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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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池低笑一聲,終于沒忍住捏了捏他的下巴: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了。 他只捏了一下就放了手,后退拉開距離,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雖然今天是被逼到這一步,干脆不想再裝了,但實在不是個好時機,注定得不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唯一的好處是以后不用絞盡腦汁地想辦法約人,可以直接追了。 景西同樣沒有較真,段池要是這么容易放棄就不是段池了。 倒是能趁機逐客他的念頭一閃而過,嘴里那句咱們都冷靜幾天還沒出口,段池就堵住了他。 我侄子的警報響了,段池說,對象是金語夢。 景西把話咽回去,驚訝:什么? 段池打量他的表情:今晚響的,我得去看看,你去嗎? 景西自然是要去的。 他和金語夢是從小一起長起來的,忽略掉這里面段池知道或不知道的因素,只為著這個情分,他也得去一趟。 他按照正常邏輯,明知故問地給了一句:你侄子手環(huán)都響了,你還來我這邊? 走到一半響的,段池說,想見你,順便問你去不去。 景西哦了聲,提醒:我聽說你侄子的兩個朋友也是異狼,到時你讓他們離我遠點。 段池點頭,示意他換衣服。 景西剛要轉(zhuǎn)身,只聽房門被敲了敲。 二人對視一眼,景西問:誰? 是我們,紈绔們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來,我們買了吃的和啤酒,撲克牌也準備就緒,兄弟們陪你嗨! 景西給了段池一個眼神,看著他往里走了幾步藏在墻后,這才打開門,笑道:東西放下,嗨就算了。 紈绔們不干。 這怎么行,我們可是特意陪你出來散心的,哪能還讓你一個人悶著? 既然出來了,就是玩的。 越悶越容易心煩,嗨出來就好了。 我已經(jīng)玩一下午了,景西說,沒見我都洗過澡了嗎?我要睡了,養(yǎng)生。 紈绔們扒著門,痛心疾首:養(yǎng)什么生,年紀輕輕的,你怎么能這么墮落! 年紀輕輕的怎么還不養(yǎng)生呢?景西比他們痛心疾首,我勸你們最好也養(yǎng)幾天,總是花天酒地,身體早晚被掏空,我天天看著你們作死,特別心疼。 紈绔們充耳不聞,依然扒著門。 他們正要再勸,一道突兀的鈴聲猛地在房間里響了起來狼崽在警局沒等到小叔,又打了電話。 景西: 段池: 紈绔們: 氣氛死寂了兩秒,電話被按斷,紈绔們倏地反應過來,睜大眼:你屋里有人! 對,你們看看我這身衣服,景西大方地承認了,曖昧地使眼色,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們懂,別煩我。 他把他們扒拉開,砰地關上了門。 臥槽!紈绔們震驚。 相識至今,舟少從來不碰這些,沒想到出來一趟竟然開葷了! 他們愣了愣,立刻有人回神敲門,想勸他別用這種方式發(fā)泄情緒,但緊接著就被其他人阻止,拖著走了。 段池聽著外面的動靜,略有些深意地說:才認識沒幾天,他們還挺為你著想,連這種事都管。 景西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一臉天真:是啊,投緣。 認識半個多月而已,哪有什么太深的感情。 一些是覺得他有意思,想拉著他玩;一些是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確實想要結(jié)交;另外一兩個就是單純地想泡他了,比如剛剛敲門的那位。 他不想和段池討論這種事,說了重點:我第一次開葷,他們肯定好奇我找的是男是女,是人或非人類,八成會起個賭局暗中守著,你還是想想現(xiàn)在該怎么出去吧。 段池:你愿意曝光我們的關系嗎? 景西:不愿意。 段池意料之中地點點頭。 他只是隨口一問,其實不只對方,他也不想現(xiàn)在暴露。 他生意大,仇家也不少,在他們沒確定關系前就這么曝光,不定因素太多了。 他走到陽臺上往下看了看,想起什么又往上看了一眼,思考這條路能不能通。 景西不動聲色地跟過去,聽見他提議翻陽臺,便想洗一洗自己在他那里一打二的形象,遲疑地問:這能行嗎?我最高只敢跳三層樓,這可是七層,我沒跳過。 他對上段池的目光,認真解釋,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錯誤的判斷?我上次真的是超長發(fā)揮,求生的意志作祟才能扛住兩只異狼的。 段池要笑不笑地看著他:那我背你下去? 景西思考兩秒:我有個更安全的辦法。 段池嗯了聲,等著下文。 這樣,你把外套脫掉,頭發(fā)揉亂,襯衣揉亂,然后我公主抱,抱你出去,對他們說要親自送你回家,景西說,他們再好奇也不會當著我的面扒你的臉,你只要全程把頭埋進我懷里就可以了,怎么樣? 段池: 二人站在陽臺上對視,段池伸出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扣子:我有個簡單刺激的法子,想不想試試? 景西挑眉。 段池: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的。 他拉開衣柜拿了件浴袍,回來途中又拿了雙一次性拖鞋,然后連同自己的手機一起遞給對方。 景西下意識接過來,見他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快速閃過一個念頭:你是要 話未說完,段池一把抱起他,往陽臺上一蹬,縱身跳了下去。 這棟樓面朝大海,向前是一望無際的海面,向下是供游客散步的花園。 花園里種著熱帶植物,曲折的小路穿插其中,恰好往樓體這邊彎了一個弧度。 七層樓,眨眼間見底。 海風卷著這里特有的草木香迎面撲來,景西看著越來越近的石子路,本能地縮了縮瞳孔,緊接著身體被往上一拋,耳邊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他頓時落入一個毛絨的軟墊里。 巨大的白色獸影當空舒展,在地上一觸即收,他就在這0.5秒內(nèi)安穩(wěn)地站到了小路上。 尚未回神,一只手伸過來抽走了他懷里的浴袍。他抬起眼,對上了段池半個赤裸的后背和挺直的肩膀。 段池背對他穿好浴袍,系上衣帶,轉(zhuǎn)過身依舊是那副從容不迫的總裁樣。 景西沉默地看著他。 這么多年,喜歡他的人不計其數(sh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選手,他一時有些驚奇。但不可否認,他升不起反感的情緒,而且這一下對他來說真的很刺激。 段池打量一眼,見他果然沒什么驚懼的表示,便放心地穿上鞋,拿過手機:好了,走吧。 景西本想說點什么,聞言自動跟了上去。 段池看了一眼新收的信息:他們要去研究院了,我們直接去那邊。 景西應聲,call了人工智障:要去的是哪家研究院?總不能是之前那家吧? 系統(tǒng):當然啊,那家那么遠,去的是這邊的。丘序幾乎每兩座城市就有一家研究院,這座城市剛好有一家。 景西不是很懂:異狼的數(shù)量這么少,建這么多有什么用? 因為丘序是灰二斜星座的尾星,系統(tǒng)解釋,灰二斜星座的主星是天狼族的大本營,整個星座都是他們的活動區(qū)域。天狼族很有錢,每顆能住人的行星上都是這么建的,主星上更是每座城市就有一家研究院,等出了這個星座,其他地方就沒這么多了。 景西得到解惑,順著小路走出花園,迎面看見游客,終于想起剛剛要說什么了。 變身看著是霸氣,但變回來的時候卻是全裸的。這幸虧是在花園的小路上,也幸虧是晚上,沒什么人,不然樂子就大發(fā)了。另外他衣服還沒換呢,現(xiàn)在同樣穿著浴袍,合理懷疑某人是故意的。 他喊了前面的人:段總。 段池站定回頭。 景西當著他的面,目光一點點挪到他的浴袍下擺:夜風吹著,涼快嗎? 段池: 景西損完這一句才猛地想起之前神經(jīng)緊繃,從浴室里出來得太急,他其實也沒穿內(nèi)褲,說道: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不用回答。 段池剛才打橫抱起他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一點東西,知道他的情況。 他嘴角勾起輕微的弧度,終究沒有反問回去,帶著對方繼續(xù)走向停車場。 這一晚又是相互過招,又是跳樓,還都淪落到了目前這個尷尬的境地,雖然混亂,但彼此之間反而不會再像上次那么客客氣氣了,挺好。 這世上,錢能解決大部分問題。 他們在路上買了衣服和一次性的內(nèi)褲,穿戴整齊,一起到了研究院。 景西跟著他下車,琢磨一會兒,試探問:段總,我要不也見見你侄子? 段池看向他。 景西攤手:你看現(xiàn)在醫(yī)學還解決不了你們的問題,咱們不知要被綁定多久。他是你侄子,我以后搞不好哪天就會意外撞見他,與其那時猝不及防,不如趁著他在研究院直接見個面,反正他也聞見過別的氣味了。 他是真想見見的。 好歹是男主,之后處理bug少不了要打交道,他們總不能一直躲著走。 段池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去問問他的意見。 景西點頭,和他分開,打算先去看金語夢。 段池則去了侄子那邊,轉(zhuǎn)述了這件事。 三只狼崽一齊愣住。 幾秒后,段修文一咬牙,決定見。 他父母去得早,只剩小叔這一個親人,萬一小叔和乙舟將來成了,那乙舟就也是他的家人,哪有家人不見面的? 兩只狼崽一聽這話,都含淚看了他一眼。 兄弟剛受完一輪刺激,這就要受第二輪了。 實在太慘了,他們伸出手,狠狠地抱了他一把。 第14章 景西找到金語夢的時候,她剛做完一輪檢查,正在靠窗的位置喝咖啡。 金語夢很快也看見了他,詫異:你怎么來了? 景西:聽說你出事了。 金語夢更詫異:聽誰說的? 景西:段池。 金語夢一瞬間覺得出現(xiàn)了幻聽:誰? 景西重復:段池。 他實話交代,我和你的情況一樣。 金語夢: 這信息量太大,饒是她一向冷靜,也足足反應了好幾秒,你和段池? 景西點頭。 金語夢嘴唇微張,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段池的異狼身份眾所周知。 銀壘財團的掌舵者,俊美強大又多金,這些年無數(shù)人幻想過是他的命里唯一,明里暗里去他面前逛一圈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可惜沒人成功過。 前不久倒是聽父親他們猜測段池的警報可能響了,但人們一直沒找到對象是誰,沒想到竟是乙舟。難怪兩家訂婚,段池會出席。 她遲疑問:你們關系怎么樣? 景西:挺塑料的。 金語夢輕輕嗯了聲,沒再多問。 她曾聽過不少關于想綁定異狼的言論,還有不少人說段池將來的那位是個幸運兒。她當時就覺得這不一定,現(xiàn)在輪到自己親身體會,更認為不是什么好事。 誰都應該有選擇愛誰或不愛誰的權(quán)利,異狼卻因為自身的關系而被剝奪了。 她體諒病人,也會盡量配合,但一條命掛在身上的感覺并不好受,她只希望研究院能早點找到解決辦法,她也能早點解脫。 景西陪她聊了聊,見她對這事不反感,便知道她不會選擇完全隔離。 他一直待到段池來喊他,跟著對方去了異狼的觀察室。 兩只狼崽已經(jīng)識時務地撤了,屋里只有段修文一個人。 他的鈴聲是停了,但由于激素還沒回到正常水平,醫(yī)療AI正在給他注射藥劑。 景西隔著窗戶打量。 段修文和段池長得有點像,氣質(zhì)卻大為不同。段池是強勢,段修文則是斯文。 他掃見段總要開門,問道:你也跟著? 段池看著他:不然? 景西:我聽說兩只以上異狼在場,我會有點危險。 段池保證:我不會動你。 景西看他兩眼,感覺應該靠譜,便應了聲。 段修文早已聽見他們的聲音,此刻見房門打開,只覺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屏住呼吸,望著某人走了進來。 景西在距離床鋪兩米遠的地方停下,沒有靠得太近,笑著打招呼:你好。 段修文:你好。 景西等了一會兒,誠懇發(fā)問:不憋得慌? 段修文默默瞅一眼小叔,見他小叔不管。 他想到是自己同意見的,不能逃避,便試著做了一個微小的呼吸,頓時嗅到一抹不同于女孩身上的味道,原本就激素紊亂的身體立刻造反,手環(huán)嗡地響了。 不過或許是他已有心理準備,或許是知道這位將來很可能是自己的小嬸,更或許是小叔正瞇眼盯著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太恐怖,他此刻一點多余的念頭都沒有。 手環(huán)只響了不到五秒鐘,迅速停了。 景西在腦域贊道:不錯,控制住了。 系統(tǒng)驕傲:那當然,都說了和當初那兩只舔一口的不一樣! 景西看這位男主有點順眼了,問了問他的身體情況,得知還需要觀察,不禁在腦域補充:這也沒什么不同,依然得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