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法力高強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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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文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元力研究所里面都藏著些什么東西,那里面光是被偷偷捉來進行藥物實驗的人就有二十幾個。 可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快。 明明從云山別墅逃走的女人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找到,佘靜在被送進研究所之前就跑了,不可能是她透露出去的。 元力研究所本身毫不起眼,存放加密資料和關(guān)押那些人的地方更是層層掩飾。 被抓之前他都沒有得到那邊有任何異常情況的匯報。 他爸藏二十多年的研究所才交到他手里不到三個月就被異象部發(fā)現(xiàn)了,而他還準(zhǔn)備割佘睿的尾巴到修協(xié)威懾季元白。 元錦文臉色慘白。 一切都完了。 隨著元錦文跟元崇江的被捕,佘靜的事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剩下的程序都由相關(guān)部門去跟進,異象部又神隱起來,回歸了能甩手的委托全部甩給修協(xié)的狀態(tài)。 佘靜也不用再受異象部看守。 她的特殊身份已經(jīng)在官方內(nèi)部公開了,只是有權(quán)限知道的還不多,但她和她弟弟的人身自由沒受到限制,仍然能繼續(xù)求學(xué)。 蘇黎下了晚自習(xí)回到公寓,發(fā)現(xiàn)公孫嫦和孟尋帶著佘靜佘睿姐弟倆在她家里煮火鍋。 連鐘離也在。 見她回來,鐘離甚至還有心情跟她招手:“回來得正是時候,快來吃火鍋?!?/br> 蘇黎:“……” 天知道為啥品種都不同的這些家伙居然能這么和諧地湊在一起吃火鍋。 可能吃貨不分種族吧。 蘇黎脫掉外套走到餐廳問鐘離:“你又嘗不到味道,這么興奮干什么?” 鬼修到后期可以重新修煉出rou身,跟正常人無異,只不過鐘離目前距離那個境界還很遠,吃什么都味同嚼蠟,而且還沒有消化這個環(huán)節(jié),食物會直接消弭。 所以她吃什么都是吃的寂寞。 然而鐘離不這樣想。 她舉著筷子理直氣壯道:“我吃的不是火鍋,是勝利的果實!” 蘇黎:竟無言以對。 “對了,你那天在元錦文別墅受的傷沒事了吧?” “問題不大。”鐘離說起這個還心有余悸,“但我沒看清黃布底下到底什么東西,還挺厲害的?!?/br> 要是她修為稍微差點,還真有可能被打得魂飛魄散。 蘇黎看向公孫嫦。 她要上課,查封元錦文那棟別墅時特地囑咐后者查看的。 公孫嫦秒懂:“我看過了,就一塊破木頭,沒什么特別,估計是太合門的玄師弄了什么攻擊性的法陣剛好被你觸發(fā)了。” 鐘離是鬼修,玄師的手段絕大多數(shù)都是天克她的。 不過她有蘇黎這個外掛,完全沒在怕。 因此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插科打諢地就帶過了這一茬。 佘靜剛剛重獲自由,對于關(guān)了她兩個多星期的異象部半點陰霾也沒,邊燙牛rou卷邊問:“對了,季部長怎么沒來?” “他去京市了,下個星期才回?!?/br> 異象部的部長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姓遲,蘇黎見過他一次,主要是抓部門建構(gòu)的。 因為他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具體事務(wù)平時都是季元白管,部長在部里的威信還不如名義上的顧問和實際上的鎮(zhèn)部神獸無為道人,平時很容易被忽略過去。 但他其實是最早建議成立異象部的先行者之一,大家平時不怎么提他,心里還是很敬重的。 于是像佘靜這種不了解情況的人,基本上就只知道季元白。 公孫嫦和孟尋都沒有刻意糾正季元白只是副部長,反正他副部長當(dāng)?shù)酶臎]什么區(qū)別。 蘇黎給自己調(diào)了超辣油碟融入隊伍。 她問佘靜:“你和你弟以后怎么打算的?回老家安頓之后還出來嗎?” 最初因廢棄醫(yī)院非法囚/禁案鎖定佘靜的時候,誰都沒想到她背后牽扯的是元家這座龐然大物。 而元崇江比眾人想象中喪心病狂多了。 他的確如蘇黎所說,二十三年前去佘族村落考察,因為自己身體不好,發(fā)現(xiàn)佘族人都十分健康長壽,他對此產(chǎn)生了興趣,還成立了研究所專門研究。 只是一直沒什么成果。 直到一次很偶然的機會,他發(fā)現(xiàn)佘族的部分族人血脈覺醒后能變身為蛇的秘密。 元崇江不僅沒有害怕,還有了個膽大包天的想法。 因為他在佘族典籍中發(fā)現(xiàn),血脈覺醒的佘族人不僅更長壽,身體衰老的速度也比正常人慢許多。 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元崇江騙到一個血脈覺醒的佘族女孩跟他私奔,后來還殺了對方,物盡其用地撥皮拆骨用于研究,保存下來的血rou用了足足二十年才耗盡。 就是公孫嫦在研究所其中一棟樓的五樓發(fā)現(xiàn)的那具巨型蛇骨。 佘靜姐弟倆配合調(diào)查的時候得知了蛇骨的存在,爭取到了官方松口將蛇骨還給他們送回族里安葬。 官方也由此打算給他們族重新建立檔案。 以佘靜的能力,被區(qū)區(qū)一個元錦文纏上哪有對付不了的,可她倒霉,剛好被元崇江碰上,用當(dāng)年壓制她族人的方法壓制了她。 送她去研究所時還特地找來太合門的玄師押送。 她是拼死逃出廢棄醫(yī)院的,等她報警回去救跟她一起被抓還被注射了特殊藥物的女孩們時,那些女孩們都已經(jīng)死了,元錦文還不遠萬里從她老家擄走了佘睿。 如果沒有在茶館被蘇黎偶然碰上,她是做好了回去救弟弟時跟元錦文同歸于盡的打算的。 佘靜補充完這些久遠的真相,摸了摸佘睿的頭:“回去之后暫時不打算再出來了。元家父子數(shù)罪并罰逃不過死刑,我也算報仇了,以后的事就等小睿長大后再說吧。” 這頓火鍋成了踐行飯,沒過兩天,公孫嫦就說他們已經(jīng)回老家去了。 元家南遷虞市,底蘊和地位比不上在虞市扎根多年的謝蘇秦等豪門家族,轟然倒臺還是激起了不小的浪花,由于元錦文這個人私生活被人詬病太多,他入獄牽扯出不少潛/規(guī)則新聞,娛樂圈也迎來一場聲勢浩大的整頓。 剛冒頭沒多久的吳宇聲迅速從當(dāng)紅flop到查無此人。 鐘離再度改頭換面回去探望父母之后回來,告訴蘇黎吳宇聲斷了一條腿又瞎了一只眼成了流浪。 也許是感慨于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她還在修煉之余搞了個微博,專門替投稿的女孩清理渣男,大概也是最不務(wù)正業(yè)的鬼修了。 蘇黎又閑下來,就連之前給他下戰(zhàn)帖的太清門觀主都銷聲匿跡了。 太合門因為牽扯進元家的事情被官方借修協(xié)的手修理了一番,內(nèi)部正在大清洗,太清觀最近還掛出關(guān)門整修的牌子。 她私信對方兩回問時間地點都沒得到回應(yīng),心里還覺得挺遺憾的。 正當(dāng)她閑得無聊開啟看書模式時,宋清露聯(lián)系了她。 是之前提過的某位長輩有委托的事。 本來之前約了周末的,不過那次她忙著去搞元家那個研究所,推了一回,之后對方有事又推了一回。 宋清露要是不主動聯(lián)系,蘇黎都快忘了還有這么件事。 蘇黎中午抽空在校外的一家咖啡廳跟對方見面,季思思跟她一塊赴約,然后獨自等在另一張桌子。 出乎意料的是,宋清露這位長輩出奇年輕。 宋清露陪同而來,主動開口介紹:“大師,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長輩,是我的表舅?!?/br> 蘇黎掃了對方一眼:“賀先生是吧,坐?!?/br> 賀崢?biāo)坪醪⒉挥X得宋清露對著蘇黎一個小姑娘喊大師有什么奇怪的,很是坦然地跟蘇黎打了個招呼,和宋清露一塊兒在蘇黎對面坐下。 蘇黎先到點了果汁,吸溜了個底說:“還趕著時間回去午休,你就簡單明了地說說是什么事吧。” 賀崢穿著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長得不算帥氣,氣質(zhì)卻很溫和,貌似比宋清露大不了幾歲,說是表舅甥,看著倒更像兄妹,而且蘇黎總覺得他有點面熟。 聽了蘇黎的要求他也沒啰嗦,開門見山地說:“我想請大師幫我找我母親,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世二十四年了?!?/br> 蘇黎:“……應(yīng)該?” 賀崢點頭:“她是在我五歲那年失蹤的,警察一直沒找到。不瞞你說,我曾經(jīng)拜訪過不少大師,卜卦的結(jié)果都是她失蹤的同時就去世了,但也就只是這樣,她失蹤后遭遇過什么,怎么去世的,葬在哪里,我都不知道?!?/br> “行吧,問題不大。你有她照片沒?” 宋清露表情疑惑,不確定地問:“不該是需要生辰八字之類的嗎?” 蘇黎扯出老借口:“我修的道跟別家玄師不一樣,不看八字看面相。過去未來都能看,不準(zhǔn)不要錢?!?/br> “照片我家里應(yīng)該有,發(fā)到手機上可以嗎?” “可以,清晰點的,最好是正臉?!?/br> 談話結(jié)束得比意料中還快,賀崢和宋清露知道蘇黎要回學(xué)校,交換聯(lián)系方式后沒多耽擱,很快就走了,走之前還給蘇黎點的果汁結(jié)了賬,包括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的季思思手里那一杯。 他倆一走,季思思立刻挪過來。 “明熙,你說來見客戶,怎么是賀崢???而且他居然跟清露姐一起來的?” 蘇黎說:“宋清露之前來學(xué)校找我說她有個長輩想委托我那次你也在,賀崢就是她那位長輩,喊表舅來的?!?/br> “這哪里像表舅?表哥還差不多?!?/br> “確實很年輕?!碧K黎示意她回學(xué)校,邊走邊疑惑,“還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br> “音樂會啊音樂會!” 季思思說起這個就很幽怨:“他就是那個最近很紅的鋼琴家賀崢啊,上周我打算叫你陪我去聽現(xiàn)場的,結(jié)果你說有事沒去。我哥也沒去。” 最可氣的是,他倆居然是為了同一件事鴿她的。 蘇黎:”……” 好巧不巧就是上個星期剛加入異象部忙著搞元家的事才拒絕的。 有蘇黎加入修協(xié)的“前科”打底,季思思被她告知加入異象部時接受良好,還很同情蘇黎想不開,這么早就當(dāng)了社畜。 季思思也不是愛揪著不放的人,很快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