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殘疾將軍的小甜妻 第71節(jié)
她同他分開些距離,小聲道:“我腿傷了……現(xiàn)在不行?!?/br> 這是?將自?己想?成什么樣了,霍和安失笑:“為夫明白,此時自?然要以?夫人身體?為重,夫人放心,只是?這種反應(yīng)我所能控制?!?/br> 面?對喜歡的人這種模樣,霍和安才知那些所謂的自?控力,在秦白萱面?前,或許不值一提。 秦白萱放下心來,她知道霍和安會遵守他所說的話,此時軟了態(tài)度,主動上前親了親他。 將軍眼神變得深沉又溫柔,他回應(yīng)著秦白萱的吻。 待到唇分,秦白萱又親了親他的唇角。 或許是?顧及到秦白萱今日受傷,這次親吻并不激烈,更?多是?柔和的,帶著安撫意味。 的確是?輕柔得很,讓秦白萱都有些沉溺。她自?然是?希望和愛人親近的,只是?小將軍的體?力有些過于嚇人罷了。 霍和安道:“等你傷好后……” 之說了前半句,他的后半句話像是?湮沒?在空氣中?,但秦白萱明白他的意思。 見小將軍提起,秦白萱順勢靠在他身上:“還記得上次我所說的約法三章嗎?” 霍和安靠著輪椅背,頷首:“自?然可以?,都依著夫人,夫人所想?是?如何?” “每晚時間不可超過一個半時辰,需要多多克制?!闭?wù)摰竭@件事時,秦白萱有些臉紅,不過也知道此時應(yīng)同他說清楚,“還有不可以?太頻繁……要聽我說的話,不能裝作聽不見。” 在說這些時,她加重語氣,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奶兇奶兇的。 霍和安被她的神情逗笑,寵道:“好,夫人說什么便是?什么。” 一時間,秦白萱只能想?到這兩點,便道:“目前就是?這些,等我之后再想?到再補充?!?/br> 如此像是?暫時定下。 藥膏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在起作用?,清清涼涼的像,包裹著傷處。原本輕微的疼痛已逐漸淡去,只剩下清涼舒適感。 霍和安讓秦白萱稍稍起身,自?己推著輪椅動了動:“夫人,我先去沐浴和處理身上的情況。” 這情況指的是?什么,秦白萱頓時明白了。 她本就容易臉紅,今日輪番下來,紅得更?是?透徹。 霍和安這一去,果然是?用?了比平時長很多的時間。 …… 第二日,秦白萱因為腿上多躺了一會兒?,在上午時,霍和安還給她上了藥。 原本出血的地?方?已經(jīng)結(jié)了細細的痂,那些紅痕也變淡了些,只不過有幾處出現(xiàn)了青紫。 現(xiàn)在一動,拉扯到的時候依舊會有感覺。 不過已經(jīng)比昨日好上許多。 霍和安在給她上完藥,用?完飯之后便去了演武場。 府中?依舊是?由采蕪服侍著。 待到秦白萱從床上起來,采蕪給她腰間墊上了兩個軟墊,服侍著秦白萱先喝了一碗補氣的湯藥。 她接著送來消息:“公主殿下,琉蓮姑娘今日回來了?!?/br> “是?嗎?”秦白萱有了精神,“那我可去探望下她?!?/br> 這么說來,正好她腿上有傷,此時可以?找琉蓮姑娘來看看。 采蕪提議:“不如我?guī)椭钕聠枂柫鸸媚锸?否方?便,若是?方?便的話,也可以?讓她前來幫殿下看看傷處?!?/br> 秦白萱覺得這個想?法不錯,頷首:“好,麻煩你幫我問問。” 琉蓮此時無功而返,心情不佳,他等待這一刻等待的太久,不過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結(jié)果。 她默默勸說自?己冷靜下來,日后還有的是?機會,不會讓那老東西跑掉。 自?己被他所施加的苦痛,定會加倍償還到他身上。 此時不能心急,還需要等待下一次機會。 收拾好行裝,簡單地?換了身衣服,琉蓮恢復(fù)了一襲紫衣的模樣。 她將自?己所在的物品重新?收拾整理好。 正在這時聽到了采蕪的聲音,說是?公主殿下希望她能去看看傷。 自?己一時未能回來,公主受傷了? 她將原本可以?使用?的藥箱帶上,顧不得多想?,便趕去了秦白萱屋中?。 秦白萱見她前來,目露關(guān)?切:“琉姑娘回來了,此行是?否順利?” 琉蓮沒?有回答真話,她知道公主殿下并不知她究竟是?做了什么。 勉強扯了扯嘴角:“還可以?。” 見她這么回答,秦白萱頓時意識到自?己此問不妥。 她想?起原書劇情中?,那傷害琉蓮的老藥師格外狡猾,也是?她復(fù)仇環(huán)節(jié)中?最難攻克的一關(guān)?。 此行應(yīng)當(dāng)是?結(jié)果不佳,或許未能找到那老東西。 秦白萱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畢竟在琉蓮眼中?,她只是?個不知她命運的小公主。 她道:“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直說便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會盡力。” 琉蓮還未徹底對她敞開心房,或許這就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傷疤,是?最難向外人展示的地?方?。 秦白萱理解,她接著道:“或是?之后若姑娘還需出府,都是?自?由的,琉姑娘按自?己所想?行事便可。” 將軍府永遠不會成為一個限制她的地?方?,而是?為她提供居所,能幫助她的地?方?。 琉蓮心中?俱是?暖意,其實她也有想?過,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世感知秦白萱。 可在斟酌許久,琉蓮忽然覺得,或許并沒?有這個必要。 自?己的痛苦,只需要自?己承擔(dān)。 還有那些復(fù)仇的計劃,也是?自?己的仇人,那些事都需要她自?己解決,不必牽扯旁人。 要是?讓公主知曉了,定是?會給她平添幾分難過。 況且屆時她便會知道,自?己并不是?用?藥救人的神醫(yī),而是?下毒害人的毒師。 自?己手上有好幾條人命。 要是?知道這些真相,公主還會如同往常一般對待她嗎? 琉蓮以?為自?己不會在意什么,她自?幼便是?被利用?被懼怕被厭惡的藥人,少有朋友,也很少能接觸外人。 可如今,她不再如往常。 她打開藥箱:“公主是?哪里傷著了?” 秦白萱讓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處,接著解釋了事情的經(jīng)過。 知道她是?騎馬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琉蓮也笑了。 依舊是?配制一些傷藥,琉蓮目前的制藥技愈發(fā)精進。 她將一個青色瓷盒遞給秦白萱:“這是?我目前新?配的傷藥,作用?或是?比之前那款更?好些?!?/br> 琉蓮看上去有些疲憊,她似乎是?剛剛趕回來,就被自?己叫到了此處。 這時收了她的藥,秦白萱有些過意不去,她道:“若是?琉姑娘類的話,可以?早些回去休息,要多注意著些身體??!?/br> 琉蓮點頭應(yīng)下。 忽然想?到了一事,秦白萱接著說:“對了琉姑娘,陸小侯爺給你寄了許多信,我都命人收著了,放在你的門?前。” 這些信件都被好好整理著,沒?人翻動,就等著琉蓮回來拆了。 琉蓮頷首:“多謝殿下?!?/br> “還有之前陸榮還曾問了將軍,為何應(yīng)該有段時間未給他回信,似乎對姑娘之事很是?上心。”秦白萱笑了笑,告訴了她這件事。 其實這本身就是?琉蓮?fù)憳s兩個人的事情,對于陸榮所做的關(guān)?于她的事,琉蓮竟然有知情權(quán)。 這時琉蓮才想?到自?己離開之時忘記通知這傻子了,想?不到他又找將軍問,麻煩了人家。 還真是?傻子。 她點頭應(yīng)下,帶上小藥箱離開了此處。 一直到房中?,琉蓮找到了自?己拎回來的一包信。 不過是?離開幾日,沒?想?到陸榮寫了這么多。 每一天都沒?斷過,而且每一天還不止一封。 也不知該說他什么好,看上去倒是?癡情。 不過說來,陸榮雖然是?在秦白萱和霍和安面?前表現(xiàn)出了自?己對琉蓮的好感,但他對琉蓮又未明確的說過此事。 之前和琉蓮見面?時,聽琉蓮否認了自?己臉上有胎記一事,陸榮便不再強調(diào)自?己有夢到她這件事了。 可是?……不說不代表他的夢斷了。 他做夢的頻率愈發(fā)頻繁,并且醒來之后都記得很清楚。 而且每次的夢都像是?在加深他的想?法,那夢中?的姑娘,就是?琉蓮。 可為何會如此呢? 他曾問過身邊的好友,甚至是?一起長大的世家公子,都沒?聽說過,也沒?見過他身邊有個臉上有暗紅胎記的女子。 一直到,他在家中?偶然問了一位老仆。 這仆人在盛昌府中?許久,可以?說在陸榮還沒?出生時,他就已經(jīng)在了。 提到臉上有紅色胎記的姑娘,那老仆回憶了一番,似乎真想?起了什么。 “很久之前,似乎是?有這樣一位姑娘……小侯爺或許已經(jīng)是?不記得了,那時你們二人都太小了?!?/br> 陸榮一愣,他在年幼時曾生過一場大病,這次情況非常嚴重,差點就奪走了他的性命。 在這場大病之后,便像是?燒壞了腦袋,陸榮忘記了許多東西,就是?過去小時候那些記憶。 他曾聽府中?人說過此事,可那時并不在意,想?著那么小,自?己記憶中?會有什么重要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