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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之后的臨妃,言行舉止都有些像是男子,經(jīng)常會如昨晚上那樣,做出一些調(diào)戲她的舉動。 沈楚楚盯著臨妃看了半晌,終于忍不住試探道:“meimei可還記得昨晚那一本手冊?” 臨妃揉著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不解的抬起頭:“手冊?什么手冊?” 沈楚楚蹙起眉頭:“就是你母皇在你出嫁前,送給你的那一本?!?/br> 臨妃撓了撓頭,眸光略顯懵懂:“貴妃娘娘如何知道母皇給過臣妾一本手冊?” “因為你……”昨天拿出來過。 她的話還未說完,臨妃便恍然大悟的猛拍一下大腿:“啊,臣妾知道了,是因為臣妾和貴妃心有靈犀!” 沈楚楚:“……” 她眸光復(fù)雜的看著臨妃,看起來臨妃是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難道臨妃身體里,其實有兩個人格? 一個是天真活潑的單純meimei,一個是危險迷人的腹黑哥哥? 沈楚楚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之后,跟臨妃貼身伺候的婢女套一套話。 如果說臨妃真的有雙重人格,那她往后再跟臨妃相處時,便要更小心一些,謹防再出現(xiàn)昨晚上的那種事情。 本來沈楚楚早上起得是挺早的,但光是和丞相夫婦拜別,就用了她一個多時辰。 相夫人哭的像是淚人似的,拍著她的手臂,一樁樁的念叨著往事,她也不好意思不聽,待到她出門的時候,已然是午時了。 再加上從丞相府到皇宮這一段路,沈楚楚從神武門進宮時,粗粗一算也用了至少半個時辰。 她顧不得旁的,連永和宮都沒回,直接就去了司馬致的乾清宮。 沈楚楚有很多話想對司馬致說,最重要的是,她想跟他道個歉。 那一日躲在衣柜之中,并非是不想見他,也不是不想和他一起走,她只是怕因為自己被綁架的事情,牽連到了姬鈺。 綁架宮嬪,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皇上不挑明此事,便為小。若是皇上挑明此事,還人贓并獲,那便是砍頭的大罪。 她忘了讓人準備步輦,徒步走到了乾清宮外,才想起自己沒有坐步輦。 沈楚楚走近乾清宮,并未看到楊?;蚴堑鹿?,只看到了一個面生的小太監(jiān)。 小太監(jiān)攔住她的去路:“這位小主,怎地走路這般橫沖直撞?若是驚擾了皇上,該如何是好?” 沈楚楚愣了愣,她穿過來這么久,聽慣了旁人喚她‘貴妃娘娘’,倒還真是第一次聽人家管她叫小主。 碧月一巴掌拍開這個小太監(jiān)的手臂,冷著臉道:“你是新來的?怎地這么沒規(guī)矩?” “貴妃娘娘在這里,豈容你這般放肆?” 碧月的暴擊三連問一扔出去,便將那小太監(jiān)嚇得臉都白了。 他不是不知道宮中有個受寵的楚貴妃,不過他剛被提拔上來,根本沒見過楚貴妃長什么模樣。 再者說,他聽德公公說,楚貴妃離宮省親去了,今個晚上才會從丞相府回來。 他哪里會想到,楚貴妃還能提前回來了? 沈楚楚沒心思和一個小太監(jiān)計較,她望著乾清宮敞開的殿門:“皇上呢?” 司馬致在乾清宮時,那殿門一般都是緊閉的,很少像今日這樣殿門大敞。 小太監(jiān)剛要說話,小德子便從乾清宮的側(cè)殿走了出來,手中還抱著一摞東西。 “德公公?”碧月上前幫著小德子分擔了一些,神色自然的幫著自家主子問道:“皇上不在乾清宮嗎?” 小德子看見沈楚楚,明顯的一愣,而后弓著身子恭敬道:“奴才給娘娘請安,皇上去校場了,不在此處?!?/br> “皇上剛?cè)ゲ痪?,奴才這就給您備上步輦,勞煩娘娘稍等片刻?!?/br> 沈楚楚瞇起眸子,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小德子的話語間有些心虛的感覺。 難道是她不在的時候,司馬致干了些什么? 小德子是想拖延時間,給司馬致通風報信去? 她不動聲色的抬起頭,蔥白纖細的手指朝著乾清宮的后院指了指:“本宮記得這后院便有步輦,直接抬來便是,不用勞煩德公公再去旁的宮殿抬步輦來。” 小德子白皙的額頭上,淌下一滴透明的汗水:“是,奴才這就命人去抬?!?/br> 雖說那步輦是備給皇上的,但楚貴妃若是想坐,想必就是皇上在此,也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只是他本想讓人先去通會一聲皇上的,萬一楚貴妃在校場看到了什么…… 小德子腳步匆匆的走向了后院,沈楚楚站在乾清宮等著他,眸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那個縮成鵪鶉的小太監(jiān)身上。 “你來乾清宮幾日了?”她挑了挑眉,笑容滿面的問道。 雖然沈楚楚覺得自己笑得像是鄰家大jiejie般和藹可親,但據(jù)碧月后來描述,道她笑容滲人,宛如遇見小白兔的大灰狼,將那小太監(jiān)嚇得兩腿直顫。 小太監(jiān)顫顫巍巍的躬下身子:“回娘娘的話,奴才剛來兩日?!?/br> 沈楚楚微微頷首,像是嘮家常一樣,與小太監(jiān)聊了兩三句。 起初她問的都是小太監(jiān)的事,問了幾句后,她見太監(jiān)似乎沒有方才那樣緊張了,趁其不備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事。 “本宮不在,都沒人照料皇上了,也不知皇上龍體可安康否。”她長嘆一口氣,裝作不經(jīng)意的提起了司馬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