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你跟我走做我的女人
故意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算起來我遇到他也有個叁天了,他身邊還真有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聽說是他的叔叔,家里遭了難,原本是想進(jìn)京投奔親戚,只是沒想到親戚也遭了難,這才叔侄二人流落街頭。” 說著俯身在聶傾城的耳邊,聲音極輕,帶著幾分曖昧:“那個男人告訴我,他叫陸青云。” 聽到陸青云叁個字,聶傾城只覺得心中像是被一道驚雷砸了一下一般。 整個人怔楞住。 都沒注意到此刻白玉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有多么不合適。 腦海中滿滿都是南門大街看到的那一幕。 心中掀起驚濤巨浪。 “果然是他……果然是……” 喃喃自語了兩句。 想著白玉見到他們的時間,是自己在南門大街看到他們之后。 心中擔(dān)心平安和陸青云。 伸手直接抓著白玉的衣裳往前一拉。 “他們現(xiàn)在在哪?你告訴我他們現(xiàn)在在哪?” 白玉一直盯著她的情緒,沒想到她會出手。 被猛地一拉整個人向前,差點(diǎn)撞到她的臉上。 只覺得自己與她近的,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心微微顫動了一下。 下意識打開折扇,掩飾自己那一瞬間的恍惚。 “姑娘,咱們能好好說話嗎?” 聶傾城這才注意到,自己剛剛因?yàn)樾募?,失了分寸?/br> 當(dāng)即松開手:“對不起,我就是太想知道他們的下落了?!?/br> 白玉見狀后退一步,壓制住心中的翻涌:“情理之中?!?/br> “只是我很好奇,姑娘跟這位故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如此在意故人的孩子。我瞧著那叔侄倆,不是什么富貴人家,又是從北邊來的京城,莫不是他們要投奔的親戚,就是姑娘你?” 聶傾城聞言心中生了一絲慌亂,錯開雙眸:“不是,我只是他母親的朋友……” 白玉聞言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既如此,那我無可奉告,畢竟他眼下也算是我的人了。除非……” “除非什么?” 見白玉有條件,聶傾城頓時心中焦急。 她此刻除了復(fù)仇,心中最關(guān)心的就是平安的下落。 自是心急如焚。 白玉將她的情緒看的清清楚楚。 眸中的神色越發(fā)深邃。 “除非,你跟我走,只要你跟著我走,成了我的女人,自然就會見到他們?!?/br> 聶傾城聞言看著白玉,卻是怔楞住。 似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著白玉一臉輕佻的神色,聲音冷了幾分:“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白玉卻像是聽不懂一樣,直接反問。 聶傾城見狀,對上他那一雙桃花眼:“你為什么要我跟你走?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沒好處?!?/br> “我只是單純想要搶云懷瑾的女人罷了?!?/br> 白玉說著合起手中的折扇,輕挑聶傾城的下巴:“你可是云懷瑾第一個女人,想來是他很在意的,我沒別的想法,就想要搶走所有云懷瑾在意的東西,包括他的女人?!?/br> 聶傾城聞言,冰冷的臉上,神色未動:“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br> “什么意思?”白玉聞言嘴角微揚(yáng)。 “我并不是云懷瑾在意的人,若不然他也不會拿我解毒了?!?/br> 聲音冰冷,在月色下透著幾分涼意,平白叫人聽了,心生悲涼。 “如果你想要搶他在意的女人,應(yīng)該去云南王府。相比我這個云南王妃,他更喜歡眼下住在云南王府的,我那位堂妹聶音音?!?/br> 白玉聞言挑了挑眉。 瞧著聶傾城嘖嘖的嘆了兩聲。 “如果真是這樣,云懷瑾還真是暴殄天物,如此美人他不喜歡,還真是可惜。既如此你就更應(yīng)該跟我走了,畢竟我跟云懷瑾不同,就喜歡漂亮臉蛋。” “而且我比他憐香惜玉多了,你跟我走,雖說做不成這云南王妃,但日子一定比在這舒服,畢竟我可是很心疼人的,絕不會給你灌還魂湯,這種陰毒的東西?!?/br> 說著伸手摸了聶傾城的臉頰:“美人,怎么樣?” 話剛說完,就覺得一陣寒風(fēng)直奔自己襲來。 白玉見狀眸中神色一變。 看向院子門口。 果然夜色中,云懷瑾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看著他直奔他們劈來的掌風(fēng),白玉當(dāng)即身形微轉(zhuǎn),左手?jǐn)堉檭A城的腰,身形一閃躲過云懷瑾的攻擊。 扶著聶傾城在一旁站穩(wěn),言語之中的笑意更甚:“美人你瞧,這云懷瑾連你的安危都不顧,還是跟了我好?!?/br> 聶傾城聞言沒說話,只是在看到云懷瑾的時候,心沉入谷底。 想著云懷瑾的性子,看著這一幕,他必然會怒急,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若是以前,她大可以跟著白玉一走了之。 可現(xiàn)在,想著躺在云南王府的水華。 她還昏迷不醒。 她不知道云懷瑾把她藏在王府是有什么目的,不能就這么丟下她獨(dú)自在云南王府。 即便知道留下等待她的是云懷瑾變本加厲的折磨。 聶傾城還是咬牙,推開了白玉。 看著聶傾城推開自己,白玉很有些錯愕:“美人,你太讓我傷心了,我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舍得推開我……” 說著一臉的悲傷。 看著白玉一雙眼緊盯著聶傾城。 云懷瑾只覺得一團(tuán)怒火直沖腦門。 對著白玉便是一掌劈了過去。 “敢闖入我的地盤,你這是在找死!” 他是剛從外面回來。 自打那天之后,他這幾日看著是不曾出現(xiàn)。 其實(shí)每天晚上在聶傾城入睡之后,他都會站在院子里。 看著盛月舞的靈位,注意著她的動靜。 今日因?yàn)榘材蠂娜?,他回來的晚了一些,本只是想看一眼?/br> 沒想到一進(jìn)門剛好看到,白玉輕撫聶傾城臉頰的一幕。 一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云懷瑾心底的怒意,騰地一下就升了起來。 對著白玉招招致命。 白玉則是一邊應(yīng)對,一邊笑著開口:“云懷瑾,你不是不在意她嗎?都用她解了毒,還灌了還魂湯,左不過再有個幾天就是要死的人了,不如把她讓給我,這樣我還承你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br> 聽著白玉滿是挑釁的聲音,云懷瑾聲音都蒙了一層寒意:“做夢!” 說著一腳直接掃向白玉的面門。 白玉用扇子輕松卸去云懷瑾的攻擊。 看著他出手狠辣招招致命,這么纏斗下去對自己沒什么好處。 畢竟這可是云懷瑾的地盤,萬一把他那些侍衛(wèi)都引了過來,自己可就沒那么好脫身了。 當(dāng)即飛身一躍跳上墻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