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tworou
“遠哥。”沉念之輕聲落下最后一句哀求的話,“我不想被人看見?!彼难蹨I大顆大顆的掉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借此告訴他,自己心里的恐懼。 他當然知道,他從一開始就清楚,既然她不是常年游走于酒會宴席里的女人,那么這些圈里玩剩下的把戲,肯定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甚至連心理準備也沒做過的。 但他不會退讓,現(xiàn)在是最好的機會。況且,他們已經走到眼下這個地步,若是一時心軟讓她縮回原處,以后就很難再在性事上引出她的自我意識了。 “你聽話我就不讓別人看。”他吻住女人的豐唇,把她即將脫出口的叫聲全都封存于唇齒之間。 他們這姿勢怪的很。女人整個上半身直立地倚靠在門上,雙手想抓什么但是抓不到,最后在四周摸了一圈,選擇五指緊扣在門框的凹槽上面。男人抱住了她的大腿,從肌后群一直托到她圓潤的臀部。所以做的時候,她那雙白皙修長的腳,會跟隨著男人的沖擊一搖一晃的在空氣中搖擺,而后每到攀登之時,便要用力的向上勾起,帶動身體里最原始的欲望。 沉念之閉著眼,將腦袋緊貼在門板上,仔細傾聽著門后的那對夫妻的動向。但你要說她是完全受不了這種刺激的女人,也不對,因為就在這種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她意識到自己居然不緊張了。 她覺得好刺激,同時抽抽噎噎地大口呼吸,仿若在云端漂浮。 zuoai嘛,選擇什么形式其實只看兩個人的接受程度,保守一點的有他們的歡愛法,狂野一點的尋找心理生理的雙重滿足。在此之前,眾人給沉念之定義為性感美人的時候,只是因為她有一具火辣的好身材,真要說能在熒幕上做到的下限,完全不符合。畢竟她連深喉都不會,就更不要說其他的。 但,和女人認真做過兩回的舒明遠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這是他在注資她們娛樂公司,拿到這幾年她拍攝出的全部影片后,反復觀看得到的結論。 沉念之并沒有那么的小家碧玉,相反來說,她很大膽,特別是在被人逼到絕路上的時候,就會選擇破釜沉舟,勇敢跳脫出原本的框架。然而她的日常生活,世俗、大眾的意見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心理負擔,譬如經紀公司的打壓,經紀人的各種嚴令禁止,粉絲的圍追堵截,都讓她寸步難行。 所以與其說她不敢面對,其實更像是不能面對。 這也是她在性事上提不起任何興趣的最主要的原因,違心叫她難過,順應本心也非理性所愿。她又無路可走了。 “哥,我說不上來?!迸怂亩紱]力氣去抓握任何東西,又把手放回到了他的肩膀上,只能靜靜的感受他劇烈的撞擊。它們因為自己身體的放松,而變得更能調動她的感官。就明明前后只差了半小時不到的時間,她卻覺得現(xiàn)在他無論捅自己哪里都讓人舒服的絕望,“我不知道,我分不清?!彼吐曕?。 或許是身后漸近的腳步聲叫她精神緊張,所以快感在一瞬間陡然翻倍。但是那男人只往門口走了幾步遠,感覺外間一篇靜謐,于是大聲嚷嚷了幾句,“你這婆娘就知道疑神疑鬼,我說咱們這一層能有幾個人住,肯定是你聽錯了,我剛走過去什么聲音也沒聽著。” 幸好。她舒了一口氣,將懸在喉嚨的心緩慢的放了下去。 這可不行。舒明遠感覺到她好不容易進入的狀態(tài)又逐漸消失了去,張嘴咬上了她的胸脯,而后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松開一只手去摁旁邊的提醒門鈴。 門鈴的聲響可謂是震耳欲聾,將屋里屋外的四個人同時驚醒。 “我就說剛才有人在敲門,你不能打開門看一眼?”門后的女人指揮她男人出來一探究竟。 “這都十點多了,哪個這么沒眼力見兒的跑來拍門,老婆我衣服都脫的差不多了,趕緊開始吧,別管他們?!遍T后的男人百般的不愿意,覺得沒有必要理會外間的喧鬧。 這些對話全部都鉆入了沉念之的耳朵里,伴隨著各種各樣的腳步聲,它們時而近時而遠,總之折磨的叫她發(fā)狂。 “你不去看我就不做了,我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攪。”門后的女人似乎是生氣了,催促著男人往門口來。 “好好好,我去還不行?!边@話說完,腳步聲就真的往大門處來了。 “哥!”她要瘋了,高度的精神緊張叫她渾身上下都敏感的可怕,只需要男人隨便的輕戳,便能簡單攀上巔峰。 他沒理,他充耳不聞,仿佛已經做好了要和屋內人坦誠相見的打算。 這將她所有的理智盡數(shù)瓦解,等她再要說話時,大腦便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了,啜泣著第一次開口說出自己的需求了,“哈啊……啊啊啊……哥,我就快到了,還差一點。”她舒服到身體前后大力擺動,內里不要命的快速收縮去夾他,這絕對是她今天反應最激烈的時刻?!澳阍俣嗖逦?guī)紫隆!?/br> 她的請求舒明遠肯定會答應,因為從這一刻開始,她再沒表現(xiàn)過拒絕之意,甚至將手指插進了他的頭發(fā)里,要他把自己吸的更緊,要他捅的更用力。本能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門口的腳步聲近在咫尺,沉念之落著淚,無助的抬頭看向天花板,仿佛看到了身體里的那股潮水,它們翻涌著,無情的拍打在她的rou體上。 “啊——”男人的低吼是率先響起來的,他被女人緊迫的幾次夾縮逼出了射意,爽的對準她的深處開始高頻高速的沖擊,幾乎是要把她撞散的力道。 而后不知是哪一次的深入淺出,突然就引爆了她身體居高不下的快感。這一次的反應,非同凡響。 有清澈的流水從她的身體里噴涌而出,先是射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被他的rou棍搗出巨大的聲響,最后像瀑布,像川流掉落在了他們雙腿之間的地板上。女人痛苦而高昂的吟叫著,身體完全失控,她根本收不住下身的尿意,感覺到它們伴隨男人的抽動越來越猖狂。 “啊啊啊——啊……哥,我噴了?!彼Z無倫次的叫著,興奮到整個人都在顫抖,等長久的那股勁兒過去,zigong便開始劇烈的收縮著,勢要把他夾斷,要把他狠狠的吸住,“我?!彼f到一半哽咽了下,帶著哭腔,用著舒爽的口吻再次重申了一遍,“我好爽……哈啊。” 這才是性愛的正解。 舒明遠也大口喘著氣,狂亂地去親吻她的脖頸。為了幫她延長這種快感,他往下伸手去揉她的陰蒂,力氣又大又重。這讓她欲罷不能,反反復復的在高潮中沉溺,又忍不住尖叫起來,身子被快意折磨的不成樣子,前后自發(fā)的抖動在門板上來回磨蹭。 “射給你行么?”按照合約來說,他內射可以完全不過問沉念之的意見。但他就是想說,這是他cao過的讓他最爽的女人,他要把jingye全都射進她的體內。霸道點解釋,他現(xiàn)在想讓她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行!”女人瘋狂的點頭,看著他眼神里近乎發(fā)狂的情欲,決定用同樣炙熱的話語回答他,“我要,遠哥,你都射給我?!?/br> 所以說,他們倆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