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蠟燙xiaoxue小核和尿道口,虐腹,按摩棒
羅茜破碎的嗚咽隨著上下游走的幾只大手時高時低,她只能感到一陣陣的荒唐與絕望,以及不得不承認的舒服。 太舒服了,被撫摸揉捏,被狠狠插入填滿甚至被嘲諷羞辱的感覺……離開這座宮殿的每一夜,早已被開發(fā)完全的女體都在空虛得輾轉反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偷偷自慰的時候,腦子里總是像回馬燈一樣閃現(xiàn)著被不同男人緊貼cao干的場面,然后濕潤、高潮。 然而她越是此時享受充實的感覺,就越厭惡這具yin亂的身體,和讓她變成這樣的男人們。 瑟蘭拭去她恥辱的淚水,把手指塞進她忙著呻吟的嘴里攪弄,使她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下:“殿下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吧?都爽到流眼淚了?!苯又謯A住她香軟的小舌頭:“下面多流點水比上面的水有用多了,我們幫幫殿下?!?/br> 夏爾拿來一根點燃的蠟燭,燭淚正不斷滴落著,他的手懸在女體上方作出傾倒的動作,融化的液體就順著滴落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 羅茜發(fā)出一聲慘叫,恐懼讓她做出今日最大的掙扎,她扭動著身軀,塞著瑟蘭手指的嘴里含混不清地吐出她能說出口的最臟的臟話:“你們混蛋!放開我!下流!無恥!” 康坦忙著按住她,還不忘輕嗤一聲:“殿下可真會裝模作樣。蠟燭是特制的,應該只會讓你爽吧?” 燭淚滴落在羅茜的身體上凝固,雖經特制過依然在脆弱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紅痕。每滴落一滴,羅茜就渾身顫抖一下,不僅是被燙的,還有莫名其妙滋生的快感和羞辱感。 夏爾的手在上空游蕩,特意讓燭淚滴在挺立的乳尖上,燙得rutou顫顫巍巍又紅又腫。他又笑著說:“殿下的xiaoxue和尿道太sao了,我們給它封住好不好?” 斯特凡早有默契地抽出假陽具,并把羅茜的臀部托高。夏爾將蠟燭湊近腿心,讓白色的燭淚滴在xue口。觸及皮膚的一剎那,羅茜陷入了劇烈的高潮,yin水直接噴射出來,把快凝固的燭淚都沖掉了。 男人們都笑起來,斯特凡說:“果然殿下嘴上說著不要,心里其實盼著被更粗暴地對待吧?sao水流得跟尿了一樣?!庇职窗此亩亲?,“這里也想尿嗎?” 羅茜的膀胱酸脹難忍,縱然陷入了高潮后的半昏迷,還是被按得彈了一下,yin水流得更兇了。 夏爾會意,又用燭淚去燙她的尿道口,燭淚一滴一滴落下,有時滴在花xue內,燙得媚rou急劇收縮,有時滴在尿道口,把尿管四周封得嚴嚴實實,從透明尿管里看進去能看見里面液體激蕩得有多厲害。甚至會滴落在最最敏感的花核上,把豆大的小核裹得嚴嚴實實,像個冰糖。 羅茜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腦子里天旋地轉,只知道哭叫和高潮,腿根處粘滿了凝固了的白色半固體,yin靡不堪,而燭淚還在不斷低落,不把她燙個夠不肯罷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