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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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了娛記的工作群,閑來無事就跑到群里跟那十幾個跟拍蹲點自己的娛記閑聊天。 聊熟了,那些娛記反而還會跟她八卦內(nèi)娛的新|聞。 比如他們懷疑影后姜奈早就有二胎了,卻苦尋不到證據(jù),或者是小花旦遲珠是不是生了龍鳳胎,再或者有一家媒體挖到易小蓉上個月頻繁出入私人醫(yī)院,疑是給某富商秘密生子。 顧青霧直接忽略前兩個八卦,特意艾特了易小蓉的那條消息:「???你們拍到石錘啦?」j 醋溜小籠包茅茅回復(fù):「已經(jīng)拿到過氣影后看婦科的證據(jù)了,老板叫我整理好,周三見?!?/br> 顧青霧沒回了,進(jìn)─個小時都沒群里出現(xiàn)。 群里的娛記們自動體諒女神在橫店拍戲累,都排著隊說:——「@顧青霧女神晚安」 媒體那邊一開始是打定主意要曝光易小蓉的新聞,周三時,卻被神秘富商以高價買走視頻,平白無故甩了網(wǎng)友—場,官博底下都被粉絲罵得要死。 近一段時間,圈內(nèi)這幾名到處跳的娛記都夾著尾巴做人。 顧青霧結(jié)束完《盛裝》的拍攝人物,在殺青當(dāng)晚就低調(diào)飛回了泗城。 她行程沒有公布,除了跟群里的娛記打過招呼外,粉絲們都不知道,等夜晚華燈初上時分,便獨自從機場打出租車離開。 寒冬來臨,人在屋外都裹著一層厚厚的羽絨服,顧青霧畏懼寒風(fēng)也不例外,她還給自己帶了頂小紅帽,烏濃的長發(fā)沿著肩膀披散下,將一張臉蛋襯得只有巴掌大,漂亮的眼睛映著璀璨的夜色。 她打車來到悅庭酒店,知道賀睢沉在這里的宴會廳應(yīng)酬,沒有去打擾他,而是找嚴(yán)述偷偷的要了—張房卡,拉著行李箱先回到了頂樓的套房內(nèi)。 進(jìn)門后,顧青霧就將身上黑色羽絨服脫下,穿著圓領(lǐng)寬松的白色毛衣走向衣帽間,伸腰時極細(xì),在劇組拍戲這三個月,體重瘦了不少,等把衣服都脫下,隨意翻出了一件男人的棉質(zhì)襯衫穿,光著腿。 在賀睢沉沒回來之前,顧青霧就已經(jīng)查崗?fù)戤吜恕?/br> 很好,浴室和床上都沒有別的女人用過痕跡,酒店自備的六只裝,一個不少擺在抽屜里。 她抱著雪白枕頭,慵懶地趴在床沿,面朝落地窗的萬家燈火,伸手拿出手機,翻出賀睢沉的微信:「哥哥哥哥,你還在應(yīng)酬嗎?」 賀睢沉那邊沒回消息,應(yīng)該在忙。 顧青霧又跟江點螢深夜八卦了起來,截圖了娛記的爆料內(nèi)幕。 江點螢:「老天鵝,顧文翰那個渣也有栽跟頭在女人手上的時候啊?」 易小蓉八成可能是懷孕了,這些娛記勤勤懇懇蹲點,拍到的新聞?wù)鎸嵭院芨?,顧青霧慢悠悠回復(fù) 道:「我奶奶不會同意讓她大著肚子進(jìn)門的?!?/br> 會這么篤定是因為顧家太重體面,當(dāng)初因為傅苑苑是個破產(chǎn)名媛,她奶奶是一萬個不情愿,哪怕嫁進(jìn)來了,私下沒少說她娘家是個破落戶的,想靠女兒高攀豪門。 后來她好好的名媛不當(dāng),執(zhí)意要報考電影學(xué)院,更是氣得顧家差點跟她斷絕關(guān)系,這么多年,對外都是不承認(rèn)她身·份。 顧青霧不在乎誰當(dāng)自己的后媽,會不會有個同父異母的小弟弟。 她早就沒把自己看成是顧家人,跟江點螢私下說:「顧文翰在脂粉堆里摸爬滾打幾十年,竟沒有去絕育,真是失策了。」 江點螢發(fā)了個哈哈大笑的表情包,大概是笑到肚子疼,語音過來時都是快斷氣的:「真是親閨女,純種血統(tǒng)的?!?/br> 不過沒會兒,她截圖了一張易小蓉新發(fā)的朋友圈:【沒想到有一日這種事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底下評論都是圈內(nèi)的人,紛紛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易小蓉的回復(fù)模擬兩可,不料被蔣雪寧給挑破,大型的翻車現(xiàn)場:【易老師,你這種習(xí)慣流產(chǎn)的體質(zhì)去看看中醫(yī),能養(yǎng)好的?!?/br> 江點螢都快笑吐了:「mama救命,沈星渡的前女友是什么種類的奇葩啊?!惯@條被易小蓉秒刪,再刷新,連朋友圈都僅三天可見了。 不過從蔣雪寧的這話很好猜出,易小蓉這胎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數(shù)。 顧青霧跟江點螢繼續(xù)聊了會兒,這時賀睢沉的電話打進(jìn)來了。 猝不及防地,手機險些從指間滑落,清了清嗓子才接通:“喂?“ 賀睢沉那邊先傳來電梯的聲音,應(yīng)該是結(jié)束完晚宴了,正回套房的路上,嗓音低啞透來:“剛結(jié)束完應(yīng)酬.…..…你今晚殺青熱鬧么?” 顧青霧彎起笑,故意說:“很熱鬧啊...…剛才還有個同劇組的男演員跟我表白了呢,哥哥,你說我要不要考慮考慮?“ 叮的一聲,電梯抵達(dá)所住樓層。 賀睢沉邁步走出來,語調(diào)聽上去不緊不慢,又透著三分危險:“你考慮個給我看看?“ 沖他這話,顧青霧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卻要嘴上逞能:“我又不怕你。” 現(xiàn)在夜間九點十分零三秒,倘若我坐私人飛機到你那,行程加起來也就兩個小時...…”賀睢沉在電話里很好心提醒她,倘若把自己男人惹急了,過去抓人也是分分鐘鐘的事。 又叮的一聲,手機和外面都傳來了刷卡入門的動靜。 顧青霧下意識回頭看外面,見燈也開了,心跳聲開始加速,唇齒間的聲音都輕了下去:“哥哥?!?/br> “嗯?“ “聽嚴(yán)述說....今晚有個女明星偷偷的溜進(jìn)你房里了,是不是真的?“ 那邊沉默數(shù)秒,顧青霧笑:“要不要到床上檢查一下?“ 話音未落地。 賀睢沉就已經(jīng)走到臥室門口,他看到顧青霧裹著一床雪白被子坐著,烏濃的發(fā)絲披散而下,正看著他笑。 距離上次去劇組偷偷探班,已經(jīng)一個多月。 現(xiàn)在看她,就跟上輩子沒見過似的,賀睢沉眼底有情緒起伏,反手將門一關(guān),解著皮帶緩步過來。 顧青霧看他這架勢也不怕,小聲地埋怨:“一見到我就這樣?!?/br> “不這樣,你該懷疑我外面養(yǎng)女人了?!?/br> 賀睢沉將她從被子里撈出來,壓向自己,穿他襯衫的緣故,連衣服都不用脫,方便的很。 顧青霧只能伸手抓緊床頭柜,雪白膝蓋摩擦著床沿,弄了會,忽然想起重要的事,就不讓他繼續(xù),微微起身,纖細(xì)手臂掛在男人身上:“哥哥,這家酒店備的那個,不是你的尺寸?!?/br> 她之前匆匆看了一眼的,沒套不太想做。 上回在南鳴寺那次破了,前前后后都擔(dān)心了兩個月,就怕真有個孩子緣。 好在賀睢沉理智尚在,把她放回了被子里,低頭親了一口額頭:“我去洗個澡?!?/br> 顧青霧趁著他去浴室功夫,將扯散的襯衫重新系好紐扣,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抱膝坐在床沿等,莫約水聲響起近半個小時才停,賀睢沉什么也沒穿就走出來,還帶著沐浴的極淡香味。 酒店暖氣提供的充足,倒也不怕冷,他剛沾床,顧青霧就趕忙扯著被子籠罩過來。兩人小別勝新婚,在一起怎么都不嫌膩歪的。 賀睢沉將她溫暖的身子抱進(jìn)懷里,手掌扣緊了小手揉個不停,薄唇溢出嗓音低低啞啞:“拍完這部戲,下次進(jìn)組是什么時候?“ 顧青霧搖搖腦袋,輕聲說:“最近半年都不進(jìn)組了,專心研究演技?!?/br> 她推了好幾個大制作的劇本,實際上是為了拍攝褚三硯當(dāng)初被迫停下來的電影《雪夜》。 岡好趁著休假期間,也可以跟賀睢沉享受下新婚同居生活。 “唔,原哥給我放半個月的假期…....哥哥,你缺年輕貌美的小秘書嗎?“ 賀睢沉眼底浮笑,似很滿意她有半年時間都不進(jìn)組,長指刮了刮她的臉蛋:“秘書倒不缺,小情人可以養(yǎng)一個。” 顧青霧雪白牙齒往他指腹咬,跟小貓磨牙似的:“我才不敢當(dāng)你小情人……” 賀睢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沿著她唇齒間往里,碰到柔滑的舌尖,慢慢纏著,而顧青霧呼吸一滯,眼尾處的嫣紅浮起來。 “哥哥?!?/br> “噓,還要咬嗎?“ …… 第二天顧青霧醒的晚,睜開眼時,白色的雙人床上就她一人,視線盯著窗外半響沒回神,唇齒下意識咬著,直到聽見臥室外有秘書和賀睢沉說話聲,過了片刻,房門被推進(jìn)來。 是賀睢沉─身高級的黑底長袍,綢面是用刺繡描畫出來的云紋,垂感極好,也襯得他身量修長。那俊美的臉抬起,迎著落地窗外的淡淡晨曦,高挺的鼻梁戴上了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有種格外禁欲的清冷沉郁氣質(zhì)。 顧青霧看怔好久,從未見過賀睢沉這樣的著裝,此刻他就如同玉質(zhì)極佳的墨玉,讓人忍不住想去觸碰。 “哥哥.….... “把旗袍換上。”賀睢沉沒抱她,反而遞上來了一件墨綠絲綢旗袍,及踝長,像是為她精心量身定做的。 顧青霧心中困惑,直到聽他嗓音低沉動聽的解釋:“今日是老族長的壽宴,我會帶你出席?!?/br> 壽宴當(dāng)天,時隔兩年之久,顧青霧第二次來到賀家的百年老宅。 庭院里里外外掛滿了紅燈籠,受邀請的,都是家族的嫡親。 他們來到時不算晚,沿著長長的走廊往里走,會碰到一些賓客,都有管家傭人恭敬帶路,唯獨賀睢沉是沒被招待的,這樣冷待,讓顧青霧心里咯噔了下。 轉(zhuǎn)眼,踏入大堂時,賀睢沉挽著她的手,幾乎是剎那間在場各位的目光都隱晦地望了過來。幽黃色的燈光下,尤其是顧青霧這一身復(fù)古的旗袍跟在俊美的男人旁邊,裙擺走動時,好似泛著柔滑色澤,步子很慢,繞過屏風(fēng)后,兩人沿著樓梯走上樓。 在這個過程中,四周都安靜得沒有聲音,幾秒過后,才有人低聲竊語。 賀睢沉先帶她去拜見老族長,壽星身邊圍繞了太多人,他例行公事完畢,就帶著她找了個安靜的桌子落座,僅隔著幾張桌的距離,能清晰可見賀家的人見完老族長,就去賀云漸的跟前說話了。 這樣—來,也顯得這邊格外冷冷清清的。 “你姑姑氣色不太好?!?/br> 顧青霧看到賀語柳也在場,同樣穿著得體的旗袍端坐在主位下方,只是再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在強撐著笑容,偶爾抿一下茶水,唇角的彎度就沒了。 賀睢沉慢條斯理地給她倒茶,也不看主位那邊,竟笑了:“想過去跟姑姑說兩句么?” 顧青霧那股護(hù)短的勁兒上來了,去握著他修長腕骨說:“不要,她為了扶賀云漸上位,這樣狠心對你,我才不要。” 賀睢沉勾起薄唇弧度,好似對賀家人的態(tài)度都不在意,在場生日宴,他的存在,像個名存實亡的透明人。只有顧青霧看了心疼,黏在身邊軟言軟語的哄著他心情:“你姑姑剛才瞪了賀云漸一眼,這是窩里斗上了嗎?哥哥.…....還是你—身輕來的自在。” 生日宴進(jìn)行過半。 二樓漸漸的沒了年輕一輩的人,反倒是老輩的都露了面,在老族長身邊低聲交談起來,視線環(huán)繞四周,除了賀云漸還坐在位子上端著白瓷茶杯自顧自地品茶外,只剩下他們這桌了。 顧青霧心底有點疑惑,甚至看到連賀語柳都被傭人扶下樓,悄聲去問身邊的男人:“哥哥,老族長那邊在議事,我們要避開嗎?“ 賀睢沉骨節(jié)分明的手也是端著白瓷茶杯,喝了只剩下半口,很有興致地喂她,神色似笑非笑道:“不必?!?/br> 顧青霧慢慢把茶水咽下去,沒找話問了一句:“老族長議什么事?“ “這場壽宴,也是老族長的隱退之日?!?/br> 回答這句話的,是另一道含笑音的男人低沉語調(diào),循著聲望去,顧青霧看到不知何時,有個中年儒雅的男人從老族長那邊走到了跟前。 顧青霧認(rèn)得他,當(dāng)年就是這位,親自上南鳴寺將家主玉牌遞給了賀睢沉。 “我們有緣碰面過兩次,還沒自我介紹過吧?“ 中年儒雅的男人對顧青霧的態(tài)度很客氣有禮,沒有半分高人一等的長輩氣勢,笑容是和善的:“按照賀家輩分排,我應(yīng)該算是睢沉的五叔公?!?/br> “五叔公好?!?/br> 顧青霧站起身說話,紅唇輕動,還沒往下說出一個字,緊接著,中年儒雅的男人就順勢點頭道:“我知道你,小族長夫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