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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志保勉強笑著應聲,神情卻一直郁郁。 阿笠博士突然敲門進來,叫道:“小哀啊,這里突然有一個你的快遞,我擔心是什么不好的東西就拆開看了一下,是一個MP3?!?/br> 宮野志保有些茫然地抬起頭:“我沒有買MP3?!?/br> “難道是寄錯了?上面是一個紙鶴的圖標?!卑Ⅲ也┦繐蠐项^,“要我還回去嗎?” 宮野志保驚呼道:“不——!快給我!” 阿笠博士將耳機連在MP3上,遞給她。 宮野志保閉著眼,在一陣空白后聽到了灰原涉的聲音:“jiejie不要難過啦,大家都會陪著你的。這個MP3是我用神力制作出來的,不會沒電,也不會丟失,里面每日都會更新一段音頻,可能是你爸爸mama,也可能是明美jiejie,當然也可能是我?!?/br> 他頓了頓:“音頻是從平行世界引來的,是真實的哦,jiejie如果想的話,也可以錄音進去,會被回復的?!?/br> 下面是一段宮野明美的音頻,從口癖和語調(diào)來看,確實是她本人,甚至還能說出宮野志保這邊的事情。 就好像是他們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一樣…… 宮野志保又忍不住哭了出來,她咬著下唇,眼淚大滴大滴落在被子上,嚇得旁邊的孩子們又開始新的一輪哄。 …… 下午六點,水上澈也情況穩(wěn)定下來,被轉(zhuǎn)到了無菌病房。七點,水上澈也蘇醒。 諸伏景光穿著厚厚的無菌服,站在他旁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水上澈也睜眼即清醒,似乎對自己的情況并不意外,他朝諸伏景光眨眨眼,甚至還有些活潑。 “你真是——”諸伏景□□笑了,“把我打暈也就你做得出來——好吧,我不昏的話,也不方便你們辦事?!?/br> “總之醒過來就好,醫(yī)生說你這個身體好好調(diào)養(yǎng)也有康復的可能,聽說美國那邊有個醫(yī)術(shù)很好的醫(yī)生,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帶你去看看……” “涼宮和樹那家伙自己跑了,柯南——這個時候應該叫工藤,他也恢復原狀了,不得不說你們鬧出來的動靜真的很大,看新聞我還有些懷疑你們怎么在米花做出這么離譜的事情……” 諸伏景光一說就有些停不下來,水上澈也睜著眼聽他叨叨著,表情平和,帶著釋然,待他一個人說著口干舌燥,他才開口道:“我那身衣服還在嗎?” 諸伏景光怔了一下,他湊到水上澈也面前:“是那件白色的長衫嗎?” “嗯?!?/br> “還在。”諸伏景光道,“因為我擔心你在上面留了什么東西,便沒讓護士拿去洗,現(xiàn)在一直放在儲物柜里。” “口袋里有一只千紙鶴,幫我去拿一下吧。” 諸伏景光應了一聲,往外走了兩步,又扭頭道:“你別折騰幺蛾子啊,我去去就回?!?/br> ‘知道了景光,你好啰嗦?!?/br> 隔著厚厚的呼吸機,諸伏景光看到了水上澈也的口型,他微微扭過頭,甚至搞怪地翻了個白眼。 他無奈地笑了笑:“澈也,除了你外,還沒人說我啰嗦。” 言下之意是就只對他這個不省心的那么啰嗦。 諸伏景光出去,脫掉厚重的無菌服,去儲物柜里拿那件沾滿灰的白衫。 一摸口袋,卻發(fā)現(xiàn)儲物柜的鑰匙不知道落在哪里,他眉頭一皺,立馬原路返回尋找。 今天一天他奔波了醫(yī)院很多地方,繳費廳、藥房、各種診室……想要一時間發(fā)現(xiàn)鑰匙掉在哪,還真的很難。 他快步走著,低頭回憶著路線,卻不小心與一個哭著跑出來的女孩子撞了個正著。 諸伏景光扶著看起來只有十多歲的小姑娘,柔聲問她:“你沒事吧?” 小姑娘哭得昏天黑地,就連聲音都是嘶啞的,她凌亂地道:“怎么可能……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怎么了嗎?”諸伏景光拿紙巾遞給她,“你先冷靜一點?!?/br> “我mama,我mama她……!”她說著說著就渾身發(fā)抖,“明明早上還好好的,明明已經(jīng)出重癥監(jiān)護室了……” “她剛剛還在對我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出來接杯水的時間,mama就離開了……” 她癱坐在地上哭著,很快就被一個中年男人拉起來:“抱歉,我女兒情緒失控了。” 諸伏景光怔怔地道:“怎么可能……” 男人以為他是在說自己妻子的事情,也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誰想得到吶……病情說重就重,醫(yī)生反應已經(jīng)很快了,只能說我們命不好?!?/br> 他攙著自己的女兒往回走,沒有再多說什么。 諸伏景光突然有些害怕,腳步變得異常沉重,好像有兩塊沉甸甸的鐵塊從天而降,落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砸得頭暈腦脹。 他舉目望去,長長的潔白的走廊上病人和家屬來來往往,每人臉上都寫著憂心忡忡,時不時有情緒崩潰的人哭嚎出聲,連帶著旁邊的人都有了兔死狐悲的傷感。 世間萬象,人間百苦,全全凝聚在一家小小的醫(yī)院中。 而他,茫然無措地站在苦水中,仍由窒息感淹沒鼻腔,漫過頭頂。 “叮鈴鈴”,鈴聲如同從天外傳來,又像是隔著一層毛玻璃,聽著有些不真切。 諸伏景光機械地拿出手機,上面的號碼他并不熟悉。 可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不熟悉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