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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楚楚一看見嘉嬪,就一肚子火氣,她將三人的目光忽略,直沖沖的走向了狗皇帝。 司馬致挑了挑眉,只見她敷衍的行了個禮,而后一屁股坐在了他和嘉嬪中間。 沈楚楚看見桌子上放著一碗白水,正好喉間被那粗麻繩勒的有些干澀,抬手便干了下去。 辛辣的刺激感,驀地充斥了她的舌尖,她被嗆得彎著腰直咳嗽,臉色也跟著一白。 誰把白酒裝在碗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多年以后。 沈楚楚回想起那一晚,忍不住咂舌:太瘋狂了 第45章 四十五條咸魚 司馬致見她嗆得臉色通紅, 連忙抬起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沈楚楚好不容易把氣順過來,喉間卻還留有火辣辣的余勁兒。 她擦了擦眼眶里被嗆出來的淚水, 一時間除了舌尖的辛辣,倒也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 姬七將軍回過神來,對著她微微一笑:“娘娘可謂是女中豪杰, 臣想著用酒碗飲酒比較痛快, 看來娘娘也是這般想的?!?/br> 沈楚楚:“……”想你妹??! 她就說這碗里怎么會有酒,原來是他這個混蛋倒的酒! 原本她就被那上吊繩勒的嗓子疼, 方才走的太急,也忘記喝口水潤潤嗓子了。 好不容易趕在嘉嬪禍害狗皇帝之前闖了進(jìn)來,她就只是想喝一口水,還不小心把這一大碗酒給干了一半。 坐在她身旁的司馬致,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什么上吊繩? 他眸光低垂, 將視線挪到了她白皙的脖頸上,只見她下頜與脖頸連接之處,有一道發(fā)紅的淤痕, 刺眼至極。 司馬致瞥了一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姬鈺,側(cè)過臉低聲道:“你跟朕過來。” 沈楚楚愣了愣, 用指尖指了指自己:“臣妾?” 司馬致微微頷首,眸光低沉:“失陪片刻,兩位愛卿莫要見怪?!?/br> 他說的只是句客套話, 姬鈺和姬七將軍自然都明白, 他是帝王, 他們怎么敢見怪。 嘉嬪攥緊了酒壺,望著兩人的背影, 后槽牙咬的直癢癢。 就差一點,她軟磨硬泡了半晌,甚至連姬七將軍都出動了,這才得以靠近皇上一些,給皇上斟上一杯酒。 可她還沒剛坐在皇上身邊,抬手給他斟上酒,沈楚楚那個賤蹄子就直接闖了進(jìn)來! 為了防止沈楚楚再添事端,她明明求了姬七將軍,讓他幫忙鏟除沈楚楚。 姬七將軍派出了姬家的死士,她費勁巴拉的搞到沈楚楚的筆跡,又想法子幫那死士混進(jìn)樓船內(nèi),搞到最后竟然沒殺成沈楚楚? 嘉嬪心中滿是怨氣,面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半分,這姬七將軍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他和皇貴妃一樣,都是個小心眼的貨色。 她與他相處之時,需要萬分小心,生怕自己哪里做錯,便將他得罪了。 姬七將軍抬起手給姬鈺倒了一杯酒,將酒杯端了過去,面上笑容不變:“八弟怎么也來了?” 姬鈺眸中閃爍著寒光,唇邊帶著一抹薄涼的冷意:“我說過,不許動她?!?/br> “嘉嬪小主還在此處,八弟說的話,我怎么有些聽不明白?”姬七將軍挑了挑眉。 這話就有些威脅的意味了,姬家有家規(guī)家訓(xùn),對外必須團(tuán)結(jié)一致,不可在外人面前內(nèi)斗。 雖然這外室中除了嘉嬪在場,其他侍候的宮人都被司馬致趕了出去,但對于他們來說,哪怕有一個外人在,那也必須要謹(jǐn)記遵守家訓(xùn)。 王子犯法與民同 罪,就算是姬家的下一任家主,只要違抗了家訓(xùn),一樣要受家法懲罰。 那家法可不是鬧著玩的,整整十大鞭子,抽人的鞭子是用荊棘所制,上面全是尖利的倒刺。 受刑時要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十鞭子下去,后背皮開rou綻不說,還會因此留下消不掉的疤痕。 像是姬鈺這種病懨懨的病秧子,十鞭子下去,半條命都要丟了,他就不信姬鈺敢怎么樣他。 姬鈺不緊不慢的邁步走了過去,漫不經(jīng)心的挑唇一笑,眸中滿是譏諷之色,抬手便對著姬七將軍的臉龐扇去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了七分的內(nèi)力,速度快到姬七將軍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帶著凌厲寒氣的巴掌便落在了臉側(cè)。 姬七將軍呆滯的捂著左臉,嘉嬪差點沒忍住尖叫出聲。 他的臉側(cè)腫出一個高高的巴掌印,或許是因為掌風(fēng)傷及了他的鼻子,一行刺目的血液從鼻孔中緩緩淌了下來,看起來狼狽極了。 “若有下一次,流血的便是你的腦袋?!奔р暷贸鲥\布手帕,氣定神閑的擦拭著修長的手指。 他的語氣散漫,仿佛只是隨口一說,但只有姬七將軍才知道,姬鈺這話是認(rèn)真的。 若是再有下一次,姬鈺絕對會砍了他的腦袋。 姬七將軍的手掌上凸起道道青筋,他的指甲掐進(jìn)銅制的酒杯里,手臂隱隱都在微微顫動。 好一個姬鈺,就為了一個女人,竟敢當(dāng)著外人的面打他,姬鈺的眼中可還有姬家家訓(xùn),可還有長卑有序? 嘉嬪看著這一幕,便知道武安將軍已經(jīng)知道她和姬七將軍聯(lián)手之事了。 雖然心中有些慌亂,可她還是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 她動作自然的將衣襟往下扯了扯,露出了瑩白的一片肌膚,她抬起頭望著姬鈺:“武安將軍這是何必?您若是與妾聯(lián)手,妾自然不會虧待于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