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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明景殿下呀!”錦葵難得如此喜形于色,“公主快到前殿去吧,聽說三殿下方才已進了京城,再過不久就要回到宮中了!” 明曇激動無比,作業(yè)都不管了,帶著錦葵匆匆沖到坤寧宮正殿,一下?lián)溥M皇后懷里,仰頭雀躍道:“母后!三哥要回來啦!” 皇后也是滿臉笑意,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道:“是,等他拜見完陛下之后,便能回來見曇兒了。” 三皇子明景身患腿疾,已在百草谷醫(yī)治許久。此番忽然回宮過年,著實令人驚喜,就連皇帝都龍顏大悅,高興得提前下了早朝,就是為了能第一時間見兒子一面。 明曇也是滿心歡喜。 雖然在她穿來以后,并未親眼見過這位至親的三哥……但在小明曇記憶的深處,這位久病不愈的兄長,卻是這偌大深宮中最為關(guān)懷自己的幾人之一。 她也很想他。 …… 也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渡葉帶人換了第三盆銀絲碳、將正殿熏得暖意融融后,外頭才總算傳來一聲響亮的通報。 “三皇子殿下到——” 皇后差點掉下淚來,與明曇快步迎了出去,只見一名身量頎長的青年正緩緩朝這邊走來。他神色溫潤,眉眼俊美,即使行走動作間略顯遲疑,卻看上去已與正常人別無二致。 “三哥!” 明曇激動地叫了一聲,一溜煙地沖下階梯,卻在撲進對方懷中之前剎停腳步,仰頭喜出望外,“你的腿好啦!” 明景微微一笑,神情也有些動容,他伸手將meimei攬到身前,仔細(xì)看了看明曇的模樣,感慨道:“曇兒長大了,變得比從前更加漂亮了。” 明曇聽著這話,竟無端鼻尖一酸。 她眼眶微紅,緊緊攥住明景的袖口,喉頭哽咽了片刻,方才說道:“三哥離宮這么多年,曇兒當(dāng)然會長大啊?!?/br> 明景聽她嗓音帶了哭腔,當(dāng)即慌張起來,趕忙伸手替明曇擦了擦眼淚,柔聲哄道:“好啦,莫要哭了,都是三哥不會說話,一來就惹了曇兒不開心……三哥和你道歉,好不好?” “三哥沒錯,”明曇扁著嘴,咬住下唇,一邊搖頭一邊催促道,“外頭冷,快進去吧,母后也急著見三哥呢?!?/br> 明景看著meimei,不禁心下一軟。 他抬起頭,看到正站在殿門處的皇后,立即躬身朝對方深深一揖,長嘆道:“不孝子明景,讓母后久等了!” 皇后拿出帕子沾了沾眼淚,也幾步走下長階,迎向兄妹二人,略微哽咽道:“好孩子,回來就好,莫和你meimei在外頭多留,快進殿里吧……” 于是,她便和明曇一塊兒,親手扶著明景,與后者慢慢走回了正殿當(dāng)中。 渡葉和錦葵都很機靈,早早備好了熱茶,一邊服侍著三人落座,一邊還從殿中拿了塊毯子,妥帖地鋪在明景膝頭。 “這……” 皇后看出明景的遲疑,擺了擺手,含笑道:“這兒沒有旁人,還管那些縟節(jié)作甚?你的腿剛好,京城也不比百草谷那邊暖和,可萬萬輕忽不得?!?/br> 明曇也在旁邊用力點頭,幫腔道:“對呀,前日剛落了雪,眼下正冷呢,凍到三哥可怎么是好?” 聽兩人都這樣說,明景只得無奈一笑,頷首道:“多謝母后和曇兒關(guān)懷。” “一家人,何須如此客氣?”皇后嗔了一句,又看了看明景略顯蒼白的面色,油然嘆息道,“這么些年,景兒吃了不少苦罷?” 當(dāng)時百草谷主動提出醫(yī)人時,只說會盡力而為,卻并未保證一定能治好明景;而如今,后者終于擺脫了輪椅,得以正常站立行走,怎么想都是一段艱難的治療過程。 “都過去了?!泵骶拜p描淡寫道,似乎不欲多談此事。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眼淚汪汪的明曇,倒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頓時皺起眉來,肅容道:“倒是我在父皇那兒聽聞,曇兒在春天時中了場毒?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有傷到身子?” 明曇一愣,老老實實道:“是個宮女所為……父皇命院判看過,也常遣太醫(yī)過來問診了一段時日,都說未曾留下什么后遺癥?!?/br> “宮中的下人真是膽大包天!”明景面色沉沉,卻也心知此事恐怕再難追究,只得嘆道,“難為曇兒受此苦楚……” 明曇忙道:“三哥不必放在心上,曇兒無礙的?!?/br> 哪想,后者瞧她一眼,卻并未放心,而是道:“恰巧我今回從百草谷帶了好些藥材,正好能給母后和曇兒調(diào)養(yǎng)身體——你已大了,切記要乖乖喝藥,不準(zhǔn)再像小時候那般嫌苦偷偷倒掉,可明白了?” “……”明曇撇嘴道,“是,曇兒明白了。” 皇后坐在一旁,看這兩兄妹一來一往,不禁掩唇而笑,溫聲詢問道:“你父皇方才見你,可對你說什么了?” 明景點點頭,像是早已等待了這個問題許久,立即便答道:“父皇命兒臣入職戶部,三日后上任?!?/br> “戶部?”皇后十分訝異,“本宮還以為,陛下會讓你到禮部或工部先歷練一番……” “兒臣也很是吃驚,”明景猶疑片刻,蹙眉暗示性道,“大約,是那位有些坐不住了吧……” 皇后擰眉,緩緩嘆息一聲。 母子二人礙著明曇年幼,并未明說,可其實后者卻對這個啞謎心知肚明。 戶部當(dāng)中,若說誰是扎在皇帝心中的一根刺,那可非祝之慎這位尚書莫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