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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暶!” 瞅準(zhǔn)時機,明曇忽然從她身后跳出,雙手猛的拍在了明暶肩頭,成功把對方嚇得渾身一顫,手上的毛筆歪了歪,“唰”得在紙上劃出一道墨痕,登時將雪白的麻紙斜分為二。 “曇……曇兒?” 明暶立刻側(cè)過頭來,見是明曇,方才深深舒了一口氣,無奈地伸手揪了一下后者的臉頰,“真是胡鬧,你嚇?biāo)牢伊?。?/br> “……嗯?你是在寫東西嗎?” 那么又長又深的一道墨跡,明曇自然盡收眼底,心知闖禍,趕忙沖明暶歉疚道:“是我方才莽撞了,不該隨意嚇你……” “無妨,不礙事的?!?/br> 明暶很好脾氣地朝她笑了笑,并沒有怪罪明曇,而是隨手將那張紙放在一旁,寬慰道:“左右最后都要重新謄抄,我再換張紙續(xù)寫便是,沒甚要緊,曇兒無需自責(zé)?!?/br> 謄抄? 不料會聽到這個詞語,明曇倒是怔了怔,有些好奇地往石桌上張望,“我還以為你是在抄經(jīng)呢,原來不是嗎?” 明暶的動作凝滯了一下,遲疑片刻,正想同對方細說時,身邊卻忽然傳來了一個柔和而熟悉的嗓音,客氣地對她說道:“七公主殿下萬安。” 明暶微微一驚,轉(zhuǎn)頭看去,果見是林漱容正在朝自己福身行禮,是以趕忙道:“林大小姐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由于曾與林漱容同窗,并一直仰慕其才學(xué)的緣故,她對前者的態(tài)度一向都十分客氣尊敬,就像是在面對秦先生那樣,即使相隔多年也仍然未變。 只不過…… 就在明暶從石凳上站起身來,迎向林漱容的這幾步中,身上白底紅紋的裙衫便也舒展開來,完完整整地映入對方眼中。 ——與旁邊穿著同色披風(fēng)的明曇挨在一起,顯得兩人著實登對萬分。 林漱容:“……” 林漱容的笑容凝固在唇角,盯著那衣裳看了半晌,方才下移視線,不著痕跡地瞥了眼自己的青綠色衣裳,覺得自己簡直像個局外人。 ……失策了。 她面上毫無異樣,心中則暗暗咬緊了牙關(guān)。 ——日后穿衣時,還是應(yīng)該遵從殿下的意思,好生搭配才是啊。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了!這周真的好忙好忙,寶們對不起QAQ! 第77章 林漱容垂著眼睛, 一語不發(fā),其實已經(jīng)在心里灌了好幾缸子陳醋。 然而,一旁的明曇卻像是壓根沒察覺到自己和明暶穿了同色衣裳和披風(fēng), 依然還在認(rèn)認(rèn)真真地端詳著桌上的紙張,蹙緊眉頭, 只覺得上面的文字很有幾分熟悉。 “堂庭山多生棪木, 偶有白猿出沒其間, 水玉晶瑩若琉璃, 黃金遍地, 燦如浮光……”* 她隨口低聲念了一句, 正欲細細琢磨到底是在哪里聽過這句子時,旁邊的林漱容便倏地一怔, 顧不得再吃飛醋, 抬頭疑惑地望向了明暶。 “這是……《戲說山?!罚俊?/br> 經(jīng)林漱容這么一提醒,明曇指尖頓了頓, 也立即想起了自己曾在順安書齋隨手翻看過的話本。 在天承民間, 尤以志怪小說與愛情話本最受歡迎…… 于是,在周掌柜重點介紹的書目里,那部基于《山海經(jīng)》而創(chuàng)作的《戲說山?!芬埠杖辉诹?,并稱其“一年前便曾在京城風(fēng)靡,至今仍然熱度不衰”。 而現(xiàn)在,這張寫有該書原文的白紙,分明是明暶方才親書的手稿…… 莫非是在摘抄好詞好句? 但旁邊沒放那本書, 這句也實在沒什么好的?。?/br> 與容曇二人的驚疑不定相比,明暶反倒算得上是鎮(zhèn)定自若。她頓了頓,只略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赧然地將其余紙張攤開, 不好意思道:“也并非什么壞事,不必瞞著曇兒與林大小姐:你們剛才所說的那部《戲說山?!返淖髡撸鋵崱俏冶救??!?/br> “什么——?!” 不是,她身邊的人怎么一個兩個的,都有不為人知的大佬馬甲啊? 明曇倒抽一口涼氣,震驚地瞪大眼睛,就連林漱容也不禁面露愕然。 倆人都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七公主那樣,詫異地盯了人半晌,方才堪堪回過神,由明曇難以置信伸手地指向那些紙張。 “所以,這些都是你的創(chuàng)作手稿?”明曇抖著嗓子問。 “正是?!?/br> 明暶果真毫無隱瞞之意,爽快地點頭道:“早年間通讀過《山海經(jīng)》后,一時興起,手癢難耐,便隨性寫了一部雜文集……成書之時,恰逢服侍我的大丫頭茹菱有些門路,于是就由她出面,替我尋了一家京城中有名的書鋪,負(fù)責(zé)刊印與出售?!?/br> “待到后來,也不知為何,這本書竟然在機緣巧合下有了些名氣,不僅在民間流傳開來,還漸漸出現(xiàn)于京中各家書齋鋪面,”講到這里,明暶紅著臉絞了絞指尖,垂頭輕聲道,“而且最近,不是也有一本名為《甘澤謠》的神怪話本十分出名么……所以,最初定契的那位書鋪老板便托茹菱與我商量,能否再為《戲說山?!烦鲆徊坷m(xù)集,并全權(quán)托付于他家印售。” 談及此處,她停頓了片刻,回憶著說道:“那老板還說,待到續(xù)集每賣出百本時,便可以按照我三他七的比例開始分成……” “等等,三七分?你還是占小頭的那一方?!” 明曇原本還沉浸在“高人竟在我身邊”的震撼里,但此時一聽明暶所言,這段時間做慣生意人的勁頭便又泛了上來,脫口怒道:“他想干嘛?從你手里搶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