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風水秘錄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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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胖子怪叫著撲過來,一把勾住了李子木的脖子,李子木順勢倒地,作求饒狀。 這家伙叫朱山,當初在高中的時候李子木倆是同桌,關(guān)系挺好。高考雙雙落榜后,聽說他跟著他舅舅去了南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的蒙山縣。 “死胖子你趕緊起來,我這小身板那經(jīng)得住你那體重!”一旁的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生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她是他們以前的班長,名為柳培,高中三年學(xué)習(xí)成績始終保持前三之列,直接保送到了頂尖學(xué)府。 幾個交情不錯的嘻嘻哈哈打趣,圍在一起聊著這幾年的近況。 幾年不見,一些同學(xué)的變化還是挺大的,有的考上了名牌大學(xué),有的家里經(jīng)濟條件不錯早早經(jīng)商,有的出外打工…… 在學(xué)校的時候,有些東西很純粹。但是一踏上社會這個大染缸之后,誰也不敢保證當初的那份純粹還能保留幾分。 就像不遠處朝這邊走來的那個家伙,一身名牌,鼻孔朝天很高傲的家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今天的主角呢! 那個家伙叫高尚,家里實力雖然比不上林萌萌家,但是在他們蒙山縣也算是排名靠前的了,家里涉及的連鎖超市和酒店,遍布周邊幾個城市。在高中的時候和李子木有過一點小矛盾,這個時候走過來顯然不是想跟李子木敘敘同學(xué)情誼的。 “喲,這不是他們蒙山一中的大神棍嗎?” 高尚端著酒杯,陰陽怪氣的說道:“這幾年過得怎么樣?聽說你都成了職業(yè)神棍了,生意不太好吧?要不要哥幫幫你?” 被他歧視,李子木真的一點都沒生氣,反而有種找到當年上學(xué)的那種樂趣,同學(xué)間拌嘴吵架是常事,李子木樂在其中。 但是,李子木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柳培皺著眉頭看著高尚,說道:“今天是萌萌的生日,高尚你說話別太刻??!” 胖子朱山則是摟著李子木的肩膀,冷眼瞥著高尚,哼哼著說道:“不就是靠你爹嗎?要是沒有你爹你爺爺?shù)馁Y產(chǎn)積累,就憑你這樣的,出去打工都沒人要!” 高尚抿了一口酒,高傲的說道:“投胎也是一門技術(shù)活,哥就算是一輩子吊兒郎當?shù)?,也不是你們這些窮逼能比的上的?!?/br> 這句話算是惹了眾怒了,不少人都七嘴八舌的聲討高尚,高尚這家伙也不以為意,似乎樂在其中似的跟其他人吵著,一句句惡毒的話語刺激著在場的眾人。 實際上,這個家伙的本性不壞,只不過嘴巴毒了點,性子賤了點罷了。 他們班里當初有幾個家庭困難的,中途想要退學(xué)幫家里減輕經(jīng)濟負擔,是他暗中出錢資助了那幾個學(xué)生。班里知道這件事的沒幾個,李子木也是那時候經(jīng)過辦公室的時候聽幾個老師閑聊才知道的。 還有,高考之后,有些同學(xué)落榜,準備出遠門打工,也是他幫忙找人安排的。 看著高尚在那邊舌戰(zhàn)群儒,李子木嘴角勾勒一抹笑容,這家伙不愿別人領(lǐng)他的情,他不喜歡同學(xué)以低姿態(tài)的模樣站在他面前,某些方面他其實和李子木挺像的,這也是李子木對他生不起絲毫厭惡心態(tài)的原因。 不過,他那嘴賤和高傲的性子確實得改改,要不然得吃大虧。 看著那些家伙吵吵鬧鬧,李子木下意識的聚氣運至雙眸,看了一下李子木這些同學(xué)的面相運勢。 胖子額頭泛黃光,面色紅潤,雙眸炯炯有神,好運必成,這幾年估計也發(fā)財了。 柳培額高寬平,福祿貴氣,有貴人相助,以后的運勢肯定也不錯。 …… 看到口沫橫飛的高尚的時候,李子木微愣了一下。 他的右眼角處生出了一顆小小的黑痣,這在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是沒有的。黑痣的位置在眼角和眉角的中間處,看起來顯得右眼比左眼小一點,并且右眉顯得要濃厚了一些。 還有,高尚的下巴多了一道淡淡的傷痕,原本有些方圓的地閣,此時因為那傷疤的緣故,變得有點尖短狀了。 地閣尖削短,先富后貧可憐人。雙眸偏斜損,富貴也多災(zāi)。再加上他右眼角的那顆黑痣,李子木斷定高尚家里肯定出事了,雖然不會禍及高尚的性命,但是肯定會牽連他家的經(jīng)濟狀況。 這家伙表現(xiàn)出來的放蕩不羈和高傲姿態(tài),是偽裝的,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苦惱沮喪一面,高傲的他不需要別人的憐憫。 吵累了,高尚瞥了李子木一眼,哼哼一聲說道:“神棍,給哥看看面相算算卦,說得準的話有賞,說的不準回頭帶人砸了你家的店!” 李子木笑瞇瞇的看著他,沒吭聲,因為此時他的身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人,林萌萌。 今天的林萌萌很漂亮,穿著紫色的連衣裙,青春靚麗下,更平添了些許的嫵媚貴氣,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 “啪……” 第17章 玉簡 林萌萌扇了高尚后腦勺一巴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長本事了是不是?砸他的店?高叔能把你的腿打斷信不信!” 高尚撓撓后腦勺,有些氣急敗壞的瞪了林萌萌一眼,同樣沒好氣的說道:“你能不能別打我后腦勺?留點面子行不行?” 林萌萌不屑,說道:“來李子木家你還想裝大尾巴狼?今天李子木生日,你一邊撅著去,再敢擺富二代的架勢,揍你沒商量!” 胖子他們哄堂大笑叫好不斷,高尚黑著臉到一邊喝悶酒了,林萌萌則是沖李子木微笑,走到李子木身邊低聲說道:“張華生來了,在屋里坐著呢!我爸還有一些大人物作陪,都在等你呢!李木子,給我透個信唄,你家里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能力,連省城那邊的大人物都趕過來了……” 聽林萌萌話中的意思,現(xiàn)在她家里坐著不少人,別墅外的那些豪車估計就是那些人的。 李子木只是想見見張華生,問幾個問題罷了,沒想過要和其他人有交集。 省城的大人物都過來了? 與李子木何干? 李子木將那枚玉簡遞給林萌萌,笑著說道:“生日快樂,李我自己弄的,雖然不值太多錢,但是戴在身上多少能有點辟邪的作用!” 林萌萌眸中一亮,毫不客氣的拿起那枚玉簡,好奇的打量著。 她親身經(jīng)歷過被煞靈上身的情況,也知道李子木的不尋常處,既然李子木這樣說了,她明白這玉簡肯定不是普通的禮物。 “喲,這是干嘛?送定情禮物啊?” 身后胖子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林萌萌白了胖子一眼,李子木則是沖胖子豎起了中指,而后直接朝別墅走去。 走進別墅,看到大廳內(nèi)煙霧繚繞,人數(shù)比李子木想的要多一些,足有十余人。 從座位的主次來看,坐在首位的竟然不是林朗,而是一個身著樸素黑衫的老頭,身旁還放著一根造型古樸的龍頭拐杖。僅僅瞥了一眼,李子木就發(fā)現(xiàn)那根拐杖不俗,竟然是真正的雷擊木制作而成的,不是市面上的那種假冒貨。 觀氣之法查看下,這根拐杖中有絲絲雷電屬性運轉(zhuǎn),普通人看不到,但是李子木看得一清二楚。那絲絲雷電的運轉(zhuǎn)軌跡很繁奧,那根拐杖中有風水陣的存在,比李子木之前送給林萌萌的玉簡刻畫五行陣要高明很多。 這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器。 搞不清那黑衫老頭的來歷,李子木下意識的對他升起了些許的戒心。 “林叔!”李子木對著坐在黑衫老頭旁邊的林朗打了個招呼。 林朗站起身來,笑著朝李子木走來,親熱的拉著李子木的手,低聲說道:“省城的老家伙,秦家的人,官面上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來……” 林朗的解釋,讓李子木心中舒服了一些,這是把李子木當成自己人來看待?。?/br> “小木,來,叔叔給你介紹一下!” 林朗笑著指了指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說道:“這是咱們縣城的高書海,咱們縣城最大的超市和酒店都是他家的,他兒子高尚和你還是同學(xué)呢!” 李子木對高書海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算是招呼了。 高書海有些疑惑,大概是不知道李子木是誰,更不知道為何林朗會對李子木如此的客套,對李子木微笑了一下算是回應(yīng)了。 由此看來,在場的這些人,并不是全都知曉李子木的事情。 林朗一一介紹,最后準備介紹那位黑衫老人的時候,那黑衫老人輕輕擺手,淡聲說道:“不用管老夫,你們聊你們的!” 林朗訕訕一笑,輕咳一聲,看向坐在沙發(fā)拐角處的張華生,說道:“張老弟,正主來了,說說吧!” 話音落,客廳中有幾人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李子木。 “林老哥,咱們要等的人,就是他?” “老哥,透個底,這位大少是哪家的?” “到底怎么回事???張老弟那些產(chǎn)業(yè)的分割,牽扯的不小,咱們都有利益參與,總得跟咱們說明一下這位年輕人的身份吧!” …… 高書海他們有些驚訝有些失措,七嘴八舌的詢問著。 林朗沒有理會他們,低聲對李子木說道:“張華生在蒙山縣的名下財產(chǎn)分割,鬧出的動靜不小,這些人和張華生的生意有著不小的牽連,今天來也主要是看看結(jié)果,不用理會他們……” 商人是逐利的,張華生要把在蒙山縣的名下產(chǎn)業(yè)分割出來,即使是林朗一下子也吞不了,只能聯(lián)合一批商人逐步蠶食。這其中必然有些矛盾要解決,今晚這些人聚集在這里,也是想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不過,這些事關(guān)李子木屁事! 李子木看了一眼張華生,如今的他精神萎靡,滿臉胡茬子,僅僅幾天不見,整個人似乎消瘦了很多,很沮喪的模樣。 之前李子木給他看相的時候,絕對是大富大貴之相。而現(xiàn)如今,滿臉灰敗之氣,蒙蒙灰霧籠罩印堂,明顯是倒大霉的之兆。 李子木對張華生勾勾手指,指了指客廳落地窗那邊的座椅處,淡聲道:“去那邊單獨聊聊!” 張華生哆嗦了一下,站起身來,眼神恐懼的看了李子木一眼,像是個受到了驚嚇的小兔子,顫巍巍的跟著李子木來到了落地窗這邊。 其他人的目光齊刷刷的關(guān)注到他們這邊,李子木沒有理會,點了一根煙,遞給渾身發(fā)抖的張華生。 “謝謝!” 張華生接過煙之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不再抖得那么厲害了,不敢看李子木,像是知道李子木要問什么似的,顫聲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這幾天我像是中邪了似的,渾渾噩噩的。蒙山縣這邊的產(chǎn)業(yè)全都給林朗,問問已經(jīng)跟他說了,那些產(chǎn)業(yè)真正的主人是你,他會替你打理保管……” “琴姐是什么人?她怎么找上你的?為何要引我入局?”李子木淡聲打斷了他的話。 張華生的眸中恐懼之色更濃郁了,顫抖說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前幾天的記憶都丟失了。我只知道,那個女人跟我說,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把蒙山縣的所有產(chǎn)業(yè)送給你。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第18章 秦河 說著,張華生聲淚俱下,直接跪在了李子木的面前,砰砰的直磕頭。 這一幕,不僅客廳里的那些人懵了,李子木也懵了。 張華生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受了什么樣的刺激? 堂堂一個地產(chǎn)大佬,必然經(jīng)歷了不少的風浪,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 是那個琴姐威脅了他?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李子木又問了兩句,張華生哭的更慘了,哀嚎著說給他全家一條活路之類的話,弄得李子木也有點手足無措了,感覺自己正在干著什么邪惡的事情似的。 看樣子,想從張華生口中得到一些消息是不太可能了。 這個時候,坐在客廳首位的那位黑衫老人冷哼一聲,瞥了李子木一眼,沉聲說道:“小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他拿出的誠意已經(jīng)足夠彌補你的損失了,別太得寸進尺!” 李子木黑著臉看了那老家伙一眼,心中暗罵了一句。 他娘的,你這老家伙算哪根蔥,老子做事用你教? 李子木沒理會那黑衫老人,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瘋狂磕頭的張華生,沉聲說道:“起來,別亂嚎,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殺你全家了,別亂給我扣帽子……” “你不放過我,我全家就死定了!”張華生絕望的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