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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沁剛畢業(yè)就進了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那些神神鬼鬼的人沒見過一千也有八百,所以幾乎是習(xí)慣性地在心里質(zhì)疑起司蓉的種種動機,但卻又因為司蓉的那句話打消了許多充滿惡意的念頭。 這還是黎沅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一個Alpha時這么激動,像極了學(xué)生時期和閨蜜分享暗戀心思的小O。作為朋友,她不該潑黎沅的冷水。 于是金沁笑道:“所以你現(xiàn)在就是對她很有好感是嗎?” 黎沅呼嚕了一下自己通紅的耳廓,“嗯,我想和她相處試試?!?/br> “那她呢?對你是什么感覺?” “唔……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應(yīng)該也有一點喜歡我吧,不然為什么會送我小羊啊……” “那你現(xiàn)在要追她嗎?” “我…可以嗎?” 金沁暗暗嘆了口氣,笑著鼓勵道:“當(dāng)然可以啊,A未婚O未嫁的有什么不可以啊?!?/br> 果然黎沅聽了脆生生地應(yīng)了一聲,“嗯!” “那過幾天我來幫你搬家,既然你們現(xiàn)在就住在對門,近水樓臺先得月,這種機會可得把握好?!?/br> “好,謝謝阿沁,以后給你做好吃的!”黎沅甜甜地說。 “你成功拿下司蓉再請我也不遲?!?/br> “好!” - 幾天后,黎沅陸陸續(xù)續(xù)地已經(jīng)將一些她常用的東西搬到了市里公寓,一些大件的東西今天早上金沁陪著她一起搬上樓了,不過她接了個電話后就著急忙慌地離開了,只留下黎沅一個人慢慢收拾。 于是司蓉從外面晨跑回來,剛打開電梯門就看見自己門口的走廊上堆著好幾個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埾洹?/br> 這個小區(qū)一梯兩戶,這一層除了她和黎沅基本不會來人,所以這些箱子不是她的就只可能是黎沅的。 司蓉抬起頭望向了黎沅的家門,果不其然,門口留了一條縫。她站在原地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隨后轉(zhuǎn)身回了家里。 不一會兒,收拾妥當(dāng)穿著一身家居服披散著一頭卷發(fā)的司蓉按響了黎沅家的門鈴。 “來了!”女生脆生生的回應(yīng)透過門縫傳到了司蓉耳里。 隨后房門里響起了啪塔啪塔的拖鞋聲,大門被打開,隨之而來地一截瑩白的皓腕闖入司蓉眼里。 黎沅穿著一身睡衣,淺茶色的長發(fā)被她用一支畫筆禁錮在了腦后,筆尖長時間沾染顏料所帶上了一抹紅色的痕跡。 黎沅打開門,一股撲面而來的生活氣息將司蓉緊緊地包圍著。這樣的感覺是司蓉從未有過的,這讓她一時間失了神。 “司蓉?怎么啦?是我吵到你了嗎?”黎沅整個人看起來甜甜的,淺粉色的睡衣睡褲將她整個人襯托地白嫩了幾分。 司蓉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將自己手里拎著的早餐遞了上去,“這是我晨跑回來買的早餐,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吃?還有這些——”說著她指了指門口堆著的箱子。 “要我?guī)兔Π徇M去嗎?” 黎沅剛剛還在愁那些箱子要怎么搬回家,畢竟里面的東西對她來說確實有點重了,不然她也不會讓金沁陪她一起搬家了。 現(xiàn)在司蓉能主動提出來幫她,而且還要和她一起吃早餐,她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的。 黎沅漆黑的杏眼整個亮晶晶地,“真的可以嗎?謝謝你!” “你先拿著早餐,外面的箱子我?guī)湍惆徇M去?!?/br> 外面的箱子不多,就三個,沒一會兒司蓉就幫著黎沅盡數(shù)搬了進去。 黎沅家里的結(jié)構(gòu)和司蓉家別無二樣,但她家里的煙火氣卻比司蓉家濃郁了許多。 鵝黃的窗簾遮擋了一半的落地窗,窗邊還有一張鋪滿長毛毯子的躺椅和一臺落地?zé)?,躺椅旁邊還擺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堆疊擺放著好幾本司蓉沒見過的藝術(shù)類書籍,在桌子對面不遠處還放了個畫架,只是上面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 客廳沒有電視,只有一個投影儀和幕布,沙發(fā)上放著她送的那只小羊,茶幾上還有一些睡過和零食,地毯上還凌亂地放著一個抱枕和印著小羊的毯子。 家里的空地上擺放的都是些剛拆開的實木家具,有桌子也有置物架,旁邊甚至還擺放了一個拆裝工具箱。 黎沅家是開放式廚房,吧臺就是她家的餐廳,黎沅走進廚房將有些涼掉的早餐放進了微波爐,又洗了一把米放進鍋里開始熬小米粥。 “我家里有點亂,你先坐一會兒,我熱一下早餐再熬一點粥我們就能吃早餐了。” 司蓉點點頭,隨后柔聲道:“好你慢慢弄,我先幫你把這個架子裝好吧?!?/br> “對對對,這個架子我裝半天了,還是弄不好?!?/br> 兩人在地板上席地而坐,司蓉拿起說明書仔細地研究了一會兒,然后拿起一旁的工具開始組裝。 司蓉晨跑完回家洗了個澡,現(xiàn)在頭發(fā)還是披散的狀態(tài),所以當(dāng)她埋下頭的時候就有些遮擋她的視線,她抬起頭問黎沅:“你家里有多余的皮筋嗎?” 黎沅頓了頓,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畫筆,“呃,就是因為沒有所以我才用的畫筆盤頭發(fā),不然你也用畫筆盤一下?很方便的。” 這真的不怪她,她已經(jīng)失蹤太多的橡皮筋了,就連前幾天剛用過的那根也不知道遺失到了哪個角落里。 “畫筆?我不會用啊,沒事我回去拿一根吧?!闭f著司蓉就要從地上站起來。 “那個…我會,我?guī)湍惆?!”黎沅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