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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盤下來,兩人輸贏參半。 秦若瑾一看這哪行,在她看來自己和秦月微以及皇姐都算是“一家人”,秦月微輸給皇姐可以,但輸給外人不行,眼巴巴的看看秦語辭,見她沒有上的架勢,干脆咬咬牙自己上。 結(jié)果輸?shù)哪墙幸粋€慘烈。 和傻子下棋,比剛才還要爽的多。 秦銘軒驕傲一時,整個人頓時更飄,想著秦語辭反正也不管,干脆玩些更有趣的,便和秦若瑾提議,每輸一局便要上交身上的一件寶貝。 秦若瑾聞言脖子一橫:“行!” 繼續(xù)投入激烈的對弈,最終輸?shù)囊桓啥簦盟苹认x過境,就連頭上戴的玉簪都被迫交出來了。 再無可輸,下一局就要上交自己身上的外袍。 秦銘軒笑的得意,瞧見秦若瑾局促的樣子,頓時喜笑顏開,下意識的拿起手中的茶杯要喝,卻突然發(fā)現(xiàn)里面的茶早已所剩無幾。 偏頭一看,林墨然這會兒正在給秦語辭斟茶。 于是,他不小心做了一個近日來他最最后悔的決定,不知當時是不是太過得意,腦子并不清醒,竟然抬手朝林墨然勾了勾。 再之后指指自己的杯子,趾高氣揚的道了句:“給我也倒?jié)M!” “……” 現(xiàn)場的氣氛詭異的安靜了片刻,再之后秦若瑾的下巴都要驚掉了,這次再看秦銘軒,眼神里裝的已經(jīng)不是你完了那么簡單,而是你死了。 林墨然頓了頓,到底還是緩緩走了上去,抬手準備給他倒茶。 但沒等動,突然被秦語辭攔了一下,隨之又見她一改之前云游天外事不關己的模樣,竟然緩緩站了起來,身上籠罩著nongnong的壓迫感。 就這樣來到秦銘軒面前,勾起唇角冷笑了聲,道:“本宮突然有些乏了,看到你們?nèi)绱吮M興,一時竟也有些手癢?!?/br> “既然五皇子這般厲害,”她道,語氣壓的很低,“不如同本宮比試幾局?” 這大概就是皇姐nongnong的占有欲吧。 事不過三,饒是再傻的秦若瑾經(jīng)歷過這幾件事的洗禮,也漸漸明白過來,皇姐之所以會生氣原來不是空xue來風,而是有跡可循。 總結(jié)一下,大概就是誰動她的侍女她就生氣。 但不管如何,秦若瑾還是很感動,至少自己不用脫外袍了,這大冷天,脫了就得生病,連忙飛快站起來,將位置讓給秦語辭。 早就聽聞秦語辭棋藝了得。 秦銘軒有些緊張,但畢竟和秦語辭接觸不深,并不了解她究竟精進到什么地步,心底一時還有些僥幸,想著就算再厲害,自己也總歸能贏上幾局。 隨之清清嗓子答應下來,開口同人擬定規(guī)則和懲罰措施。 秦語辭挑起眉尖,唇角似是帶著抹輕蔑的笑意:“怎樣都可。” “反正……本宮不會輸?!?/br> 這話說的可太酷了。 若是放在平時,林墨然一定會在心底吐槽她幾句,但這會兒卻莫名驕傲,覺得秦語辭說的非常對,于是便下意識的啟了唇,小小聲的道了句:“公主真棒?!?/br> 本以為她沒聽見,卻不想秦語辭竟然在下一秒投來了目光。 那雙漂亮的眸子里分明帶著抹好看的晶亮,方才輕蔑的神情早已不見,仔細看去,莫名還有些溫柔:“嗯。” 不知怎么,林墨然的心跳頓時漏了半拍,愣了好半晌才總算回神。 垂眸看去時,對弈已經(jīng)開始了。 秦語辭的棋路多變,主要隨心情而定,高興的時候手下留情放放水,輸贏不重要,主要講究的是過程。 但不開心的時候便不然,那純粹可以稱得上是虐。殺,毫不留情的將對手玩弄于鼓掌,給他希望,又叫他瞬間絕望。 秦銘軒體會到的無疑就是后者。 他方才連贏數(shù)把,如今一朝輸了,還當是自己時運不濟,可局局輸下來卻已經(jīng)明白了真相。 秦語辭這是要殺他個片甲不留,將他置于死地。 秦銘軒飄忽的大腦在這一刻終于回歸正常,隨之開口投降,表示自己棋藝不精丟人現(xiàn)眼,實在不配和秦語辭再對弈下去,再者他能輸?shù)亩驾斄耍佥斁椭荒苊撏馀哿恕?/br> 可盡管這樣,秦語辭卻依舊不為所動。 勾勾唇,語氣冰冷的道了句:“繼續(xù)?!?/br> 古人的衣服本就繁復,到了冬季則更是,秦銘軒沒轍,只能苦著臉又堅持了幾局,最終實在輸無可輸,再下下去一張臉就要丟盡了。 秦語辭真的惹不得。 秦銘軒的腦海里瞬間冒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陣陣冷風吹過來,整個人都要凍哭,實在受不了不得不向秦語辭請示,說自己真的堅持不住了,懇求皇姐把衣服還給自己。 “不可。”話音一落,秦語辭輕輕挑了下眉,“五皇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答應了輸給本宮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br> “不過天氣確實寒冷,本宮倒也不是不能體諒。”她道,抬頭看向月梅,瞧見她手中抱著的多給秦月微準備出來的外袍,隨之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正好此時有多余的,五皇子可以穿著它回去?!?/br> “……” 殺人誅心,莫過于此。 秦銘軒聞言一張臉果真很難看,但到底別無他發(fā),也不敢反抗秦語辭的意思,只能屈辱的一把接過外袍,隨便往身上一披快步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