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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雙鏡同人]雙鏡二之舊夢新生在線閱讀 - 第43頁

第43頁

    金爺,我想您應(yīng)該也清楚,日本人如今節(jié)節(jié)逼近,欺人太甚,占了東北,仍不滿足,眼看就要南下到上海了,政府卻依然毫無建樹,連一份慷慨激昂的決心聲明都沒有,難道不讓人覺得既憤怒又不甘么?許幼怡循循善誘。

    金老大似是被說動了,他示意站在一旁的手下,對方心領(lǐng)神會,撿起被嚴微丟在地上的油紙包,打開層層的封裝,終于顯示出里面的內(nèi)容。

    那是一支小巧的西班牙產(chǎn)阿斯特拉六彈左輪手|槍。

    連許幼怡都是第一次真正看見這油紙包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然后她和金老大的臉上同時出現(xiàn)了然于胸的神情。

    原來如此。金老大低聲說,然后他手里原本指著嚴微的□□,慢慢放下了。

    日本人步步緊逼,國家存亡危在旦夕,然而國民黨政府卻始終不肯堅決抗日,甚至有個別高官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了投降主義的苗頭,無怪乎群眾大多義憤填膺,恨不得親自手刃賣國賊。

    在臨近那場國民黨高層都會出席的大會只有幾天的時候,這樣一件東西作為重要的貨物,其用途也就可想而知了。

    那么目標呢?目標又是誰呢?

    這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至少現(xiàn)在金老大已經(jīng)看出來這件貨物的重要性了。

    那么他是否還要堅持原本的目標,執(zhí)意殺死眼前的仇人,并為了那所謂朋友的利益,將許幼怡他們精心策劃了一年多的行動就此毀于一旦呢?

    金老大把手中的槍很隨意地遞給身邊的手下,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揮了揮手,說:放了。

    立刻有兩個黑衣人走上舞臺,解開許幼怡身上的繩索。然后嚴微身上的支撐沒有了,她像一只破碎的口袋一樣摔倒在地板上。

    許幼怡沖下舞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到嚴微身邊,然后緊緊地抱住了她。

    但金老大的眼神,還在冷冷地盯著嚴微,似乎并沒有放她們走的意思。

    你確實很能打。他的眼睛看著嚴微,之前被嚴微打倒的兩個人仍然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他的目光又掃視到許幼怡身上:你也挺能說。

    他的臉上忽然出現(xiàn)了古怪的微笑:你們兩個,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嚴微掙扎著支撐起來,直視前方,毫不畏懼地迎上金老大的目光。

    金老大死死地盯著嚴微,而嚴微也毫不示弱地看向他,二人就這樣犀利又堅決地對視著,誰也不肯松動絲毫,似乎誰先移開目光,誰就輸了。

    但是金老大的目光中意味深長,從敵視、審查、探詢逐漸轉(zhuǎn)變,最后竟變得有幾分欣賞。

    他的眼神仍然銳利,但語氣卻緩和下來:你要知道,阿娟也是我的愛人。她為了我,可以去坐一輩子的牢。

    嚴微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我很抱歉。但我必須這樣做,才能保護我在意的人。

    金老大的眼神瞟向許幼怡,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嚴微說的是誰。

    他嘆了口氣:人生在世,總要做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復(fù)仇這件事,似乎也是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但是從更廣闊的視角、更遠大的目標來看,有一些事情,是不是比復(fù)仇更值得去做呢?

    對于江湖人來說,有仇必報、一諾千金固然是俠義,然而國仇大于家恨,為了國家為了大局,可以放下仇恨,泯然言和,難道不是一種更大的格局么?

    我記住你了。金老大突然用手指向嚴微,也許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我會再去找你的,你最好藏得好一點。

    嚴微強撐著露出一個虛弱但自傲的微笑:放心,我不會逃的。

    對于金老大和嚴微這樣的人來說,話說到這個程度,就已經(jīng)足夠表達立場了。

    許幼怡攙扶著嚴微走出新仙林大門的時候,后者腳下一軟,幾乎站立不住,但她還是咬著牙支撐起來,對許幼怡擠出一個因為過于勉強而非常難看的笑容:看,我們沒事了。

    許幼怡眼圈紅了,她拼命不讓眼淚涌出來,咬著牙說:你這個呆子,傻瓜,笨蛋,簡直笨死了。

    嚴微笑道:沒錯,你比較聰明,太能忽悠了,簡直是三寸不爛之舌。

    許幼怡作勢想打她,但看見她一臉的傷,不禁鼻子一酸,又差點哭出來,抬起的手輕輕落下,捧住了嚴微的臉頰。

    她把那毛茸茸但沾染了血色的小腦袋擁在懷里,輕聲說:走,我們回家。

    許幼怡和嚴微回到家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正在家里端端正正地坐好了等著她們。

    不止一個人,是兩個人,兩個女人。

    嚴意就坐在此前被金老大的人破壞得一片狼藉的客廳中央。在她的身邊,端坐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那女人身材很好,長得也很漂亮,但一臉驚恐,嘴里塞著一塊破布,多少破壞了她的氣質(zhì)。

    看見嚴意的那一瞬間,嚴微好像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一個閃身,擋在許幼怡面前,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身體已經(jīng)做出了戰(zhàn)斗的姿態(tài),像一只隨時準備竄出攻擊的小豹子。

    但是嚴意什么也沒有做,她很放松地坐在那里,甚至還點燃了一支煙那是許幼怡擺放在客廳里的,她毫不客氣地直接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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