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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山姥切?”加州清光第一個看到了從天守閣里走出來的白被單青年。 “……嗯?!?/br> 山姥切國廣有些猝不及防,他低頭捧著手上的白被單向日葵布娃娃,無措的看向了刀劍付喪神們,重新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剛才聽到的表白。 “那就是主公送給你的禮物嗎?好可愛的向日葵娃娃,哎——也披著白被單啊!”加州清光湊過來感興趣的打量那個娃娃。 人群中正在說笑著的長谷部一下子抽過去似的沒聲了。 “……”山姥切國廣默認的沒說話,他喜愛的小心摸了摸布娃娃披著的白被單,把布娃娃摟進了懷里。 這不是“審神者”送給他的禮物。 準確的說,山姥切國廣在準備禮物的時候確實把自己忘了,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在大家交流禮物的時候湊過去,剛才在大廣間聽到大家開心的驚呼時他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所以暗自回味著慢慢走著回天守閣了。 ——近侍一直都是他,山姥切國廣就沒給自己收拾空著的部屋,而是在天守閣一樓的近侍房間住下了。那里就是他的臥室??墒巧嚼亚谢貋碇?,居然在他的房間里也看到了一份禮物: 一個在他被褥上靜靜躺著的向日葵布娃娃。 小小的向日葵布娃娃的臉盤是金燦燦的,披著和他一樣的白色被單,縫制的非常細致可愛。山姥切國廣第一眼看到就愛上了。狐之助憋了半天才興高采烈的向他道喜:“剛才我看到了!是長谷部在吃飯的時候偷偷摸摸拿過來的!” 為了配合“審神者送禮物”這件事的儀式感,狐之助特意憋到山姥切國廣主動回自己的房間,才把這件事抖出來。 可憋死它了!雖然山姥切大人沒有主人,沒有審神者的禮物,但是狐之助想驕傲的告訴他,也是有人惦記著他的嘛??! 回憶結(jié)束了。 山姥切國廣抬起頭,看向天守閣門口的五個刀劍付喪神,栗發(fā)青年不知不覺已經(jīng)縮到了最后面,沒了一點剛才積極發(fā)言的熱情,好像在自欺欺人覺得山姥切看不到他似的。 山姥切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點開心的笑容。他想了想,轉(zhuǎn)過頭,把臉朝向了天守閣二樓窗口的方向。 白被單青年的音量雖然小的似乎低不可聞,這一句話卻剛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謝謝。” 第10章 舞臺劇 收到了禮物,刀劍付喪神們干起活來徹底有了動力,誰都不抱怨工作量太大了。 本丸里生機勃勃。山姥切國廣前往了鍛刀室,按照他早上說的重新鍛了四振刀出來幫忙。 “我叫宗三左文字,你,也想讓天下之主的象征來陪侍你嗎……?”第一個誕生的是滿臉憂郁哀愁的粉發(fā)美人。 “我是今劍!義經(jīng)公的護身刀哦,怎么樣?很厲害吧!”白發(fā)的小天狗今劍活潑的蹦了出來。 “喲!我是鶴丸國永。被我嚇到了嗎?”全身雪白猶如仙鶴一樣優(yōu)雅的白發(fā)刀劍付喪神笑的眉眼彎彎。 最后一個刀爐也亮起來了,出現(xiàn)的高挑身影握緊了手中的太刀,淺綠色的劉海從他額前垂下,膝丸在自我介紹的時候下意識左右打量起來:“我是源氏的寶刀,膝丸。兄長來了嗎?” “沒有。”山姥切國廣回答他,視線停留在后兩位身影上。 本丸里現(xiàn)在有六位打刀,兩位短刀了。鶴丸國永和膝丸是他們本丸出現(xiàn)的第一二位太刀付喪神。良好的先天身體數(shù)據(jù)讓他們比打刀們在戰(zhàn)斗中更有力道方面的優(yōu)勢。 因為有過了一次經(jīng)驗,山姥切國廣這次輕車熟路的安撫了四位新人,領(lǐng)著他們先去天守閣在門外拜見,再讓今劍去幫加州清光農(nóng)作,膝丸和宗三去幫蜂須賀虎徹和長谷部打掃衛(wèi)生。只留下鶴丸國永跟著山姥切去橫濱遠征。 “山姥切,山姥切,我們主公為什么宅在臥室里啊?”鶴丸國永不像其他三個新人一來就乖乖按照吩咐干活,他拜見過審神者后,很有探究精神的追問著山姥切國廣,對這件事特別好奇。 “有的人類……被稱為御宅族,不就是因為喜歡待在房間里不動嗎?哪有什么原因。”山姥切國廣撇開臉,不愿多談的把話題帶了過去,“我們接下來前往‘橫濱’遠征,時間暫定三個小時。在這中間狐之助會代替我的近侍工作幫主公的忙?!?/br> “不動?喜歡‘不動’嗎?”鶴丸國永玩了個梗,自己笑了起來。然后他聳了聳肩膀,恢復(fù)成了正經(jīng)認真的表情,“我知道了。這一次我們一起去遠征,下次熟悉了路后我自己去就行了,近侍不能長時間離開主公身邊吧?” “……那樣就好。”山姥切國廣默默松了口氣。 他聽說鶴丸國永是一振喜歡惡作劇和驚嚇的刀,在各個本丸中都喜歡搞事,所以他提心吊膽半天,還放在眼前看著,就怕在本丸這種忙不過來的最初時候還要去處理鶴丸的事情。 現(xiàn)在看來,都是灌輸記憶里夸張了,鶴丸還是懂得事情輕重緩急的,不會在這種時候亂來。 時空轉(zhuǎn)換器的金色光芒過后,兩人前往了異時空的‘現(xiàn)世’,橫濱。 這是一座繁華又危險的城市。遍布著黑//手/黨的大小幫/派,又混合居住著普通人和異能者。街頭時不時發(fā)生sao亂都是經(jīng)常的。但是,刀劍付喪神和人類的視角不同,看待事物的想法也不同。在山姥切國廣眼中,這就是普普通通一個‘現(xiàn)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