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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黑西裝的赭發(fā)青年掩飾的往下拉著頭頂?shù)拿遍?,羞恥的表情和最開始扯被單做掩飾的山姥切國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坂口安吾忠實的記錄下了這—行信息,“中原中也擅長唱歌,音調(diào)很準……山姥切國廣沒有學過專業(yè)的唱歌發(fā)音……白山吉光疑似機器人,宗三左文字……” 他記著記著自己都想停筆了——搜集這些情報真的有用嗎? 如果有太宰的配合,他獲得的信息說不定會更多—點。以前坂口安吾還能去問問好友。自從他差點導(dǎo)致織田作出事的事情發(fā)生后,太宰還在生他的氣,—見面就坑的他頭皮發(fā)麻,恨不得繞著走。哪怕他倆現(xiàn)在在同—個部門工作了,平時能見面的機會還是等同于零。 只有在織田作的面前——他每次去找刀劍神明的時候,太宰才能勉強保持對他的無視。坂口安吾對此只能苦笑著,他也清楚自己當時的做法導(dǎo)致了什么嚴重后果,只能這么任由好友出氣了……希望太宰哪一天氣消了放過他。 在這之前。 坂口安吾無可奈何的看看他面前的記錄本,還是老老實實看花絮研究刀劍神明們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月的兩種提議……23333沒關(guān)系很快就有機會實施了,根本不需要你們cao心啦! . . 感謝在2021-03-2616:24:49~2021-03-3013:26: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馮紀一齋2個;卓莉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2020699184瓶;卓莉40瓶;吃檸檬的松鼠20瓶;云間鴻雁14瓶;被被披著被被10瓶;星璃月8瓶;符離戡亂、白鶴何時歸、楚言薇、鶴白、阿白5瓶;中也sama天下第一、白月汐3瓶;櫻花雪2瓶;回憶陌笑、菇菇咕、大純陽占星師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6章 流淚的哥哥切 “說起來……” 坂口安吾往筆記本上記錄的動作一停,想到了什么。 武裝偵探社的江戶川亂步曾經(jīng)親口提供過一些資料,是關(guān)于“山姥切國廣”的。這位刀劍神明在舞臺劇的排演中職位是座長,在發(fā)行舞臺劇的公司中擔任負責人和董事,在刀劍付喪神和那位審神者面前,又是備受他們信任的大前輩——因為據(jù)說他是最初誕生的‘初始刀’。 平時看起來性格羞澀社恐、普普通通的這位刀劍付喪神,原來是大家的中心嗎?而且刀劍付喪神們對他的在意似乎過度了。 安吾摁了一下遙控器,稍微快放了一段,了然看著花絮中的鶴丸國永在假意暴揍山姥切國廣。后者演的很凄慘,伏在地上喘著氣起都起不來。結(jié)果不遠處的其他幾位演員朝這邊怒目而視,代入情感十分真實。 畫面一轉(zhuǎn),下一條花絮就變成了海報拍攝現(xiàn)場,七位刀劍付喪神在臺上混合暴揍鶴丸國永,不管友方敵方。山姥切國廣在旁邊傻傻站著,一臉莫名其妙。場面一時間混亂至極。 “重點標記人物,山姥切國廣?!臂嗫诎参嵬屏送蒲坨R,滿意點頭,低頭又在本子的人名下多劃了幾條橫線。他莫名覺得,臺上山姥切國廣表現(xiàn)出的才是對方的真正性格。包括其中幾個刀劍付喪神,好像也有違和感。 他暫時還抓不到證據(jù),只是心中有這樣的預(yù)感。 花絮畫面到了山姥切國廣因為日夜處理事務(wù)過度疲勞……在拍攝現(xiàn)場中暑昏倒了。雖然其他刀劍付喪神震驚擔憂的情緒過于強烈,不太尋常,坂口安吾的注意力還是沒有繼續(xù)轉(zhuǎn)向這邊。相反,他同情的聽著壓切長谷部痛心疾首陳述最近山姥切國廣忙到了什么程度。 同樣是社//畜的坂口安吾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絲親切和同病相憐感:“……” 都是不得不為上司處理事務(wù)的打工人啊! 坂口安吾快速把花絮過了一遍,把他認為是重點的部分記了下來,然后深吸了口氣,拿出了另一個物品——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剛才那份無刪減的花絮全集,只要有心誰都能弄到,比如港//口/黑手黨或武裝偵探社。但是接下來的任務(wù)只有坂口安吾可以執(zhí)行,他的異能力[墮落論]能讀取殘留在物品上的記憶。而這個物品,正是異能特務(wù)科花費好大功夫從劇院后臺休息室中取來的日程表。 用以提醒舞臺劇演員當月演出日常的這張表,異常的重要——它見證了演員們在后臺的真實表現(xiàn),所以提供的信息足夠珍貴。坂口安吾默默發(fā)動了異能力,一段記憶開始出現(xiàn): 某天某時,剛演完還沒卸妝的膝丸回到后臺,冷淡的神情瞬間崩了,抱住山姥切國廣的腿就開始羞愧的哭:“過分!不管念多少次臺詞都覺得過分?。∩嚼亚袉鑶鑶琛液托珠L不是這么想的……” “松、你先松開——”山姥切國廣慌了神,艱難的試圖把腿抽出來,為這種親密接觸不自在極了。他求助的抬頭四處打量,一眼看到跟在后面進來的髭切,碧色眼眸頓時默默的露出了渴望之色。 髭切笑了,他故意曲解了對方用意,嗓音輕軟的說:“嗯,我也對山姥切抱有歉意呢。” 奶白發(fā)色的青年四處看了看,休息室冷冷清清,只有他們。所以他也蹲了下來,輕巧的揪住了山姥切國廣垂在另一邊的白被單一角,無辜抬臉——山姥切國廣無助的裹緊了自己的被單,驚恐萬分的低頭瞪著他,那表情簡直懷疑髭切發(fā)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