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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這下藥研也犯難了,“能說的更具體一點(diǎn)嗎?是哪一塊比較疼?什么樣的疼痛?” 這么含糊的說辭他根本沒辦法判斷出情況,聽診器之類的東西也不在,沒辦法輔助他更準(zhǔn)確的聽出問題。 “兄長可能是……可能是今天累到了?!毕ネ铦M臉心疼,努力給出解釋,“人類不是也有那種情況嗎,一不小心岔氣或者累到全身酸痛……不是什么大病?!?/br> “……確實(shí)?!彼幯谐聊税肷?,慢慢的附和。 人群后,愧疚的山姥切國廣默默把頭垂的更低了,老實(shí)人的良心痛的厲害。 “是這樣?。 奔又萸骞饣腥?,他同情的看過去,細(xì)心叮囑道,“髭切殿要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變化一定要告訴我們,病不能拖喔!” 鶴丸國永疑惑的托著下巴,很沉得住氣的觀察著大家的反應(yīng)。宗三左文字也明智的沉默著,總覺得事情哪里不太對勁。 反應(yīng)過來的蜂須賀虎徹,眼神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飄到了天上:“……” 三日月同款無辜望天。 “嗯嗯,我真的沒什么問題,回去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摈谇欣^續(xù)露出堅強(qiáng)的笑容,輕描淡寫,“那個……嗯,弟弟幫忙把我扶回去吧。” “兄長!你明明記得我叫膝丸啊!”膝丸一邊怨念滿滿的抱怨著,一邊任勞任怨的扶起奶白發(fā)色青年,動作小心翼翼。 經(jīng)過了打岔的這一回事后,一行人總算通過羅盤回到了本丸。 “那是什么?”前田藤四郎驚喜的看著大廣間外裝飾的氣球和彩帶,山伏國廣爽朗的笑了起來,低頭回答他:“咔咔咔咔咔!是狐之助歡迎我們的大餐,看來它做了不少準(zhǔn)備?。 ?/br> “這是我們來到本丸后的第一次慶祝嗎?”長谷部對這方面很敏感,情不自禁的問。 “也就是說,宴會嗎?!”一直低存在感的不動行光終于再次興奮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拔腿向大廣間跑去,“有酒嗎?會有酒嗎!” “大餐——是什么大餐呢?”今劍也開心的笑了起來,迫不及待的跟著追過去。一個人帶動兩個,三個帶動三個,刀劍付喪神們誰還能忍得住,呼啦一下子都追趕著跑向了那個方向。 “髭切殿,太難受的話……要不然找主公治療一下吧?!鄙嚼亚袊鴱V默默走在人群最后面,他沒有跟著跑,而是看向了落到最后一梯隊的髭切膝丸,愧疚的低聲提議。 從某種角度來說,髭切殿突然的肚子痛打斷了今劍問他的致命問題。剛才事情發(fā)生后,今劍已經(jīng)徹底忘了還要問什么了。這徹底解救了山姥切國廣,所以才讓他更過意不去。 “哈哈哈,這種連傷勢都算不上的狀況,好像連泡修復(fù)室都不需要呢。山姥切,你多慮了。”同樣落在后面的三日月宗近突然悠閑的笑道,他精準(zhǔn)的抓住了髭切正要開口的那一瞬間說話,堵得輕松。 髭切轉(zhuǎn)頭深深的望著他,笑容突然也加深了:“三日月殿好像對我的‘病’很清楚呢?” “因?yàn)槔蠣敔斠怖鄣臏喩硭嵬窗??!比赵聹啿辉谝獾母锌溃Φ幕磉_(dá)又開朗,“哈哈哈,連這種程度也要去打擾主公的話,本丸的大家都是一樣了,不能這么麻煩主人嘛?!?/br> “……三日月殿,嫉妒是會變成鬼的哦?!摈谇行Φ拿佳蹚潖潱谷徽f出的話卻讓人背后發(fā)涼,“因?yàn)槲铱梢垣@得主公的手入,所以三日月殿才說出這些話的嗎?” “哈哈哈,怎么會呢?”三日月面對這么犀利的指控只是欣然一笑,依然是悠閑的神情。兩位刀劍對視一眼,各自笑得危險又好看。 山姥切國廣:“…………” 他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在旁邊縮著,在兩個平安大佬交鋒的時候完全不敢說話,只能用被單默默裹緊了自己。 “山姥切,快來快來!”遠(yuǎn)處大廣間門口的加州清光高興的回頭招手,第一時間把消息高聲傳遞了過來,“大家正在商量宴會的位置!最后報給狐之助,好像有主公的神秘驚喜呢!” “主公的神秘驚喜?”山姥切國廣愣了愣重復(fù)。又一次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是狐之助自己想的驚喜,借著審神者的名義發(fā)給大家嗎? “固定的座位嗎?”三日月垂下了眼簾,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固定的……座位啊?!摈谇幸踩粲兴?。 “主公的神秘驚喜?會是什么?”膝丸在同時忍不住問,他詫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重點(diǎn)和兩個人都不一樣。 “我知道了?!鄙嚼亚袊鴱V巴不得趕快逃離兩個平安大佬的修羅場,加快腳步匆匆的跑向了加州清光。他反倒是最沒有多想的人,反正他肯定要選最偏僻的角落——可以說狐之助這個自選座位的cao作太對他的胃口了。 山姥切國廣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開心。 他站在大廣間門口,等著大家報完位置再過去說??墒撬葋淼热ィB三日月和源氏兄弟都過去好一會兒了,狐之助面前還是圍滿了人。人群中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有誰在吵架。 山姥切國廣:“?” “咔咔咔咔咔!這也是修行啊,還是小僧勝利了!”最終是山伏國廣心滿意足的擠開了人群,率先昂首挺胸的走了出來。 “發(fā)生什么了?”山姥切國廣正好疑惑的問他。 “這個——大家都還需要磨練啊。”山伏國廣說話的時候都難掩臉上的笑意,他抱起雙臂回頭,人群中,吵得厲害的是壓切長谷部和不動行光。其他人已經(jīng)遺憾的慢慢散開,只留下散架一樣癱在地上的狐之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