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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老老實實的走劇情,依舊會狀態(tài)百出。 如今嘉嬪恨她恨的牙根直癢癢,若是她真的按照劇情被關(guān)進(jìn)冷宮里,以嘉嬪現(xiàn)在對她的仇恨值,只怕她也不可能平安活下來。 便是不提嘉嬪,光是她惹上的那位皖嬪的jian夫,似乎也夠要她命的了。 如果她想活下來,就只有找個金大腿抱一抱,不然單是依靠她自己的能力,很難在后宮生存。 目前來講,最合適的金大腿,好像就是……狗皇帝? 正當(dāng)沈楚楚失神時,殿外響起了楊海尖細(xì)而響亮的嗓音:“皇上駕到——” 狗皇帝?他來永和宮干什么? 第33章 三十三條咸魚 沈楚楚怔了怔, 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 如今都已經(jīng)該是就寢的時間了, 狗皇帝過來不會又是想讓她侍寢吧? 不,不對。要真想讓她侍寢,那狗皇帝完全沒必要自己來, 來的應(yīng)該是楊公公或是小德子才對。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 永和宮的殿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隨之便是皂靴踩在地上, 發(fā)出來的微不可聞的腳步聲。 沈楚楚下意識的垂頭看了一眼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手忙腳亂的從浴桶中爬了出去, 也顧不得擦干凈身上的水,甚至連褻衣褻褲沒都沒來得及穿上, 便胡亂的套上了外裙。 她踩上花盆底, 急匆匆的沖了出去, 一出屏風(fēng)便看見了負(fù)手而立的狗皇帝, 和他身后的楊公公。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鄙虺B忙急剎車, 驀地停住了腳步。 司馬致不緊不慢的抬起眸子, 瞥了她一眼:“愛妃很緊張?” 沈楚楚一愣,而后搖了搖頭:“臣妾是聽到皇上來永和宮,一時間太激動了。” 她怎么可能不激動, 狗皇帝踩著點進(jìn)來, 她這邊剛脫了衣裳進(jìn)浴桶, 那邊就說來就來了, 急的她衣裳都沒穿好,里頭都是真空包裝,別扭的不行。 司馬致透過那昏暗的燭光,看清楚了她的面容,只見她瓷白的小臉上布滿了淡淡的紅暈,殷紅的小嘴微微張啟,像是一顆剛剛洗干凈還沾著水滴的紅櫻桃一般誘人。 若是視線再往下挪一挪,便能看到她白皙纖長的頸子,以及那頸下若隱若現(xiàn)精致的鎖骨……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不著痕跡的側(cè)過臉,移開了目光:“愛妃還沒就寢?” “正準(zhǔn)備就寢,便等來了皇上?!?/br> 沈楚楚面上帶笑,心中卻想問候一番他的親戚和祖宗,明知道這個點是睡覺的時間,還往這里跑什么跑? 司馬致眸光掃了一圈四周,能并排坐下兩人的,似乎只有她的床榻。 他也沒多想,轉(zhuǎn)身便走到了她的榻邊,一點也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見她還杵在那里不動,他怕離得太遠(yuǎn),自己聽不到她的心聲,便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到榻邊,離他近一點。 “過來。”他聲音微微有些低沉。 沈楚楚:“……?” 他拍腿是什么意思?不會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意思吧? 狗血瑪麗蘇小說里一般都是這樣寫的,霸道總裁/王爺/皇帝拍一拍自己的腿,而后邪魅一笑:“女人,坐上來自己動!” 是了,狗皇帝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永和宮里來,只怕心中還在懷疑白日的事情,他定然是想親自印證一番,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若是她主動配合,沒準(zhǔn)看到落紅,他還會相信她的清白。 可若是她抗死不從,那他肯定會更加懷疑她,屆時萬一連累到了武安將軍,那才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里,她的內(nèi)心忍不住開啟了天人交戰(zhàn)。 現(xiàn)在擺在她面前的,似乎只有兩個選擇,要貞潔還是要性命? 沈楚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勉強(qiáng)選擇了后者。 被人強(qiáng)迫的感覺,自然不會太好,但相比起性命來講,貞潔就變得那樣渺小。 她吞了吞口水,在心中自我安慰,沒準(zhǔn)其實狗皇帝就是根金針菇,她便當(dāng)自己被針扎了一下,不痛不癢的也沒什么。 沈楚楚吸了口氣,踩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狗皇帝。 她慢吞吞的走到了他的身前,而后對著他的雙腿遲疑起來,他岔開腿坐在那里,她怎么坐過去? 司馬致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他岔開腿怎么了?這床榻這么大,就算他岔開腿坐也沒占多大地方,難道還坐不開她了? 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眼皮,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要朕幫你?” 沈楚楚紅著臉,為難道:“這不大好吧?楊公公還在這里呢……” 就算要她坐下,也該讓楊公公退下,雖說可能狗皇帝臉皮比較厚,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她卻還是第一次。 楊海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皇上只是要和楚貴妃坐下說說話,他在這里怎么了? 莫非是楚貴妃有什么私房話要說,怕他在場不好意思? 他笑呵呵的應(yīng)了一聲:“老奴這就退下……” 楊海剛要退出去,司馬致卻抬手制止了楊海:“不必。” 他就是覺得今日之事還有很多疑點,想來試探她一下,看能不能從她這里套出一些真相。 便是說幾句話的功夫,哪有必要搞得這么麻煩。 “你坐不坐?不坐站著也行?!彼行┎荒?。 反正她只要離他近一些,他能聽到她的心聲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