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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一道玉牌給小團子,穆玥一點希望都不給,“我和你娘親在峰里呆的很好,這道玉牌也是一方芥子空間,你每月可以憑借玉牌進一次太虛峰,里面還有我與你娘親多年的積蓄,” 小團子還想繼續(xù)爭取時,一道柔和的波動自太虛峰上傳來。 穆玥瞬間就變了臉色,沒有理會小團子,疾速風行往主殿而去。 穆玥勉勵穩(wěn)住心神,剛才的波動是因為與師尊的合籍印紋消失了。 合籍印紋消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兩人解契,二是其中一方隕落。 巨大的恐慌從四肢百骸傳來,“師尊,師尊……” 沒有任何聲響,就好似從未出現(xiàn)過這個人一般,穆玥尋遍了太虛峰每一處,沒有什么都沒有。 似游魂一般,穆玥圍著太虛峰不停的走,從天光走到日暮,再從日暮走到天光。 嘶啞的聲線像是鈍刀在粗糲的爍石上刮過,難聽至極。 不知道什么時候,穆玥才發(fā)現(xiàn)石桌上的信箋,靈秀俊逸的簪花小楷。 “阿玥,不要以為我隕落了,我是去虛空之上了,師尊相信待你踏破虛空之時,便是我們重逢之日,還有記得,后山腰上埋的二百三十壇桃花釀不要忘記挖出來,” 手腕上的筋脈發(fā)狠凸起,穆玥踉蹌的往后退了幾步,神情愴然,眼中卻是干澀一片。 只聽穆玥喃喃道,“師尊,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讓阿玥哭,阿玥不哭,阿玥不會哭的,” “徒兒會找到你,徒兒一定會找到你,” 空中又一道波動傳來,穆玥的身影驀地消失不見。 太虛峰,至此真真切切再無任何人息。 小團子忙完新生試煉后,已是三月之后,拿著玉牌高高興興的去太虛峰找娘親與小娘親。 空無一人,石桌上已落了淺淺的一層灰。 小團子呆愣許久,“娘親與小娘親呢?” ——---------- 系統(tǒng)空間內(nèi)。 躺在貴妃椅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滴淚,從眼尾滑落,飛快消失不見。 一塊巨大的光屏懸浮在空中,散發(fā)著淡淡的藍光。 只見實時積分那一欄,顯示的是“ 0,” 任務(wù)難度預告那一欄顯示的是“ A” 系統(tǒng)沒有像以前一樣吵鬧,極小聲的問季蕪,“宿主,需不需要把上個世界的情感清除,” 季蕪睜著眼,看著頭頂?shù)男悄?,許久后才道,“清除吧,然后開啟下一個任務(wù)世界,” 冰冷的霧氣侵占過來,一瞬間,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空了。 無比熟悉的眩暈感再次襲來。 再次睜開眼睛時,宮廷的奢糜氣息迎面撲來,雕梁畫棟,金杯玉盞,無一不精。 腳下踩著的是柔軟地毯往帷幔飄蕩的內(nèi)殿延伸而去,燭火恍惚間,破碎的口申口今聲從帷幔后傳來。 季蕪垂下頭看著自己穿的這一身,明黃色的天子朝服,繼而又看了一眼窗外明亮的光色。 甚是頭痛的搖了搖頭,白日宣yin,這做派還真是符合原身昏君的美名。 季蕪現(xiàn)在穿過來的是古宮廷世界,正是天下混戰(zhàn)之時,其中以秦,周兩國的實力最為雄厚。 秦以武立國,律法嚴苛,而周尚仁,強調(diào)以禮治國。 而季蕪的這具身體,正是秦國的君主,名字也喚作季蕪。 出了名的昏庸暴虐,殺了自己的胞弟逼宮篡位,才坐上這人上人的位置。 秦國的老板姓無一不暗地里戳著季蕪的脊梁骨罵昏君無道,而百姓心里的明君就是天下都稱賢明的梁王。 不管是朝臣還是百姓,都盼著季蕪早些死了,這樣賢明的梁王才能繼承大統(tǒng)。 可是,在萬民唾罵之下,季蕪不但活的好好的,還活的越來越好。 一國軍權(quán)盡數(shù)收攏在季蕪手中,雖然外人都說季蕪貪圖享樂,可國庫里大半的銀子都是拿去養(yǎng)了軍隊。 所以季蕪隨便人怎么罵,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寫上一兩首打油詩,調(diào)侃那些酸臭的文人。 但季蕪穿越過來的時間節(jié)點有點不好,周國之前避讓秦國,是因為忌憚秦國的軍隊,后休養(yǎng)生息,國富軍強,已然隱隱有了要一統(tǒng)天下之勢。 想到系統(tǒng)剛才說到的任務(wù),季蕪的心情頓時更加不美麗了。 這個任務(wù)世界難度增加主要表現(xiàn)在,除了降低任務(wù)目標的黑化值外,還要替原身完成兩個任務(wù)。 一是帶領(lǐng)秦國統(tǒng)一天下,二是讓原身的心上人喜歡上原身。 原身的心上人,也就是本世界的目標人物。 周國的長公主鳳歧,按照原身的意思就是,你把人家的國家滅了,你還得讓原身喜歡上自己。 家仇國恨,向來就是死局。 “難啊難~”想到此時任務(wù)目標就在內(nèi)殿,季蕪凝了神色,去里間換了一件月白色的常服,冷冽長相所賦予的攻擊性頓時就淡了下去。 緩緩踱步往內(nèi)殿走去,撩開帷幔,荒誕且極其艷色的一幕印入季蕪眼中。 鳳歧此時身上僅覆了一層薄紗,融融火光下,什么都遮不住。 由羊皮做成的軟縛將人五花大綁成屈/辱的姿勢,而床榻外側(cè)的銀盤上,擺了一列宮墻里專門用來折磨人的玩意。 各種粗細大小的玉勢,雕刻精致的緬鈴,乃至于用來開發(fā)后…… 季蕪強裝淡定走上前去,只見塌上人神情似歡愉又似痛苦,晶瑩的汗珠滾落,曼妙的曲線與薄紗貼合在一起,每一處都極其誘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