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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弦這才看到電梯最里面還站著一位女士。 女人穿著修身的淺藍色襯衫和黑色闊腿西裝褲,背脊挺得很直,一頭棕色的波浪卷長發(fā)打理有序地垂落在肩上。面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啞光色的紅唇把她襯得皮膚白皙,她的個頭已經(jīng)很高了,但還踩著一雙拉高腿線的高跟鞋。 要不是那男人叫她小蘇總,余以弦還以為這是哪個同公司的前輩。 小蘇總?余以弦想起唐黎曾經(jīng)跟她提起過,高層的組織結(jié)構(gòu)有些變動,這個小蘇總就是變動最大的那個。 小蘇總的目光已經(jīng)打量了過來,她從頭到腳地把余以弦看了一遍,平靜如水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余以弦和高小朵趕緊點頭問好,“小蘇總好?!?/br> 小蘇總微揚嘴角點點頭,眼里卻不帶笑意,到了樓層后就帶著身后的男助理一同遠去了。 余以弦松口氣,同時又有些懊悔今天碰上了老總她居然沒打扮得好看點,想著來找唐黎也沒別的什么事兒,她只套了件衛(wèi)衣牛仔褲,還穿著白球鞋就出來了,連妝都沒有化,素著張大白臉。這下讓老總看到她這么隨性的模樣,怕是沒留下什么好印象。 她的緊張感也傳染給了高小朵,但高小朵知道不能再加深這種焦慮,她安撫著余以弦,“沒事兒,我們以弦天生麗質(zhì),而且說不定小蘇總就喜歡你這種素面朝天的類型呢?!?/br> “那她肯定很喜歡你了?!庇嘁韵疫€在懊惱,有些沒好氣地回應。 高小朵當然即刻反擊,掐住余以弦的小臉威脅她把話吞回去,兩人打鬧了一會兒就到了唐黎的辦公室,似乎是知道兩人要來,唐黎早就端坐在桌子旁邊等著了。見到兩個人嘻嘻哈哈地往里走,臉上的怒氣又增加了兩分。 余以弦看過去,趕緊收斂起來裝乖,把嗓音都捏嬌軟了幾分,“唐黎姐?!闭f著,還把手里一直拎著的小袋子放在了唐黎的辦公桌上,臉上堆滿了燦爛的笑,“這個是蒂利時面包工坊的千層酥,唐黎姐你最喜歡的!” 余以弦太了解唐黎,唐黎最吃她這套糖衣炮彈,但今天的唐黎要比往常更不容易軟化。她面色稍稍好看了一點,把余以弦送來的“賄賂品”先收下,鼻子湊近聞了聞,確實是蒂利時的核桃粉千層酥,而且肯定是剛剛出爐的,這個面包店人氣極高,買面包的人能排滿店門外一條街,余以弦顯然是花了心思的。 算這個臭丫頭還有點良心! 唐黎白了她一眼,“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br> “錯哪兒了?” “不該瞎了眼看上錢騏勇,不該接拍《春風》,不該不聽唐黎姐的話?!?/br> 唐黎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邊解開千層酥的包裝,邊說道:“《春風》的流量,我勸你別指望了?!?/br> 唐黎雖說嘴上老數(shù)落余以弦,但余以弦接下《春風》之后,她也沒少關(guān)注動態(tài)。這部劇雖說鴻壹有投資,但不多,整體來說就是個小成本小制作,劇組和制片都不是很成熟,盲目地拍出來,連宣傳外包都找得十分簡陋,顯然不會給余以弦?guī)硎裁蠢妗?/br> 如果他們做的不好,索性唐黎也就不插手配合,炒熱高度去收羅觀眾差評反而不好,讓它沉就沉掉好了,余以弦不需要這樣的劇來拖后腿。在唐黎的計劃里,余以弦的路子要走得穩(wěn)穩(wěn)的順順的。 余以弦一直是個聰明的孩子,唐黎相信她能聽懂自己想說什么。 果然余以弦聽了這話眼睛一轉(zhuǎn),接過唐黎遞來的一塊千層酥后沒急著吃,反而問了一句,“唐姐最近是給我接到什么了?” “公司有新發(fā)展,你要好好表現(xiàn)。” “什么新發(fā)展?”余以弦乍一下想起了剛才電梯里遇上的那個漂亮的女總裁,“那個小蘇總?” 唐黎咬了一口千層酥,看她一眼,“你知道?” 余以弦搖頭,“剛才見到了。” “你你你你?”唐黎差點把整塊千層酥直接咽下去,她咳嗽半晌,推開高小朵拍著她背的手,一手指著余以弦,“你就穿成這樣見小蘇總?” 余以弦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她也十分后悔今天沒好好打扮。 唐黎撫著胸口,“我總有一天要被你氣死!” “那唐姐是不是給我接到什么啦?” “接到了,是個廣告。” 余以弦一下xiele氣,癱在了唐黎的沙發(fā)上,“唐姐,我能不能不拍廣告了,我想拍戲!” 還沒有什么過硬的影視作品傍身的余以弦一下子就拍兩個商業(yè)廣告,完全是在消耗小時候積攢下來的觀眾緣。 余以弦深知自己在觀眾心中的形象如何,現(xiàn)在跳脫出愛情漩渦的她很理解唐黎當初不支持她接《春風》的原因,就是因為《春風》里的角色設定和她小時候那種可愛乖巧的模樣太過接近,如果長此以往下去,她會被固化形象,以后恐怕就只能在偶像劇圈子里打轉(zhuǎn)了。 倒不是余以弦介意拍偶像劇,只是她的實力絕對不是止步于此。她想挑戰(zhàn),想挑戰(zhàn)更深的,更高難度的,她想證明自己。 看到余以弦這副模樣,唐黎放下了手里的千層酥,扯了張濕紙巾擦擦手,鄭重地跟余以弦分析道,“你現(xiàn)在該糾結(jié)的不是演什么戲,而是怎么讓大家先回憶起那個大眼睛的小姑娘。” “唐姐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