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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秦語辭自己都這么覺得。 但她身為堂堂長公主,就算偏心又能怎樣,就連心臟都長在左方,無論是誰,從誕生的那一刻起都是偏心的,她又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也不會強行約束自己什么。 但相應(yīng)的,她也絕不是什么風(fēng)。流之輩。 可現(xiàn)如今她卻將她的侍女抱上了床。 秦語辭在心底唾棄著自己的行為,可垂眸看去時,在注意到林墨然通紅的臉頰和唇角時,之前究竟想了些什么便早已忘了。 只想吻下去,攻略城池般,予取予奪的親吻她。 如此想著,也便如此做了。 坤洚的潮。期難以自控,只有乾元與之交換信引才能得以緩解,契合度越高的兩人,效果也就越佳。 想來,兩人的契合度確實很高,信引的味道明明都是花香,但一個幽香馥郁,冷靜且自持,一個沁人心脾,明艷又清新。 兩種花香融在一起,香氣著實叫人著迷。 林墨然被秦語辭吻得身上發(fā)軟,但難受的癥狀卻明顯好轉(zhuǎn)了不少,食髓知味,甚至在秦語辭快要離開的時候還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襟。 軟綿綿的攥著,聲音也是軟綿綿的,泛著些啞,低低告訴她:“還要親親……” 不像鵪鶉了,像個妖精。 秦語辭的目光頓時再次暗了暗,突然有些慶幸自己將她調(diào)到了身邊,若當(dāng)初沒有做出這樣的舉動,那么如今迎來潮。期的林墨然又將怎么辦。 甚至,這副模樣是不是會被什么旁人看見。 秦語辭頓了頓,心底莫名升起股醋意,這股醋意不知從何而起,卻莫名飛速洶涌成一團,竟是引的她驟然停下了動作。 反而勾起唇角,聲音有些冷的問她:“墨然,你可知你眼前的人是誰?” 聽起來好像莫名有些生氣了。 林墨然不解她究竟怎么了,若平日興許會感到害怕,可此時許是氣氛所致,心底竟然一絲害怕的郁結(jié),反而努力挑起眼皮,迷迷糊糊的勾住了她的手指。 討好般的輕輕啟唇吐出幾個字:“公主?!?/br> “你是……長公主殿下?!?/br> 還是頭一次如此稱呼她,平日如此正經(jīng)的稱呼,如今聽來卻莫名叫人心頭一熱。 但不得不說,這是個叫她滿意的答案。 秦語辭應(yīng)聲垂眸注視著她的眼睛,半晌,眼底似是蘊起了幾分笑意,那只與她勾在一起的手也很快占了主導(dǎo),順著手臂摩挲而上,與之十指相扣,緊緊握在一起。 于此同時也終于再次低下了頭,重新吻在她的唇上,信引交織在一起,熱度在周身四溢。 此時此刻,案上的那枚點燃的紅燭竟莫名有些應(yīng)景,燭火映照在幔帳上,顯現(xiàn)出兩個模糊卻又曖昧的人影。 似是正在緊緊相擁。 “……” 這一通直接折騰到了深夜。 雖說秦語辭被林墨然的信引勾的也有些失神,卻不是全然沒有了理智,親吻之余幾次三番的想要進行標(biāo)記,卻終究還是強行忍住了,只與之交換了信引。 潮。期本就難受,好在有秦語辭的信引作為安撫,林墨然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精疲力盡,終究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這下又重新變回了平日乖巧的鶉鳥樣子,瑟縮在秦語辭的懷里,好像正在祈求她的庇護。 甚至嘴里還在低低呢喃著什么。 秦語辭湊過去聽,發(fā)現(xiàn)她竟還心系著桌上的那些糕點,頓時有些無奈,最終只得出言安撫,告訴她明日還會有更好的。 話音一落,眼前的人果然沒了動靜,只唇角稍稍向上勾了勾,似是有些開心。 秦語辭隨之嘆了口氣,抬手幫她蓋好了被子。 無論是誰,以往都未曾有過這樣的待遇,秦語辭身為長公主,生來注定受人敬重侍奉,哪里會對他人關(guān)心照顧。 可如今到了林墨然這卻莫名反了過來,不光叫她睡了自己的床榻,將自己的被褥分予了她,甚至…… 秦語辭抬手附上自己的唇,好聞的花香依舊溫存在那里,輕抿唇瓣,依然是林墨然的味道。 又一次吻了她。 閉上眼,直到入睡的前一刻,腦海里也依舊是方才癡迷般吻她的畫面,好像一開始便就有哪里錯了,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并不能再這樣一路錯下去。 可偏偏此時卻還有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全然壓過了另一個,就這么從心尖萌發(fā)出來。 在一遍遍的告訴她,這樣的錯……似乎也不錯。 復(fù)日。 林墨然昨晚幾乎耗盡體力,又因第一次潮。期身體尚不能適應(yīng),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并不能悉數(shù)記起昨日發(fā)生的所有場景,只隱約覺得好似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住所,卻不想定睛看去差點要被嚇?biāo)馈?/br> 是除去住所以外第二個她最了解的地方—— 這不是秦語辭的寢宮嗎! 林墨然一愣,下意識的想要坐起,可沒等動,突然察覺到腰間正搭著什么東西,似是只手,柔軟又溫暖,緊緊扣著她,輕易難以掙脫。 而頸邊,此時也正籠罩著溫?zé)岬谋窍ⅰ?/br> 林墨然整個人都定住了,絲毫不能理解眼下究竟是怎樣的狀況,身體僵硬了好半晌,這才終于小心翼翼的動了起來。 動作又輕又緩的慢慢躺平,僵硬又迷茫的側(cè)過了臉,眼巴巴的朝自己身側(cè)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