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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趁早讓女兒死心,春花娘四處托人給春花找婆家。 小新子的回信果然如姜麓所料,他委婉地表示自己不想耽擱任何人,那雙鞋墊也隨信一起送回來。 這個結(jié)果才是現(xiàn)實,姜麓知道以小新子的為人,肯定不會接受春花的愛意,春花和他注定不是有緣人。 姜麓和春花約見面的地方是后山那片地,兩人就站在麥地邊。當她把鞋墊還回去的時候,春花哭了。 “謝謝…夫人,我…我走了?!?/br> “春花,是你和他沒有緣分,我相信你以后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边@樣的話姜麓自己都覺得很假。“你是一個好姑娘,日后好好過自己的日子?!?/br> 春花捏著鞋墊,啜泣著道謝?!胺蛉恕闊┠懔?。” 看著春花遠去的背影,姜麓是一聲長長的嘆息。注定無果的萍水相逢,有時候才是真的讓人唏噓。但愿多年以后春花想起這段往事,早已釋懷放下。 麥子已經(jīng)陸續(xù)開花,風一吹便是陣陣綠浪。葡萄藤順著架子攀爬,有的已經(jīng)爬到一半高。那些哈密瓜也結(jié)了果,一個個果實隱藏在葉子中間。遠處北坳村的麥地也一是片綠油油,看樣子今年會是一個豐收年。 感覺到有人走近,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她蹲在麥地里,用一支修剪過的毛筆給幾種不同的麥子授粉。 秦彥靜立著,明顯疑惑她的舉動。 自從那晚過后,他們好像處在一種極為微妙的關(guān)系之中。他的挑釁得意讓她氣得牙癢,兩人不時用眼神廝殺。不知情的人還當他們又在冷戰(zhàn),因為他們一天到晚不說話,你來我往全靠眼神。 姜麓不給他眼神,專心做自己的事。 “你在做什么?”少年主動開口,大有與她和好之意。 她頭也不抬,“人工授粉。這花也有公母之分,雄花授粉雌花結(jié)穗。我把幾種打混,看看能不能有所發(fā)現(xiàn)?!?/br> 他剛一動,被她立馬制止。 “我弄過的都有標記,你別動?!?/br> 接下來姜麓又不理他,仿佛當他是空氣完全對他的存在視而不見。他倒是耐性不錯,一直默默等著。 等到姜麓忙完,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挺好的,以后你就站在這里趕鳥,我還省得扎一個稻草人?!?/br> “本王怎么可能趕鳥,豈不是大材小用?!?/br> 喲。 都自稱本王了,這小子有點飄啊。 “鳥用都沒有,還敢大言不慚自己是大材。” 少年眉頭擰起,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 姜麓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半點端倪不露。這小子最近太過囂張,簡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故意縱著他,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幾時。 “讓開!” “不讓!” “秦彥,你看天上那朵云?!?/br> 秦彥不上當,雙手環(huán)胸霸氣無比地看著她。她磨了磨牙,死小子居然得寸進尺想騎到她頭上,當真是反了天。 “你真不讓是不是?” “你告訴我,你最近為什么不理我?” 姜麓險些氣笑,她為什么不理他,他心里難道沒數(shù)嗎?他還有臉問!要不是他最近不做人,她何至于不想看到他。 “我最近牙癢,我怕我忍不住想咬人?!?/br> 咬這個字,她說得是咬牙切齒。 秦彥突然靠近,“那我讓你咬,你是不是就消氣了?” 挑起矛盾的人是他,死皮賴臉下軟話的人也是他,合著一張一馳都要跟著他的節(jié)奏,那她還混個屁。 他挽起袖子,將手腕伸到她面前。細白結(jié)實的胳膊,在太陽底下發(fā)著白光。她盯著他的胳膊看,莫名有些惱火。 這算什么? 以身飼虎還是喂狗? “咬這里消不了氣,不痛不癢的你過幾天就好了。我聽人說老虎撲倒人之后,首先咬的就是人的喉嚨,因為一口咬下去人就沒氣了。”姜麓盯著他的脖子,說得森陰無比。 誰知秦彥一聽,還真彎著腰將脖子伸過來。他的脖子很好看,喉結(jié)更是完美。姜麓下意識往后退一步,牙齒磨得咯咯響。 算他狠! 既然如此,她也不是慫貨。 當下抱著他的頭,一口咬在他的鼻子上。倒是沒有用太大的力,但他的鼻子上明顯留下一個咬印。 他咬她的嘴,她回咬他的鼻子,這才是扯平。還沒等她放開他,只感覺他一把抱緊她,然后是一陣反擊。 這下好了,一個鼻子有牙印,一個嘴又腫了。 姜麓恨恨瞪著他,“你不是說好讓我消氣的嗎?” “那你現(xiàn)在消氣了嗎?” “沒有!”姜麓更氣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以前那個一逗就炸毛的小獅子已經(jīng)成年,完全成為一個足以碾壓她的存在?!拔覜Q定我們之間結(jié)仇了,如果要給這份仇恨加一個期限,那就是一萬年!” 說完她怒氣沖沖地推開他,昂著頭大步走遠。 秦彥回味著剛才的滋味,幽深的眸色帶著幾許狂肆。 一萬年。 極好。 兩人一前一后回去,一個捂著嘴一個掩著鼻。弄得其他人是莫名其妙,一個個又不敢盯著他們看。 姜麓直接進屋,門關(guān)得那叫一個大聲。 萬桂舉被嚇了一跳,問姜沐,“她又怎么了?” 姜沐皺著眉頭,“我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