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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然然可愿?” 兩人終究還是做了,不止今日,接連的許多日也皆是如此。 不過林墨然卻并未感到什么不適,許是因為永久標記的結(jié)下,也許是因秦語辭待她實在溫柔,林墨然終究還是能夠應(yīng)付。 只是苦了系統(tǒng),有時都睡醒一覺了眼前的馬賽克依舊沒消,但……又能怎么辦呢,只要宿主幸福就好,自己犧牲這點不算什么! 系統(tǒng)每每都這樣安慰自己。 日子也這樣一天天的過著,春日過去,盛夏到來。 今年不知為何竟格外的熱,各宮用的冰甚至比以往還要多上兩倍,每日閑來無事總要看看天邊,期盼著究竟何時才會再次降雨。 京中如此,徐北更是如此。 此地已經(jīng)許久未曾降雨了,持續(xù)時間已有半年之久,不光農(nóng)業(yè)幾乎絕收,人畜飲水困難,近來甚至還爆發(fā)了疫病。 但這還不是最令人煩擾的,天災(zāi)無法抵抗,萬物百廢待興,哪怕皇帝及時下令從國庫中撥款下來賑災(zāi),但徐北若想真正完全調(diào)養(yǎng)好,恢復(fù)成昔日的模樣,也定要許久時日。 可偏偏就是這許久時日,是最等不起的。 無他,只因徐北靠近邊境,若許久逢災(zāi)失于防守,遭逢危險的概率便會大大增加。 這叫皇帝難免憂心,每日都要和大臣商討此事,這些日子以來雖撥了不少銀錢下去,卻并無成效,派臣子親自去徐北也無從改善,不是說銀錢不夠就是說自己能力不行。 逼的緊了,竟還有主動辭官的。 “都是一群慫包軟蛋!”皇帝為此多次在朝堂上大發(fā)雷霆,朝中的臣子多為世家出身,趨利避害是本能,平日往前沖的厲害,嘴上叭叭的從不饒人,真到實事上卻像是提前都通過氣一般,開始一個個的打起了退堂鼓。 叫人想管,卻實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更何況……近日不知怎么,皇帝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fā)不適起來,御醫(yī)前來診脈多次,卻都看不出毛病,只說是因為天氣燥熱,外加朝中事務(wù)太多,一時急火攻心,身體難以承受。 需當靜養(yǎng)才是。 可身為大昭的帝王,每日看著臣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又如何能夠靜養(yǎng)。 只是越這樣,身體便愈發(fā)承受不住,再加上朝中瑣事太多,更是叫人力不從心,渾身上下都裹滿戾氣和疲憊。 甚至……變得多疑,尤其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個個成長起來,羽翼漸豐,漸漸在朝中也有了勢力和支持者,而自己則在逐漸衰老,甚至鬢邊也生出了幾縷白發(fā)。 “朕是不是老了?!蹦橙赵谏铣?,皇帝突然啟唇緩緩?fù)鲁隽诉@樣一句話。 像是在問身邊的人,也像是在自言自語,語氣聽起來滿是疲憊和無力。 “怎么會呢?!鄙砼缘牡潞?yīng)聲忙道,“陛下正當壯年,又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得上天庇佑的真龍?zhí)熳?,怎會有老這一說?!?/br> “你倒是個會說話的?!被实蹜?yīng)聲笑笑,聽德海這樣一說,心底總算稍稍寬慰了些,揮手宣布早朝開始。 眾大臣早已在殿外聽命,得到應(yīng)允這才漸漸步入正殿,接連匯報朝事,遇到意見不合的,也依舊如往常那般唇槍舌戰(zhàn)的吵架辯駁。 每每這種時候,總是要吵上一陣的。 皇帝皺著眉頭看向他們,聽這個說的內(nèi)容有些道理,聽那個說的也是,原本就狀態(tài)不佳頭痛欲裂,如今則更是,怒氣漸漸積攢起來,本想發(fā)作,卻突然覺得渾身上下都疲憊的厲害。 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抬眸看去,下面的眾臣漸漸分裂出了數(shù)個,再之后又漸漸隱去,變得愈發(fā)模糊,隨之演變成無邊的黑暗,就連耳邊的爭吵聲也漸漸飄遠。 皇帝眼前一黑,沒來得及言語,反倒張張嘴,吐出了一口血來。 第七十二章 徐北的事情拖不得, 沒想到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上,皇帝又病了。 各宮聽聞此事,皆憂心難安, 接連探望卻又全被德海攔在門外, 來一個勸走一個,來兩個勸走一雙,唯獨能進去的只有皇后。 聽聞皇帝這一昏,直到現(xiàn)在都還未醒來。 “德海公公?!鼻卣Z辭同眾人一起站在殿外,見今日許是進不去了,也就并未強求, “父皇他怎么樣了?” “回長公主殿下?!钡潞5溃?nbsp;語氣里帶著些為難,“老奴也說不好,如今王御醫(yī)正在里面為殿下診治, 進去已經(jīng)有些時辰了?!?/br> “不過殿下也不必太過憂心,陛下有神明庇佑, 定會無事?!?/br> 許是問的人多了, 這套回答流暢且官方。 “從入夏時父皇龍體便時常不適, 好在有王御醫(yī)的方子調(diào)養(yǎng)著, 方可緩解, 可近日為何卻又加重了。”秦語辭道, 并不想聽這些敷衍之言,“許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瞞不過殿下?!钡潞?yīng)聲點點頭,按理說朝堂中的事本不應(yīng)向旁人吐露,但長公主的身份卻不同, 更何況她雖身居高位, 卻從未看不起他們這些宮人, 自己不應(yīng)瞞她才是,頓了頓還是如實道,“一切皆因徐北之事?!?/br> 果然。 因早年四處征戰(zhàn)落下了病根,近幾年皇帝也生過幾場大病,卻全然不像這次一般性情大變。 看起來令人有些費解,但仔細想想?yún)s也完全能夠?qū)さ玫骄売伞?/br> 無非兩種答案,一種來自外界,許是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亦或是皇帝聽到了些意味深長的風言風語,而另一種則是來自內(nèi)部,源于他自身的狀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