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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依無比懊悔自己說開燈那句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才好,她說:“不用?!?/br> 她能感覺出來,宋羨也在努力經(jīng)營她們的婚姻,如果她真沒心沒肺,那此刻就不會一次次嘗試開燈。 所以宋羨說在整理感情,是說到做到,她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收回心,顧忌自己的感受,江柳依動容,摟著宋羨說:“不用開燈?!?/br> “不用開。” 宋羨被她摟著,氣氛奇妙的安逸,又舒適,宋羨抗拒的念頭剛冒出來,手就無意識環(huán)過江柳依的細(xì)腰。 她摟著江柳依,被安撫,江柳依說:“再睡一會?!?/br> 宋羨不想說話,她想,那就再睡一會吧。 這一小會,睡到中午。 鬧鐘響起時兩人都睜開眼,宋羨起身換衣服,江柳依洗漱完披著睡衣去廚房做午飯,一切收拾妥當(dāng)她看向宋羨。 宋羨穿的淡藍(lán)色的風(fēng)衣,她回到房間里,換了一身和宋羨差不多顏色的衣服。 看起來,頗有情侶裝的樣子,江柳依很滿足,她說:“藝術(shù)節(jié)幾點(diǎn)開始?” 宋羨吃著午飯說:“下午兩點(diǎn)?!?/br> 江柳依點(diǎn)頭:“那一會我們吃完直接過去?!?/br> 宋羨唔一聲,瞄她好幾眼。 午飯后,是江柳依開的車,她將車停在美院的停車場,宋羨帶著江柳依來到美院的展覽口,她遞出邀請函,保安看到上面的特邀嘉賓愣了愣,看好幾眼。 這次特邀嘉賓就兩位,一個是聞人俞,白燁的徒弟,另一個聽說叫宋羨,姚理事沒說來歷,也沒說過往什么作品,只是讓他們安保注意,如果宋羨來了直接放人。 保安將邀請函還給宋羨,彎腰:“您請?!?/br> 宋羨放在包里,和江柳依一道進(jìn)去。 兩人剛進(jìn)去就吸引很多人目光,有人小聲討論:“這是誰,她身邊那個是不是江柳依?” “這個是江柳依的老婆吧?不是在一個雜志社工作嗎?” “我看過她們報道,哎,你們不知道吧,那個江柳依以前還是余白的女朋友。” “誰不知道,我剛剛還看到余白了。” 余白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就發(fā)現(xiàn)好幾個人視線落她身上,她有些奇怪,平時和她聯(lián)系頗多的朋友走到她身邊,問;“余白,那是江柳依嗎” 江柳依?她怎么來了? 余白面色一變,隨后看到江柳依,還有她身側(cè)的宋羨,兩人穿著同一色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情侶裝,余白捏緊手里的包,身邊還有同行在,她點(diǎn)頭:“嗯,是江柳依?!?/br> “哎,我聽說你畫展和江柳依合作了?那你們現(xiàn)在還是朋友嗎?” 余白攥包的手更緊,她目光落江柳依身上,不遠(yuǎn)處的江柳依正在和宋羨說了句什么,宋羨還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江柳依目光溫柔,很久以前,她也站在自己身側(cè),對她這么說話,還會問:“余白,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 可那時候她不放在心上,更想著怎么提高畫技,所以很少陪江柳依。 江柳依不生氣也不惱,她不出去吃飯就把晚飯打包帶給她。 時至今日,沒想起一點(diǎn),她的后悔就多一分,那些懊悔快要把她淹沒了,余白強(qiáng)顏歡笑,對眾人說:“當(dāng)然是朋友,我和她老婆也見過幾次面?!?/br> “那你知道她老婆是做什么的了?”其中一人問:“是畫畫的嗎?” 余白說:“是給一個雜志社畫插畫的?!?/br> “插畫?”眾人狐疑的眼神看向宋羨,畫插畫?倒不是她們瞧不上插畫,只是總感覺格格不入,不過眾人沒多言,只靠近余白身側(cè)的一個女孩說:“那她怎么來這里的?你們看到她的作品了嗎?” 余白搖頭:“沒有,可能是邀請的江柳依,跟江柳依一起來的?!?/br> 這么一說,眾人明白了,沾江柳依的光來的,藝術(shù)節(jié)確實(shí)會邀請其他行業(yè)的大佬,宋羨賺大了?。∮喟滓娝齻兩裆睦镩W過痛快,隨后她從包里拿出邀請函:“畫展的邀請函,原本是想挨個請的,不過今天難得聚在一起,希望大家有空都去。” 眾人接過她邀請函,笑:“那肯定的,聽說白老師還去呢?!?/br> 余白垂眼,想到白燁的回復(fù)說:“白老師只是有可能會來?!?/br> “有可能也好啊!”她身側(cè)的女孩擠她肩膀:“你知道我們連可能的機(jī)會都沒有,當(dāng)然要去,萬一能見到白老師,多幸福啊?!?/br> 另一個男生也點(diǎn)頭:“我也覺得去看看更好,聽說還有和白老師合作的作品,一直十分期待?!?/br> “哎?還有和白老師合作的作品?”其他人微詫:“真的嗎?” 余白微點(diǎn)頭:“不是合作,只是白老師看我太愚鈍,幫我修了兩筆?!?/br> “那也很厲害了!”她對面的女孩說:“要擱我的畫,白老師想修都無從下筆!” 其他人被逗笑。 原本沒想過去的人也起了心思,默默收好的邀請函,反正距離畫展也沒多久了,到時候過去看看也好,沒準(zhǔn)真能看到白燁呢。 余白的視線一直瞄著江柳依和宋羨,瞧見有幾個同行走過去,和那兩人聊幾句,她一顆心掛江柳依身上,都沒注意到朋友們在聊什么,被拉一下才回神:“什么?” “說聞人俞啊?!彼龑γ媾⒄f:“有沒有什么內(nèi)幕?” 余白搖頭:“沒有。” 她雖然也是白老師的學(xué)生,但還真沒見過聞人俞,另一個關(guān)門弟子也沒見過,兩人深居簡出,就沒怎么出來,不過作品偶爾會流出,確實(shí)非常有天賦,她的老師家里還掛一副聞人俞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