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大佬玩哭全書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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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莓沒在意,她嘴上叼著吃冰激凌用的勺子,正打游戲打得專注。 這個點,松鶴沒上線,晏莓自己玩了個新角色,打得很艱難,中間頻頻失誤,眼看要搬回一些,又一個大招切空被對方反殺。 晏莓皺了下眉,身邊傳來一道不耐煩地聲音,“你不能這么打,這個角色射程沒有那么遠(yuǎn),對手還沒過來呢,你放早了...” 這說話的人比她還著急,晏莓抬眼撇過去,這出聲指導(dǎo)她的竟是一穿著校服、長相十分漂亮的小正太,他眉宇間有自帶的那種目下無塵的傲氣,一看就是哪家嬌養(yǎng)長大的小少爺。 晏莓掃了眼對方校服上別的學(xué)生證:顧景暉,初二,大概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晏莓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等角色復(fù)活,繼續(xù)雷打不動送人頭。 顧景暉坐到晏莓旁邊的位置上,看晏莓打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又出聲提醒, “又放早了...” “后面后面后面...” “又死了,你怎么這么笨...” 晏莓不耐煩地瞪他一眼,很兇,“別吵。” 顧景暉不甘不愿地哼了一聲,“打得這么爛還不讓人說?!?/br> 晏莓直接把手機遞給他,“你行你上。” 顧景暉得意得揚了揚眉毛,接過手機,“看著。” 這個晏莓新上手還不熟練的新角色被顧景暉玩得很溜,沒幾個回合就拿了幾個人頭,漸漸把糟糕的局面救了回來,最后竟然贏下這一局。 顧景暉十分得意,“怎么樣。” 晏莓接過手機,“可以?!?/br> 顧景暉得了夸獎,更得意,“你再來一局,我教你?!?/br> 晏莓就再開了一局,還是用剛才那個不熟悉的新角色,小孩在一邊指導(dǎo)著,晏莓就按著他的指導(dǎo)玩。 但凡顧景暉指導(dǎo)的地方,晏莓都能做到,哪怕他東一句西一句,思維跳脫,但晏莓還是能夠cao控角色達(dá)到顧景暉想要的效果。 游戲進(jìn)行得太順利,顧景暉只以為是自己牛逼,他太會教學(xué)生了,他簡直太厲害了,顧景暉心情更好了,看面前這個‘學(xué)生’也更順眼了。 一局結(jié)束,贏了。 顧景暉比晏莓還高興,歡呼出聲。 周圍有人看來,他也不在意,拿過晏莓手機看著晏莓戰(zhàn)績,滿臉驕傲,“怎么樣,聽我的沒錯吧?!?/br> 晏莓點點頭,“可以?!?/br> 顧景暉興味正濃,興沖沖道:“再來一局,我教你用另一個角色,你這個角色會了那個角色一定也能玩好?!?/br> 晏莓卻是收了手機,“不玩了?!?/br> 顧景暉興趣被打斷,不太高興,“為什么,你要走了?” 晏莓指了指面前的冰激凌,“再不吃冰激凌都化了?!?/br> 顧景暉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晏莓面前的三份冰激凌上,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你一個人怎么買這么多?” 晏莓:“因為這三個口味我都喜歡吃?!?/br> 顧景暉皺眉,“吃多了會拉肚子?!?/br> 平時大人叮囑他他從來不聽的話,現(xiàn)在皺眉一本正經(jīng)地說別人。 晏莓不在意,“我不吃光,就嘗嘗。” 小孩自己面前也放了一份冰激凌,這會跟晏莓一起吃起各自的冰激凌。 顧景暉視線落在晏莓的手機殼上,“你手機殼不錯。” 晏莓的手機殼是國外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小眾的樂隊的照片,這個樂隊國內(nèi)人知道的不多,粉絲也很少,恰好,顧景暉就是其中一個。 顧景暉也是在店外看到晏莓的手機殼這才注意到晏莓的。 晏莓只是點了點頭,“嗯?!?/br> 顧景暉從前周圍的人都是巴結(jié)著它,晏莓這樣,卻讓他覺得這人話不多,很酷,長得好看,雖然打游戲不行,但領(lǐng)悟能力好。 果然和他有著同樣審美的人就該這么酷。 顧景暉也不怕晏莓冷淡,繼續(xù)跟她搭話,“你不是在等人啊,你一個人在這干嘛?” 晏莓道:“來看電影,時間看錯來早了,在這等等?!?/br> 顧景暉:“一個人看電影啊,你沒朋友?” “有朋友就不能一個人看電影了?”晏莓從口袋里掏出一打電影票放在桌上,“我就喜歡一個人包場看電影不行嗎?” 顧景暉嘲笑他,“你一定是個單身狗,只有單身狗會自己一個人出來看電影?!?/br> 這小屁孩,晏莓哼了聲沒理他。 顧景暉拿過一張電影票看了看,“什么電影值得你買全場的電影票,還是個動畫片?好看嗎?” 晏莓:“好看吧,這是重映的。” 顧景暉有些好奇,“我能跟你買一張嗎?我也想看?!?/br> 晏莓點了點電影時長,“晚上七點到晚上九點,你不用回去寫作業(yè)嗎?” 顧景暉:“不用,沒人管我?!?/br> 晏莓點點頭,“電影票不用你買,我請你看電影,你請我吃爆米花怎么樣?” 顧景暉點點頭,“行啊?!?/br> 顧景暉拉著晏莓到柜臺前,十分豪氣,“想吃什么大膽點,少爺請你?!?/br> 晏莓:“奶油味爆米花,可樂?!?/br> 兩人買了吃的喝的,排隊進(jìn)了電影院。 - 那邊白筱憐已經(jīng)找過兩個顧景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又失望地準(zhǔn)備前往下一個地點。 可就在這時,瓢潑大雨傾盆而下,白筱憐沒有防備,被淋了一身,連忙找了個屋檐處躲雨。 白筱憐沒帶傘,看著外面的大雨蹙了蹙眉,眼角余光就有一家便利店,里面肯定有雨傘賣,但白筱憐想了想,咬了咬牙,還是沒買。 顧景暉這小孩的心防很重,并不那么好接近,她已經(jīng)給顧景暉做了三個周的家教了,可與顧景暉的關(guān)系始終沒能再親近一些。她直覺這次顧景暉離家出走就是一個轉(zhuǎn)機,或許這場雨也是一個機會。 顧景暉這鬧離家出走其實還是為了博得他哥哥顧景曜的關(guān)注,所以不會真的去到誰都找不到的地方,白筱憐有直覺她能找到顧景暉。但是如果她帶著一身雨水,狼狽的出現(xiàn)在顧景暉面前,那樣對顧景暉產(chǎn)生的震動遠(yuǎn)遠(yuǎn)大于輕松不狼狽的找到他。 想要攻心,苦rou計一定是更好的。 白筱憐想到這里就咬著牙沒去買傘,大步?jīng)_進(jìn)了雨里。 - 電影已經(jīng)開場,晏莓和顧景暉進(jìn)入到電影廳,舒舒服服地坐在柔軟座椅上,吹著空調(diào),看著電影,喝著飲料,吃著爆米花,一派愜意,兩人都不知道外面下起了雨。 能夠被重映的電影質(zhì)量當(dāng)然是不錯的,這又是一部老少皆宜的動畫片,場上唯一的兩個觀眾看得認(rèn)真,雖然沒有交談,但是氣氛和諧融洽。 與此同時,白筱憐正冒著風(fēng)雨奔波在外面,失望地從一個又一個有可能找到顧景暉的地方離開。 晚上八點三十,距離電影還有半個小時結(jié)束的時候,白筱憐帶著一身濕漉漉地水汽走進(jìn)了國貿(mào)商場。 白筱憐這幅狼狽的樣子引得客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她,白筱憐也覺得很羞赧,但是為了表現(xiàn)出她為了找顧景暉不顧一切的樣子,她咬著牙,忍著臊意忽視了這些目光。 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地方了,她有預(yù)感,顧景暉一定在這里,她這一場罪不是白受的。 白筱憐直奔三樓電動城,頂著周遭怪異的目光進(jìn)去一個個地找人。 在電動城搞衛(wèi)生的阿姨見了白筱憐這幅狼狽模樣,好心地上去勸道:“小姑娘,你這是怎么了,男朋友出軌了?你先別急,把身上的水先擦一擦再找人也不遲,你看你身上都往下滴水了,再這樣下去會感冒的?!?/br> 白筱憐這是被人當(dāng)成被背叛感情受不了打擊不顧一切來捉j(luò)ian的女人了?白筱憐臉色僵硬,“謝謝阿姨,不用了,我趕時間?!?/br> 白筱憐不敢說小孩離家出走,怕鬧大了會讓顧景暉沒臉而產(chǎn)生反效果,于是謝絕別人幫忙,又在電玩城一個一個的找。 眾人看她的眼神很怪異。 白筱憐找了二十多分鐘,找遍了每一個人,并沒有找到顧景暉,白筱憐傻了,怎么不在這里呢? 不在這里會在哪里呢? 不對呀,她直覺是在這里,她的直覺從不出錯的。 難道是剛才找落了,還是顧景暉剛才恰好去廁所了? 不行,她要再找一遍。 白筱憐又一次扎進(jìn)電玩城的時候,電影結(jié)束了。 晏莓和顧景暉意猶未盡地從電影廳出來,走出來透過玻璃窗見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 晏莓:“雨下得挺大?!?/br> 顧景暉:“是挺大。” 晏莓:“你帶傘了嗎?” 顧景暉:“沒帶,你帶了嗎?” 晏莓:“沒帶。” 顧景暉:“看來要淋雨了?!?/br> 晏莓:“你淋吧,我車放在地下車庫?!?/br> 小孩瞪大眼睛看著她,“你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說捎我一程嗎?” 晏莓:“哦,我應(yīng)該這么說的嘛?” 顧景暉一撇嘴,“我不管,你不能放我一個人在這。” 晏莓:“為什么?” 顧景暉:“你一大人,我小孩,基本的同理心不能有嗎?” 晏莓:“那叫聲jiejie我聽聽。” 小孩瞪著眼看她。 晏莓不強求:“不叫算了,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