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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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鳴寺回來后,沒見他提了…… 晚上的時候,顧青霧參加一場珠寶活動的晚宴,她現(xiàn)在到哪兒都是眾星捧月的場面,與品牌方喝了兩杯酒,又配合拍完照,要離場前,碰到了蔣雪寧。 兩人雖然都是恒成娛樂的藝人,可自從蔣雪寧和沈星渡分手后,就快淡出流量小花這個交際圈了。 上次聽駱原說了一句。 方葵離職了,跳槽到了盛娛那邊去做經(jīng)紀(jì)人。 蔣雪寧先前紅時,都靠經(jīng)紀(jì)人營銷的好,如今沒了左膀右臂,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她退居三線,身邊冷清的很,見顧青霧不經(jīng)意地望來,隔空對視上。 很快,看著顧青霧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過頭,提起裙擺離開。 * 結(jié)束完酒會,顧青霧回到公寓就睡下了。 她沾了酒,睡得格外的香,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落地窗的白紗垂落在地板上,被風(fēng)吹得飄起。 顧青霧抱著旁邊的枕頭,不想起,拿過手機看了下工作群,見駱原發(fā)來的行程安排,上午都無事,就更心安理得躺著了。 半個小時后,顧青霧才掀開被子起來,光腳踩在地上,朝外走。 上午,客廳里的明亮光線很充足,她第一眼就看見賀睢沉高挺的身形立在餐桌旁,正準(zhǔn)備著早餐,他如今是心甘情愿當(dāng)任家庭保姆一職,變著法子伺候她的飲食起居。 有一個長得俊美又擅長廚藝,還會做家務(wù)活的男人待在家里等她寵幸,想想也挺好的。 顧青霧彎起笑,走過去時,足尖踩在他棉鞋上,仰頭說話時,白皙的手指去勾男人的皮帶:“哥哥早安?!?/br> 賀睢沉倒好香噴噴的玉米汁,順勢低頭親她的唇角:“早。” 一個吻不夠,顧青霧繼續(xù)仰頭,烏濃散亂的長發(fā)垂在腰際,發(fā)尾柔滑地劃過男人手臂,勾得他心魂蕩漾,不打招呼地將她抱起,邁步走向浴室。 浴室的門緊閉,水聲掩蓋了一切。 顧青霧扶墻而站,幾縷發(fā)絲掩蓋著臉頰,時而皺眉,時而咬著唇。 身后,賀睢沉的氣息貼著她耳廓,一路沿著往下,從纖細的背脊到腰線,掌心guntang,觸碰著她雪白的肌膚,輕輕掐著,就留下了玫瑰花瓣似的痕跡,他這方面越來越游刃有余了,不會在明顯的地方留下。 墻壁的涼意和身后體溫很容易讓顧青霧沉迷其中,整個人都軟了,倚進他的懷抱里,肌膚擦著襯衫的面料,兩個字從唇間悄然的滑過:“哥哥……” 賀睢沉長指扣住她的臉頰,低頭摸索過來,給了她個前所未有的溫柔親吻。 “我翻了半個月黃歷,今天是個宜嫁娶的好日子,去領(lǐng)證好不好?” 顧青霧卷翹的眼睫顫抖了幾下,緩緩看向他,眼底像是被水洗過一樣,似有晶瑩的淚光閃過。 …… “聽說你那位弟弟今日結(jié)婚,作為嫡親兄長,不送點賀禮過去?” 賀家宅院里,一面垂簾被卷起,謝闌深端坐在沙發(fā)品茶,外面陽光頂盛,將他一身墨藍色的西裝輪廓鍍上一層淡金色,將黑色手機擱在茶幾上,側(cè)臉轉(zhuǎn)向外面。 此刻賀云漸在喂那一池鯉魚,久病初愈的緣故,臉龐依舊是削瘦蒼白的,嗓音透著幾分沉緩:“這小子,動作倒是快?!?/br> 話聲未落,秘書敲門而進,將外面來拜訪的人請了進來。 幾人移駕到隔壁偏廳,密談了許久事情,男人們說話不緊不慢地,語調(diào)都差不多,哪怕是天大的事,都能談笑風(fēng)生的聊過去。 在旁邊茶室內(nèi),喻思情蹲在屏風(fēng)后找茶包,整個背部都是僵住的,她連細微呼吸都消失了,耳邊只能清晰聽見隔著一扇門,賀云漸那疏懶帶笑嗓音透了進來。 他親口跟謝闌深承認,是與賀睢沉做了場兄弟不和的戲,數(shù)月來都在不動聲色架空賀語柳。 那是嘔心瀝血培養(yǎng)他成人的親姑姑,到頭來,誰又想到賀云漸拿到賀語柳的股權(quán)后,趁著賀家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準(zhǔn)備卸磨殺驢。 男人的低聲議論,讓喻思情白皙的臉蛋更失去血色,蹲久了想起身,卻忘記腿麻,一個沒站穩(wěn),抬手碰到了屏風(fēng),細微的移動聲響,險些讓她驚叫出聲。 好在忍住了。喻思情屏住呼吸,將屏風(fēng)扶穩(wěn),仔細聽隔壁還在閑聊,慢慢松開手指。 她在賀云漸沒察覺之前,從另一側(cè)的門走出去,踏入走廊時,旁邊,傳來一道綿軟的小女孩聲音:“姨姨,你有看見我爸爸嗎?” 喻思情驚詫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小裙子的女孩很慢地走近,她精致得跟易碎的陶瓷娃娃般,烏黑的頭發(fā)帶了點微卷垂在腰間,正輕歪著頭看她,表情柔軟安靜。 “姨姨?” 這一聲輕喚,讓喻思情回過神來,連聲音都下意識壓低,怕驚到眼前這個女孩兒:“你爸爸是誰?” “謝闌深是我爸爸……我叫小觀音,今天跟爸爸來賀家做客的?!?/br> 她是賀云漸邀請來的小客人,一時找不到爸爸了,揚起粉雕玉琢似的臉蛋,眨眨眼睛:“姨姨,你在害怕什么嗎?” 這小姑娘,就跟能讀懂人心事一樣。 喻思情潛意識不想跟她對視,剛想指個路,轉(zhuǎn)念又改變主意,她靜了半響,從口袋摸到顆草莓味的糖,遞給她:“給你吃?!?/br> 小觀音伸出白嫩的手心接過,自幼父親就教導(dǎo)她要懂禮貌,軟言軟語道謝后,將懷里的兔子包翻了翻,從里面拿出一個剔透的小骰子,也禮尚往來送給喻思情:“給姨姨?!?/br> 喻思情怔了幾秒,見女孩兒秀氣的唇彎起笑:“是我小叔送給我的喔。” 她口中的小叔,沒猜錯應(yīng)該是謝家那位二公子謝臨了。 喻思情收下小骰子,有些心神不寧,便沒有跟眼前這個女孩兒多聊幾句,給她指了條路:“前面有管家,你去問問路吧,等會別跟你爸爸說……在這兒見過姨姨,好嗎?” 小觀音踮起腳尖,透著股奶香兒傳來,小聲伏在她耳邊說:“放心放心吧,我爸爸最好騙了?!?/br> 喻思情告別完謝家的女孩兒后,拿著茶包離開走廊,轉(zhuǎn)個彎,往閣樓方向走。她公司的團隊還在這邊會客廳靜候著,是等賀云漸見完客后,再過來談項目細節(jié)。 因為茶包喝完了,喻思情拿了新的回來,給眾人泡了一盞新的茶。 團隊里有個男同事問:“賀總什么時候來啊?!?/br> 喻思情表面笑了笑,心想怕賀云漸早就忘記這里的會客廳,還等著一群人。 坐了會,她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記起公文包落在二樓,便跟同事低語了句,起身出了門。 從三樓轉(zhuǎn)到樓下,四周都很安靜無聲,她知道賀云漸的習(xí)慣是不喜有人到處在院子走動,所以尋常時候,是看不見幾個人影的。 來到二樓偏廳,喻思情看到公文包靜靜放在沙發(fā)上,她走過去時,隔壁半掩的門傳來腳步的動靜,正要轉(zhuǎn)身,剎那間,一只冷白修長的手扣住了她手腕,拽進了那昏暗的內(nèi)室。 喻思情聲音已經(jīng)破喉,在叫出前,就被男人冰冷的薄唇堵了回去。 那種陌生又熟悉的觸感,讓她腦袋變得空白,心臟跳得發(fā)疼,只知道被男人按住了掙扎的手腕,死死地困在了墻壁前,無一絲縫隙,近乎殘忍地親吻著她唇。 疼痛讓喻思情回過神,剛要咬勾纏著她的舌頭,就先一步被賀云漸掐住下巴:“躲在茶室都聽見了什么,嗯?” 這句話,讓喻思情一秒內(nèi)變得安靜,身子直至僵硬的狀態(tài)。 賀云漸的吻是冰冷的,松開她唇,沿下,用牙齒細細地碾磨她格外脆弱的喉骨,再沿下,咬開她包裹著胸廓的女士襯衫,一顆又一顆的紐扣崩開,帶著致命的危險。 在他沒碰到鎖骨以下之前,喻思情身體劇烈的在發(fā)抖,用高跟鞋睬他的腳:“賀云漸,你是不是藥吃多認錯人了?!?/br> 她踩的狠,這個男人也發(fā)狠似的咬她,扣著手腕的骨節(jié)略微泛白,手背甚至暴起青筋。 兩人就跟要斗個你死我活一樣,誰也不服輸,可男女力氣天生懸殊,喻思情敵不過他的強勢,被撕扯爛了襯衫衣領(lǐng),肩膀很薄,雪白,胸前卻不小。 賀云漸眼底情緒濃郁翻滾,目光極為有力,盯著她這副可憐的模樣。 誰也沒說話,呼吸重重輕輕的,直到他低頭去親,沉啞的嗓音滾出喉嚨:“喻思情,你那個廢物男朋友……有這樣對待過你么?” 喻思情不知道他問這種事還有什么意義,從賀云漸的眼神,她很清楚,他早就忘記了彼此。 竟已經(jīng)忘記,為什么還要這樣糾纏? 她被他陌生卻含著占有欲的眼神刺痛,險些紅了眼,指尖死死摳著手心說:“你跟鄔垂溪做過什么,我和溫琦杭也都做過,這樣的答復(fù)滿意嗎?賀總。” 最后一句,近乎是咬著牙說的。 賀云漸聽了低笑,透著危險的調(diào)調(diào):“也是,像你這樣貞潔烈女,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 喻思情想諷刺回去,卻被他封住了唇,兇狠似的咬著,偶爾空隙溢出幾句:“整日穿著一身職業(yè)套裝裙在我眼前晃,知道么?我想扒了你這身假模假樣的皮很久了。” 賀云漸一字一頓的變相承認被她誘惑,卻是喻思情最不愿意承認的,她每次來賀家都是跟著公司團隊一起,從未越界,也沒有癡心妄想過什么。 每次都是正常的接觸工作,交流的話不超過十來句。 …… 在這暗無天日的內(nèi)室里,賀云漸幾乎把她徹底扒光,而她什么都做不了,被迫看著他沿著烏黑發(fā)絲一直到纖細的小腿,每一寸地方都沒有放過。 外面開始傳來傭人清理偏廳的動靜,偶爾低聲聊著天。 是那么的近在咫尺。 喻思情怕被人撞見,不敢在發(fā)出哭泣聲,顫抖著溫柔的眼眸,見到賀云漸做完這些,襯衫和西裝褲甚至都沒有亂,依舊是一絲不茍,整潔到仿若方才那個瘋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裙子和撕破的襯衫都被撿起,重新傳回她逐漸冰涼的肌膚上,他憐惜般,貼著她唇角說:“回去跟你那個廢物男朋友分了,以后做我的女人。” 賀家和格遠集團的項目細節(jié)談的差不多,按這樣下去,喻思情可以不用再來賀家。 而賀云漸幫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凌亂的長發(fā)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奶岢鲞@個要求,長指摸了摸那失神麻木的臉蛋,拋出籌碼:“梵梵需要你這個mama……” 孩子是喻思情心底最脆弱的軟肋,她從紐約離開就沒見到喻家梵了,會積極來賀家,也是有機會能見到孩子一面。 賀云漸就跟看出她心思般,從始至終都沒把孩子交出來,到現(xiàn)在當(dāng)成穩(wěn)贏的籌碼,威逼利誘著她妥協(xié),而喻思情不太懂他了,顫著聲線問:“為什么?” “什么?” “你蘇醒后……再也不記得我了,對我也沒過任何感情?!?/br> 承認這一點,讓喻思情幾乎撕心裂肺的疼,忍著,臉色蒼白往下說:“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 如今眼前的賀云漸,早就不像紐約那樣對她冷淡生疏,反而像是主動卸去了偽裝和善的一面,將最邪惡的一面暴露在她眼里。 喻思情甚至恍惚的想,她愛上的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 賀云漸被問的失神一秒,實際上他也不知為何會對喻思情這樣清水寡淡的女人有欲望,起先剛開始看她時,沒什么太大感覺,看久了就不自覺上癮。 整個項目談下來,賀云漸的目光越來越多放在喻思情背影上,見她被別的男人摟著腰,心底總有個強烈的預(yù)感,那個摟著她的男人,應(yīng)該是他才對。 賀云漸記起三天前,溫琦杭透露想跟喻思情求婚的事,薄唇冷冷一勾,壓制不住的薄怒顯露出來。 頃刻間,他又完美的隱藏好,輕輕擦拭去女人落下的淚珠,沉緩的嗓音已經(jīng)具備了蠱惑力:“親愛的,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娶你過門,但是我的兒子是你肚子里生出來,念在這個情分,要什么我都會給你,除了名分?!?/br> 喻思情靠在墻壁前不動,身體涼到,連根根指尖都是失溫的。 她想起在茶室無意間偷聽到的話,假以時日,恐怕整個賀家都無人能管的了賀云漸,他太會偽裝,明面上事事都聽從賀語柳的,姑姑想讓他重新當(dāng)上賀家之主,他就真的跟親弟弟翻臉。 誰都不知,這樣孝順姑姑的好侄兒,早就狼子野心跟親弟弟聯(lián)手做局了。 喻思情笑出眼淚,望著他的眼神帶著股隱晦的恨意:“這個家主之位,是賀睢沉自己不要的,對吧?他當(dāng)年在寺里避世,是為了替你守住家業(yè)才回賀家爭權(quán)奪位……七年了,賀睢沉早就想卸下重任,把爛攤子扔還給你……” 賀云漸修長的手指又回到她喉骨處,力道極輕的捏著,跟玩弄小動物似的:“你到很了解我的弟弟。” 喻思情仰著脖子,臉色白得像紙,卻還要在笑:“誰讓我喜歡過他呢……你還不知情吧?賀云漸……你變成植物人昏迷的那幾年,我……” 她最后幾聲,親口承認把感情轉(zhuǎn)移到賀睢沉身上的話,都被賀云漸狠狠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