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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秋日陷落在線閱讀 - o18.s 分卷閱讀9

o18.s 分卷閱讀9

    在阮青睜著的那只眼睛的上下眼皮,對著水溜溜的眼睛吹了好幾下,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吹得阮青的睫毛發(fā)顫,眼眶含著水。

    “是有一根睫毛,太短了,欸,掉進去了,我再看看,好像弄不出來了。”戚遠說得跟真的一樣,他的手在人臉上摸來摸去,還要吹那一根不存在的睫毛。

    阮青被弄得越來越癢。男生高高大大,完全擋在他前面。兩人貼得很近,阮青還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露混著水汽的氣息,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味道和力量,噴薄欲出。

    戚遠擰著眉,一副非常擔(dān)憂的神情,“怎么辦,哥,你眼睛都紅了?!?/br>
    阮青擠了擠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掉進去那根睫毛的原因,他的眼睛越來越不舒服,隱形帶來的異物感更加強烈了??赡苓B續(xù)戴了兩天隱形眼鏡,眼睛發(fā)炎了。

    “我能去一趟衛(wèi)生間嗎?很不舒服,想摘掉隱形眼鏡?!比钋嗖[著一只眼睛問道。

    “我?guī)闳?。”戚遠說著轉(zhuǎn)過身,一邊嘴角得逞地往上勾了勾。不知道在哪本書里看到過,人在自身安全的環(huán)境下,黑暗的周遭與模糊的視線都會讓人更放松,更大膽。他只是逗弄一下老師,試探試探阮青的反應(yīng),阮青這樣放下防備最好不過了。

    阮青跟著人去了剛剛來過的臥室,顯示屏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室內(nèi)一片幽暗。他又想起剛剛纏住的兩個男人,耳根隱隱發(fā)熱。小老板守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等著,阮青洗過手,兩根手指撐住上下眼皮,用另一只手去摸貼在眼珠上的隱形眼鏡。眼睛被那根睫毛弄得很敏感,他弄了好大一會兒才把兩片日拋摘了下來。

    “哥你多少度???”戚遠才想起來似的問道,“會不會影響你看路?”

    阮青連續(xù)眨了幾下眼,又接了點涼水冰了冰眼睛,可算舒服了。他關(guān)了水龍頭,鏡子里的自己更加模糊?!皟扇俣?,不過我眼鏡戴習(xí)慣了,摘掉眼鏡稍微遠點就看不清?!?/br>
    “那我拉著你走吧,別摔了?!逼葸h不由分說地拉起阮青的手腕,將他往畫室里帶。

    這樣的路阮青當(dāng)然不會摔,即便在外面走也不會摔,只是看不清而已,沒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他沒有說話,只安安靜靜地走在人后面。

    再次進了晦暗的畫室,飄窗只剩下模糊的輪廓,墻面上的向日葵糊成一團不明的東西,仿佛在流動,搖搖晃晃。香薰的味道這一秒還能聞到,下一秒又消失了,猶如捉摸不定的風(fēng)。

    阮青被領(lǐng)到飄窗上坐下,問:“畫畫不用開大燈嗎?”

    “怕你眼睛不舒服,不用了,離近點就好,我視力好,看得清。”戚遠搬著畫架往飄窗前湊了湊。

    “你不介意吧?”戚遠放輕了聲音,又露出一個勾人的笑容。

    湊得近,阮青這次看清了男生的笑。他有一秒鐘覺得這個笑不那么單純,又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戚遠對著阮青的眼睛看了很久,看一會兒就低頭畫幾筆,再看。他在紙上快速勾勒出阮青的輪廓,頭發(fā),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脖頸。

    “衣服脫了。”他對著畫架一板一眼地說。

    09 你把我手弄臟了

    明明已經(jīng)是第二次,阮青卻和昨天脫得一樣慢。他沒有因為跟小老板更加熟悉而放松,總是想起下午看到的畫面。

    在戚遠看來,阮青無疑是在勾他。昨天又不是沒看過,扭扭捏捏干什么呢?沒過多久,戚遠還是看到了想看的。老師的rutou嫩得不像話,像小時候被親戚帶著去吃喜面,雪白的饅頭頂上那一個圓圓的紅點,讓人很想揪。

    他對著阮青的身體繼續(xù)在紙上勾畫,瞄一眼,自己的褲子就緊一點。

    阮青隱隱約約覺得這樣下去事情會走向不可控的地方,可體內(nèi)異樣的感覺在腦子里吵吵嚷嚷,老板讓你把衣服脫掉,快點,脫了。不用擔(dān)心,這么暗,黑色內(nèi)褲看不見痕跡的。

    脫掉了褲子,阮青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他并著兩條腿,盡力表現(xiàn)自然,可渾身的細胞都不太安分,甚至有些莫名的興奮。他察覺到了這種陌生的異樣感,卻沒有要停止的想法。興許是因為香薰機里飄出的水霧太好聞,興許是因為摘掉隱形后的視野變得模糊人也跟著暈乎。

    不一會兒戚遠的筆停了,托著腦袋像是在沉思,“哥能轉(zhuǎn)過身去嗎?”

    阮青聞聲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男生。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動筆的聲音,阮青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然后有人站了起來,聽聲音是越過了畫架。

    “這樣不對,”戚遠站在阮青背后,擋住了飄窗前那盞燈放射出來的可憐光線,他把手搭在阮青的腰上,開始像長官一樣發(fā)號施令,“哥先站起來,跪下,”戚遠一只手仍捏著覬覦了一天的腰,另一只手順著阮青的脊椎爬了上去,按了按最突出的骨節(jié),“下去一點?!?/br>
    阮青整個人被罩在小老板的影子里,任由對方的手在游走,他想弓起身子,又被按下去,最后只有屁股是抬起來的。這個姿勢讓他很羞恥,臉皮發(fā)熱,下面似乎有液體流了出來。

    本能地想讓那雙手在身上停留的時間久一點,下一秒被自己的想法震到大腦停止思考,怎么會這么想?可那雙手太暖了,空調(diào)溫度開得不高,他非常非??释且稽c點溫度。身體在飛速逃離大腦的管制,腦筋越轉(zhuǎn)越慢。被撫摸的仿佛不只他的皮膚,還有他的靈魂。

    而后阮青整個人被大力往后一拉,他迅速回想起在臥室里看到的畫面,那個男的把人頂上去也是這么拉回來。臉熱,耳朵也熱,哪里都熱,他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好像這樣就能控制住內(nèi)褲里的反應(yīng)。

    小老板的手如他所愿,在他上半身游走一圈又回到腰間?!案纾愫冒?。”阮青聽到男生低低的聲音在自己耳朵旁邊炸開,然后整個人又被拉近了點,他的屁股頂上一個yingying的東西。

    那一瞬間阮青有些難堪,他下面那條不該存在的縫,難耐地想往后面蹭。男生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燙著阮青的耳朵,阮青背對著人,眼前是沒有一絲光亮的黑。他早已習(xí)慣了暗室,這般情境下,越是昏暗,越是給他為數(shù)不多的膽量,給他拿來稍稍放縱一下的勇氣。

    戰(zhàn)戰(zhàn)兢兢是他的代名詞。他向來小心謹慎地生活,常年穿長褲,和他人保持距離,沒有關(guān)系親近的朋友。獨居十幾年,就連被人拍一下肩膀都會不舒服。他沒出過遠門,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的。但他看過很多書,知道生活不應(yīng)該是自己那樣子的。

    過去他并不設(shè)想生活本該有的模樣,對明天如果說有什么期待的話,那就是能多賺點錢。賺錢,錢,今天,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賺了不少錢,那從他給自己畫的安全區(qū)里短暫地逃離一次,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吧。

    他緩緩閉上了眼。反正今天之后不會再來,他和小老板這樣的人也不會再見面。

    戚遠的性器更硬了。這是他計劃之外的事情。按照他的推測,阮青這種死板的老師,八成連片都沒看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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