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衣衫給打濕,他呼吸急促,險(xiǎn)些就要上不來下一口氣。 他慌張地拿起自己床頭柜上面的水杯,匆忙的飲水過程還將一些水漬灑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意識到剛剛那只是自己的一個夢,一個似曾相識的夢。和自己十年前所經(jīng)歷的事情幾乎一樣。 他正是十年前從失火的孤兒院中被救出來的那個男孩,沈林秋! 剛剛的那個夢是沈林秋十年前所經(jīng)歷的事情,也是他這十年以來唯一的夢! “你醒了!” 沈林秋放下手中的水杯,平緩了一下自己剛剛夢境中的情緒,轉(zhuǎn)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是一個戴著口罩的女傭。 從幾年前開始,沈林秋搬到這個公館之后,生活方面的一些事情就全部都由這個女傭來打理,也算是沈林秋的一個保姆吧,說是保姆,其實(shí)這個家里面也就這兩個人,沈林秋也從來沒有將她當(dāng)成過是下人,而是把她看待成自己的朋友。 女傭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但是從他們見面開始,女傭的臉上就一直帶著口罩,沈林秋聽說,這個女傭在前幾年的時候染了疾病,迫不得意作了面部手術(shù),無奈只能每天這個樣子見人。 因此,沈林秋也就沒有見過女傭真正的樣子。大概也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這個女傭在招待所等候被領(lǐng)的時候沒有人選她,只有沈林秋,他見這個女傭沒人認(rèn)領(lǐng),索性就將她帶了回來。其實(shí)沈林秋一點(diǎn)也不介意女傭的樣子,倒是女傭一直忌憚著自己的長相,一直沒有讓沈林秋見過她真正的樣子。 “若水你來了!”沈林秋看著進(jìn)來的女傭說。 女傭的名字叫做“若水”,聽上去倒像是一個藝名不像是一個名字。女傭的年齡和沈林秋差不多,也就是這樣,沈林秋一直不想女傭總是伺候自己。 “先生,您醒了?!比羲粗采系纳蛄智铩?/br> “我都說好幾次了,不要叫我先生,直接叫我林秋就行?!?/br> “這......”若水有些遲疑。 沈林秋見若水說不出話來,緊接著說:“好了好了,慢慢來吧?!?/br> 沈林秋說完,若水見他滿頭都是汗,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濕了,她一下子就明白剛才在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先.......林秋,你剛才是又做那個夢了嗎?”若水看著沈林秋說。 “嗯!”沈林秋點(diǎn)點(diǎn)頭,“十年來,也不知道這個夢重復(fù)了多少次,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br> “那你對于你夢到的事情也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了嗎?”若水又問。 “不記得了,從我十二歲的時候開始,之前的一切事情都不記得了,所有的記憶都是從十二歲那年開始的?!鄙蛄智锟粗采系谋蛔诱f道。 “這種感覺一定很痛苦吧。”若水低著頭,沒看去看沈林秋。 “十年都這樣過來了,說不上痛苦,只是對十二歲之前的事情一概不知罷了?!鄙蛄智锟戳丝瓷磉叺娜羲?,接著說:“其實(shí)跟你也是一樣的,這么多年來,你一直都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說到底,我們都是不敢面對自己的過去罷了。” 若水抬起頭看著沈林秋:“有時候不是記不清過去才是最痛苦的,而是知道過去的那些回憶才是最可怕的?!?/br> 沈林秋沒有繼續(xù)問下去,他知道再問下去,若水可能會承受不住。他掀起被子離開床。 若水在沈林秋離開床之后為他收拾床鋪,不過在沈林秋看來一直都不愿意讓若水做這些,當(dāng)初也是看若水可憐才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公館。 只是如果不讓若水做這些的話,若水自己也會過意不去。 “先生,您的禮服已經(jīng)給您準(zhǔn)備好了,就放在外面的衣架上?!比羲贿吺帐耙贿厡ι蛄智镎f。 唉,還是叫自己先生,看來這個稱呼的問題短時間之內(nèi)若水是改不過來了,這都來了這里幾年的時間了,改個稱呼怎么就這個麻煩。沈林秋笑著搖了搖頭。 沈林秋走到衣架前面,一身黑色的量身定制燕尾服擺在自己的面前,看著上面的蝴蝶領(lǐng)結(jié),沈林秋能夠想象到自己一會穿上它的樣子。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沈林秋將自己面容打理好了,換上了這身黑色的燕尾禮服,重新走到了自己剛剛的房間,若水還在里面。 她已經(jīng)將房間打掃的差不多,每天若水的工作量也就是這些。沈林秋推門進(jìn)來,若水恰好回頭看到了沈林秋。修長的身姿,結(jié)實(shí)的胸膛將身上的燕尾服給支撐了起來,能夠凸顯出他的身材,精致的五官上面,高高的鼻梁讓兩只有神的眼睛顯得更加深邃,猶如柳葉一般的眉毛架在雙眼之上。整體看上去,像是一個高貴的公爵,若水一時間有些傻傻的不知所措。 只是她自己清楚,自己的這番樣子又怎么配得上沈林秋,他們兩個就像是夏天和冬雪,永遠(yuǎn)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若水你怎么了?”見若水發(fā)呆,沈林秋一邊挪動自己的腳步一邊問著若水。 “????沒!沒什么!”若水連連解釋。 沈林秋沒有停下,走到了自己的柜子前面,將其打開,房間之中的暗光照進(jìn)黑暗的柜子里面,讓里面顯得有些明亮。他從柜子里面拿出一個琴盒,從外形看是小提琴的琴盒。 若水在這個時候湊過來,一邊看沈林秋將盒子打開,一邊對他說:“今天有演出嗎?” 沈林秋已經(jīng)打開了提琴盒,里面一把小提琴放在里面,上面還有杰斯的簽名。這把小提琴是當(dāng)初的小提琴大師杰斯送給他的。見到小提琴沒有什么問題,沈林秋蓋上盒子。接著回答若水的問題: “嗯,今天在禮堂里面有一個演奏的活動,可能回來的晚點(diǎn),吃飯不用等我?!?/br> 沈林秋說著就朝房間門口的方向走過去。若水也走到了窗戶邊,將剛才沒有拉開的窗簾給拉開,刺眼的眼光全部照射進(jìn)屋子里面,將房屋照的通亮?,F(xiàn)在正是陽光最和煦的時候。沈林秋今天的演奏也會很順利吧。 走出了沈家公館,沈林秋駕車朝著禮堂的方向開過去。 從小時候開始沈林秋就開始學(xué)習(xí)小提琴的演奏,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在當(dāng)?shù)?,他已?jīng)成為了一名小提琴演奏大師,只是很多人也只知道沈林秋今天的成就,卻不知道他背后的痛苦。 自己所有的記憶都是從十二歲時候開始的,對于之前的事情,除了那個夢境,沒有任何的東西。對了還有自己的名字。當(dāng)初自己在醫(yī)院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上面有自己的名字,自己也僅僅知道自己叫做沈林秋而已。 那場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夢中的女孩,她究竟是誰? 也不知怎么回事,在想夢中女孩的時候,沈林秋不自覺就想到了自己公館之中的若水。她應(yīng)該是這些年里面和自己接觸最多的女孩了吧。 今時的沈林秋不僅擁有過人的才華,還擁有誘人一般的面容,任由哪個女孩見了都會對他上心。曾經(jīng)也有不少女孩想要追求沈林秋,但都被沈林秋委婉的拒絕了。他明白這些女孩不是本質(zhì)自己的外表就是奔著自己的財(cái)產(chǎn)而來。倒是若水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 若水從一開始就是真心對待自己,自己對若水也很放心,感覺跟她在一起很輕松。有時候,他真的認(rèn)為若水就是自己夢中的那個女孩。雖然他沒有見過若水的樣子,但是給他的感覺和夢中的那個女孩是一樣的。 可沈林秋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很明顯若水對自己十二歲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那種聽自己講述夢境懵懂的眼神是裝不出來的。同時沈林秋也想過是不是若水跟自己一樣也失憶了,但隨后這個念頭也被打消了。若水跟自己之前說過,她在曾經(jīng)有過一段痛苦的回憶,至今也不敢想起來。也就是說她對于之前的事情是記得的。 也就是這兩點(diǎn),讓沈林秋確信,若水不是自己夢里面的那個女孩,她只是一個被可怕疾病奪去了美麗面容的一個可憐人罷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演奏小插曲 沈林秋一個人駕車前往禮堂,他向來不喜歡指使別人去做事情,對待若水也是如此,只怕若水心里過意不去罷了。這個季節(jié),光照并不是很歹毒,傾灑在人身上,會讓人感覺到很舒適。在駕車而行的過程中,公路兩旁的落葉不知是被哪里刮過來的風(fēng)給吹落。 它們漫天而下,落在沈林秋的車上。紅葉飄香的季節(jié),跟沈林秋的名字一樣,林葉漫天而落,凝聚成秋天。這個季節(jié)里面,沈林秋也會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吧。 早在一個月之前,沈林秋就接到了一家公司的邀請,別國一名外交官來到這片地域,就是這家公司負(fù)責(zé)接待工作,恰好這名外交官對小提琴情有獨(dú)鐘,所以為了表示對外交官的友好,公司特意邀請沈林秋來為他演奏小提琴。除了沈林秋之外,還有當(dāng)?shù)氐囊恍┲臉逢?duì)來為其陪襯。當(dāng)然,整個演奏的核心自然是沈林秋。 已經(jīng)到了禮堂,沈林秋從副駕駛上拿下自己的小提琴,看著面前的禮堂。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演奏,作為這所城市里面最著名的禮堂——艾芙羅黛蒂教堂!不管是一些婚禮還是樂隊(duì)演繹活動基本上都會在這里舉行。 相傳,艾芙羅黛蒂是西方的一位女神,又稱作“愛與美”,她給予人們愛與被愛的力量,并幫助我們對自己的身體感到自在。所有跟愉悅有關(guān)的感覺都是她掌管。她身上具有熱情,自信,光芒和優(yōu)雅。讓我們覺得充滿了力量和創(chuàng)造力,接受自身及他們身上的不完美。 “沈先生,您來了?!?/br> “嗯!”沈林秋點(diǎn)點(diǎn)頭。 在沈林秋下車之后,緊接著就有一名工作人員上前詢問他,先前很多次演繹活動中,沈林秋都是在這里進(jìn)行的,因此對這里的一些事物都是異常熟悉。甚至連這里的工作人員都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沈林秋。 不僅僅是因?yàn)檫@樣,還有十年來一直困擾著沈林秋的那個夢,似乎那夢中的婚禮一直都是在這個教堂里面所進(jìn)行的。只不過現(xiàn)實(shí)中,這個教堂不管是周圍還是里面都沒有紫色的桔?;T了。 在和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之后,沈林秋沒有走教堂的正門,而是從另外一扇門進(jìn)去,到了后臺,準(zhǔn)備一會上臺演繹小提琴。 這次來聽演奏的不止是有那名外交官,還有他的夫人瑪利亞,沈林秋自后臺聽說外交官的夫人雖然是外國人但是卻從很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國內(nèi)生活。也算是大半個國人了,不過因?yàn)閹啄昵八砩习l(fā)生了一些事情,走投無路才選擇回國。 演奏很快就要開始了,外交官及他的夫人還沒有來,在后臺的沈林秋已經(jīng)將小提琴的音給調(diào)好,在外交官到來之前,他們要先一步到達(dá)舞臺上面,當(dāng)外交官進(jìn)來的時候便開始奏樂,以表示對外交官到來的歡迎儀式。 沈林秋站在禮堂演繹地方的一邊,中間是為他配樂的樂隊(duì),盡管沈林秋沒有站在中間顯眼的地方,但是任誰都會直接循著他演奏的曲子去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小提琴的旋律緩緩從沈林秋的身邊跳出,一個個被賦予生命的音符在沈林秋的琴弦上面跳動,那是一支被生命所渲染的優(yōu)雅舞姿,似一個個精靈想要逃脫琴身的束縛,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那一片和諧的地域。 伴隨著沈林秋的演奏,教堂的大門被打開,白色的光為背景的大門,幾個身影從當(dāng)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浮現(xiàn)出來。從外形輪廓上能夠看出來,在最前面的兩個人,一人挽著另一人的手臂。后面還跟著一部分穿著西裝的人。 隨著他們的慢慢靠近,他們的模子也一點(diǎn)點(diǎn)被沈林秋所看清楚。從他的視角看過去,右邊的男子白色的卷發(fā),質(zhì)樸的西裝卻能夠凸顯出他本身的高貴,雖然這一副這樣的打扮但年齡應(yīng)該是在四十歲到五十歲左右,他應(yīng)該就是這次到來最主要的任務(wù),那名外交官——史密斯! 而挽著他手臂的那名貴婦人,一身紅色的長袍,搭配上一雙細(xì)跟的高跟鞋。完美的身姿線條能夠彰顯出其本身的優(yōu)雅以及氣質(zhì)。她沒有白發(fā),卻擁有一頭濃密的黃色長卷發(fā)。鼻梁高蹺,這是他們歐洲人的特點(diǎn)??此哪挲g,應(yīng)該也是在四十歲左右。而她一定就是外交官史密斯的夫人瑪利亞! 外交官以及夫人正走進(jìn)教堂,在教堂的最前面,有兩個最好的觀看座位空著,應(yīng)該就是為他們兩個準(zhǔn)備的。演奏的聲音沒有中斷。 兩人已經(jīng)到了教堂的前面。沈林秋一邊獨(dú)奏小提琴,另一邊看著他們兩個,瑪利亞在史密斯坐下之后也坐在他的身邊。由于在他們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沈林秋恰好演奏完了一曲小提琴曲,旋律沒有剛才更加動人,加上他所處的位置本身就不是舞臺的中央。 因此,外交官和他的夫人進(jìn)來教堂之后,沒有第一時間看見方才在演奏的沈林秋。 而這個時候,沈林秋正在準(zhǔn)備演繹下一首小提琴曲。 他見到外交官在和身邊的人說話,由于他們的位置靠前,沈林秋能夠隱隱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還有小提琴曲,現(xiàn)在怎么沒有了?”那個外交官用熟練的中文說著。 “方才的那一首已經(jīng)演奏完了,正準(zhǔn)備開始下一首曲子的演奏?!?/br> 看來沈林秋要加快調(diào)整速度了。 他準(zhǔn)備好了,只要身邊的伴奏樂團(tuán)音樂一響,自己就可以直接開始演奏。多年的演奏經(jīng)驗(yàn),那種直覺讓沈林秋演奏的能力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種境界。他能夠感覺出伴奏會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當(dāng)其手中琴弓與琴弦觸碰到的時候,身旁的演奏團(tuán)恰好開始了演奏。這不能說是默契,而是沈林秋身上一種長期練就的直覺。 當(dāng)沈林秋開始演奏的時刻,全場的人全部都開始注視著他,所有的目光都朝著他的方向投過來。自然,外交官還有他的夫人也是這樣。 沈林秋這一次演奏的曲子叫做《仲夏夜之夢》,原本是一個浪漫色彩的喜劇,講述了一個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故事。沈林秋選擇演繹這首曲子,相比也是想要外交官和他的夫人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感情吧。 不得不說他演奏的感染力,琴音一出,那緩緩的旋律就牽動了每一個人的心,即使不是在最顯眼的角落,卻引來了最多數(shù)量的注意。史密斯夫婦一直看著沈林秋。作為一個小提琴協(xié)奏曲的愛好者,史密斯想在第一時間沖上去與沈林秋交流。但是目前這個狀況,上臺又會失了身份。只能等演奏完了單獨(dú)和沈林秋去交談吧。 在史密斯身邊的瑪利亞和他們一樣一同看著面前的沈林秋。可是她看他的眼神卻和別人不同,他們是被沈林秋的演奏所吸引,多半都沉浮在小提琴的旋律之中。而瑪利亞不一樣,她一直都在注視著沈林秋這個人。她覺得好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瑪利亞仔細(xì)回想,搜索著自己之前的回憶。她端詳著自己前面的沈林秋! 那模子,那輪廓,是他!真的是他! 瑪利亞似乎想起來了什么,跟身邊淡定的史密斯不一樣,她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 “沈林秋!”瑪利亞叫了出來! 一旁的史密斯被驚呆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外交官,代表的是國家的形象,而瑪利亞的這個舉動無疑會給旁人引來異樣的目光。 “你要干嘛?”史密斯小聲對瑪利亞說。 瑪利亞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言語有些激動,急忙坐下,但她的目光卻一直都放在沈林秋身上。在臺上演奏的沈林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也聽到了剛才瑪利亞在叫自己。 剛才的那一聲叫喊絕不是因?yàn)樽约貉葑嘈√崆俚镊攘?,那種舉動反應(yīng)像是見到了熟人一樣。莫非瑪利亞之前見過自己?還是說和自己十年前失去的那些記憶有關(guān)? 沈林秋沒有停止自己的演奏,但是目光卻放在了瑪利亞身上,瑪利亞也同樣看著沈林秋,兩雙眼睛相互看著對方,都在進(jìn)行猜疑,也都在進(jìn)行一個確定。 等演奏結(jié)束之后,沈林秋回到后臺,他知道,從剛才瑪利亞的舉動來看,她一定會來這里找自己。 當(dāng)然,自己也是在等待著她。 果然,回到后臺沒有多長時間,邀請沈林秋來這里演奏的公司負(fù)責(zé)人就找到了沈林秋。 “沈先生,外交官以及他的夫人想見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