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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僵持了半月,鳳歧終是忍不下去了, 一日她將季蕪堵在殿中,冷冷道, “陛下還要躲到何時,輕薄臣的時候可未見你這般膽怯, ” “帝師從何處瞧出朕膽怯了?”季蕪音量驟然拔高,顯然是在欲蓋彌彰。 鳳歧不提長鄲城內(nèi)一事還好,一提季蕪便悔的慌,在鳳歧的面前的氣勢便弱了三分。 歸根結(jié)底,是她先見色起意, 沒有把持住的。 不愿就這樣被鳳歧拿捏住,季蕪強撐起氣勢,“都道白芷先生冰肌玉骨,天下無雙,若是讓旁人你我之事,姑姑怕是清名不保,” 鳳歧現(xiàn)在是百姓口中的帝星,正值西征, 若是傳出她與秦國昏君在禁宮內(nèi)顛鸞倒鳳,指不定會被有心人利用生出禍端。 “哦?歲蘭想要天下人知道你我之間的事?”面對季蕪的挑釁,鳳歧反倒露出一抹笑意,眸光幽幽落在季蕪身上,辨不清情緒。 太極宮內(nèi)都是自己的人,鳳歧不擔(dān)心他們會將這些事傳出去。 至于在人前的親密,是故意展現(xiàn)給那些大臣看的,得讓他們知道,秦王正安安分分的被自己拿捏在手中。 但季蕪現(xiàn)在跳腳的模樣,顯然取悅到了鳳歧。 見鳳歧還在笑,季蕪更氣了,頓時口無遮攔,“朕竟不知姑姑會沉溺此等有悖人倫的惡心之事,” “惡心?”鳳歧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凝眸看著季蕪,臉色漸沉,“歲蘭覺得惡心嗎?若是惡心的話,此前所為又該如何解釋呢?” 鳳歧一步一步,緩緩朝著季蕪走近。 季蕪被她逼的一步一步倒退,最后跌在床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宛如黑化的鳳歧,季蕪莫名有點慫,她偷摸問系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現(xiàn)在呢?愛意值夠了嗎?” 系統(tǒng)無情道:不夠的,宿主。 鳳歧這段時間情深義重的模樣,季蕪時不時會產(chǎn)生鳳歧已經(jīng)愛上自己的錯覺。 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為何不說話了?”鳳歧見季蕪呆愣著不發(fā)一言,這些天的耐性似是被耗光了,她生出二指抬起季蕪下頷,居高臨下的質(zhì)問她。 季蕪被她盯的心虛不以,半天憋出來一句,“見色起意罷了,畢竟姑姑姿容絕世,哪能讓人不動心呢,” 鳳歧聞言低低笑了出來,她俯下身湊近季蕪,兩人四目相接,她問,“那尚膳局的阿琬就是因容貌出眾,才被陛下看中?” 鳳歧明明在笑,季蕪偏偏生出了一種被兇獸扼住咽喉的感覺,她下意識的回道,“不是,” 誰知鳳歧并不打算放過她,她松手撥弄起季蕪垂在一側(cè)的長發(fā),突然湊近嗅了嗅,“那陛下該好好說說是怎么一回事,阿琬還在苦苦等著你呢,” 能怎么一回事!季蕪在心底咆哮,那是原身造下的孽。 突然季蕪心里一激靈,她定定的看著鳳歧,想起阿琬的容貌好像和鳳歧有五六分相似。 回想起剛穿來這個世界的場面,季蕪覺得她真相了,原主肯定是早就對鳳歧圖謀不軌了! 面對鳳歧的步步緊逼,季蕪臉騰的紅了,她突然將手抵在鳳歧肩上,強硬的推開了她,大聲道,“姑姑難道沒發(fā)現(xiàn),那阿琬長的與你有五六分相像,” 這一回愣住的是鳳歧,她看著季蕪,幽深的眸光顫了顫。 那時候的季蕪才多大呀,她們以師徒的模式相處了四年,便是那個時候就對自己生出了這般不可言說的心思么? 鳳歧垂眸看著季蕪良久,她不動,季蕪也不敢動,她們就這樣在殿內(nèi)互相對視。 直到外頭傳來宮娥的聲音,“帝師,王猛將軍已至太極殿候著了,” 王猛是周國的一員猛將,自鳳茍死后,鳳歧便開始周旋,成功讓周國幾處重要城池不攻自破,不戰(zhàn)而降,周國的軍隊也順其自然的被鳳歧收入囊中,” 現(xiàn)在的秦國武將,大都被鳳歧換成了周人。 季蕪聽著殿外的動靜,心里一喜,悄悄吐了口氣,就等著鳳歧離開,現(xiàn)在每每兩人獨處時,她總覺得心慌。 鳳歧微瞇起眼,將季蕪的小動作收入眼中,她甩袖轉(zhuǎn)身走到殿門前,突然又折返回來,看著季蕪警告道,“歲蘭,你若安安分分些,我自會護(hù)著你,” 說完,鳳歧在季蕪臉上落在一個吻,很輕,一觸即離。 直到鳳歧走出殿門,季蕪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算是被調(diào)戲了嗎? …… 整出這一遭,季蕪沒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了,她躺到在塌上,心里盤算著西征的捷報大概什么時候會來。 至于鳳歧的愛意值,只能見機行事了。 晚上鳳歧又來了,一踏進(jìn)殿門,便見季蕪神情怏怏的側(cè)躺在塌上,看見她來了,反倒轉(zhuǎn)過身去,留下一個后腦勺。 這是又在使性子了,鳳歧剛?cè)胩珮O宮,便有宮娥同她稟告,今日鳳歧一整日都呆在寢殿內(nèi),半步未出。 想了想,鳳歧其上前去,將季蕪拉了起來,“陪我出去走走,” 動作強硬,絲毫不拖泥帶水。 等季蕪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在御花園里。 這個季節(jié)花都謝的差不多了,季蕪興致不高,漫無目的的跟著鳳歧走,完全無法理解鳳歧半夜逛御花園的動機。 鳳歧一路上都沒說話,季蕪先沒憋住,她狀若隨意問,“姑姑,西征戰(zhàn)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