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大佬玩哭全書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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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莓解開這青年的衣裳,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個身體如此病弱的青年身上竟然有著勻稱而漂亮的肌rou。 晏莓先是詫異,但隨后又想到這青年的職業(yè),了然,而后嘆了一口氣,做鴨的也得做好形象管理,難為他身體這么差勁,也是不容易。 晏莓從身邊的袋子里拿起金針,從這一刻開始,她眼神都變了,眼前這個青年已經(jīng)從一個活生生的美人變成了一塊xue位圖譜了,在晏莓眼里。 晏莓將手上的金針穩(wěn)穩(wěn)刺入青年的xue位,青年眉尖又輕微蹙起,晏莓手又取了一枚金針,一針一針,穩(wěn)而精準(zhǔn)地落在青年的xue位上,下針毫無遲疑,不時調(diào)整一下金針的深度,探一探青年的脈息。 晏莓手上動作不停,目光專注,施針是一項非常消耗精力的事情,晏莓額頭冒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晏莓下針的速度。 晏莓都沒注意,她就這樣跪坐在這里,給這青年做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針灸。 青年的終于漸漸好轉(zhuǎn),臉上也漸漸恢復(fù)了血色,此時的青年已經(jīng)被扎成了刺猬。 晏莓又拔下青年身上一根針,伸手探上青年的手腕,閉眼探脈,思索一番,睜開眼從一旁又取了一根金針,向青年頭頂?shù)囊粋€xue位扎去。 然后晏莓垂眸,就對上了一雙目光清冷的眸子。 青年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 第二十三章 一更 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那雙漂亮又澄澈的眸子正看著她,那目光淺淺淡淡的,像是看淺淺流淌的溪流, 或者是天邊慢慢飄過的云彩,亦或者是竹林被風(fēng)輕輕拂過的葉片, 他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看著她。 不知道系統(tǒng)是有意還是無意, 這燈光打得非常巧妙, 一層柔和的光暈籠罩在青年身上,那效果仿若神明自帶的光輝,那光效映在青年眼中, 就仿佛里面含了萬千星點(diǎn),任誰來看都會被眼前美色震撼。 晏莓直面這等美色的反應(yīng),就是毫不留情地又給他扎了一針,動作又穩(wěn)又準(zhǔn),毫無遲疑。 什么美色,什么光效,晏莓眼底只有人體脈絡(luò)xue位圖,一個人體脈絡(luò)xue位圖甚至都不需要有五官,有脈絡(luò)和xue位點(diǎn)就夠了, 其他的都會被晏莓大腦自動抹去。 不解風(fēng)情到了晏莓這個程度,也不難解釋為什么她上輩子顏值與現(xiàn)在相當(dāng), 才華橫溢風(fēng)頭無兩,卻還是母單到三十六歲了。 青年:...... 說實話, 其實剛醒來看見這樣一幕, 效果是相當(dāng)驚悚的。 想象一下,系統(tǒng)的打光只限晏莓能夠看到,也就是說, 青年現(xiàn)在眼前看到的還是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頭頂上被烏云遮擋了一半的月亮。 于是青年醒來就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手上拿著一根危險發(fā)亮的針,正帶著飛速向自己扎來,這種仿佛魂穿紫薇的奇妙體驗,要不是身體動不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好在恰好在這時烏云被晚風(fēng)短暫的吹開,月亮得以露面,青年也能在這時借著灑落的月光,看清眼前的場景,進(jìn)而猜測出前因后果,不至做出什么過激舉動。 只是晏莓實在不是一個能讓病患感受到春風(fēng)般和煦的溫柔醫(yī)生,她工作時專注到冷酷,扎針的樣子不像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yī)生,反倒像是一個缺失情感的冷酷殺手。 上輩子就有人說過,說晏莓看病患的眼神實在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看一個物件(xue位圖譜0.0)。 晏莓也不跟青年說話,也不跟他解釋眼前的情況,更沒有出聲安撫病患情緒的意識,只顧著扎針,像是個無情的縫紉機(jī),一針一針又一針。 好在青年心里承受能力還不錯,配合著晏莓扎完針。 在青年醒后,晏莓又足足給青年扎了一個小時,才結(jié)束這場治療。期間停車場不是沒有人來過,但是晏莓讓系統(tǒng)開了屏蔽模式,將周遭的一切都進(jìn)行了雙向屏蔽了,因此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跪坐在這里整整兩個小時,晏莓輸出一口氣,這套才針終于是扎完了。 晏莓收走青年身上的最后一根針,把針仔細(xì)卷好,這套針真的不錯,不枉費(fèi)她花了整整100系統(tǒng)積分兌換。 晏莓從小學(xué)醫(yī),家里長輩說她最有天賦造詣的一項就是在這針灸上,晏莓三十歲的時候,一手針法已經(jīng)出神入化,她在針灸這一項上的成就,全國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趕超她了。 來到這個世界,這還是晏莓第一次碰針灸,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讓她有點(diǎn)走神,不禁開始回想那個已經(jīng)回不去的前世。 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今晚就著這金針,這月色,晏莓第一次生出一點(diǎn)點(diǎn)惆悵的情緒。但晏莓從來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她不允許這樣的情緒困擾自己太長時間,因為除了讓她難受并不會對她未來生活有任何幫助。晏莓仔仔細(xì)細(xì)地收好自己的金針,就像是在收攏自己四散的牽掛和記憶。 突然,額頭上柔軟的觸感打斷了晏莓的思緒,晏莓回神望過去,見是青年不知什么時候坐起身,手上握著一塊手帕,正輕輕碰在她額頭上。 對上晏莓疑惑的目光,青年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擦擦吧。” 施針是一件很費(fèi)腦力和體力的活,晏莓跪坐在這里給青年施針兩個小時,額頭上出了一層細(xì)汗,夜晚的風(fēng)看似溫柔,吹在身上卻有涼意。 晏莓隨手用袖子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不用?!?/br> 青年頓了頓,收回了手帕。 晏莓也不嫌棄地上臟,換了個姿勢坐在地上,舒展開自己因為長時間跪坐有些發(fā)麻的雙腿,抬頭見青年坐在地上正在系自己的上衣扣子。 晏莓施針的時候把他的扣子全解開了,他從領(lǐng)口開始系,手指修長漂亮,下方胸膛大敞,月光映著他皮膚是冷調(diào)的白,像是玉石雕刻,然后晏莓發(fā)現(xiàn)他那個地方是粉紅色。 晏莓:...... 晏莓就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青年察覺到她視線,系扣子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看向晏莓,手上系扣子的動作沒停,只是那目光幽涼,聲音也幽幽的, “好看嗎?” 晏莓:...... 晏莓舔了舔下唇,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她真的只是好奇...好奇。 為避嫌,晏莓低下頭不去看青年,為轉(zhuǎn)移剛才的尷尬,晏莓主動開口,“你身體情況自己知道吧?” 青年淡淡的應(yīng)了聲,這聲音里沒有什么情緒,似乎對自己的身體情況早就習(xí)慣,或者早已接受現(xiàn)實。 見他是這幅姿態(tài),晏莓也不便多說什么,晏莓隨手撿起手邊一個白色的在月光下有著漂亮的光澤的小東西,一邊扔著玩邊道:“等會你最好去一趟醫(yī)院,今天幸好遇見了我,不然...” 晏莓說到這里突然頓住了,因為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地上會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小東西,為什么這東西看著有點(diǎn)眼熟,怎么越看這東西越像...扣子? 晏莓似有所覺地抬頭看去,就見青年正看著自己,他襯衫上的扣子都已經(jīng)系好,從領(lǐng)口最上面一顆到最下面都整整齊齊地扣好,但就在胸口的位置上還是敞開著,露出的皮膚在黑襯衫的反襯下白得耀眼,再仔細(xì)看,嗯...不是青年審美獨(dú)特故意敞開露出那一塊皮膚,而是... 那里的扣子失蹤了。 青年:“我的扣子好玩嗎?” 扣子在她手上。 晏莓:...... 好像還是她干的,她剛才脫他衣服的時候真的有那么用力嗎? 晏莓有些尷尬地伸出手,貝母材質(zhì)的紐扣在月光下散發(fā)著漂亮的光澤,小小的一顆攤放在晏莓的手心上,“雖然...但是,總歸沒有丟,還你?!?/br> 青年伸手從晏莓掌心取走了那枚扣子,取扣子時他手指輕輕觸碰到了晏莓手掌心,很輕,有一點(diǎn)癢。 其實他取走扣子也沒有用,晏莓心道,她雖然有針,但不是能夠穿針引線的針,這針只能扎人,不能縫衣服。 青年取走扣子,伸手去解左手上的一條手鏈,說是手鏈,其實是一條黑繩上面墜了一個玉墜,黑繩到是挺長,在青年手上繞了兩三圈,這個手鏈造型很簡單,但是戴在青年手上卻很漂亮,他皮膚白,不論是這黑繩還是那玉墜都很襯他膚色。 青年單手接手鏈不方便,就伸出左手對晏莓道:“幫我一下?!?/br> 晏莓:...... 晏莓不知道他要干嘛,伸手給他解開了手鏈。 青年取下手鏈,把玉墜從黑繩上擼下來,然后把扣子串了上去,當(dāng)做項鏈系在了脖子上。 晏莓:...... 晏莓看看那個隨手被青年放在一邊的一看就很貴的水頭極好的玻璃種翡翠墜子,再看看青年脖子上的項鏈,心道,這扣子這么重要的嗎?還是說這件襯衫就貴到離譜? 晏莓也沒多問,青年系好項鏈后,把丟失了扣子的上面幾顆扣子也解開,胸前大片皮膚露出,配著黑繩項鏈,這造型也挺好看。 晏莓的腿麻勁過去了,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伸展了下胳膊,“行了,你早點(diǎn)去醫(yī)院看看,我先走了?!?/br> 晏莓也不等青年回答,就轉(zhuǎn)身向自己的車走去,只是還沒走兩步,手腕上卻感覺到了一道阻力。 晏莓停下腳步回頭看,是青年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的袖子。 晏莓不解,“還有什么事?” 施針完畢系統(tǒng)就收了打光,晚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吹散了烏云,皎月光輝傾瀉而下,青年眼神淺淡,眼底蘊(yùn)著一汪月光,長睫上也撒了一層白霜,格外好看。 青年頓了頓,視線從晏莓的臉上落到晏莓的膝蓋上,“你膝蓋怎么了,疼嗎?” 大概是剛才晏莓走路姿勢讓青年察覺到不對,晏莓保持跪坐的姿勢在堅硬的地面上施針兩個小時,不用看晏莓都知道恐怕現(xiàn)在她的膝蓋已經(jīng)是烏青一片了,只是她之前只想著腿麻,沒注意膝蓋,讓青年這么一說,晏莓也才反應(yīng)過來,是有點(diǎn)疼,晏莓?dāng)[擺手,“沒什么事?!?/br> 青年眉尖微蹙,“我送你?!?/br> 晏莓?dāng)[擺手轉(zhuǎn)身離開,“你這的身體狀況,開什么車?!?/br> 晏莓走到自己的車邊,正要掏出車鑰匙上車,轉(zhuǎn)身見青年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晏莓眉尖輕蹙,“你跟著我干什么?” “我...”青年其實并不知道說什么恰好也并不等他給出理由,晏莓就先一步道:“你是不是還難受?” 晏莓發(fā)見青年剛剛還有點(diǎn)血色的臉又有些不正常的蒼白,晏莓皺著眉表情有些嚴(yán)肅。 其實不是。 青年垂下眸,點(diǎn)點(diǎn)了頭,身形還微微晃了晃。 送佛送到西,可別剛救回來又掛了,晏莓不想白做工。 晏莓上前握住青年手腕,冰涼的指尖摸上青年脈息,這一探,晏莓眉尖蹙得更深,她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研究重大課題,這種感覺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穿著白大褂,帶著學(xué)生研究課題的時候,只是...她問出口的話卻與嚴(yán)肅的表情差了何止千萬里。 晏莓凝眉問道:“你今晚還有接客嗎?” “噗...咳咳咳..” 青年突然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若不是因為咳嗽面上血色上涌,這會青年的臉大概是一陣青一陣黑。 接客...思及剛才出來的地方,她竟然把他...把他當(dāng)成了牛郎! 晏莓見他突然咳起來,不明所以地給他按了幾個xue位止咳,過了會,青年好不容易緩過來,眸色黑沉沉的,盯著晏莓的樣子有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晏莓沒注意他的表情,只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你要是今晚沒接客,要不就去我家吧?!?/br> 青年:“!” 青年突然又咳了起來,她...她什么意思...? 晏莓:“好不好?” 青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陣黑地變換著,過了會,從嘴里擠出一個字,小聲道:“好?!?/br> “那走吧,”晏莓想起什么,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裴賀。” 第二十四章 二更 裴賀的身體狀況比晏莓預(yù)料的還要更糟糕, 怎么說呢,若非要形容,裴賀的身體條件就像是一座經(jīng)歷過戰(zhàn)亂到處是廢墟的破敗城市, 他的臟器和免疫系統(tǒng)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削弱,隨時可能倒下住院的樣子。