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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怕我?”他走過去,從后面貼著林仙兒,細(xì)細(xì)撫摸著她的臉,悠然道:“你不該怕我的,我可是愿意為你去死的啊。” 他的手最終停在她的脖子上。 林仙兒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掛了條毒蛇。 一只手掀簾而起,一個紅衣少女款款走進(jìn)來,冷冷地瞥了眼林仙兒,朝無花道:“你竟有心思在這兒飲酒取樂?你就沒有想過,萬一綠洲計劃失敗,我們該怎么辦?” 無花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若失敗了算他們命大,我還能有什么辦法?等死吧。” “等死?你……你!”紅衣少女怒道:“你就只會出這種餿主意么?為了給石夫人報仇,我們消耗了多少人力財力,現(xiàn)在你跟我說沒辦法?等死?”她抽出腰間一把銀亮的小刀,白蛇吐信般朝著林仙兒刺去。 “都是因為她!我殺了她!” 刀子當(dāng)然被無花擋下,“你急什么?我讓你放的人,不是放出去了么?我本就不曾把希望全壓在綠洲之中,喚鬼船來,我們該走了?!?/br> …… 楚留香在喝水,他總覺得水味道有些怪,像是什么東西在口腔里腐爛發(fā)霉了。 胡鐵花也喝了一口,咂摸咂摸,也覺得味兒不太對,姬冰雁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來。 就很奇怪,水怎么會變成這個味道? 林默道:“一定是你們不習(xí)慣喝開水,所以把舌頭慣出毛病了,我一向都喝開水,冷不丁喝一次生水也覺得味兒不對?!?/br> 楚留香搖著頭說不是,煮沸的水他又不是沒喝過,完全不是這種惡心巴拉的口感。 一點紅涼涼道:“在這種地方你們居然還要計較水的味道?!眱H他知道的,沙漠里有家半天風(fēng)客棧,一滴水就要一百六十兩銀子,方才姬冰雁吐出去那一大口,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搶著喝。 他手里拿著瓶農(nóng)夫山泉,一口飲盡:“吳菊軒的老巢就在前面,那像是一只軍隊,只是兵甲稀缺,不成氣候?!?/br> 林默道:“你還撐得住嗎?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qiáng)了,不如你先回綠洲里休息,等我解決了吳菊軒再回來找你?!?/br> 口罩和護(hù)目鏡掩蓋了她的情緒,她的聲音也被風(fēng)吹得七零八落,聽不出什么起伏。 一點紅原本已有些累了,但聽了這樣一句話,恨不得當(dāng)場怒跑八百里,連理都不想理她,徑直朝前走去。 楚留香失笑道:“林姑娘天人之姿,何苦去招惹他?” 林默跟上了去,邊走邊無奈道:“如果可以,我任何人都不想招惹,我現(xiàn)在只想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誰都不要理我,我也不想跟任何人說話?!?/br> 走了許久,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一頂頂行軍大帳出現(xiàn)在眼前。 沙漠里,也只有這樣的帳篷無懼風(fēng)沙。數(shù)十個手拿兵刃,身穿皮甲的士兵在帳外巡邏。 一點紅靜立在沙丘上,握緊了鏡花水月。 “是這里?”林默問。 一點紅點點頭,慢慢道:“是?!?/br> “你也覺出不對了是不是?”楚留香道:“很奇怪,這里離綠洲又不遠(yuǎn),像這樣軍隊駐扎在綠洲中難道不是更好?” “這簡直像是故意在等我們?!?/br> 胡鐵花道:“管他什么奇怪不奇怪,我們直接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對了,那個吳菊軒長什么模樣?” 一點紅略回憶了一下,冷哼道:“一副討厭相。” …… “看劍!”林默右手放遲鈍光線,左手揮匕首,為了防止暗中突然竄出個誰,她直接把空手接白刃的范圍擴(kuò)大到整個軍營。 一聲看劍,氣吞山河,楚留香心理陰影不小,差點就要跪下空手接白刃。 外頭的士兵跪了一片,林默匕首不動,時時防備著,幾個人一間大帳一間大帳的找過去。 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是空的。 只在中心主帳的桌子上發(fā)現(xiàn)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話。 “想要解藥,用龜茲國國王的人頭換?!毙胚吺橇窒蓛憾h(huán)的另一只。 “解藥?”林默道:“我們之中有人中毒了嗎?” 大家一頭霧水,面面相覷,楚留香眨眨眼,沉默著解下腰間的水袋,盯著它看,簡直要把它盯出一個洞。 煮沸后泛著怪味的水,怪異的駐扎地點,毒…… 可要了血命了!綠洲的水里有毒! 楚留香立刻運功,內(nèi)息正常,把脈,正常,互相看看舌苔,正常,身上的xue道挨個點了一遍,不疼不癢,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一點中毒的跡象有沒有。 難道說…… 林默遲疑道:“確定沒問題么?難道是水被煮沸了,原本下的毒都失效了?” 江湖上確實有那么一些毒,毒性強(qiáng),作用慢,不耐高溫。 嘶!出門在外,把水燒開是多么的重要! 神奇的保命技能又增加了。 林默翻過信紙,紙背后竟也有一行小字,她湊近細(xì)看。 “此紙以劇毒浸泡,觸之必死,嗅之必死,唯有三日內(nèi)拿到解藥可救?!?/br> 林默:“……”好惡毒一男的。 她瞅了眼手上戴著的手套,又感受了一下口罩的厚度,當(dāng)即就把紙團(tuán)吧團(tuán)吧扔一邊。 想不到吧,防你防得死死的。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吳菊軒這廝跑哪去了?這個龜茲國國王又是什么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