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3日，李言即將迎來人生中最快的上架。

    發(fā)書23天，僅僅15萬字，走過三個推薦。

    在文河的第五天便要上架了。

    總感覺安西有些急，好像要補回失去的時間。

    不過這又怎樣，還不是選擇相信他。

    在這上架前夜，林珊璞也是祭出了蓄謀已久的菜品——

    “打邊爐·花膠雞火鍋！”

    李言看著一鍋咕嘟咕嘟的濃湯，完全不理解這是什么。

    “再說一遍？”

    “打邊爐·花膠雞火鍋！”林珊璞攪了攪火鍋湯，盛了一小碗遞給李言，“總之超級好吃超級有營養(yǎng)超級養(yǎng)人就對了，還是廣東佬會吃啊?！?/br>
    李言接過碗晃悠了一下：“好粘稠。”

    “是膠原蛋白，快趁熱嘗嘗?！?/br>
    “哦……”李言輕嗦了一口，細細品來。

    要說味道，其實不比之前的汽鍋雞濃郁。

    但這莫名粘稠的口感，喝下去卻又有一股莫名的爽感。

    還不是那種玉米羹或者魚羹那種單純的稠，而是更加緊致，更像是rou皮凍的那種稠。

    一口喝下去，感受到的并非是刺激，而是踏實與充盈。

    “這叫什么來著？”李言恍恍惚惚問道。

    “花膠雞。”

    “所以花椒呢？”李言吧唧著嘴問道。

    “啊啊啊，你真的什么都不懂！”林珊璞這便將涮菜放進鍋中，“是膠原蛋白的膠，指的是魚肚啦，最近幾天都會做這類養(yǎng)生的菜式，這樣十一假期你回家的時候氣色會更好，阿姨也會放心。”

    話罷，她又為兩個人的小料撒起蔥花香菜。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上架的時候要保持好狀態(tài)?！?/br>
    “真是讓你費心了……”李言撓頭道，“話說你也對自己的事兒上點心吧?！?/br>
    “我有啥事兒？”

    “物理競賽?！?/br>
    “哦對，成績下來了?！绷稚鸿标P(guān)上了鍋蓋笑嘻嘻說道，“混了個省二，沒進實驗復賽~~完美~~”

    “還真是喵斯琪精神的繼承人?！崩钛該庇托Φ?。

    “哈，你還記得喵斯琪的那句話么？”

    “完全不記得了?！?/br>
    “咳咳！”

    林珊璞正經(jīng)地咳了兩聲后，極為中二地大臂一揮，

    “愚蠢的人類?。　?/br>
    “造物主早在你們的頭腦里埋下了不幸的種子?！?/br>
    “是欲念！只要它存在一天，就永遠無法獲得幸福?！?/br>
    “不要去焦慮遙遠的明天了，看看就在此時的眼前?！?/br>
    “像我這樣曬太陽不香嗎？”

    “喵！”

    “打住，太羞恥了?！崩钛月牭眉聞拥皖^，“我還寫過這種話？”

    “這不好嗎？”林珊璞使勁點頭道，“我巴不得寫進課本全文背誦?！?/br>
    “過了，喵老師過了?！崩钛該u頭笑嘆，“誰知道，現(xiàn)在的我竟然在做和當年想法相反的事情?！?/br>
    “貪念太多了呦！”

    “還不是因為……”李言說著忙又一扭，“因為我貪財！”

    “的確哦，沒見過野犬老師這么攢錢的守財奴……”林珊璞說著揭開了鍋，“還不拿花膠雞對沖一下，聞聞，餓餓？”

    李言貼上一嗅。

    “餓餓！”

    “男生不許用疊字！！”

    “唔唔?！?/br>
    “惡心死了……你的你的，你都吃了吧……”

    “哈哈！”

    ……

    與此同時，工作室中的冰狼也在吃著盒飯。

    同時，還在轉(zhuǎn)賬。

    根據(jù)雪球的反饋，首訂需要刷7500才能保證破萬，得到【首訂過萬】的耀眼勛章。

    而老板要求三萬的均定。

    這就需要7500至少先刷一個月，看看效果。

    同時，日更2.5萬字是打底。

    這樣一來，一個月要消耗在訂閱上的投資就高達20多萬。

    雖然未來的稿費能回收一半。

    但那是一個多月后的事了。

    現(xiàn)在就要把定金打過去了。

    同時還有月票前20的持續(xù)投入。

    冰狼畢業(yè)后全部的積蓄也就這些了。

    幾年來，省吃儉用，雁過拔毛，無所不用其極。

    全都要砸進去了。

    盒飯吃罷，他頂著心中的悲痛再次點開了【成事在人】

    【冰狼：@上善若水，明天就上架了，做數(shù)據(jù)的那邊要先打10萬定金，我實在沒有了?！?/br>
    【上善若水：（圖片）】

    【上善若水：理財下周就到期，40萬立刻填進來?！?/br>
    【冰狼：我最后就7萬了，這些撐不過啊。】

    【上善若水：本來不是沒計劃搞這么大的么，我也沒活錢。@雪球，你那邊呢？】

    【雪球：我手頭就3000了?！?/br>
    【上善若水：先打過去，救救急?！?/br>
    【雪球：哦……】

    【雪球：首訂先做好，效果好的話我試試給點更大的推薦?！?/br>
    【上善若水：多用點策略啊，把讀者的積極性調(diào)動起來，別硬刷?！?/br>
    【上善若水：這次打榜不是受挫了么？就把悲痛寫出來，被打壓什么的，莫欺少年窮，讀者不就喜歡這套么？】

    【冰狼：只能這樣了?！?/br>
    【雪球：我建議穩(wěn)一手，我們自己本來就不干凈，還是不要跳了。】

    【上善若水：嗨，這你就不懂了，別的書和作者也喜歡這個，粉絲一上頭，消費力一下就會被榨出來，表面是對罵，里子都是生意，我以前做直播的時候沒少玩這套?！?/br>
    【冰狼：我一開始計劃也是這樣，誰知道他們不來，都當我們不存在一樣?！?/br>
    【上善若水：那就激烈點兒?！?/br>
    【雪球：還是別了吧……】

    【上善若水：能借力打力就盡量借，數(shù)據(jù)上的事，省一萬咱們就多撈一萬?！?/br>
    【上善若水：你們倆定吧?！?/br>
    【雪球：冰狼，穩(wěn)點吧?！?/br>
    【冰狼：嗯，我有分寸。】

    放下手機，冰狼揉了揉臉，決然地點開了作者后臺。

    一文書罷，他順勢將最后的積蓄轉(zhuǎn)給了數(shù)據(jù)商。

    既然你們那么慫，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

    小房間內(nèi)。

    rou已吃光，湯亦飲盡。

    李言仰靠在沙發(fā)上，只有安詳。

    大腦空空如也，就單純享受飽腹后變肥的過程，逐漸喵斯琪化。

    旁邊的林珊璞，也與他完全相同。

    “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變成兩只肥肥啊？”她呆巴巴說道。

    “沒小糕肥就可以了?！崩钛源舭桶突氐?。

    “那不會……你沒安西肥就可以了?！?/br>
    “那絕不可能。”

    探討“有多肥”之間，【核心統(tǒng)戰(zhàn)群】動了。

    【愛吃魚：那逼發(fā)單章了（怒）?！?/br>
    【愛吃魚：（鏈接）】

    李言的手機本就處于投屏狀態(tài)，這便順手點進了《種子修仙》，同林珊璞一起觀賞。

    【隱忍夠了，兄弟們，這次我們戰(zhàn)個痛！】

    【兄弟們都能看到，封神自從新書榜輸了，就沒再說過話?！?/br>
    【即便不是榜一，一天坐在電腦前十幾個小時，日更兩萬五也雷打不動。】

    【明天即將上架，封神本也沒有臉面再說什么?！?/br>
    【但我不服?！?/br>
    【輸?shù)牟环??！?/br>
    【白馬粉絲多，我拼盡全力，公眾期免費寫了小50萬字，輸也便罷了?！?/br>
    【但野犬為了踩在兄弟們頭上，不惜請來七八位大神，聯(lián)合起來圍剿我一個新人?！?/br>
    【我輸?shù)牟环?！?/br>
    【封神承認，自己說話很沖，但從不針對誰?！?/br>
    【封神來起點就是屠神證道的，過去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br>
    【看不上封神的銳意，來戰(zhàn)便是?！?/br>
    【可這樣拉上七八個大神的行為，只會讓人感覺到無恥！】

    【你們圍毆我，我忍了?！?/br>
    【玷污我，我也忍了?！?/br>
    【但今天，我不忍了。】

    【訂閱說明一切，所有質(zhì)疑封神的人，你們都會被打臉?！?/br>
    【所有打壓封神的人，你們都會被唾棄。】

    【不會殺死封神的，只會讓封神更強?！?/br>
    【明天午時上架，15連更?！?/br>
    【兄弟們，管他前方是神是狗?！?/br>
    【我們一起，戰(zhàn)個痛！】

    “噗……”林珊璞直接噴了。

    確實，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段看起來就會很好笑……

    尬逗尬逗的。

    不得不說，這位封神的檄文筆力，與樊老師相比，差了至少50個醬爆。

    “好怪……”李言自己也控制不住嗤笑起來，“身為當事人，我怎么也該有一點點生氣的……為什么只想笑……哈哈哈哈……”

    林珊璞也是笑不停，拿起李言的手機點開了評論。

    好家伙，還真就硬來？

    【戰(zhàn)！】

    【首訂必支持！】

    【像封神這么認真寫書的不多了。】

    【野犬是誰？】

    【呵，就是個抱團的作者群，看到有忌憚的新人就重拳出擊?！?/br>
    【絕不姑息惡意抹黑，戰(zhàn)??！】

    “哈？這也能煽風點火？”林珊璞揉了揉眼睛都不太相信，“起航讀者審美這么拉了？”

    “不是的?！崩钛灾钢聊坏?，“你看，這里顯示有50條留言，但拉出來只有20個，30個聲音怕是被刪掉了?！?/br>
    “可惡！這20個人也全是他的小號吧？”

    “誰知道呢，也有人好這口吧?！?/br>
    此時，【安西組】也彈了出來。

    【醬爆：@全體成員，干他媽的封辣雞，又禁了我5個號，3秒就刪，我醬爆噴人二十多年，還從沒見過這么拼的。】

    【醬爆：組長在干嗎？】

    【野犬：剛吃完飯，在發(fā)呆?！?/br>
    【醬爆：這能忍？】

    【醬爆：組長你得給勁兒啊，干死他啊?。　?/br>
    【野犬：或許只是個愣頭青吧。】

    【醬爆：毛，絕逼老刷子了，我都不用看正文，只看標題都是辣雞槍手公廁的味兒?！?/br>
    【小糕多多喜：可惡！】

    【小糕多多喜：怎么有這么無恥的人?。　?/br>
    【小糕多多喜：抱枕都要撓破了！】

    【李云奉先：我說句公道話?！?/br>
    【李云奉先：我們確實在聯(lián)手打壓。】

    【李云奉先：但是這感覺好爽啊~~~】

    【李云奉先：好像一幫人在欺負10年前的爽文主角一樣~~~】

    【李云奉先：他能不能再生氣一些，說的再尷尬一些~~】

    【李云奉先：野犬賢弟，你再挑逗一下，不行我來？】

    【醬爆：挑逗個雞兒，干死他！】

    【野犬：真想干死他？】

    【醬爆：哈?！?/br>
    【醬爆：我就這么一說?！?/br>
    【醬爆：他老刷子了，首訂三萬月票前三都干得出來?！?/br>
    【醬爆：不可能的，這種刷逼不可能贏的?！?/br>
    【小糕多多喜：這才是最氣的！】

    【小糕多多喜：排行榜明明是給讀者淘書用的，結(jié)果總有這樣的東西?！?/br>
    【小糕多多喜：不僅讀者掃榜會看到辣雞作品，本來憑自己實力，能得到流量的好書也被埋沒掉了?！?/br>
    【小糕多多喜：可惡可惡可惡！】

    【李云奉先：不會啊，我啥票都不求也前面掛著呢?！?/br>
    【小糕多多喜：嗚嗚嗚……更可惡了……奉先老師比刷子還可惡……】

    【醬爆：行了，組長認慫吧，個人是干不過組織的。】

    【野犬：稍等我5分鐘。】

    【醬爆：呵，你還能搞啥？】

    放下【安西組】，李言轉(zhuǎn)戰(zhàn)【統(tǒng)戰(zhàn)群】。

    這里已經(jīng)聊的很開了。

    【愛吃魚：我覺得差不多了。】

    【玖木：很難更肥了。】

    【梁非凡凡：收？】

    【好麻煩喵：收！】

    【殉道的惡鬼：收 1】

    【野犬：本還抱有一絲善念，懷疑他是個誤入歧途的愣頭青?！?/br>
    【野犬：是我想多了?！?/br>
    【野犬：能寫出這么惡心文字的人?！?/br>
    【野犬：就讓他死吧?！?/br>
    ……

    晚八點。

    冰狼始終沒有等到野犬一干人的反饋。

    有種一拳打空的感覺。

    他也沒想到，一個明明被抄了的人，竟可以這樣的慫。

    什么安西組，什么大神群，終究是要看起航臉色吃飯，凡是干擾賺錢的事，一個屁都不敢放的。

    但也無所謂，該煽動的情緒也已經(jīng)煽動了。

    月票也的確迎來了一波增長，老板這招真是屢試不爽吶。

    冰狼的心情，難得舒適了一些。

    最后審過稿子后，竟起身和藹地拍了拍主筆。

    “有進步，保持20萬，可以提到千40了。”

    “那可就多謝老板了?！敝鞴P感激點頭，“都是狼哥指導的好。”

    “你也辛苦了?！北钦f著擁著主筆，轉(zhuǎn)向諸位同事，“弟兄們，耽誤幾分鐘，我說兩句?！?/br>
    同事們連忙停下了手上的敲擊。

    冰狼舒了口氣，柔暖地舉起了咖啡杯。

    “感謝這段時間弟兄們的支持?！?/br>
    “我承認，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

    “有的時候有些口不擇言，傷害到大家了?！?/br>
    “但一起提升的急切心情是真的?！?/br>
    “弟兄們私下可以罵我，噴我，應(yīng)該的?！?/br>
    “但今天你們也該發(fā)現(xiàn)，幾個月來的提升也是真的。”

    “我們這個team，只要做下去，就是最棒的！”

    說道最后，他竟有些淚目。

    同事們也受寵若驚，紛紛起身。

    “不是事兒，狼哥?！?/br>
    “我這水平不都是狼哥罵高的?！?/br>
    “我們很強！”

    “早晚做成最牛逼的工作室！”

    “這本做好了請頓飯唄？”

    “哈哈哈?！北悄ㄖ劬Ω尚Φ?，“好說好說，堅持過這一關(guān)，咱們吃自助去?！?/br>
    在這異常溫馨的氛圍中，組長突然尖聲一叫。

    “啊！突然出現(xiàn)了好多來罵我們的讀者……”

    “好多，艸……我一刷就多十幾個……”

    “他們好像有反饋了？？”

    “反饋的好！”冰狼一喜，“這熱度和消費欲不就來了么，你當那個傻吊子曰憑什么打賞那么多！”

    興奮之間，他與其余人一起圍到了組長的身后。

    評論正在rou眼可見地飛速增加。

    【抄襲狗怎么還不死？】

    【大家別跟他廢話，舉報就對了?！?/br>
    【頭一次看到抄襲狗還這么跳的?！?/br>
    【這數(shù)據(jù)刷的也太狠了吧？瘋了？】

    【原來野犬老師的廢案都這么有趣，可惜被你個傻rou寫成屎了?！?/br>
    【魚哥要你今天死，你就活不到明天?！?/br>
    【對不起了，我根本不在乎你抄襲和欺詐，狗奉先說你死了他會加更，這個理由就夠了?！?/br>
    【什么？杜公說要用一個月全勤獻祭你？？】

    【狗逼工作室滾出起航?！?/br>
    【醬爆托我給你帶個話，***】

    【我來殺抄狗刷逼了，不要問，問就是玖木小姐的任務(wù)?！?/br>
    【任務(wù) 1】

    【做任務(wù)的有點多啊，刷逼都不夠殺了?！?/br>
    這些話只能用眼花繚亂來形容了。

    評論仍在飛速增長，每一刷就是十幾條。

    這就是被網(wǎng)曝的感覺嗎？

    “……”組長咽了口吐沫道，“狼哥，這個反饋，是不是太激烈了一些？”

    冰狼也感覺出不太對了，忙抬手道：“先看看野犬他們說了什么?！?/br>
    組長這便點進了《飲茶哥》。

    最新章《上架感言及被抄襲聲明》

    前面是感謝讀者的支持，明天上架啥的，幾人自然略過不看，直接跳到了被抄襲聲明那里。

    【……】

    【此外還有一件小事?！?/br>
    【我在去年12月20日封存的廢案被盜稿抄襲了?！?/br>
    【《修仙從種子開始》，甚至連書名都沒有改?！?/br>
    【現(xiàn)在它正掛在月票榜第17名?！?/br>
    【很多作者圈的朋友知道這件事，才特意來打賞我，盡量不要讓這本廢案壓在我頭上?！?/br>
    【我們也始終對作者封神居胥抱有一絲善念，認為他或許是錯買了盜稿的新人，本不想宣揚此事?！?/br>
    【但我們觀察到，他后續(xù)刷榜的程度異常瘋狂，頻繁試圖引戰(zhàn)，前后風格極其不一，套路化嚴重，且又涉嫌抄襲了其它作品?！?/br>
    【至此，已判定其是有預謀的工作室行為?！?/br>
    【我已將情況匯總，反饋給主編安西進行處理?！?/br>
    【同時我也將以個人身份發(fā)表聲明，免得落下一個“抱團打壓新人”的話頭?！?/br>
    【其實前面四個字是對的，我們就是在抱團打壓。】

    【不過目標可不是新人?！?/br>
    【是慣用抄襲、刷榜、欺詐行為的工作室。】

    【清理垃圾，人人有責?！?/br>
    【我們將用僅有的號召力，讓其徹底滾出起航。】

    【以下為若干實錘?！?/br>
    【《種子從修仙開始》初稿，于去年12月8日下午4點首次發(fā)送給主編安西。截圖見本章說?！?/br>
    【主編安西也在個人空間說明了這一點，同時在場審稿的還有主編夏娜和飛猿。截圖見本章說。】

    【之后，該初稿分別于12月8日晚7點和12月18日晚8點，交于起航作者“愛吃魚”、“玖木”、“梁非凡凡”和“好麻煩喵”進行交流評點，我們懷疑是在這時由某人的碼字軟件泄露的。截圖見本章說?！?/br>
    【這一行是抄襲對比調(diào)色板。見本章說。】

    【這一行是原版的大綱。】

    【這一行是40萬字后，對若干作品抄襲的對比圖?！?/br>
    【這一行是封神居胥刷榜時，日打賞人次破千的截圖。】

    【這一行是為他刷票的“粉絲”列表?！?/br>
    【這一行是……】

    “……”

    “……”

    工作室內(nèi)鴉雀無聲。

    冰狼后脊早已涼透，連站著的觸感都開始虛浮了。

    他終于知道野犬這堆人一個月來都在做什么了。

    磨刀，磨刀，還是磨刀……

    組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干脆點開了愛吃魚的《神鬼八荒》。

    內(nèi)容基本與野犬的后半段一致。

    只是加了一段。

    【給野犬評稿是我的主意，群也是我組織的，漏稿也是我的責任?！?/br>
    【為了負責，我特此聲明。】

    其他人也都加了一段自己的話。

    【好麻煩喵：現(xiàn)在大概確定是我用的碼字軟件泄露的……嗚嗚嗚……我要贖罪！】

    【玖木：野犬是我非常討厭的作者，《種子從修仙開始》這稿子也是我斃的，但在抄襲和刷榜面前，但在野犬真誠的懇求下，我特此幫忙發(fā)表聲明?！?/br>
    【醬爆：媽的，野犬竟然今天才告訴我事情，忍了一個月，媽的?。?！】

    【小糕多多喜：我從不發(fā)單章的，除非太過分……對，太過分了！！】

    【李云奉先：野犬賢弟是我的燈塔，玖木老師是我的彼岸，他們的思想和身體都深深影響著我的創(chuàng)作，我愿加更一天以換公正?！?/br>
    【杜停杯：在惡勢力面前，窩以本月全勤明志?！?/br>
    【……】

    幾分鐘內(nèi)，就看到了十余名作者參與聲討。

    冰狼短暫地慌神過后，立刻冷靜下來。

    “抄襲廢案”這種事，即便做實，也可以用沒有法律依據(jù)而混過去。

    “刷榜”之類的，還能用“朋友支持”一類的理由搪塞。

    畢竟起航那邊以為自己這邊有“安西過激言論”的錄音，自己稍微硬氣一些或許還有機會。

    但40萬字后，大量抄襲其它作品的部分……

    冰狼雙目一紅，扭身狠狠掐在了主筆的肩頭：“？？？你給我解釋一下??！”

    “這個……都是我以前代筆的書……”主筆慌張推開了冰狼的胳膊道，“也不是原封不動，很多時候順著就寫出來了，都是差不多的情節(jié)……”

    “你他媽不要命了？！”

    “媽的，誰讓你逼我一天兩三萬？”主筆一甩手，今天的稿費也不要了，拎起包當場開溜，“不干了不干了……傻逼玩意兒?！?/br>
    此時，雪球的電話也追了過來。

    剛一接通，便是一陣響徹整個工作室的芬芳。

    “艸你馬冰狼?。。　?/br>
    “說沒說低調(diào)?。　?/br>
    “說沒說別這么玩！”

    “現(xiàn)在好了，泰山直接打電話叫我過去了！”

    “我艸你馬?。?！”

    “不浪會死？？？”

    冰狼瞬間青筋暴起。

    “艸我馬？我艸你馬！??！”

    “你他媽管什么了？？？哪個活兒不是我干的？？”

    “一點資源都他媽弄不來，全他媽靠我一個人??！”

    “給點后臺數(shù)據(jù)還真拿自己當個人了？？？”

    “雪球我艸你馬?。?！”

    電話中的聲音立刻回道。

    “我艸你馬！冰狼，你馬！”

    “你怎么起稿不好，你抄人家廢案？？？”

    “惹了安西、泰山和他媽野犬幫。”

    “你讓我拿頭給你頂推薦？”

    冰狼回罵。

    “艸你馬，老子說沒說試水！”

    “試水什么意思，就是摸摸起航的底線！”

    “艸你馬聽不懂人話？！”

    雪球突然一滯。

    “等等，咱們先停?！?/br>
    “聯(lián)系一下老板?！?/br>
    冰狼也才反應(yīng)過來，登時掛了電話，撥向老板。

    幾十秒說明情況后，老板“哦”了一聲。

    “哦？問題不大，你先穩(wěn)住?！?/br>
    “我找找朋友，跟起航高管湊個局。”

    “那辛苦您了?！?/br>
    “沒大事的，別怕?！?/br>
    冰狼掛了電話，剛要放下手機。

    叮叮——

    上善若水解散了【成事在人】群聊。

    “？？？”

    冰狼下意識點開頭像三個問號打了過去。

    【您不是對方好友……】

    嘭——

    冰狼坐倒在地。

    再看四周，艸馬大戰(zhàn)中，幾個同事早已提桶跑路。

    眼前，只剩下了組長。

    他沒法跑。

    因為他是月結(jié)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