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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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西:他睡著了我看了幾眼。 狐蕭: 封白青: 也是慘。 封白青還是不太信有這么扯的事,但沒再質(zhì)疑,而是順著這個話題問道:段池怎么肯放你進去這么久? 景西:我裝得好,他不知道我喜歡乙舟,而且我只能看幾眼,后來和他那個助理打了一會兒牌,所以回來得晚。 封白青對此存疑,恰好管家來喊他們吃飯,幾人便一起下了樓。 這天餐桌上多了一個能聊的,還是個大佬,頓時熱鬧不少,飯后一群人又看了場電影,這才各自回房。 轉(zhuǎn)天一早,封白青就收到了五叔發(fā)來的計劃書。 他以要研究可行性為由又拖了他們好幾天,直到五叔有爆發(fā)的趨勢,而心腹也發(fā)來了小會計的核實報告,這才約了五叔見面。 他喊了小會計:晚上和我去個地方。 路阿:好。 封白青:然后你可以準(zhǔn)備一下入職了。 路阿: 就有點抗拒。 第81章 吃飯地點是一家私密性比較好的餐廳。 封白青帶了三個人, 一個保鏢,一個比保鏢能打的小兔子,以及一個即將被推出去的會計。 他們到的時候, 封五叔和幾位心腹早已來了, 親自在外面迎的他們。 封五叔發(fā)現(xiàn)有生面孔,往路阿的身上看了一眼,沒認(rèn)出來。因為他前段時間一直忙著奪權(quán),根本沒空關(guān)注熱搜。 倒是他的一個心腹有些遲疑地望著路阿:你是不是之前卡羅二的那位? 路阿笑瞇瞇:你知道我? 心腹一聽還真的是, 說道:當(dāng)然知道, 那么大的動靜。 路阿很謙虛:只是兩段直播而已。 心腹:那也得看是什么直播啊。 他有意和封少他們拉近關(guān)系, 加之原本就對這事好奇, 便笑著和路阿攀談起來, 得知人家現(xiàn)在跟著封少混,不禁對封白青恭維:還是封少厲害。 封白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封五叔見氣氛不錯,熱情地帶著他們進入包間, 也隨口問了幾句, 聽完心腹的解釋,眼神瞬間閃了閃。 他這侄子越發(fā)深不可測了, 這種人也能迅速籠絡(luò),并且今天吃飯還把人帶了出來, 也不知是單純地想讓他們知道他身邊有這么一號人, 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封白青假裝沒看見他的深思,落座后繼續(xù)和他們閑聊,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絕口不提掏錢的事。 封五叔一行人暫時也沒提, 直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 他們這才轉(zhuǎn)到計劃書上。 封白青說:我覺得計劃書還有些問題。 封五叔頓時在心里罵了一句。 他想過會有拿下公司卻得不到投資的風(fēng)險,但當(dāng)時封白青已經(jīng)把場子架起來了。 他如果不爭,他那個厲害的大侄子就會上位,到時候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人很可能會被換下去,再說一直跟著他的人也盼著他爭,所以是局勢逼得他不得不搏。 他博贏了,但資金果然遲遲沒有到位。 原以為今天封白青同意見面,是終于肯掏錢了,結(jié)果還是挑刺。 然而有錢的是大爺,他只好耐著脾氣給這混賬一點點解釋計劃書的內(nèi)容。 封白青皺眉:不行,我還是覺得有風(fēng)險。 他見五叔神色微變,不等對方爆發(fā),主動提議,這樣吧,這筆錢我分批給,你們每完成一個階段,我就掏一筆錢。 封五叔一怔,當(dāng)即痛快地同意了。 他最怕的就是封白青逗他們玩,所以只要這混賬肯掏錢,一切都好說。 封白青補充:我不希望再發(fā)生我爸那樣的事,想派個人進公司,他說著為他們介紹路阿,你們別看他先前鬧了那么大的動靜,但其實是干財務(wù)的,就讓他幫我看著吧,當(dāng)個普通的小副職,大事上還是以前的管。 封五叔更痛快:行。 他是喜歡錢,但他更喜歡董事長和家主的位置。 他等這一刻等了太久,幾乎要成了他的心病。如今夢想成真,他有一腔的雄心壯志要去實現(xiàn),他要讓封家和外界所有人都看看他比他大哥強。 而封白青既然肯派人盯著,說明是想認(rèn)真賺錢,這恰好合他的心意。 他立刻笑得真心實意了,保證道:白青你放心,我絕不讓你賠錢。 封白青和他碰杯:我當(dāng)然相信五叔有這個能力。 封五叔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們開心了,底下的人自然也跟著高興,包間的氣氛極其熱烈。飯后封五叔還想拉著侄子去開第二場,但被封白青婉拒了。 一行人離開餐廳,站在街邊等著各自的人去開車。 封白青望著遠處的霓虹,突然開口:五叔,這些年我其實一直在想一件事。 封五叔看向他:什么? 封白青輕聲問:你說當(dāng)年我媽怎么就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拉著我離開封家呢? 封五叔先是反應(yīng)了兩秒,緊接著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大半。 他打量封白青的神色,鎮(zhèn)定說:可能是因為天黑吧。 封白青:是嗎? 他輕輕呵出一口氣,可我總覺得興許是有人在暗中幫她,而且那么多的地方能逃,她卻偏偏認(rèn)為跳樓能解脫,你說是不是有人暗示過她? 他看著封五叔,語氣近乎溫柔,你說在她死的那一刻會不會清醒過,會不會想一想那些合謀害她的人? 夜色厚重,光線昏暗。 封白青臉部的線條變得有些模糊,襯著輕柔的女聲,乍一看竟真的有點像當(dāng)年的人。 封五叔在夏日的夜里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干笑:這哪說得清,興許都是巧合。 封白青:但愿吧。 他說著見自己的車緩緩?fù)??,拍拍小會計的肩,錢明天到賬,我的人就拜托五叔照顧了。 封五叔連忙說好,目送他們開車離開,夜風(fēng)一吹,這才驚覺出了一身冷汗。 他很快也上了車,上網(wǎng)詳細看了看小會計的新聞,心想這很可能不僅是來看賬的,還是來查案的??! 同一時間,路阿也在問自家少爺:我是真干活,還是能摸魚? 封白青:你說呢? 路阿:我覺得我能摸魚。 封白青:嗯? 路阿:嗯啥?你說那番話不就是為了嚇唬他,逼著他干點不得不干的事嘛。 封白青掃了一眼小兔子。 景西一臉無辜:我可什么都沒說。 這都不用他說,路阿往座位上一靠,你們家的事一查就知道,你剛才的話一說完,你五叔的表情就不太對勁,他是罪魁禍?zhǔn)祝?/br> 封白青:大概。 路阿滿臉期待:所以我能摸魚吧? 封白青:不能。 路阿改口:我不讓別人看出來。 封白青這次沒有反對,贊賞地看著他:記得查賬。 路阿:好,我一定查得明明白白。 封白青很滿意。 他早已想好讓他五叔上位,也早已在公司安排了人手,計劃里原本是沒有這個小會計的,但對方的人設(shè)太適合這件事,剛好能放在公司混淆視聽。 他說道:這事做好了給你漲工資。 路阿:這倒不用,你讓我繼續(xù)留宿就行。 封白青提醒:那邊離公司遠。 路阿:你再借我一輛車。 封白青同意了,反正也不是他來回跑。 路阿成功留在小伙伴的身邊,轉(zhuǎn)天便過上了社畜的生活。 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查賬,后續(xù)還有大量的工作等著他。雖然獲得了摸魚的許可,也有系統(tǒng)負責(zé)干活,但為了不讓人看出來,他大部分時間都得裝著忙碌。 每天早早起床上班,晚上凌晨回家,如此枯燥地干了三天,這天景西聯(lián)系他,說中午要來給他送煲湯和甜點。 他頓時感動:好兄弟! 景西笑了一聲:不用謝。 路阿切斷通訊等到中午,見到了一個生面孔,問道:他人呢? 來人脾氣和善,但就是一問三不知。 這沒關(guān)系,路阿能查,便吩咐系統(tǒng)干活。 小區(qū)的監(jiān)控有刪除的痕跡,系統(tǒng)恢復(fù)一看,見小兔子出門沒多久就上了段總的車,然后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小區(qū)里后面的事它就不敢查了,畢竟它是穿書部門的系統(tǒng),而車?yán)锬俏皇撬鼈兊闹魃瘛?/br> 聽完匯報的路阿: 敢情這是在拿他打掩護去約會啊,是不是個東西! 兄弟不仁,工作卻還是得照干。 他繼續(xù)早出晚歸,順便在周六日加個班就這么過了兩個禮拜,期間某個混賬玩意又給他送了兩次湯,但都是見桶不見人。 這天他好不容易提早溜了想回來看看活人,就見小伙伴們剛看完一場電影要回房睡覺,腦子里的神經(jīng)瞬間啪地斷了。 封白青見他一路跟著自己上樓,大有要跟去臥室的趨勢,停下問道:有事? 路阿:有。 封白青便帶著他進了書房,往椅子上一坐,示意他說。 路阿開門見山:張姐表面上是你五叔的心腹,但其實是你的人吧? 封白青微微揚眉,沒有回答。 路阿忍不了了:你想做到什么程度,我?guī)湍惚埔话研袉幔侩p管齊下更快??! 封白青想了想張姐發(fā)來的關(guān)于小會計的評價,覺得也不是不行。 二人商量片刻,接著封白青和張姐打了聲招呼,路阿自此便開始配合張姐演戲了。 封白青觀望了三天,這天上午回到了封家大宅。 封家人集體震驚,除了恨他的,大部分人都來看了看他,聽說他是來拿點東西,便勸他多住幾天。封白青一律無視,在自己的小院里隨便轉(zhuǎn)悠一圈,去了主宅。 封五叔慣會做人,雖然搶了董事長和家主的位置,但這宅子暫時還沒搶,仍由封家主住著。 這是家宴過后,父子兩第一次見面。 封家主不甘心被下崗,有點想去和這不孝子談?wù)?,但又拉不下臉,正猶豫之際竟見他主動進門了,神色一沉:你還來干什么? 封白青把書房的門一關(guān),找地方坐下:來聽訓(xùn)啊。 封家主正憋了一肚子火,當(dāng)即怒道:你還知道你做得不對! 他一通數(shù)落,端足了父親的架勢。可他也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放緩語氣:咱們才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就非得這么撕破臉? 封白青慢條斯理地喝著水,等他告一段落,又見他大哥二哥收到消息趕來勸和,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走人。 封家主急忙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封白青:聽完訓(xùn),該走了。 封家主: 還真是只來聽訓(xùn)的? 他怎么會有這么個混賬兒子! 封家大哥二哥見狀打圓場,要留他吃飯。 封白青拒絕了,臨行前深深地看他們一眼,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當(dāng)年我媽神志不清,為什么竟能順利帶著我逃出去? 父子三人俱是一怔。 封白青不再多言,離開了大宅。 他前腳剛走,封五叔后腳就在公司收到了消息。 得知封白青和封家主在書房待了十多分鐘,而封家主父子三人竟開始翻當(dāng)年的事了,頓時就坐不住了。 狗屁地想賺錢! 封白青這是要派個財務(wù)盯著賬,不給他挪錢的機會??! 他之前為了渡過難關(guān),把全部的身家都壓在了公司,然而最近兩筆合作都談得不順利,只能仰仗封白青的后續(xù)投資過活,公司命脈被人家拿捏住,憑封白青的行事風(fēng)格,他以后能有什么好下場! 不行,得走! 封五叔懷疑他坐上董事長的位置都是封白青算計的,覺得這侄子越發(fā)像條毒蛇,實在摸不準(zhǔn)他究竟想干什么,當(dāng)即決定去避風(fēng)頭。 路阿和張姐便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地給他挖坑,看著他成功把公司剩下的錢全搞到了自己的賬上。 封白青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等著他的好五叔一跑,便一邊吩咐路阿他們把這事捅出來,讓他們報警,一邊派了手下去港口堵人。 景西負責(zé)帶隊,輕輕松松就把人抓住了。 封五叔是在警局見到的封白青。 他的計劃足夠詳細,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會被抓,直到此刻看見封白青身后的張姐,瞬間什么都明白了。 封白青這是故意讓他以為要被報復(fù),逼著他拿錢跑路。 現(xiàn)在想想,就算公司被拖破產(chǎn),他也只是身無分文的下場。即便他們知道了當(dāng)年是他偷偷放的人,他也完全能說是看他們母子可憐想幫忙,算不上犯法。但如今自己一挪錢,可就真的進去了。 他終于撕了那層老好人的偽裝:你早就知道是我? 封白青溫和地嗯了聲。 封五叔看向張姐:我自認(rèn)對你不薄,為什么? 張姐冷冷回望:我是當(dāng)年煦縣張家的后人。 封五叔一怔。 他為了搞錢一向不擇手段,只要錢能到手,底層的雜草是死是活他當(dāng)然不會在意。 原來如此。 他慘淡一笑,重新看向封白青:你贏了。 他一臉的后悔,感慨說,我和你爸加一起都沒有你厲害。 封白青的臉上并沒有高興或痛快的神色,對待他的態(tài)度也像往常一樣:五叔,你知道你以前為什么坐不上董事長的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