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泰山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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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眼中,潑在藍鯨身上的是酒水,可蘇慎離卻看的清楚,就在酒水撒出去的那一刻,凌晚南悄悄地掐了一個手決,讓酒水的形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 那似乎是…… 類似符咒一樣的東西。 嘩! 酒水觸碰到藍鯨的那一刻,藍鯨像是被泰山壓頂一般,臉色巨變,整個人連連后退,最終竟一個不慎,跌坐在地上,雙目猛的閉上,暈了過去,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直直的躺在地上。 “碰瓷?” 蘇慎離挑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餐廳經(jīng)理,冰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性,“再去給藍家打個電話,十分鐘之內(nèi)把人接走,否則,我就自行處理了。” “是是是,蘇總,我現(xiàn)在就去。” 餐廳經(jīng)理點頭如搗蒜似的,猛的點了幾下,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一走,剩下的兩個服務(wù)生呆呆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直到蘇慎離一個冷刀眼甩了過來,這倆人這才慌忙的相互攙扶,快速離開了這里。 “東西還在?” 直到人都走沒,蘇慎離看著凌晚南,這才開口詢問。 “已經(jīng)走了,不過,這玩意記仇,應(yīng)該還會來,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慎離哥哥,那接下來的二人世界……” 凌晚南本就微醺,此時此刻,這句帶著醉意的慎離哥哥,像是在撒嬌一樣,婉轉(zhuǎn)動聽的聲音多了一抹嫵媚勾人。 “乖,咱們回酒店?!?/br> 帥氣的喉結(jié)上下活動了兩下,沙啞的嗓音充滿了荷爾蒙。 不給凌晚南開口說話的機會,語落的一瞬,蘇慎離直接來到女人身邊,彎腰,將面前的女人打橫抱起,直接邁開修長的大長腿,離開了這里。 至于藍鯨。 對于一個已經(jīng)昏迷的人來說,如何算賬? 反正,這是在藍城,是藍家的老窩,俗話說的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來日方長。 關(guān)雎這家餐廳在藍城的地位非同小可,一是因為他們家花多少錢都挖不走的主廚,二是因為這家餐廳幕后那位神秘的老板。 俗話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不寧。 托了蘇慎離的福,連帶著餐廳經(jīng)理許巍,在藍城都擁有一定的地位。 所以,當(dāng)藍家管家接到許巍電話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通知了自家老爺,藍家家主更是在第一時間趕到餐廳。 此刻,藍鯨還沒醒。 只是從在地上躺著變成了在桌子上趴著。 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藍家不管怎么說,在藍城也是擁有一定地位的古老家族,且不說藍鯨還是藍墨最疼愛的還小女兒,俗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藍家得人在外面被人這么欺負,一開始,藍墨也是帶著滿腔的怒火來的。 “是誰干的!告訴我,是誰干的!居然敢傷我藍墨的女兒,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藍墨心疼的讓一旁陪同的管家把藍鯨扶下去,一邊坐在座椅上,氣的直拍桌子。 見狀,許巍那張臉上依舊平靜,看不到絲毫害怕。 在藍城,能夠面對藍墨盛怒依舊這么處之淡然的,恐怕,只有許巍一個。 給他底氣的,正是蘇慎離。 “藍家主切勿生氣,餐廳有監(jiān)控錄像還有消費賬單,其實,我今天請您過來,不止是接女兒,還有給你商量賠償?shù)氖虑?。這是藍小姐的賠償清單?!?/br> 許巍在與藍墨說話的時候,嘴里一直說的都是敬語,該有的禮節(jié)可是一樣都沒落下。 同樣,該索要的賠償,他一樣也沒少。 “荒唐!許經(jīng)理莫不是仗勢欺人,坐地起價!我可不曾記得我藍家與你這餐廳,有什么過節(jié)!” 看了一眼清單,藍墨直接開口。 說話的語氣更加不善。 區(qū)區(qū)三道菜,竟然向他索賠一千萬! 換誰,誰不生氣? 見狀,許巍笑了笑,“藍家主動怒的原因我心里的清楚,只是,仗勢欺人這詞兒,您用的不太恰當(dāng),這次,藍小姐招惹的,可不止我這家餐廳,而是這家餐廳背后的老板?!?/br> “對于蘇慎離蘇總來說,他若是想要欺負誰,應(yīng)該不需要倚仗誰的勢力吧?” 末了,許巍一臉認真的看著藍墨,一句疑問句問的也是相當(dāng)認真。 卻讓藍墨聽出了一身的冷汗。 蘇慎離…… 他藍家居然惹到了他…… 更讓他驚訝的是,原來,這個一直讓他忌憚的人,早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藍城。 甚至還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 餐廳里的氣溫被調(diào)整的剛好,不冷不熱。 藍墨卻在頃刻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藍家主,擦擦汗,不用太過于害怕,蘇總一向好說話,餐廳要準(zhǔn)備晚餐了,藍家主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還請挪動一下步子?!?/br> 不等藍墨將內(nèi)心的驚訝撫平,一道逐客令在他耳邊響起。 可偏偏,他還不敢反駁。 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帶著藍鯨回到了藍家。 一千萬的賠償款,他卻沒有立馬支付,而是拜托許巍轉(zhuǎn)告蘇慎離一聲,他想要把這個錢,當(dāng)面還給蘇慎離。 他心里那點兒小心思,許巍明白的很,念及這個藍家家主也是個懂事的,就沒多說,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許巍現(xiàn)在可不敢給蘇慎離打電話。 回想起剛剛蘇慎離抱著凌晚南離開時的模樣,許巍在心里告訴自己,再等等。 一直到晚上九點,許巍這才撥通了蘇慎離的電話。 可,還是計算失誤,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打擾了大老板,這通電話最終以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了。 許巍一臉驚恐的掛斷了電話,心里對蘇慎離的敬佩卻又更加深了一些。 瞧,這才是真男人! 就是持久! 高級套房里,蘇慎離像是很久很久沒吃rou的狼,開始之前還想著要節(jié)制,開始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高估了他對凌晚南的抵抗力。 不! 他對凌晚南哪有抵抗! 零! 凌晨,在凌晚南的苦苦哀求下,幾蘇慎離這才壓制住內(nèi)心的野性。 看著躺在床上帶著疲憊入睡的女人,蘇慎離小心翼翼的,用溫水擦拭干凈凌晚南的身子,又給她換上了干凈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