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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季蕪毫不慌亂,做的有條有理,昆吾好奇問道,“阿蕪是何時學(xué)會做這凡間的零嘴的?” 季蕪默默在心里答,當然不是在這個世界學(xué)會的,畢竟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世界,做個梨花糕還是小兒科的。 而望向昆吾時,卻換了種說法,她軟軟的窩進昆吾懷里,嬌滴滴道,“我知阿嫵向來不重口腹之欲,但這是我特意為了你學(xué)的,既然到了凡界,就該嘗嘗這凡塵的煙火,” 要知道在神界那段時間,別說吃糕點,就是連株能吃的野菜都尋不見。 現(xiàn)在想吃什么,昆吾就會帶回來,季蕪表示簡直不要太爽。 若是能勾的玉殿瓊瑤仙,甘墮紅塵,那便是再好不過的。 昆吾聽到季蕪的說辭,眉眼一軟,下巴貼著季蕪光潔的額頭,問道,“阿蕪很喜歡著凡界的煙火?” 季蕪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喜歡,” 高高端坐在神殿上的昆吾,是無悲無喜,不近人情,冷冰冰的。 而現(xiàn)在的昆吾,世間當不會有比她更溫柔的人了。 昆吾似是有所察覺季蕪的小心思,她溫柔一笑,沒有挑明,而是撫上季蕪的耳垂,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激的全身顫栗的奇怪感覺從耳垂處傳來,季蕪頓時僵直著身體,帶著三分嬌嗔道,“阿嫵壞,” 愉悅的笑出聲,昆吾卻沒停下手上的動作,更過分的是,她緩緩垂下頭,張嘴咬住了季蕪的白嫩的耳垂。 濕潤的唇與舌尖帶來更為難耐的觸感,季蕪?fù)纫卉?,便要跌倒在地,而昆吾及時伸手,穩(wěn)穩(wěn)撈起了她。 同時故意打趣道,“阿蕪可是受不住了?嗯?” 慵懶的語調(diào)拖出長長的尾音,更顯性感與魅惑。 季蕪全然未想到,清冷禁欲的昆吾還會有如此一面,心中雀躍的同時羞惱更甚。 她佯裝惱怒抵著昆吾的肩便要推開她,哪知昆吾擁的更緊,根本不給她推拒的機會。 又恐真將人惹惱了,昆吾便低聲哄道,“你既喜歡凡界,待了卻神界的事后,我們便長居凡界,” 這樣一說,季蕪果真不再掙扎,而是十分鄭重的托起了昆吾的臉龐,輕輕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當真?” “當真,”撫了撫季蕪后頸的碎發(fā),昆吾應(yīng)的十分迅速。 那冷冰冰的地方自是比不過現(xiàn)在溫香軟玉在懷。 入夜時,昆吾照例下山了,季蕪在院中守著一碟子未用過的梨花糕等她回來。 這一等,便等至深夜。 往常的話,定是會在兩個時辰內(nèi)回來的,難道出了變故。 季蕪神情微凝,喚出東流劍,循著昆吾的神息便要找過去。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幽暗的林間穿過,季蕪不曾停頓,不曾回頭,只一路按照神息往前走。 但找了大半個時辰后,季蕪發(fā)現(xiàn)了十分怪異的地方,昆吾的神息似乎是刻意留下的,自己一直在繞著梨山轉(zhuǎn)圈子。 正當季蕪思索之際,一道劍芒從暗處襲來,季蕪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抬劍去擋,并朝暗處揮出數(shù)劍。 被擊飛的碎石與斷木揚起陣陣氣波,季蕪執(zhí)劍凌空,冷聲道,“既敢暗中偷襲,又何必畏首畏尾?” 夜間山風(fēng)呼嘯,裹挾著暗處傳來的陣陣陰鷙笑聲。 竟又是那陰魂不散的離華仙君。 季蕪冷眼看著她,細細查探了一番,讓季蕪驚訝的是離華的修為竟然跌至下仙了,而且他的仙體好像也不對勁,不是渾然天成是仙澤之氣,倒像是被人硬生生灌進去的仙氣。 離華看著季蕪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神情更加陰冷,若不是因為她,自己怎會落到這般田地。 他要報仇! 陰惻惻的笑了聲,離華突然拿出一副卷軸,對著季蕪陰陽怪氣道,“想不到神界唯二的神君也會做出違背人倫的惡心事,果然都是些下賤的東西,” 聽到離華罵昆吾,季蕪怒氣上涌,接連的劍招落在離華身上,似要在他身上戳出萬個窟窿來。 “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廢物,憑你也敢置喙我母親,” 離華現(xiàn)在的修為僅是下仙,毫無還手之力,他被擊飛在地,不甘心的叫嚷道,“季蕪神君,你就不好奇我手中的卷軸,這可與你那位好母親息息相關(guān),” 季蕪沒有停下,直至將人折磨的僅余一息后才收劍。 她輕飄飄落地,走到離華身旁,拾起了那副卷軸緩緩展開。 卷軸上是一副與季蕪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圖,只是畫上的美人穿的衣衫與昆吾的神袍是一樣的,眉眼間歲月的風(fēng)韻較之季蕪也更明顯。 季蕪心中頓時閃過不好的念頭,只一眼,她便能肯定這絕不是她。 難道是素婉? 不,不可能,季蕪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被突然冒出來的猜測驚的愣在原地。 離華看著季蕪失態(tài)的模樣,只覺心中暢快不已,他俯身吐出幾口血水,說出話的卻肯定了季蕪心中的猜測,“季蕪仙君,到頭來你也只是個替身呀,” “不對,不對,你不只是個替身,還是個容器,只要昆吾神君收集齊素婉神君的神魂,你便是那最合適的容器,” “哈哈哈哈,” 離華瘋癲了般,大笑不已。 季蕪眉峰微挑,一劍將人擊飛,不知落向何處。 四周重新恢復(fù)沉凝的寂靜,季蕪撐著劍,將那美人圖又細細看了一遍,就連那耳垂下的痔都與自己一般無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